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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有个屁的任务啊?不就是接送上学的孩子吃午饭吗?”葛伟也火了,跳起来说:“我去干吗还用着你管,你他妈是哪级干部啊?”我说:“你他妈再狂,老子揙你。”葛伟挑衅似的蹿到我面前,说:“你动我一手指头看看?”我拔拳就打了他个满脸开花,这小子捂着流血的鼻子冲上来要跟我拼命。“干什么啊?你们俩还像个样子吗?”赵处长突然一脸严肃地出现在门口。葛伟看见赵处长来了,像流浪的孩子见到了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诉我的不是。赵处长厉声说:“别说了,该干吗去干吗,这件事我会调查处理的。”孙旭东打来电话告诉我,他已经叫了辆出租车把老李送去医院了,让我别去麻烦赵处长了。我愤愤地挂上电话。心里不由地惊叹许人官职的魔力。原来孙旭东从来不称呼赵处长的,背地里用那个“老女人”,或者那个“变态女人”来称呼赵处长。想不到才升了官就迅速改口称“赵处长”了,还奴颜婢膝地让我别去麻烦赵处长。一个曾经桀骜不驯的“愤青”,就这么变成了一头温顺的“绵羊”。而老李呢?成了一个悲剧人物,费了老大的劲,好不容易看见一丝曙光了,却功亏一篑,真是命运捉弄人。
这个双休日,黎娟打来电话,约我去逛夫子庙。我说:“你上瘾了,这么喜欢夫子庙?”黎娟笑出声来:“是啊,夫子庙悠久、灿烂的历史文化底蕴,再加上那么可口的秦淮风味小吃,怎能不让人回味无穷呢?”“可能对小吃更感兴趣吧?”“别这么说啊,好像我很馋似的。”“好吧,一会儿见。”
我和黎娟逛了东市西市,我们在东市买了一对做工精细的铃铛,铃铛是用黄铜做的,金光灿烂,上面盘着两条龙,观音菩萨端坐在中央,旁边还有一段经文,拉住中间的红穗子一敲,发出“当,当”的脆响。小老板说:“这是佛铃,有不如意的事,或者需要保佑平安时,敲几下佛铃,就可以万事大吉了。”黎娟听了很高兴,当场掏钱买下了铃铛,对我说:“我俩一人一只,回家挂起来,就能逢凶化吉。”在西市,黎娟买了一支一尺多长的圆珠笔送给我,她说:“大文豪,用这个写文章包你才思如涌。”女人不喜欢买这些小玩意,一圈逛下来,黎娟手上抓满了各式各样的小玩意,到了午饭时分,我俩都觉得饿了,正好走到魁光阁门前。走进魁光阁的后院,中间耸立着一座八角凉阁,从花格窗棂看进去,里面挂满了字画。一条设计巧妙的回廊临河环阁,弯弯地绕了一个半圆。回廊是喝茶和观赏秦淮风光的地方,一溜到头放着陶瓷圆桌凳。这些桌凳的图案造型,无不古雅别致,与周围的环境浑然一体。我和黎娟选了一张桌子坐下,服务小姐马上端来茶,拿来菜谱。黎娟点了鸡丝粥、茶叶蛋、什锦豆腐涝、开洋干丝。不一会儿,小碟小碗把整个桌面摆满,品着美味的小吃,透过回廊的花窗看到石栏下的画舫来来去去,让人兴味盎然,流连忘返。我们在魁光阁里吃着美味小吃,喝着热茶,谈天说地,坐了很久才出来。黎娟还没尽兴,说还要坐画舫。我们登上一艘画舫,男女船工穿的都是明清服装,一位年轻姑娘专为大家做导游。她身穿镶边的砖红大襟绸服、大脚管绸裤,身材高挑,薄薄的嘴唇带着微笑,“看起来真是个古典美女呢。”黎娟赞叹道,“你看我穿了她这套衣服会不会好看?”黎娟转过头来问我。我说:“不会。”“为什么呢?”“你看你,勾魂眼,又小又厚的嘴唇,笑起来很夸张,怎么看也跟这身衣服不协调啊。”黎娟气得猛推了我一下,差点儿把我推下秦淮河。画舫在河面上悠悠荡荡地行进,漾起一层层涟漪,青绿色的水纹中倒映着画舫,撑篙的拍水声有节奏地此起彼落,途经文德桥时,女导游慢条斯理地,像背书似的讲起了文德桥的故事:此桥六朝时为浮桥,到了明代才建成石墩木架桥。