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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尽管被刺激得浑身轻颤,口腔被霸占的季覃只能发出这样微弱的声音。
吴澄索性将季覃的上衣一把扯脱,手把住他的纤腰往上举高,然后就着按在墙上的便利,啃咬上季覃胸前已经变硬的豆豆。
季覃的嘴巴被松开,终于可以正常呼吸了。
季覃才大口地吸了几口空气,却蓦地眼睛圆睁,呼吸又乱了,单薄的胸膛激烈地起伏。
吴澄的手已经探入到他的股间小缝处,并一鼓作气闯了一根进去,轻车熟路地就按上了那个要命的地方,几下子就按得季覃腰都软了,无力地瘫在吴澄的身上,任凭他做为。
吴澄修长的手指在季覃的体内作怪,勾挑按压着四壁,然后不经意间猛然一刺,刺到G点,激得季覃本来就呜咽不断的口中越发发出哭泣般的惊叫。
吴澄用嘴唇堵着他的嘴,在香甜暖湿的唇舌间戏谑:“小声点!这时候邻居们都睡觉了呢!”
季覃勾住他的脖子,双腿分开,自动缠绕上了吴澄精悍的腰身。
吴澄抱着他进了卧室,迅速将季覃和他自己剥光,把季覃的两条细长腿儿往两边一分,扶着自己早就焦躁不堪的柱体挺入了他火热的身体里。
尽管之前已经完全适应了,可是一个多月没做,加上他进来得又急,季覃还是痛得身体一激灵,眼角迸出泪水,雾气蒙蒙地蹙眉看着身上的男人,拖着哭音说:“我疼……”
吴澄亲着季覃的唇角,连声哄着,“乖,一会儿就不疼了。”
吴澄将季覃两条软绵绵的细长腿儿盘在自己腰上,开始浅浅的抽动,带来的爽快之感叫吴澄很快就忍不住了,宝贝儿的身体实在是太美好了。
于是,进攻的号角正式吹响。
随着一次次直抵阳心的深入,季覃紧蹙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在吴澄的肩背处抓出红痕的指尖也松开了,令全身都酥麻的快感盖过了开始时的痛楚不适,季覃的哼叫之声越来越娇媚:“嗯……啊啊……嗯啊……”
快进快出……缓出快进……缓出慢进,一次到底……
吴澄变幻着角度和力度纵情戳刺着身下这具诱人的身体,看着原本的白皙因为自己的狠狠疼爱而泛起一层嫩嫩的粉,连绵绚烂堪比三月桃花。
随后将人翻了过来,捧起他小巧而丰翘的臀,从后面开始大肆掠夺。
被火热而紧致的内壁缠绕包裹的愉悦叫吴澄欲罢不能,只能顺应着身体本能,猛烈地顶进,大力地摇撼那娇美又纤细的身体。
季覃被顶得气息凌乱,口中逸出破碎的语句:“慢……慢点啊啊啊……轻点……呜呜呜……”
季覃一哭叫,吴澄就会慢下来,俯下来亲吻他的唇角,揉搓他的胸膛和腿间的YU|望,等他放松下来又开始一轮新的进攻,把季覃卷入灭顶般的狂潮中,只能抓着身上人的肩膀无助地随波逐流。
不知道过了多久,季覃自己都诧异自己怎么还活着,还能在他强悍的冲顶下继续发出有气无力的声音:“够了……我不要了……呜呜……”
“不要吗?宝贝?”吴澄深邃的眼睛迷人得要命,唇角浅浅地勾起。
季覃的下面几乎麻了,这么猛烈而持续的撞击谁受得了?腰也酸软得不得了,像要断了一样,迫使季覃只能求饶:“好累……”
“好……”吴澄口上答应着,下面却是一个迅猛的顶入,直撞到那要命的前列腺上,激得季覃的腰猛地往上一弹,眼泪都被逼出来了,泪汪汪地控诉说:“你骗我!”
吴澄的眉毛跳了跳,说:“老婆,你总要叫我射出来我才能停下啊。”
季覃伸手去挠他,手臂无力之下,倒像是抚摸,“那你快射啊……”
“你太迷人了,我舍不得……”
季覃瞪他,可惜这种时候眼神根本凶狠不起来,“快射!你都弄了好久了,什么姿势都换过了不是吗?”
