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耍詈螅一故遣ν诵は俚牡缁啊�
“林景你这家伙,走都不和我们打声招呼啊?什么意思啊?”
肖晓蕾在电话里劈头就责问我。
“我看你玩得那么开心,不想打扰你的兴致嘛。”
“得了得了,是急着和杨青回旅馆温存吧?怎么?温存完了,才想到给我打电话了?”
“别胡猜了,杨青没和我住一块,我现在一个人,孤独着呢。”
“呵呵,怎么了啊?干嘛没住一块?听刘财主说,你们上次都是住一块,住了好几天的啊?”
“别听他胡说,上次我们也是两张床,分开睡的。”
“呵,林景你不会告诉我,你和杨青交往了这么久,还没那样过吧?”
“的确是没有过。”
我有点难堪的答道。
“天哪,你们恋爱两年还是三年了?玩柏拉图啊?鬼才信呢。”
“是真的,这种事没必要骗你。”
我心里一阵苦笑。
“喂,林景,你是不是有生理问题?”
“没有的事,我们不谈这个了。”
“没有?那是为什么啊?林景你不会还是处男吧?哈哈!”
肖晓蕾在电话那头开始爆笑。
“你没完了?你再笑,我挂电话了啊?”
我威胁道。
“挂吧挂吧,林处男同学,真看不出来啊,你还真纯洁啊?哈哈哈!”
肖晓蕾不吃我这套,我真恼了,把通话掐断。
开了电视看体育节目,一个多小时后迷迷糊糊睡着了。
被电视沙沙的无图象声音扰醒,一看手机上的时钟,竟已经深夜一点多,我倍感落寞,走到阳台玻璃窗前,呆呆的看了许久的城市夜景。
我耳边隐约响起杨青的歌声,想起她在火车上依靠在车窗边,望着车外迅速流逝的风景,动情而忘我的轻吟那首忧伤的 Dying in the Sun 的迷人模样。
雨已经停了,远处的天幕有模糊的月影从云层后勉强透出来。明天大概要天晴吧?那我该和杨青去哪玩呢?我这样想着,终于忍不住想见她的渴望,决定去她房间找她。
我记得杨青和我说过,她一个人住在16号单人房。出了房门,顺着走廊,我来到杨青房门前,我鼓起勇气按响门铃,没动静,我继续按,终于在两分钟后,杨青打开了房门。
“林景,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啊?”
杨青穿着白色真丝睡裙,只拉开了房门的一角,堵在门口,似乎不想让我进去的意思。
“睡不着,我想和你聊聊,行吗?”
我恳切的望着她。
“这么晚聊什么啊?景,回去睡吧?明天天亮我陪你去游乐场玩好吗?”
杨青拒绝我,我突然发现她神色很不对,紧张的望着我,似乎很怕我进门。
“我不想回去了,我就在你这边睡吧?”
我央求杨青。
“不行不行,很小的床,两个人睡多挤啊,会很累的,你快回去吧,听话。”
杨青更加紧张的望着我。
“那让我看看你住的地方,就五分钟。”
我其实还未对杨青有所怀疑,只是不甘心就这么走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说了不行,你快回去了,我关门了。”
杨青突然板起了脸孔,对我翻脸,就在她要把门关住的刹那,我用胳膊顶住门,对她说,
“杨青,你怎么了?犯得着对我生这么大的气吗?”
“别废话了,你快回去!”
杨青很惊慌的用力推门。
“嘿!这是怎么了?我偏不走!”
我的倔劲也上来了,干脆把身子挤进门里,脸贴脸瞪着杨青。
“算了,杨青,让他进来吧,反正早晚他都会知道的。”
突然之间,就象在很黑很深的古墓里传出如幽灵般的声音,我一辈子所听到的最恐怖的声音,我霎时呆若木鸡。
杨青无奈的松开把门的双手,她不敢再看我,脸色苍白如死尸般的让开在一边。
房门缓缓打开,整个世界如末日将至般的一片死寂!
29
29,
那便是我生命中的噩梦!
