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火似乎听懂了一般,用尾巴卷起读书人的身体消失在山野之中。
道长拿出两块玉石,随意挑了一块,将自己的一滴血滴入玉石,将玉石交给幸存的村人,说要分开保存。
幸存的村人自然分成两支,各自道了珍重,一支拿玉石出山,另一派拿着玉石追向白火消失的山林。
道长闭上了眼,叹气一声:“人畜怎能在一起,自毁道行,白火那是你的命。”
那道长顿时身形幻灭,落了一地的粉尘。一时间飞砂走石,令人睁不开眼。
范杰再次睁开眼,他已经到了空间里。团团贴着他的胳膊。
白火正站在山坡上,身上的火焰燃烧着,看着范杰和团团,不知看了他们多久,才隐去了火焰趴在草坪上。
范杰一直就没有说话,拉着团团看向白火。他不知道白火这是要做什么。他根本挪动不了身体,四肢仿佛被钉在原地一般。胸口的玉坠子发烫,这玉坠子是他爹留下的念想,他怎么会因为白火不喜欢就扔了。
白火甩了甩大尾巴,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似乎看够了他们,站起身猛然朝着范杰扑了过来。
玉坠子再次发出光芒,温和的声音传来:“白火。”
白火一愣,虎视眈眈地瞪着范杰,发出一声略带委屈的叫声,随即呜咽着,双眼里露出不甘的神色,狠狠地看着团团。
那声音再次出现,玉坠子越发的滚烫起来,范杰扯下玉坠子,小莲花状的玉坠子飘向白火,里面的声音也显得严厉起来:“白火,当年誓约你虽阴奉阳违,我族血脉凋零乃是天意,你和他誓约已解,既放你离去,你何故逗留在此。虽你形体不在,如今已有贪狼下世,根骨奇佳,去吧。”
白火愤恨地看着玉坠子,久久不语,前爪紧紧扒拉着地面,恨不得冲过去咬碎了玉坠子才罢。
那声音突兀地冷笑着:“白火,你怎可再违背与他的誓言在起二心强占我族宝物,我族血脉只剩他父子二人为正统,若想再见那人,好好修炼自会得见,去吧。”
玉坠子猛然发出耀眼的光芒,悬浮在空中,迸裂开来,只留下一层粉末,渐渐消散。
白火不甘心地嚎叫着,化成一团绿光,飘在范杰的眼前,缓缓降落,范杰直觉着周身的重压消失,伸手接住了那团光团。眼前顿时一闪,他看见了灰白色的蚊帐,回到了现实中。
范杰扭过头,只见团团正睡在他的身边,自己的左手被方景握着。方景坐在床边,已经睡了,仍旧抓着他的手指不肯松开。
范杰举起右手,手心里似乎握着什么东西一般。
小白已经醒了过来,也没出声,只是叼着小狼崽凑了过来,将狼崽放在范杰的右手边,跳下了床,跪趴着。
范杰撑起了上半身,右手不敢用力,深怕捏碎了右手里的东西,他松开右手的拳头,那团光立即冲着小狼崽飞过去,从小狼崽眉心钻了进去。小狼崽身影一闪,化作白火模样身体周围包裹着绿森森的荧光,霎时间又变成了小奶狼的模样。
范杰吃惊地看着小白,小白仍旧没有抬头,趴在床下,等绿光完全消失,小狼崽睁开了眼,小白才颤巍巍站起身,冲着小狼崽低低叫着,又跑到桌边,叼着果酱瓶子跑过来。
范杰伸手想摸摸小狼崽,谁知小狼崽躺在一边,张开小爪子要挠他,范杰顿时无语,这是白火转世啊,他日后要养着白火大爷,白火大爷要是团团的狼,这日子没法过了!
方景醒过来时,范杰已经起身做饭了,他看了看躺在身边的团团,还有一只睡的毫无形象的小狼崽。顿时叹了口气指着小白骂道:“你不害臊?你要找媳妇儿就这么跑了,你知道大家多担心吗?”