据说每年农历11月15日夜,立桥中央俯视,能看到河水中左右各映半边月亮。这一天下奇景,可与西湖“三潭映月”相媲美,曾使多少人驻足!唐代大诗人李白酷爱明月。有一年农历11月15日的夜晚,他来到文德桥附近的酒楼饮酒赋诗,只见皓月当空,银辉泻地,便趁酒兴上文德桥观景。突然,他发现月亮掉在水里,便醉意朦胧地跳下桥去,欣然张开双臂捞月,水中有月亮被剖成了两半。从此,每年那天的夜晚,人们都来争相来到文德桥观赏半边月,萌生着秦淮夜谈中许多栩栩如生的佳话。李白投月的故事广为流传,很多文人墨客和志士名流也因文德桥畔的半边月慕名而来,曾为她写下脍炙人口的篇章。著名诗人闻一多的长篇叙事诗《李白之死》,对李白投水捉月和明月的迷人景色作了生动形象的描写。诗中写道:月儿初还在池下丝丝柳影后窥看,像沐罢的美人在玻璃窗口晾发一般;于今却已姗姗移步出来,来到池西,池波一皱,又惹动了娴静的微笑。……黎娟像小猫一样依偎在我的怀里,说:“11月15日那天的夜晚,你带我来看半边月好吗?”我说:“好啊。”黎娟想了想说:“我说到那天我们还会不会在一起呢。”我说:“那可说不准,到时候在说吧。”黎娟认真地说:“那么就这样好了,如果我们到那天还能在一起,你一定要陪我来看半边月。”我说:“好的,就这么定了。”黎娟说:“你要跟我拉个勾,发个誓,不许说话不算数。”于是,我俩把两个指头勾在一起,嘴里念念有词: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微风带着水腥扑面而来,撩起黎娟的长发,“一百年好像长了一些。”黎娟轻声说。我说:“是的,我也是这么觉得,一百年太虚了,不太可能实现。”“明天会怎么样,我们都无法预测。”“那就现实一点吧,暂定为一年如何?”“OK!”黎娟和我击掌为誓。暮色降临时,我和黎娟回到了她的家。我们把从肯德基买来的一盒鸡翅当作晚餐。“你知道我为什么有这么一套房子吗?”黎娟啃着一块鸡翅,嘴唇上,手指上吃得油光光地。“我也觉得奇怪,你不像家里很有钱啊。”“房子是我男朋友留给我的。”“他对你好吗?”“当然。”黎娟一脸幸福的样子,“他现在加拿大温哥华大学读博士,每个月都会寄给我生活费,虽然不多,但我很满足。他也不容易,家里给他的生活费还要分一部分给我。”“你会去加拿大吗?”“会的,他正在帮我办陪读的手续,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办成。”“看来你很喜欢他了?”“也不是。”黎娟轻轻地摇摇头,“其实他这个人心眼很小,又不晓得关心人,还是个长不大的小男孩,一点不像个男人。”“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呢?”“说起来话长了。”黎娟拿起纸巾擦了一下手,去厨房倒了两杯水,一杯放到我面前,一杯端在自己手上,“呼,呼”吹着热气,“刚上大学那年,我妈肝病又犯了,疼得满地打滚。你不知道,肝病是我妈的老毛病,我以前在家的时候,她的胃也经常疼,每次都是吃点止痛片,强忍着痛,熬一阵子也就过去了,可是这此,疼得简直无法忍受,我在南京上学,不在她身边,几个村邻看不过去,就把她送到卫生院,卫生院的大夫想尽了办法也治不了,那时,我妈也经晕厥了……”我忍不住问了一句:“你爸爸呢?”“别提他了,他简直不是个人,是个畜生!”黎娟一脸忿忿然的样子,“从我记事的时候起,他每天就只晓得喝酒,赌钱,钱用光了,输光了,就把家里的东西拿出去卖,换了钱再拿去买酒、赌钱。