暗红色的床灯下,我望见阿墨,穿着和杨青一种料子的黑色睡衣,躺靠在一张粉红色真皮双人床上,正似笑非笑的望着我。在我看来,那是如黑女巫般令人厌恶和害怕的神情。
“杨青,刚才她说什么?说什么我早晚会知道?知道什么?”
我盯着杨青问,双手用力攥住杨青的右手,就象抓住救命稻草般。我发现她脖子上没戴我送给她的水晶项链。我不知道阿墨怎么会出现在她的房间里,那真象幻觉,我更不明白阿墨说的是什么意思。
“林景,你别激动,还是让我来告诉你好了。你先坐下好吗?”
杨青低着头不说话,又是阿墨幽灵般的声音响起,充斥了我周围的整个世界。
我想了想,松开杨青的手,在沙发上坐下来。我不想看阿墨的脸,我此刻竟是如此厌恶那张曾在我看来很妩媚诱人的脸。我看着地毯,那是橙色的暖色地毯,在我眼中如急流中的旋涡,我的心正在其间挣扎。
“林景,真的很抱歉,杨青已经不属于你的了,确切的说,她已经不是你女朋友了,因为她现在爱我,明白吗?”
阿墨点燃一支烟,一边抽一边对我说。
“你凭什么这么说?你不觉得你说得很可笑吗?她爱你?”
我心里已经没有惊讶,没有愤怒,我只觉得世界在我面前正迅速被飓风摧毁。我有气无力的反问,底气全无。
“是的,她爱我。”
阿墨很肯定的重复。
“为什么?”
我这次盯着杨青问。
“因为她对异性没兴趣。”
阿墨又替杨青回答。
“不可能,我们相爱已经两年了!”
我大声嚷道,似乎要拼尽自己的最后一丝气力。
“是的,在她没认识我之前,她爱的是你。但现在,她已经不爱你了,因为在她认识我以后,她才知道,她真正需要的是什么,你明白了吗?”
阿墨嘴里吐着烟雾,冷酷如铁般的告诉我。
“杨青,我现在问你,请你告诉我,是这样的吗?是她那样说的吗?”
我手有点抖,指着阿墨问杨青。
“林景,真的很对不起,你别逼我好吗?”
杨青呆立在门边,眼睛里噙着泪水伤心的望着我,这更令我心碎。
“林景,算了,其实你也知道,她性冷淡,你们在一起没有幸福。其实,她是对异性性冷淡,她真的不再爱你了,你忘了她吧。”
阿墨插嘴说。
“请你闭嘴!”
我无法再冷静,我真想冲到床上,把床上的女妖掐死。
“杨青,我一定要你亲口告诉我,你说,你真的不爱我了,就因为床上这个老女人,这个老变态,对吗?”
我咬牙切齿的诅咒。
“林景!求你了。”
杨青可怜兮兮的望着我,泪珠滚落到脸上。
“你说啊!”
我冲杨青怒吼。
“是的,我已经不爱你了,林景!”
杨青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着,跑出了门。
我万念俱灰,无话可说。我起身缓缓走出门,出门口时,我回头又看了阿墨一眼,她依旧悠闲的抽着烟,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林景,发生什么事了,刚才谁大声叫来着?真是吓死人了,我睡着了本来很难被吵醒的,那尖叫声太尖利了。”
在走廊里,肖晓蕾从杨青隔壁房门里探出头来,吃惊而疑惑的望着我问。
“没什么,你去睡吧。”
我平静的对肖晓蕾说,向旅馆客厅的防盗门走去。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啊?”
肖晓蕾在身后问我,我没再搭理她,开了门,走出了香草旅馆。这个对我来说意味着埋葬爱情的坟墓。
我走出大楼,沿着街边的风景树向前走,我不知道该去哪里,只想往前走,一直走到世界尽头。
“林景,你到底去哪啊?等等我。”
身后传来肖晓蕾的呼叫声,没一会,她追到我身边。
“你怎么了?你的脸色,真难看,出什么事了?”
肖晓蕾小心翼翼的轻声问我。
我不想说话,蒙头走着。
“是不是,是不是你发现杨青和阿墨之间有什么事了?”
