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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架马车。
2004/12/19于深圳退笔堂
第六篇:漫淡合作与人性
第六篇:漫淡合作与人性
漫淡合作与人性
文/烽烟
“天地之间,犹如橐龠乎?”老子这句振聋发聩的天问朦胧着一种普遍的民族情绪。
确实,我们的商业环境,并没有达到让企业一门心思只做企业内部的境况,还必须先学会在“沼泽地”里生存。没有什么企业堕落到只喜欢沼泽地的程度,但优秀的企业却必须懂得沼泽地里也埋着生命之光。
《索尼的人性解读》阐述了战后索尼的创始人井深大与盛田昭夫,在一片荒凉的日本创立索尼品牌的真实故事。这里,人性的光泽闪了一下。于是,有了今天庞大的索尼。让人想起今年早春的联想论争。联想已经成为中国的一个商业案例,也是历史的一个注脚。但有一个明显的声音循环在中国本土商业圈内:中国企业是在传统优秀文化与恶俗文化交融的土壤中生长的。其商业模式和理念除了受到经济体制的广义指导,更受着传统文化熏陶下的人性左右。
人性是一个“大势”。体制的变化让人性合理细分,从而呈现合作的不同形态,最终完成企业整体战略的合围。对一个企业来讲,技术或许是一直缺失的问题,当然也是战斗的核心之一,但人性却是另一存在核心,并不断延伸出新的意味。
一个企业惯有的性格特征因合作而出现多元,这时候就需要调整同一。对企业来讲,最主要是要让员工产生对企业的自豪感和依赖感。某些员工要保持可持续的收入,某些员工则需要一个可攀升的空间。企业内部真不愿意同企业一起发展的人是非常少的。这里反映出两种情况:一是企业内部制度化的信任感;二是员工人性化的诉求观。人性化与制度化的和谐度通常是衡量一个企业成长优劣的标准,而这个标准就是合作的基础。制度的特点是将员工的能力和情绪思想化,人性的特点是将企业生活化、情感化。这时,企业文化就成了合作的精神指向。
制度不是合作的唯一标准。制度本身不会产生效益,完善基本制度,提升管理质量,磨练精干的团队,让一线员工掌握各种标准技能等,则是制度的思想化。它赋予企业基本竞争力和提高企业能动性。随着制度化和人性化的不断呈块状磨合,企业将产生新一轮的竞争价值链。
“道之在天下,犹川谷之于江海。”企业之道主要表现在管理之道和文化之道上。企业文化是以和谐为核心的人性化。人性化管理不是让口头的嘱咐或一纸任命成为谀媚的借口,而是让管理出现正确的合理的沟通与理解。是为了扫除心理障碍从而达到管理秩序化的一种工作方法。从合作与人性的关系方面而言,长期的客户是一种伙伴关系,而不是业务关系,对于双方来讲,都是成本的节约。合作一方面让企业养成危机管理的意识和习惯,另一方面则提供商业价值评判方式。合作确定了战略伙伴关系,也就确定了一个多元并置的性格特征。而机制的存在是试图让企业内部“差不多”的思想变成100%。“我们听到的看到的,并不是单一的东西,而是一种情绪,使人们去想、去感受。这就是品牌,它并不神秘,需要的是沟通和理解。”麦奎尔强调“人”的作用,有两层含义:一是员工,二是顾客。沟通和理解是合作的前提,却是人性的核心。比如,有别于大工业流水线式的生产,RV行业是特殊的,几乎每辆车都需要根据客户要求定做。针对不同客户的需求,同一个部件,要有不同的颜色、不同材质。进入这个行业需要技术支持,但技术背后则是对顾客的人文关怀。这是技术的人性化。从华为的民主生活会到万科的人性化管理,企业成功的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态度。合作就是一种积极进取的态度,它是人性的。
合作与人性都不应该是一种桎梏。懂得不断自省的企业才是充满自信的企业。
这让我想起合作与人性的企业传播理念:共享思想,共享信息,共享财富,共同承担企业责任。只有这样,企业才会在光荣与梦想的期待中静静发出属于自己的声音。
2004年5月于深圳退笔堂
第七篇:离冰心一步之遥
第七篇:离冰心一步之遥
离冰心一步之遥
文/烽烟
在现代文学史上,几乎很少有人像冰心这样,处于那么尊荣的地位,却又把个人的文学话语跟所有的权力话语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谨慎的距离。这是一种作家与文字的相研相倾,建立在尊敬的基础之上。冰心一直慎微地运用着自己的“爱的哲学”。当我一遍又一遍抚摸她留下的文字时,扑面而来的是一种语言学实践的革命过程。这些文字,更多地产于泰戈尔的果园,偶尔也会有卢梭等的自然景观。在长达80年的话语实践过程中,冰心为众多的评论者、研究者、阅读者、传播者提供了丰富的语言透视,并将这一透视点放在中国的儒学与基督救赎精神上。
或许,八十年的“爱河”所要清洗的正是语言的暴力现实的喧哗。从《繁星》、《春水》到《小桔灯》,冰心作为一个广泛的语言事件,八十年后仍然在时光中徜徉。继续用语言学中的核心元素对人类的存在进行解码——道德、责任、情操、人格、生命意义等。冰心的存在价值启示我们:语言并不直接参预社会意义、现实改造,只有有效地活泛人性,让人性成为写作的根据地,我们才能真正改变这个业已颓废的世界。
