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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不太爽的模样,罗蓝就忍不住想笑。
他的自尊心还挺强的呢!
“我得回去了。”罗蓝忍着全身筋骨的抗议,爬起身来。
“罗蓝。”叶东阁温柔的抓住她的手亲吻。“今晚要不要住下?”
罗蓝正色道:“不,我不想在男人屋里过夜。”
刚才的一切纯粹是气氛使然,她没什么心不甘情不愿的,但她知道两人身分上的差别,他是雇主,她是雇佣,一时走错,在身体上有了交集并不代表未来会持续下去。
“为什么?”他想延续这样的亲密感觉,难道她不愿意?
“协会应该有跟你说明,家事管理者的上班时间是从早上九点到晚上五点,我已经下班了。而且协会另有一条保护规定,家事管理者可拒绝住在单身男雇主家里的要求。”
“你现在在跟我说什么家事管理者?”叶东阁愕然,“我们…”
“是雇主跟雇佣的关系!”罗蓝严肃说完,起身穿好衣物准备回家。
“罗蓝。”当她的手碰上大门门把,叶东阁对着她的背影喊,“我喜欢你!”
纤细的双肩微微一颤,胸腔内的心脏大为震撼。
叶东阁的告白让她瞬间明白,刚才的一切才不是什么鬼气氛使然,她会让他吻她、占有她,是因为她也喜欢他。
可是那又如何?
喜欢只是情感上的冲动,两个人要走下去不是那么简单的事,这点她十三岁那年就清楚明白了。
拥有硕士学位、身为望族小姐的母亲与高中毕业、在建筑工地工作的爸爸相爱却受到外婆反对,当年的私奔震惊当地。如果他们过得幸福也就算了,但实际上的情况却不是那么浪漫。
他们出生的环境不同,经历也不同,学历的差异让两人的谈话、兴趣毫无交集。
最后他们虽然在同月同日死去,但那是因为他们两个在车上吵架,吵到几乎打起来,就连偏离车道、逆向行驶也没发现,因而发生严重车祸,双双死亡。
所有的过程,坐在后座的她亲眼目睹。
“对不起。”她头也不回,冷淡的说:“我对你没兴趣。”
罗蓝依然维持她一贯的安静默默的打扫,坐在工作桌后方的叶东阁则一手托腮,眼睛注视着罗蓝的一举一动。
由于她每周五天的清扫,叶东阁就算再会制造垃圾,也不可能多到满坑满谷,所以她很快就将地面清理干净。
以木质地板专用的清洁剂拖干地板后,她拿来玻璃清洁剂卖力的擦拭长度约有五公尺宽的玻璃帷幕。
罗蓝个子不矮,大约有二八五,但这玻璃帷幕高度直达天花板,有三点六公尺高,所以她得靠椅子帮忙才能全面擦干净。
她工作的时候嘴角总是抿得很紧,眼神十分专注,手上的动作不曾梢停。
不过……
叶东阁眯眼注视着她的脸。她今天看起来神色较不安定,乌黑瞳眸常常游移,直到有次不意让他抓到她的眼神是往他的方向,他才确定她是因他的存在而紧张。
说实话,当她冷淡拒绝他时,他受了很重的伤。
她不断的搬出协会那一套更是让他很感冒。
哪个女人会在两人已有亲密关系时,还要将关系撇得这么清?
何况他不是玩玩的,他是真的喜欢她,会染指她也是因为感清驱使,才不是精虫冲脑!
他的注视让她浑身不自在,但他才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她是因为在意着他而紧张,他反而怕她等等会过来告诉他,她决定辞掉这个工作……
这也不错啊!叶东阁开心的一弹指。
她如果辞掉工作,他们就不再是雇佣关系,她就不能拿这项哩由来拒绝他了。
也许她在意的是身分的差别。说不定也因为这样,她认为他并不认真!