吴澄的笑容变得邪气了起来,说:“还有一种没试过。要是你肯的话。唔,好吧,十分钟,就再弄十分钟,十分钟过后保证放了你。”
这一次改成吴澄斜靠坐在床头,腿间的柱体高耸着,拉着季覃诱惑地说:“来,对着它坐下去,用你那迷得我要死要活的地方把我夹射……”
季覃咽了一口口水,说:“不行,好大……”
“怕什么?你刚才不是都吃得挺高兴的吗?叫成那样!”吴澄用语言挑逗着季覃,大手和唇舌则不住地安抚戏弄着季覃身体上的敏感带。
季覃怨恨地看了他一眼,为了尽早脱身只好慢慢地往下坐。
因为之前被大力操弄开了的缘故,坐下去并不难,只是这样的结合因为重力的作用,叫那一根灼热进入到以前未有过的深度,季覃甚至有一种错觉,他是不是顶到了自己的嗓子眼了,纤细的身体越发摇摆得像风中的落叶一般。
吴澄知道季覃已到了极限,就不再强迫他,而是用有力的双手抓住季覃颤动的纤腰,一上一下地颠簸起来。
“唔…啊啊啊……太深了……呀…”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季覃的嘴角溢出。
吴澄牢牢地箍住季覃的小蛮腰,激烈地摇动闷吼着,往上重重地冲顶。
季覃尖叫着逃离,却每次都被吴澄握住细腰往下带,然后恶意般地松手,季覃被自己的重量带着落下,身体剧颤着落在那一柱擎天上,随后被粗长滚烫的东西捣碎一般顶到那要命的一点上!
吴澄不想欺负自己的宝贝儿,可是,这甜美的身体真的叫他停不下来,致命的快|感在全身流窜着,叫他无法自控地想去侵犯他,欺负他!
激烈的交合中,季覃哭叫得声音都哑了,代表着*的那个器官却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并在一次猛过一次的凌厉侵犯中一泄如注。
季覃捂住了脸,羞愧又恼怒:竟然被他插得射了出来!
季覃被高|潮裹挟的内穴痉挛般收缩着,终于把身上的那个一直金枪不倒的非人类也夹得射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大早就请你们吃大餐,看我多好!好了,下面我们要突入大亨之路,开始王图霸业了瞄。
感谢_柚子是拼命三狼_妹纸滴霸王票。
第60章
清晨,季覃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觉得肩膀被推了两下,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覃覃,覃覃,起床了!”
季覃勉强睁开眼,旋即又闭上,嘴里嘟哝着:“几点了?”
吴澄见他长而翘的睫毛下眼圈微微一层青,心里柔情万种的同时也有些心疼和自责,可是,他真的有节制住自己啊,天知道昨晚上做完了之后抱着小媳妇儿去清理的时候他有多想再来一发,好不容易才忍住的。唉,覃覃什么都好,就是身子太娇贵了,才做了一次就一身的印子,还一副无力承欢的小模样,惹人爱怜。
吴澄俯下腰亲了亲季覃的嘴角,柔声说:“七点半了!要不然,你今天就不去公司了吧,在家里睡觉。睡醒了自己吃早饭,电饭煲里有粥。”
季覃伸出一只细胳膊勾住脖子,说:“你就要走了?”
吴澄抬手轻抚季覃的脸,声音越发柔和:“我肯定要走了,今天是星期一,早上有例行晨会。”
季覃想了想,勾住他的脖子就要支起身体,说:“说好了一起去公司的,你别忙走,等等我。”
季覃这一起来,身上的被子落到胸部以下,吴澄的眼睛顿时就挪不开了。
被啃咬通红肿大的乳首痕迹未消,珊瑚豆一般缀在皎白如玉的胸口上,艳丽*。
大清早地就要勾得人流鼻血是要闹哪样啊?还要不要人上班了?
