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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澄抱着季覃,让他坐自己腿上,好一阵柔情蜜意的安抚。
季覃抱着吴澄的脖子,把脸往他颈窝上贴,又仰起脸让叹气亲吻,好半天才觉得心里的难受劲儿下去了一点,开始讨价还价。
“我走了以后,你要每天给我打电话!”
“以后都少去贺斌那里,他那脑子里都叫精虫占领了,别把你拖下水!”
“还有那个熊春之也不是好东西,也不要和他多接触!”
“证券公司里老有些女的死不要脸,看见大户室的男的就主动贴上去,你不许理她们!还有些男的也讨厌,见人就套近乎,喝几杯酒就一脸贱笑地邀约去嫖|娼,你要当心!”
……
吴澄听得苦笑,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就干脆说什么是行的吧。”
季覃气愤地说:“你不答应?”
吴澄说:“我敢不答应吗?再说,你也是为我好不是吗?好,你开的条件我都答应,你就乖乖儿回去读书吧。”
到了第二日,季娟和吴澄提到带着季覃返回C城读书,上海的一切事宜都交付吴澄办理的事情时,吴澄因为昨晚上已经和季覃达成一致,自是满口答应,还主动说:“表姐,还有个事。你们在C城的房子是卖了的,现在回去住的地方都没有,不可能长期住旅店吧,必须要重新买房子。可是,买新房子的话就必须要到处去看,还要装修买家具什么的,表姐你大病初愈,劳累不得,又闻不得装修的气味,季覃小孩子也搞不好那么多事,不如我先回去一趟,把房子买好装修好然后敞掉那些味道,你们回去的时候就好住了。”
季娟自然是求之不得。
于是,吴澄马上就定了次日的机票,带上十万块现金回了C城。
吴澄半个月后就回来了,告诉季娟买了两套房子,一套季娟和季覃住,是三室一厅,就毗邻季覃将来要读书的初中,另一套吴澄自己住,是个两室一厅,以后他回了C城自己住。
吴澄说:“这两套房子都是二手房,新房子也有,我看位置都不太好,附近的配套也不好,住着肯定不方便,而且,新房子好些连门窗都没有,全部重新装修的话味道太重了我怕半个月散不出去味道,不如买人家装修好了已经住过一段时间的二手房,主要图一个健康。哦,对了,这房子都是用我的名字买的,你们先住着,等我从上海回去后再过户。”
季娟连声说:“谢谢,谢谢,难为你想得周到,不过户也没关系,你和覃覃搞的这什么股票都赚那么多钱了,哪里会在意这几万块钱的房子钱呢?表姐信得过你。”
季娟转头就对季覃说:“那咱们这两天就准备回去了吧,正赶上六月中旬的中考。”
随后,吴澄陪着季覃出去买了后天的机票。
晚上,季覃跑到吴澄的房间的时候,撅着嘴说:“我今晚上就和你睡!妈妈知道了也不怕,反正还有两天就走了,还不许我们说说话呢?”季娟一贯知道季覃和吴澄关系亲厚,常常笑说他们不像是舅甥,倒像是哥儿俩,现在临近分别,就睡一张床上说说话怎么了?季娟必不会疑心的。
季覃不高兴地问吴澄,“你以后不和我们一起住吗?怎么还另外买了一套房子?”
吴澄点了点他的脑门儿,说:“平时看你聪明,其实还是个小孩子。我们在这里住一块儿是临时的,也是因为这里没什么熟人,不需要避讳什么。可是回去以后就不一样了,得避嫌。”
季覃歪着头,不解地说:“避什么嫌?怕人家说我和你有奸|情吗?”
吴澄略尴尬,说:“可能一般人的注意力还是在男的和女的身上吧?”
季覃顿时火了,说:“哪个王八羔子会嚼舌头,说到你和我妈身上去了?”
吴澄连忙捂住他的嘴,说:“小声点!瓜田李下,不得不避嫌啊。虽然我和你妈年纪差了快二十岁,可是,我这么大一男的,长期和一个表姐住一块儿,那些闲的没事干的人肯定会联想啊,何必呢?”