那个男人一直盯着她的背影干嘛?罗蓝莫名的心口紧绷,手心冒汗。
他昨晚的告白害她失眠了一晚,早上出门一看到太阳,刺眼的光线让她立刻有种生不如死的苦痛。
她还以为她来上班时会精神委靡不振,谁知一看到他,精神立刻紧绷,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状态好得很。
她曾思考过离职的可能性,可一与他四目交接,这样的想法就消失无踪。
她想待在看得到他的地方。
她想继续当他的创意料理白老鼠。
她想看到他每次画完图稿,兴奋的叫她来一块欣赏的激动。
她想看到他夸张的言行,还有有时听起来实在是溢美得过分的赞美……
她知道这样的想法可能会让她越陷越深,可是……她就是情不自禁。
明亮的玻璃映出她略带苦恼的神情,也可看到朝她这边走来的淡淡身影。
她不自觉的吞咽了口口水,想他也许是过来看风景。
他每次在创作上遇到瓶颈时,就会走到窗边来看风景。
他的脸看起来像是在发呆,眼神没有焦距,但知道他的脑子正在快速转动。短则几秒,快则半个小时,他就会回到工作桌前,埋首画作。
她钦佩有才华的人,尤其是像他这样除了有才华,还能靠才华赚大钱的男人。
他与她是截然不同的对比。
在他面前,她自惭形秽。
她什么都不会,只能帮忙扫扫垃圾,做做清洁工作,没有任何让人欣羡的才能。就像那些表兄弟姊妹说的,她是赖在外婆家的废物。
她其实很自卑,所以她表现得很高傲,随时随地武装面对着他人。
她梦想着她有一天存够了钱,可再续被中断的学业,去寻找也许连自己也不知道的才能……
身后的男人一步步的靠近了。
罗蓝紧张的盯着他的倒影。
他在她身后一步远的地方站定,仰头望着湛蓝天空。
他果然是来看风景、找灵感的。
分不出是松口气还是失望,罗蓝举起玻璃清洁剂,在玻璃上喷了两下,再拿起报纸擦玻璃时,身后的男人猝不及防掩住她的口、揽住她的腰。
她吓了一大跳,惊愕回头。
“我要强暴你!”男人嘴角浮超邪佞的笑。
第五章
什么?
罗蓝脑中尚未接收叶东阁话中之意,叶东阁一双手已分别伸入她的上衣与长裤里,抚摸着上下两个敏感点。
他灼热的呼吸在她颈项间缭绕,火唇在纤白颈子种下深浅不一的红。
一双丰乳被拉出内衣之外,大手任意揉捏,长指压着悄然圆挺的乳尖在蜂顶滚动。
在她下身的手直捣黄龙,拨开柔润花唇,捏住敏感的花核,充满恶意的快速摩擦。
“不……”罗蓝唇瓣溢出虚软无力的抗议。
抹布与清洁剂自她手中掉落,快速扩散全身的酥麻感使她的双脚发软,快支撑不住她的体重。
她不自觉的身子往前倾,额头靠着玻璃窗,窗面映出她痛苦又快乐的紧蹙眉头模样,娇艳红唇吐出一团又一团的热雾。
“拿出你的刀子抵抗我!”叶东阁咬着她的耳垂道。
她怎么拿?她现在连将他推开的力量都没有了。
她不拿,叶东阁替她拿。
他自她脚踝的刀套处,拿出她之前时常拿出来恫吓他的刀子。
刀子保养得闪闪发亮,彷佛就连钢铁也可轻易切断。
“看到没有?”叶东阁将刀子在罗蓝面前晃了晃。“你的刀子。”
叶东阁将刀子反转,刀尖向下,放入她的T恤领口,罗蓝在感觉到刀子冰冷触感的同时,听到衣服的撕裂声。
叶东阁用刀子将衣服拉切成两半。
她偏头望着专注割开衣服的叶东阁,他的神情专注,屏气凝神。
“不要乱动!”意识到她的注视,叶东阁嘴角邪气的扬起,“小心刀子不长眼。”
他割开她的衣服后,解下内衣,罗蓝的上半身完全裸裎。
“如何?”冷冰冰的刀面贴着她的胸口,缓缓移动。“被刀子相胁的感觉好不好?”
“你要我向你求饶吗?”罗蓝问。
“你求饶也没用。”叶东阁呵呵笑。“我要你要定了!”