近一百年的文化清算和洗礼(包括新文化运动、普罗文学、文学革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等等),尽管儒学精神不断地勉力渗透我们的个人心性,然而,中国的文化结构和语言单元仍处于涡漩状态。涡漩于政治权柄,涡漩于语言暴力,涡漩于现实对人性施虐。中国文化上空弥漫着不祥的沼气,因而在点亮万家灯火的过程中,同时也摧毁了中国人的敏感神经。苦闷与彷徨同在,虚无与游离握手。中国文化人在所谓的终极意识里疲惫不堪。不能不再一次提到冰心,因为提到她我们会感到通体透暖,我们会感到她所带来的那种杂糅了信仰的生命意义的扩延。
《小桔灯》是微弱的,它摇曳着自己的个性与使命。它将人类的心性持守作为燃烧的灯芯;它将人类的现实命运作为燃烧的原油。照亮着人类公有的信念与渴求。不同的文明有一个唯一的共同点:普世与济世。这个共同点就是感动我们的源泉,就是我们写作需要参照的思想依据。
海德格尔说过大意如此的话:筹划中的此在虽然也把将来看作先于当下,但将来的大限是死亡,此乃向死而在。这句话拂过一九九四年的冬天,那个寒冷的下午,雪花飞舞。当允嘉先生孤独一人踏雪访冰心之际,我留下来了,守候着一种秩序,静静的,我听到了他俩对话的声音:
“外面固然有雪花飞舞/那也是一种秩序”(烽烟《写给诗人的节日》)
2004/12/12于深圳退笔堂
第八篇:谁愿意同我一起散步
第八篇:谁愿意同我一起散步
起风了,谁愿意同我一起散步
文/烽烟
推开窗,将目光远远送出去。家乡的小院之外,翠竹环抱,更远处重嶂叠峦。因了这份宁静与祥和,家乡多遭外乡人疑为桃花源诗意栖居的余脉。
母亲听后,总是笑笑。拉着我的小手,将绿油油的书翻开,引领我从田埂上稔熟地经过。
清风拂过,稻香扑鼻。那一枚将落未落的太阳,被母亲手指轻轻一摁,就定格了。在这一刹那挥手之间,我透过母亲袖襟下的空缺,窥见夕阳下的一花一草,远山近水都散发出各自独特的美,并且,在风中相互点头,从而达至浑圆谐和的同一。美于细微处见精神。处于此时此地的我所看到的这自然之美,是我过去从来没有看到,而且也永远不可能再见到的独一的一幅画卷。
记忆中这是母亲陪我的第一次散步。
更多的时候,我喜欢站在窗前,贪婪地眺望。用目光抚摸大山的脊背,以及逐渐漫延过来的城市楼裙。身体内部便有一种神秘的欲望:将来有一天站成乡村与城市界限模糊之后的某种隐喻或见证。往往这时候,母亲的手就会温暖地从后面包抄过来,轻易地将我的身体从乡村与城市的缝隙里拔出来。母亲说,以后记着别让身体再卡住了。
我是在某个傍晚被一阵大风吹走的,像一条远离母亲脖子的围巾。作为对生活的祭奠,贡献给了南方的这座年轻城市。那会儿,母亲正在千里之外的田垅里埋头种着蚕豆。这个意外,制造出了母亲每一次电话里传过来的控制不住的淡淡忧伤。
母亲一定还记着带我散步的时光。而我蹲在这座南方城市最阔大的街道旁,安静地蹲着,认真数着某一片区域内的所有楼眼。它们真漂亮。继而使我想起小时候我研究过的蜂窝,惊讶蜜蜂把房子造得这样美。灯光闪动之处,肯德基和汉堡、麦当劳与叉烧,真香。阴阴的小巷墙上贴着巨幅海报,旁边挂着避孕套。它们将成为这座年轻的城市来往的宏大车流排不完的尾气。
而贫穷躺在我那狭小的房间里,成了我的不健康的婴儿。我将在这座年轻的城市里,用蟑螂的神色竭力养育它。
诗人赞美说:上帝啊,“因为在你那里有生命的源头,在你的光中,我们必得见光”(《诗》)。我所看到的,都是奇妙的。“宇宙唱歌,四围响应,星辰作乐同声。”“树木花草,苍天碧海,述说天父全能。”“群鸟欢唱齐鸣,清晨明亮,好花美丽,证明创造精深。”“风吹草声,知他经过,随处能听他言。”哦,是的,是这样的。
如果我在灯下。我或许能真实地听见。
颓废不是恶,也不是罪。我则于无意中理解成了醉。醉在文化的子宫,陷入道德的迷宫。清醒时偏偏见有萧萧秋雨不肯替谁认错,还固执地抚弄一段红杏出墙的故事。
认错时需要的是忏悔,而不是辩护。母亲在电话那端轻轻对我说。
起风了,谁愿意与我一起轻轻颓废?
起风了,只有月亮同我一起散步。我低着头,像一个做错了事的顽皮的孩子同伟大的母亲走在一起。绕过红砖碧瓦,绕过花花世界,朴素地兜着圈子。最终找到一块缺口,便一直走下去,直到月亮消失于黑色的层云。
我歪着头,有趣地听天与地轻轻合掌的声音。
2004/11/28于深圳退笔堂
第九章:智慧心灯辑录之一
第九章:智慧心灯辑录之一
小辑前言说明:
今日邀约烽烟老弟以及深圳一位弄根雕的艺术家在敬雅轩盘桓了一下午。敬雅轩主要经营古玩(茶具也是其中之一)兼深圳现代书法家的墨宝,老板姓唐,果然很有点唐人风度,四人边喝茶(西湖龙井不错)边聊天,天南地北侃了一通,唐老板对中国古典文化有些研究,居然拿出来一本自己辑录的《弹珠词话》,这东西唯有烽烟老弟识货,两人悉心研讨,大有惺惺相惜之意,听得我与那位郭姓艺术家心旷神怡,方知烽烟老弟曾经认真揣摩过古诗词有十年之久,辑录有两本古集,思想所触之处在座者无人能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