季覃偏还撅着屁股找昨晚上不知道扔在哪里的衣服裤子,臀部裹着的毛巾被滑到胯骨附近,纤细的小腰两侧上有些青紫的痕迹,叫吴澄马上回想起昨晚上的旖旎,自己是怎么用力握住他的这一把子细腰大力往下吞吐昂扬巨物的,还有背上那一道笔直优美的背脊骨一直往下,一直往下……可惜,最诱人的风光被该死的毛巾被遮住了。
季覃嘀咕着:“咦,我的衣服裤子呢?”又问吴澄:“昨天你把我的衣服裤子脱到哪里去了?”
吴澄这才如梦初醒,勉强克制住自己化身为狼的欲|望,说:“哦,我早上丢进洗衣机里洗了。得了,我另外给你找一身衣服出来。”
季覃因为以前每周末都在这边住,故而这里有一个衣柜都是装着他的衣服,吴澄随意翻找了一身出来,丢到床上,说:“要一起去就快点。”
季覃幽怨地说:“我想快也快不了啊,这能怪我吗?昨晚上要不是你……”
季覃这儿疼那儿疼的,一副被操劳过度后“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样子,吴澄忍不住过来帮他穿衣服,结果穿着穿着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变成脱衣服了,只能说尼玛啊手感真好啊,真叫人把持不住。
虽然没做成什么,时间却是实实在在耽误了,吴澄一看表,妈呀都八点二十分了,季覃这衣服都还没穿上身呢,早饭也没吃,吴澄心一横,反正都迟到了,迟到半个小时和迟到两三个小时也没啥区别,不如索性给秘书打电话说今天上午不去了,早上的晨会推到下午再开。
季覃听他打电话,略担忧地问:“真没事呢?”
吴澄扭过头来,捉住季覃的下巴亲了一口,说:“有事也晚了!我现在知道唐明皇为何‘从此君王不早朝’了,就是遇上了类似你一样的妖精,大清早就浪上了,怎么叫人不起火!”
季覃偏头过去躲开他的手,调皮一笑,说:“我浪我的,又不关你的事,你起什么火啊?”
吴澄只能奋不顾身地扑上去,以身体语言表明自己起的火与季覃有关系,而且是莫大的关系,最关键的是,这火还只有季覃能灭得了。
虽然没动上真枪实弹,嫩豆腐倒是吃了不少,一番折腾下来,都九点了。
不过,现在不着急了,可以慢条斯理地吃了早饭再走。
吴澄给季覃和自己各盛了一碗热腾腾的粥。
季覃望着碗里冒着的热气,眼睛笑成了豌豆角:“这么早你就煮好了稀粥?那你不得是七点之前就起床了?”吴澄这家伙就像是接受过军事化管理似地,就像是上了发条一样,从来不赖床,但是也不会早起来一秒钟。难道说……嘻嘻……这是他委婉地对他自己昨晚上贪吃好色的行为表示悔改的意思?
吴澄丝毫没明白季覃心里的小九九,无心般地解释说:“电饭煲可以定时,我昨晚上睡觉前煮的,现在正好吃。”
原来不是特意赶早起床为我煮的啊?没诚意啊没诚意!季覃嘴一撇,说:“电饭煲定时煮出来的都能叫粥吗?七八个小时有了吧?那么长时间,你就是丢一把米丢到热水瓶里,这会儿就能变成你所谓的粥了!因为它根本不是煮熟的,而是用热水泡熟的。肯定不好吃!”
“少废话!有的吃就不错了”吴澄给季覃剥了一个咸鸭蛋,放他碗里。
季覃嫌弃地用不锈钢勺子搅着碗里的粥,等热气散得差不多了才开始吃,不过,味道倒是还马马虎虎,比季覃想象的要好吃些。
吴澄先吃完,看着季覃斯条慢理地喝粥,忽然发感慨说:“现在再想起来我们那时候在上海搞托管班,搞一个月才各赚一百的事情,简直跟做梦一样。”
季覃也很感慨,转而又说:“现在和以前比当然是云泥之别,不过嘛,江中行舟,不进则退,我们还有继续努力才行呢!”
说着,吴澄便开起了季覃的玩笑:“好,今天老板娘召见店小们,给店小二们上生动一课,叫他们知道‘今天不努力工作,明天努力找工作’!”
季覃顿时炸毛,“什么老板娘啊?恶心死人了!”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