小白也没搭理方景,只是看着狼崽子睡着正香,伸出爪子想摸狼崽子,但又不敢,只能摇摇尾巴,起身去找范杰。
范杰虽然有些恐惧白火,但也没那么多抱怨,他一直就是如此,只是想着白火竟然对他老爹起了那个心思,不由感觉一阵恶寒。
不过他爹已经去世了,日后白火要能找到他爹的转世,想怎样他都无法阻止,这次他能重生也是白火的功劳,如此一想,在联想到白火现在的奶猫样子,不由觉着白火还是挺可爱的。
团团既然已是血统的继承人,看来日后免不了要跟他一样,不过想着就生气啊,凭什么他们这一族的都要被压。
方景悄不作声的过来,拍拍范杰的后腰,懒住人,探头看向锅里,“做什么好吃的。肉片老了。”
范杰:“老了你就不吃?”
方景:“再老也啃得动。”方景说完捏了捏范杰腰间的软肉,范杰拿着锅铲两人疯闹起来。
团团已经醒了,摸了摸熟睡的小狼崽,下了床见两位爸爸在哪里搂成一团,连忙捂着眼睛:“叔爷爷快来,他们又在妖精打架。”
范杰的脸立即红了,推开方景,冲着团团说:“团团,以后有人要这样对你,你揍他。”
团团认真的点头。
方景也说:“要有人想亲你,你抽他,明白吗?”
团团认命的点头,心里想着要是景爸爸亲他,他是抽呢,还是抽呢。
那学校里的小朋友日后再想摸他,他就有了打架的理由了。爸爸和爹也不会打他屁股了。世界真美好。
范国起赶过来时,小白狼正和团团玩呢,见范国起来了,小白狼显摆地咬着范国起的衣角让范国起看狼崽子。
可惜范国起气的脸都变形了,搂着小白狼的脖子好一通训斥,训得小白狼血淋头,心里埋怨着老祖宗白火。
这位不着调的老祖宗,骗它去寻肉身,害的主人范杰对它翻白眼,这还不算完,还毁了它的名声,它又不是好色之徒,这肉身也不是它找母狼生下的,那可是天地灵气所集,主人肉眼凡胎不思进取沉迷方景的男色之中无法自拔,还有脸训它!算了狼不和人计较,只要主人给它香喷喷的肉,把团团给它当宠物,它只当听不见。
不过想想老祖宗转世,自己狼头之上又要多压一座大山,小白狼尾巴上的毛都要炸开了。这年头当只狼真难啊!啊呜……
范国起拧着小白狼的耳朵,没有用力,见小白狼神色恹恹地,也不在责怪它,等范杰做好了饭,小白狼只发走到一边,等着范杰送来它的那一份,用小脸盆装得满满一锅鸡肉,鸡是空间里的,炖的水是潭水,加上范杰种植的一些调料,汤汁浓厚,肉嫩味鲜,小白狼吃的叮铃哐啷,躺在床上的狼崽子醒了,不住的叫唤。
范国起特意带了奶瓶子过来,给小狼崽用。小狼崽睁着眼,没有力气反抗,被人抱在怀里含着奶嘴,那模样别提多好笑。
这边是热热闹闹地,不闻外面的事,可城里已经掀起了风浪,街头巷尾都在说一桩案子引起的一系列效应。
三个月里范杰待在市郊,对城里发生的大事一点儿都不知道。
在这三个月里,城里出了件事。城里老一辈的人听了直摇头,只是叹息一声,老唐家真是——让他们无法说。
唐家如今乱了套,唐逸丘甩手将钱都分了,公司也易主,转身就走,扔下烂摊子给他们收拾,背影潇洒,却没有一点人情味。
如今唐家大不如以前,勉强靠唐逸丘维持着颜面。他们也打听到了唐逸丘把能赚钱的股份都给了范杰,可范家背后是方家,他们去闹事是找死么?
他们心里也清楚,这是老幺在补偿给范家,可那钱也有他们一份,也是唐家的基业,老幺怎么可以不和人商量就分了。
但据说法律都承认了,认定了那钱就是范杰的,这还没地方说理去,找律师都没辙。一群人也没办法,心里把唐逸丘和他爹妈问候个遍,祖宗十八代都骂了才回过味来,这不是骂自己爹妈祖宗吗?