季覃哭丧着脸说:“太讨厌了!这都要分开半年了,回来了还不能住在一起!”
吴澄说:“所以,我才买的和你家一个小区的房子啊。你可以经常过来,就是偶尔睡下,你妈妈想着我们关系好,应该不会怀疑什么的。”
季覃这才好些了,想着后天的分离,又沮丧了起来。
吴澄也舍不得季覃,抱着他贪恋地吻,吻着吻着就起反应了。
索性把彼此的衣服都脱了,在被窝里厮缠。
季覃皎白的身体几乎没有体毛,触手光洁滑腻,剥壳的鸡蛋一般。情动之下,吴澄抛开所有顾虑,亲吻舔噬,忘乎所以,在季覃的身体上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印迹,弄得季覃不住地小声呜咽着,扭动着身体,腿间的嫩芽也随之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
吴澄摸了摸那小东西,在顶端的小头上轻轻一掐,小东西竟然像有知觉一样,猛地一缩,羞涩的反应就好像阳台上种的含羞草一样,叫吴澄的心里无限怜爱,一时忘情,想都没想,一口含进嘴里。
季覃的眼睛瞬时睁得老大。
吴澄在为我口|交!
季覃羞耻地想推开他,说:“别啊,你不嫌脏啊?”
吴澄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做,不过,做都做了,就不会退缩,他用自己温厚有力的舌头绕住季覃的嫩芽上下,轻轻地咬,浅浅地舔,深深地吸,这一番唇舌用力下来,季覃由开始的推拒和拼命想要合拢双腿变成了大张着腿倒在床上大口吸气,全身都抖得厉害。
吴澄扯住季覃的腿根儿往下拉,一边唇舌用力深吮,一边用手掌抚弄季覃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
季覃拼命咬住唇,不叫喉咙里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万一惊醒了别人可不是闹着玩的,可是,快感自j□j涌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直达每一处神经末梢,而且,想到这样做的人是吴澄,季覃越发激动得难以自持,他的两只手更是像没地方放似的,随着被吸吮的动作的加剧无助地抓挠着床单,最终忍不住插入吴澄的头发里,顺势在他的口中本能地挺动了几下,随后身体重重地抖动了一下,“啊~~”地一声在吴澄的口中释放。
吴澄吐掉了大半,又吻上季覃的嘴唇,亲密地调笑:“难怪说是青涩年华呢,你自己尝尝你自己的,真有点苦味。”
季覃与他口齿交缠了一会儿,手往下探去,握住吴澄的那个雄伟的部位,小声地说:“我也给你吸出来吧。”
吴澄的阳|根笔直粗长,此时完全勃|起,季覃的小嘴根本含不下,就连含住顶端都十分辛苦,大半的都露在外面。
季覃的小嘴又暖又湿,被他含住的时候吴澄的脑子都是一片空白,简直控制不住地想在里面大肆攻城略地,想要狠狠地插入他的喉咙里,而不是这样吊在半空一般不上不下地难受。
吴澄不敢动,垂头看着银亮的津液顺着季覃的口角溢出来,可以看得出来季覃在竭尽努力地想让自己得到满足,可是,这样的程度就算季覃吸得嘴巴都酸了也不成啊。
吴澄后退了一下,将家伙抽出了季覃的嘴,季覃不解地抬头看他。
吴澄把季覃抱了起来,哑声说:“算了,你就和上次一样亲亲我就好,别弄得太辛苦了。”
季覃揽住他的脖子,说:“可是,我想叫你快活啊,我都要走了,走之前还不叫你爽快一次吗?”