我妈跪在地上求他别这样,他不但不听,还把我妈往死里打。我的童年是在泪水中长大的。”“你妈后来怎么样了?”“她被邻居送到县医院,又从县医院转到省城南京的医院,检查结果是肝硬化,已经快到晚期了,如果不治疗,就活不了几天了。”黎娟的神情很黯淡,“我得到消息,请假赶到医院时,妈妈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我们俩抱头痛哭。”“我妈哽咽着说:妈这回可能不行了,今后就苦了我的女儿了。”“我抹着眼泪说:妈,我一定要治好你的病。”“我妈说,傻孩子,治病要先交两万元押金,我们哪有这么多钱啊?”黎娟的眼圈发红,“你知道的,我妈从厂里下岗,长年吃低保,我爸长年不干活,只晓得糟蹋钱,我妈生病住院后,他不但不管,还干脆扬长而去,不知道到哪里鬼混去了。我上大学的学费是我妈跪在亲威面前,头都要嗑破了才借来的。”“我从医院出来,就在网上发了一条信息,两万元卖处女贞操,我的男朋友就买了我。”“看来你男朋友很有钱。”“是他爸爸有钱,他爸爸是个局长。”“后来呢?”“有了这两万元钱,我妈做了手术,暂时保住了性命,为了少花点钱,住了三个月医院就回老家扬州了。”“你是个孝顺的女儿。”“其实我卖处女贞操并不全为了我妈。一上大学,我的不少同学就把自己交出去了,我背着贞操自己都觉得累,还有我听同学说那种滋味很奇妙,早就想找个机会尝试一下了。”“如果你今后不嫁局长公子,嫁的那个老公在意你的贞操,你会怎么办?”“我不会骗他的,我会在适当的时候提醒他,我不是个处女。”“他如果不能接受呢?”“那我就跟他‘Bye…bye’好了。”“如果一个包工头想买你的贞操,你会愿意吗?”我掩饰不住对老朱之类包工头的偏见。“如果他长得不是太可怕,干净一点,也无妨啊!”“对我这样的帅哥会不会另眼相看呢?”“喂,自己说自己是帅哥,不害躁!”黎娟对我做了个鬼脸,样子很可爱。我说:“我这叫自信。”黎娟笑着说:“算了吧,还不如叫傲气。不过我就是喜欢有点狂妄的男人,至少比自卑的男人可爱得多。”“是不是最好还带一点匪气的那种?”“你是不是啊?”黎娟歪过头来看我,调皮的样子像一只林中觅食的小鹿。我一把把黎娟抱起来,黎娟惊慌地叫了一声。我快步走进卧室,把她扔到床上,她的身子在席梦思床上一上一下地跳动着,好依旧大声叫着,笑着,惊慌的声音里渐渐加入了兴奋的成分。我像个发情的野兽撕扯着黎娟的衣服,“轻一点,别弄坏了我的衣服。”黎娟嗔怪道。我发狂似的抚摸着,吻着她全身的敏感部位,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声也越来越大,最后她终于忍不住提出要求:eon!我受不了了!在我剧烈的动作下,黎娟明显达到了高潮,她的香汗淋漓,目光飘忽,下面湿得厉害,呻吟声开始变调,双臂死死地抱住我,手指深深地扎入我的后背。激情过后,我们不紧不松地搂在一起,觉得很舒服,黎娟开口说:“能不能提个要求?”我点点头。“今晚能不能不走?”我从来不在外面过夜的,即使玩到凌晨我都会回家,可能是因为我认床,在陌生的床上,搂着不太熟悉的女人,再困我都睡不着觉。见我有点犹豫,黎娟说:“如果有难处,你可以拒绝我,我不会在意的。”我说:“好吧。”黎娟顿时露出微笑,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我拿起电话,打给张岚,“我还在田波光家,这小子输了十盘棋还不服,硬要缠着我下个通宵,今晚我可能回不去了。”“你们又不赌钱,怎么那么上瘾啊?”张岚正在看电视,声音很嘈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