他们找不到唐逸丘,也不敢去范杰哪里找事,别说方家老爷子,如今方景都能弄死他们。
方景多显摆啊!虽然不在城里,但遥控指挥,就国际航班无端失联的事件,虽然事后安排好了,方景仍旧帮着旅客们打官司,搬出一大堆条例,当地条文,要求赔偿。哪家国际航空也认了,接到诉讼就发布消息,愿意协商,赔礼道歉不说,还要赔钱。
这件事令方景名声大噪,可以说是大家知道的第一件能告赢国际公司的案子。方景如今也在成立自己的事务所,还没开张呢,不少在海外做生意的人就过来咨询,著名的大律师,和他家范杰打官司,白白给人送律师费。
而唐家处境艰难,唐家老大投标失败是铁板钉钉的事,资格审查就没过,不管请人吃了多少顿,都没能获得竞标资格。设计院那是高级知识分子云集的地方,卧虎藏龙不缺少人材,哪位副院长也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证据,先是举报了唐家老大的作风问题,然后牵扯出经济问题,唐家老大就那么进去了。
短短三个月唐家是颜面扫地!唐家老大占着唐家老爷子的房子被人查抄,那就是耻辱。
唐逸丘的幺姐和老公闹离婚,不知怎么的就翻出一件旧案,那还是二十年前,小姐夫和老二去打狼,狼当时咬伤了人,几个人也没敢声张,那人当天夜里就死了,中毒身亡。妹夫和老二一商量,没心没肺的就地埋了,也没跟那人家里说实话,只说那人犯了点事跑了,结果这次就被抖落出来。
虽然人不是他们打死的,但知情不报也是罪过。尤其是打架斗殴至死,说什么狼咬的,如今就剩妹夫和老二两个当事人,谁也不信他们的话,指不定就是他们弄死的胡说一通推卸责任。
那苦主家里可是揪住了不放,挖出了白骨,要告那两人。虽然最后没有告成,但唐家老二是工作也没了,还陪人一大笔钱。
小姐夫也没落到好,婚是离了,可他因为犯了其他的事,以前伤人的事被揪出来,等着继续上法庭。唐逸丘的幺姐现在整日里啼哭,咒骂自家兄弟,可也没有办法。唯一的女儿和他们断绝关系,自谋出路去了。
这些人并不是最倒霉的,最倒霉的是唐旭和唐柳姐弟俩。
唐家老大一出事,唐家大媳妇连忙撇清关系,离婚!划清界线,连当年唐家逼迫一普通的农村青年神经恍惚的事都抖落出来,闹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
这其中因为方程出面,封住了哪位青年的名字才没有惹出更大的麻烦。这事惹的方家老爷子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自家没脸了还要牵扯别人,这都教育出什么样的后辈,还是老师呢?这能教出什么学生来。
那大媳妇本就是学校的老师,说话斯文,又是原配,男人出轨,怎么看都是个可怜的。
可她这么一通乱说,惹毛了唐家老大,好吃好喝的一起享受过了,如今翻脸无情,不讲半点夫妻情分。就在唐家老大进去没多久,她也进去了。两个人一个罪名,夫妻反目比仇人还狠。
这就苦了唐柳和唐旭两姐弟。
唐柳当时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对方虽然是个暴发户的儿子,但好歹家里有钱,两个人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对方父母一副巴结的嘴脸虽然看着恶心,但好歹她占了上风,嫁过去她也不亏。
可唐柳也没高兴太久,家里事发,哪位小老板说了声再也不见,转身就走了,没出一个月,那小老板在‘北一居’举办了婚礼,新娘子都快要显怀了。
唐柳气得恨不得杀进去,这不是明摆着算计她?她也知道哪家是做工程的,其实也是想拉上她父亲的关系。她看的透,爱情算什么,女人嫁得好不好不看对方爱不爱,要看对方能不能满足自己的需求。
可如今她父亲的事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