肖晓蕾大起胆子问我。
我转头看了她一眼,她脸上全是惧色,似乎怕我冲上去揍她似的,我真想笑,但忍住依旧不搭理她。
“其实,其实我上次来这里,就发现她们怪怪的不对劲。”
肖晓蕾又说。
“怎么不对劲?”
我终于忍不住问肖晓蕾。
“她们、她们俩亲热得有点过头,就象热恋中的小情侣一样,腻得令人倒胃口。”
“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我冷冷的责问肖晓蕾,这回我还真有点想揍她。
“我怎么好对你说啊?万一是我的错觉,她们只是很要好,只是平常的友谊呢?我又没证据。”
肖晓蕾委屈的回答。
我似乎越来越明白。我对肖晓蕾说,
“你回去吧,别再跟着我了。”
“不,我怎么忍心看你这样?”
肖晓蕾竟不肯离开。
“我怎么了?呵呵,我好得很,我只是想一个人静静,你走吧。”
我冷笑。
“你样子太可怕了林景,你脸色发青,嘴唇发紫,眼睛发红,我不会走的!”
肖晓蕾说。
“哈哈,你把我描绘成了恶魔了吧?是不是头发也倒竖,有这么夸张吗?”
这回我是真的忍不住笑了。
“呵呵,你真是这个样子的,可惜没镜子,还好你面善,才不吓人,要换了有点凶相的人,真要吓死几省人的。”
肖晓蕾也冲我勉强笑道。
“你他妈放屁!”
我收起笑脸,骂道。
“你骂吧,林景,只要能让你心里好受点,你怎么骂我都不怪你。”
肖晓蕾还真缠上我了。
我真的不想再说话了,大步向前走,肖晓蕾几乎是半跑着才能跟上我,我不理她,她也不敢再吱声。
不知道走出去多远,我听见肖晓蕾在身后哭着对我说,
“林景,求求你,歇歇吧,我穿了有跟的鞋,我脚快走出泡了。”
我楞了一下,但依旧往前走,还走得更快了。
我发觉肖晓蕾这回没再跟上来,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只见她坐在路边,脱了鞋子正揉脚。
“林景你他妈的混蛋,你不得好死!”
肖晓蕾见我回头,冲我大骂。
我没理她,接着往前走。
“林景,你回来,我知道你很伤心,但你知道,你这个样子,有人更伤心吗?”
肖晓蕾冲我的背影大喊,我心已经麻木,没有任何感觉。
我只想一个人走得远远的,从此再也不要看到任何认识的人。
30
30,
“你是否还记得,我们曾经说过,当我想起昨天,我感到很紧张。我怎能让事情,就那样糟糕地发生?我怎么能让你,回心转意?就象在阳光下死去!就象在阳光下死去……”
我坐在帝龙大厦的台阶上,清晨已经来临,没有阳光,也没有接着下雨。我心里是杨青的歌声,那首爱尔兰小红莓乐队的“Dying in the sun ”。
我感到寒冷,还有饥饿,最重要的是,我一次又一次的意识到,我失去了杨青,失去了爱情,我的心一次又一次的经受着悸痛的冲击。
我抽完最后一支烟,走进了一楼刚刚开门的麦当劳。我是第一位顾客,我要了一杯热牛奶和一个牛排汉堡。
吃饱了肚子,我乘公共汽车来到火车站,买了八点半回远川的票。
坐在候车大厅等车时,我接到肖晓蕾打来的电话。昨夜她曾数次打给我,我都没接,这回我同样没接,任电话铃声空响。
我只想接一个人的电话,上帝知道,虽然我已经绝望,但我还是奢望杨青能给我打来电话,就算是安慰我几句也好。我真想听听她的声音。我没有给她打电话的勇气,我仅剩的一点尊严也让我不能那样做。
上了火车,列车缓缓开动,我象一个战败的逃兵,正式逃离伤心地。
把我打败的情敌竟是一个中年女人,我真切的感到这个世界的无可理喻,感到自己被人戏弄。我和杨青认识了六年,阿墨和她只认识一个多月。最让我心碎让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