吴澄无奈地说:“唉,等你再长大点,以后有的是爽快的机会。好啦,来,亲一个。”
两日后,季覃和妈妈飞离了上海。
季娟见儿子在进安检门的时候眼睛都红了,便安慰他说:“舍不得你小舅舅呢?是这样的,没关系,等你升上初中,有了许多新朋友,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季覃小盆友小了点,据只能肉渣到这种程度了,嘤。
第42章
季覃跟着妈妈回了C城的当夜,妈妈就领着季覃去了教委的那个老同学家里。季娟的这位老同学如今不光自己混得好,她的丈夫也在省直机关顺风顺水,俗话说,得意浓时易接济,见当年有“一枝花”之称的季娟现在混得简直不成样子,要什么没什么,还得了癌症,拖着个半大孩子委实有些造孽,如今求上门来,老同学自然是拍胸口说一定帮忙,就算季覃休学一年,程度差些也没关系,保证叫他上最好的初中——省师大附中。
如此,季覃顺利地拿到了准考证,进入了小升初的考场。
小升初的考试比较简单,只考三门:语文、数学、英语。季覃拿到卷子一看,简直想笑,这些题目简直就是小儿科!特别是英语的,居然有一道题是默写二十六个大小写字母,分值二十分。
不过,季覃还是多了个心眼。他想,我整整缺了一年的课程,要是考个状元什么的太惹人注目了,不太好。万一还弄个什么校园风云人物访谈,说东说西的,被人家刨根问底的不是给自己找事儿吗?
于是,为了不叫人家怀疑,以至于引出没必要的麻烦,季覃特意做错了几道小题。不过一整天的考试结束后,季覃拿到随后紧急出炉的考题答案略微瞄了两眼,更是成竹在胸了:估计会超过录取线七十分以上,应该是不需要妈妈的同学再帮什么忙了!
考试一完事,紧随而来的就是漫长的暑假。季覃很想回上海待到快开学时再回来,极力纠缠季娟去上海再玩玩。可是,季娟根本没有回上海的打算,季覃总不能抛下大病初愈的妈妈一个人去上海吧?
那就只有忍着。
忍不了的时候就给吴澄打个电话。
可是,家里的座机是放在客厅里的,季覃不敢当着妈妈的面打,因为怕万一说电话时会情不自禁流露出相思之意而叫妈妈起疑心。
好在季娟现在见季覃读书的事情基本有了着落,就转而开始关心起她自己的医疗费的报销问题来,天天都要出门,季覃总能逮着点机会给吴澄偷打电话一述相思之苦。
据说季娟回来说,如今厂里的效益十分差,职工的身体有了什么毛病,都是在职工医院内解决,去本省内的大医院住院而发生的医疗费都很难解决,更别说季娟这样未征得厂领导的同意就擅自去上海的大医院住院而产生的巨额医疗费了。
其实,在才发了几千万横财的季覃看来,一万七千块的医疗费算个毛,不报就不报呗,何必天天去厂里到处堵那几个说话管用的厂领导呢!
今天吃完早饭,季覃正帮忙收拾碗筷呢,季娟就已经走到门厅处换拖鞋了,扬声对季覃说:“覃覃,我去厂里,中午回来,十一点的时候你把饭蒸上,等我回来炒菜,中午给你煎鱼吃。”
季覃答应了一声,从厨房探出头来,说:“妈妈,你们厂的厂长书记还没批你的医药费报销呢?”
季娟一听就火大,说:“可不是吗?那帮子王八蛋,一个个吃得脑满肠肥的,肚子鼓得跟青蛙一样,还好意思跟我哭穷,说厂里很困难!厂里困难,都是叫这帮子王八蛋吃困难的!”
季覃“嗐”了一声,说:“算了吧,妈妈,你病才好,就天天对那几个老家伙围追堵截的,我可真是担心。再说,现在咱们又不缺那点小钱,就是一分都不给报销又怎么样呢?”
季娟气呼呼地说:“话不是那么说的,儿子能挣钱养家还给我养病,那是我自己的福气。可是,我把最好的青春都献给了厂里,现在我病了厂里丢手不管,那是绝对不行的。不是钱的问题,要的是一个公道。”
季覃只好由着她去,心里暗思,要是妈妈选择每天下午四点过去堵那些厂领导就好了,正好可以和吴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