叶东阁一把拉下罗蓝的棉质长裤,再用刀子割开她的小内裤,完美的胴体暴露在蓝天之下,阳光之中。
“你猜会不会有人从公园抬头看,刚好看到你现在的模样?”叶东阁伸出舌头,舔舐她的脸。
罗蓝咬住下唇。
她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抬头看,也不知道如果有人抬头,会不会看清楚在二十楼的她。
不知是否会被偷窥让她觉得紧张,可越是紧张,体内的热潮越是聚集,她很快的感觉到两腿之间逐渐湿濡,尤其在他的手指伸入掏弄时,春水迅速沿着大腿根部流下。
“啊……”她仰头发出轻吟。
他的拇指玩弄着顶上的粉红珍珠,中指在花穴入口三分之一处玩弄着敏感点,挑起她更强烈的渴望。
她的膝盖软弱弯起,两手臂贴着玻璃,想找寻可以让她支撵之处。
叶东阁拉来一张椅子坐下,并让罗蓝坐在他的大腿处,靠在他身上。
他将她的双腿往两旁拉开,分开花唇,圆润的珍珠在阳光中轻颤。
“你那里真美。”他下巴靠在她肩膀上,仔细的欣赏被他指尖兜转的小核。
“不要看……”她觉得好羞耻。
“你喜欢这样被看。”他手抹上穴口,动情春水果然又汩汩涌出。
“不……”
她想夹紧大腿,叶东阁却不由她,硬是用小腿分别隔开。
长指伸入花径内,灵活的进进出出。
“看,你的小穴把我咬得好紧。”他推她的头往下。
罗蓝亲眼看到他的手指在她体内进出,指尖染着一层晶莹爱液,她红着脸,难为情的别过头去。
“别这样……”她哀求着。
“刀子就在那里。”叶东阁努努嘴,指指就在他脚边的小刀。
“别这样…”她喘着气重复,压根没想到捡起刀子威吓他退开。
“只有我穿衣服似乎不公平。”
叶东阁很快的脱下身上的衣物,高昂的男性耸立在她双腿之间。
“你喜欢手指还是这个来占有你?”他在她耳边喃问。
叶东阁抽开手指,火烫的赤铁磨蹭着花唇。
罗蓝没有说话,她的大腿动了下,碰触他的全身。
那灼热的触感让她迅速分腿回原位。
“你喜欢它。”
叶东阁轻轻抬高她的圆臀,赤铁对准穴口。
“抓着它。”他说,“让它进去你的身体。”
罗蓝有些不知所措,却还是鼓起勇气去碰触他的庞然巨物。
他的那里好巨大,她的手几乎圈不起来……
她红着脸以手协助将它放入自己的花径内,感觉到嫩壁被一点一点的撑开,听到她全身的细胞都发出欢愉的呼喊。
“啊……”她也情不自禁的吐出娇吟。
“动。”叶东阁命令,“照你的欲望去动。”
他握住她的纤腰,协助她上下起落。
罗蓝两手紧抓着椅子扶手,雪臀随心所欲的扭动。
她恣意的利用叶东阁的全身来满足她的情欲,主导着自己前进的方向与速度,聪明的她很快就抓到了诀窍,迅速让自己攀上了高潮。
“呼……”
她彷佛虚脱的靠着叶东阁的肩头。他的全身仍在她体内颤动,被摩擦得红肿的穴口咬着他的全身,宣告她还想要更多更多的满足。
“你真厉害。”
她刚忘情的起落,不断的刺激他最脆弱的顶端,好几次险些让他放弃自持,一逞快意。
“还要不要?”
罗蓝若有似无的点头。
她的身子诚实的扭动着,不断的持续给予叶东阁刺激。
叶东阁抱着她一起站起,将她的身子贴在玻璃窗上,冰冷的玻璃挤压着她丰满的胸。
他抬高她的臀部狠狠的顶击,纤细的身体震动,胸前的双乳不自然的扭曲着。
她张着唇,发出愉悦的喊声,随着他每一次的抽插动作而呼喊。
罗蓝微张开眼,清楚的看到公园里有人在散步,偶尔还有人抬头看着无一垠蓝天。
他们会不会看到她?她惴惴不安的想着。
云层中,一架飞机翱翔而过。
里头会不会有乘客看到她?她无法不去猜想。
忽然,下方的公园有人抬头往她这方向望来,她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是否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