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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美……”不约而同的赞美之词皆由众人的口中说出。z
“咦?”困惑不解的呢哝自凯冰风的红唇逸出,天生的低血压造成他在起床后的十分钟内脑筋还无法完全正常运作,现在仍处于迷迷糊糊、朦胧不清的状态中。
孰不知这样的他看起来更加的可爱、动人,让人想一口把他吐下去;就连在场的叶丽莎也不例外;要不是她深爱着凯风铄那么多年,此时此刻的她早就为他心动不已,这一刻她才明白凯风铄为何如此迷恋他。
在场的人除了叶丽莎以外,个个看起来如狼似虎,就要往凯冰风的身上扑过去。
凯冰风就算此时再怎么迷茫不清,见到此番场景,意识瞬间清醒过来。当他们顺着男性兽性的生理支配向他扑过去的时候,只见他动作敏捷地跳下床,却顺势投入了一个强而有劲的怀抱中。
似有似无的淡淡的带点像草味的古龙香水渗合着的阳刚男人的味道,独特的的味道让凯冰风不用猜就清楚地知道此人是谁,因为只有凯风铄的身上才会有这种体香味。
“你们就不能像人一点吗?非要像个狼人一样吗?”眼神直神着杨烨及杜少维,有点不爽地说道:“特别是你们两个,简直就是禽兽,只有兽性没有人性,你们不是每天都鬼混在一起,每晚不搞到天亮都不会停的,竟然还这么饥渴,难道还没喂饱吗?”
杨烨对凯冰风的话并不以为然,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没办法,男人本来有一半兽性;若是看到如此秀色可餐的甜食放在面前仍不为所动的话,那他一定不是个男人,或者是有病,而且还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治的那种。”
凯冰风白了他一眼,没想到才多久没见,他的厚脸皮又增加了几寸;若是有人问他世上最厚的东西是什么,他一定会毫不迟疑地回答是杨烨的脸皮。
“何况,若我们这种算是禽兽的话,那个到现在还抱着你的家伙岂不是连禽兽都不如。”杨烨的话再度响起,戏谑地眼神直视着凯冰风背后的人。
凯冰风顺着杨烨的视线往后身后的人,当他对上凯风铄炽热眼神的时候,他有些后悔了;因为他看他的眼神就像是他现在没穿衣服,全身裸露在他眼前一样,明亮的眼睛此时充满的情欲的色彩,微眯的眼眸看起来危险得不得了,特别是环抱在他腰上的手有往下滑的趋势。
危险的意识直往上袭击着他的脸细胞,凯冰风趁他还在分神这趁,逃离了他的魔掌。无法理解眼前这些人,虽说孔子有日:食色性也,可是他们也没必要把性贯彻到这么的彻底,好像整天除了Zuo爱,其他的就不想做的样子,满脸子情Se。
凯冰风手盖上半边脸,状似无奈地说道:“你们这些人就不能正常点吗?要是整天再满脑子装着这种污秽之色,迟早有一天一定会有人被你们给吓死。”
杜少维环上杨烨的腰,甜蜜地说:“我看是改不了了,再说这种有益身心的活动,我看在场的人一定压根就不想改的,也不会去改,不会增质增量就算是不错的了。要真的吓死人的话,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只是希望他自求多福了。”
真是天生一对贱人,凯冰风在心里不悦的怒骂道。顿时明白杨烨的厚脸皮是跟谁学的,想不到世上还有人比他更厉害,而他认识此人这么多年竟然完全感觉不到,还真是看错人。
“风,其实有一件事我早在两年前就想做了,只是一直苦无机会,现在……”杨烨说话的神情有些不怀好意思,有些奸佞的样子。
“什么?”凯冰风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杨烨一步步地朝他走近,深邃的眼眸直视着凯冰风眼里的最深处。“那就是我一直想看看你后背画的人到底是谁?他应该是你最想念的人吧?你说他是谁呢?”
凯冰风反射性的紧抓着衣服,有些紧张地看着朝他越来越逼近的杨烨。他不可能会知道这件事的,因为这件事除了他自己他从来没有告诉过谁,连鲍尔他也不曾说过。
努力在脑中寻找着问题的答案,最后所有思绪的焦点全部落在一个人的身上;一定是画师告诉他的,不然他不可能知道,这件事一直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而且从他说的时间上算起来,也只有这个可能。
“我也想知道。”说话的是鲍尔。想必当年跟画师的谈话对象应该是杨烨没错,不然他不可能知道的,连他都不清楚整件事是怎么回事,别人更不可能知道如此隐匿之事。
凯冰风诧异地看着鲍尔,不明白为何连他都知道,那么到底还有谁知道他隐藏多年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人?什么人?风,你竟然请人在背上画画……还画上了你最想念人的画像,那个人到底是谁?”本来他不相信,但当他看来脸色有些怪异的凯冰风时,他不得不相信。此时的他只希望那个画中的容貌将是自己的,要是别人的话,他一定会克制不住自己,妒忌会使他当场抓狂的。
虽说不想再逼他,只要他愿意继续留在他的身边,就算是只当兄弟他也愿意;可是爱并不是说你想放下亦或是改变它本身的性质的时候就能做得到的,更何况自从上次听了叶丽莎的解释之后,他对他的爱更是如日中烧。
早在刚才一进门看见他们扑上床的时候,他就妒忌得快要发疯,他天真的睡相只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他的一切一切都只能是他的。妒火中烧,只是为了他,强行着压制心中的怒火,不便发作;不然他准给这群色狼一人一拳,管他是不是好朋友什么的。
现在他们竟然大胆的想要查看凯冰风雪白肌肤的后背,那岂不是要他裸露上半身;不行,绝对不行,他是他的,他不会让任何人碰他的心肝宝贝的,要看也只能他自己一个人看,别人休想看到他细腻雪色的后背。
是可忍孰不可忍,凯风铄忍无可忍地想要伸手把凯冰风重新拉回怀抱,免遭他人罪恶之手。却正巧杨烨也伸手去扯他的衣服;一拉一扯之中,凯冰风睡衣滑落到半腰,顿时露出了大半个后背。
一览而尽,光滑细嫩的后背什么都没有,一点瑕疵都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鲍尔惊呼出声,他明明亲耳听到画师是这样跟别人说的。
“不可能,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是画师跟我说的,他还说这是他这一辈子最精赞的作品,他不可能对我说谎的,根本就没这个必要。可是为什么会没有呢?”杨烨不信地想要伸手去求证,却慢了一步,凯冰风已经被凯风铄抱回怀里,而且衣服也被拉上来了。
“烨,我希望你下次别再乱开这种玩笑,要知道,这一点都不好笑。”凯风铄说话口气有点冲,锐利深邃的眼眸更表示着明显的不悦。
难道画师对他说谎?杨烨不死心的想再一次求证,“但是……”
“没有但是,反正你要是也再碰他一下的话,你就给我试试看。”凯风铄强烈的占有欲显露无疑,明显地表现在他变得深沉的脸庞以及坚硬的话中。
相对于他们,凯冰风却是镇定自若,完全感受不到之前的紧张气氛,似乎他早料到最后的结果会是以这样而告终一样,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似的话。
被这样一搅和,凯冰风觉得自己的睡意全失;而且照这样的情形看来,就算他想睡,他们也不会让他再度安然入睡的,既然这样,他决定要好好地跟他们算算早上的总帐。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鲍尔,他们是不是你带来的?是不是你帮他们开的门?”见鲍尔但笑不语,凯冰风知道将要花费一大笔开销在他家的锁上面。
不过对于鲍尔而言,能见到如此迷人,与往日大不相同的凯冰风对他而言,就算真的被没收掉钥匙,他也觉得这是值得的,毕竟这是百年难得一见,心中不免庆幸刚才听从杨烨怂恿,带他们来凯冰风的私人住宅果然是正确的。
“你们大清早的找我有什么事,没事的话赶快混蛋,别烦碍我睡觉。”还未补充足够的睡眠无故被人打扰,使人凯冰风的十分不悦,说话的口气也不怎么好。
“现在都已经日上三竿,快到中午了,还大清早。”说话的是一直色迷迷看着他的彝乐。
“那又怎么样,我今天好像不用上班吧!”不悦的口气中已经有点火药味。要不是被他们打扰的话,他还想睡上个一整天,补充这些日子以来有些不足的睡眠,他可不是个会虐待自己的人。
“你该不会是忘记今天是《假寐》的首映日吧?今天晚上还有公司特地准备慰劳你们所办的特大庆功宴呢。”鲍尔不解地看着凯冰风,他记得他昨天曾告诉过他,再三嘱咐他一定要参加晚上的庆功会,可是看他的样子该不会是忘记了吧?
杨烨抢先一步替凯冰风回答:“他不是忘记,他是不想去;反正戏已经演完了,钱他也拿了,红不红,畅不畅销对他来说都说无所谓,他才不在乎。”转过头来,笑得有些讨好地说:“我说的对不对啊?风!”
凯冰风冷淡的表情正好告诉大家杨烨刚才所说的话是对的,并没有错,事实便是如此。
叶丽莎看不惯他的冷淡样,忍不住地插了一句:“真是受不了你,别老是一副什么都不在乎、无所谓的样子行不行?难道你就不能凡事多用点心,多关心别人一下吗?”
杜少维有点幸灾乐祸地说道:“他本来就是这个样子,都这么多年了,我看他就算想改也改不了了。”
“不过这也是他的可爱之处。”彝乐毫不吝啬地直接赞美。
“这可不行,《假寐》的首度上映不去还说得过去,要是连今晚的庆功宴都不去的话,会落人口舌,说不定还会成为明天娱乐界的头条新闻;而且今晚出场的还有众多戏迷以及在社会上各式各样、有分有脸的上流社会的名人;所以今晚的宴会风是非去不可的。”鲍尔有些激动地分析着。
可惜话中的主角却毫不领悟,轻抚着浏海,对于鲍尔话中的内容并不在意。此时他关心的是另外一件事,他们欠缺一个打扰到他睡眠的理由,要是这个理由太烂的话,他会考虑要不要一脚把他们全部踹出去,就算是女的也一样。要知道打扰别人的好眠,是会遭雷劈的。
“你们到底来找我有什么事?直接了当地给我说清楚,还有,最好编个比较好的理由,不然我可不担保会做出什么暴力行为来。”凯冰风配合着语气,微眯着眼睛,警告味十足。
杨烨看着凯冰风的眼神有些猥琐,笑得有点奸佞地说:“我们来找你当然是有重要的事了,而且保证一定能够给你一个终生不忘,意想不到的惊喜。至于铄来的目的,还有他是怎么进来的,我们就不得而知了。”说到凯风铄的时候,杨烨话锋一转,正色地说道。
凯冰风从刚才就注意到了,他记得醒来的时候,虽然脑筋还有些模糊,但第一眼见到的人中并没有包括凯风铄,他应该是后面才来。
凯风铄接收到大家疑惑的眼神,好心解释道:“我来这里的目的,我想应该是和你们一样;至于我是怎么进来的,那就要问那个最后进来的人,因为他没把门关好,所以……”言下之意非常明显,答案就是在他们某个人当中。
众人责备的眼神直射向鲍尔,因为最后关门的人自然是开门之人,由于他的疏忽,害他们刚才错失了一个饿狼扑食的机会。
鲍尔被众人看得心里毛毛的,强扯着笑容,不过因脸部的肌肉已开始有些硬化,此时他的笑容看起来比哭的还要难看;看来刚才忘记关门是他今生做得最错的一件事,像这种生活琐事还真是疏忽不得。
“既然这样,那你们来这里的目的究竟为何?请问你们能不能一次性说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