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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你也能像睡着时候那样安静就好了。”
“那就是死人嘛。”
他呸了一声,“蛮女无忌,胡言乱语。”
“你说我是蛮女?”她不服气的槌打他胸膛,感觉上好像不是打到他的身体,于是好奇的把手伸入他的衣内,搜出—封信和那张布阵图,她看着那封未拆开的信封上写着“呈龙亲启”四个字,怀疑的问:“你要写信告诉呈龙我受伤的事?”
“不是我,而是阿蛮公主写来的。”
“阿蛮公主?!真是阴魂不敞。”这个名字真令她头皮发麻。
“公主信上写了什么?”
“你自己看吧。”他将信塞到她手中。
“不要,”她视之如瘟疫般又丢回去。“飞哥哥,你替我看。”
虽然不敬且不道德,不过他还是打开了信,念道:“思念龙公子卿卿如晤:别后数日,阿蛮……”
“好肉麻哦,别念了。”呈凤大声叫嚷,连忙捣住耳朵不敢听。
何云飞将这封文情并茂的信阅读完后,感受到这字里行间无不是溢满倾慕和思念之情,就连他这个第三者来读也会脸红心跳。
“凤妹子,由这封信看来,这个阿蛮公主对你可是一往情深。”
“飞哥哥,你糊涂了吗?公主怎么会喜欢女的,她一往情深的对象是呈龙。”她夺信撕个粉碎,往风里一撒,让这只字片语飘扬在漠北的大草原,仿佛这一笔胡涂帐能就此抹灭。
“公主的芳心不就是你去撩拨的吗?”
“我……我没有,这根本就是阿蛮公主自作多情,真不知羞!”
“我倒觉得阿蛮公主的个性率真可爱。”
“既然这么欣赏她,那你去奉旨和她成婚好了,省得我在这里卖命立功。”她生气的站起来欲离开时,他急忙的又将她拉回自己的身边,无意间弄痛她的伤口。
她痛得眼泪都要飙出来了。“好痛!”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你是存心的,你明明知道我的伤还没有痊愈,却这么用力拉我,”她掩脸啜泣,“你是想要趁机欺负我。”
“我没有……”他低声下气的频向她赔礼。
她从指缝中偷觑他诚惶诚恐的样子,这才满意的停下装模作样的嘤嘤哭声。
“凤妹子,你怪我了?”
她放下脸上的手,一脸正经道:“好吧,我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你这一次。一拿起布阵图,她又说:“而且我也不想为了儿女私情耽误了眼前的大事。”
经她这下的胡缠蛮闹,情势逆转过来,阿蛮公主这件事的焦点也被她移转了。
不过,她是真的很认真在研究眼前的布阵图。
“凤妹子,你看得懂?”他姑且问之。
“不懂。”这次她回答得倒干脆。
“那可伤脑筋了。”早知是如此,何云飞搭着她的话跟她唱和。
“要伤脑筋的是呈龙。飞哥哥,你的鸽子正好派得上用场了。”
“呈龙……鸽子……”这几天何云飞的心神全悬在她身上的伤口,无心思及其他,现在经她说起,才想起这件事。“凤妹子,还是你的脑袋转得快。”
“呈龙聪明,可是能运用聪明的人则略胜一筹,你说是不是啊?”
“是呀,说起耍赖、占他人便宜的时候,你凤小姐可是无人能及的。”
“这就是你飞将军不如我的地方。”不等他伸手扶她站起来之前,她自行起身,一跃跳上马背,飞快的朝林子里奔去。
何云飞也随之尾随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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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又几天过去了,呈凤的伤势大致痊愈,这天何达开来探望她并当面嘉许她智勇双全,更说若没有盗出布阵图,破阵之日则遥遥无期,她可谓立了一个大功。
破阵的话题一提起,何达开急于知道呈凤可想到破阵之法。
“八卦成列,象在其中,洞悉卦象,即能破阵。”她拱手说道,“请伯父放宽心,小侄这几天正努力思索这迷魂阵之奥妙的八卦排列组合,我相信不久之后,定能想出破阵之法。”
“呈龙,一切就偏劳你了。”
“应该的。”呈凤送何达开出房门之后,她拍一拍胸肺,缓了一口气。
“小姐,破阵不比你盗图,是要靠才识和智慧,不是逞匹夫之勇,你真的行吗?”春花真替她捏把冷汗。
“我当然没有问题。”
“是吗?”这位大小姐做的每一件事总不能让人放心,春花再次提醒她,“小姐,这事非同小可,不能儿戏,万一……”
“没有万一,只有万无一失。春花,你从小就跟在我身边,你应该清楚再困难的事,我都能迎刃而解。”
“那时候是因为有少爷在身旁,如今少爷远在千里之外,又帮不了你,所以小姐,你还是安分一点,别再招惹事端,否则若再出事,这次甚至可能还会连累飞将军。”春花谆谆劝诫。经过这一次她的受伤之后,她的动作令人紧张。
呈凤微皱眉头,不同意的摇摇手,“春花,你怎么越来越没记性,我现在就是呈龙,当然要做他能做的事情,否则我来这里干什么?”
“我知道小姐来这里的目的,可是小姐就不能做做样子就好了,不要再做冒险的举动了。”
“不行,春花,你再说一字,我立刻派人遣送你回京,不让你跟着我了。”
“小姐……”
此时,何云飞进来了。“我人还没有到,就听到你们主仆两人的说话声,如果被别人听到就惨了,你们真是太不小心了。”
“这都要怪春花这个丫头,”呈凤气呼呼的说,“也不知道她今天是哪根筋不对,净说一些不中听的话,好像我会怎么了似的?”
何云飞沉吟了一会,便对她说:“凤妹子,春花跟你这么久的时间,你应该明白她为你所操的心,而不仅仅是春花,我也很担心你呀。”
“你们……”呈凤生气的跺一下脚,啐一句,“懒得理你们。”便提起剑往房外冲去。
“飞将军,你看小姐这冲动又好大喜功的个性,我真担心往后真要上战场,那肯定是要出问题的。”
“春花,我了解你在担心什么,不过我可以跟你保证,你们一定可以平安回京城的。”
春花若有所思的注视何云飞,“之前我还在怪我家少爷,为什么答应让小姐来这里?现在我终于完全明白了。”她恳切的欠了一下身,“飞将军,小姐就拜托你了。”
“我现在就去找她。”
为什么别人立功是本事,而她立功就是惹祸?
呈凤真是越想心中越是气愤难消,手中执长剑在空中挥舞,剑光闪烁,剑气如虹,惊鸟四飞。
“凤妹子,你在哪里?”何云飞走进林子,一道剑光直直的朝他逼来。
这回和上回不一样,没有惊讶,只是会心的淡然一笑,他身子灵敏的躲开连环攻势,然后飞身跃上树梢。
“飞哥哥,你给我下来,否则你就是……”呈凤噘着嘴唇,一时也没有想到要骂他什么。
“我就是什么?”见她这一副娇憨的俏模样,他忍不住兴起逗弄之心。
“你就是……就是猴子,只有猴子才会跳到树上。”
“凤妹子说我是猴子,那我就是猴子。”
倏地,他像是猴子绕着她四周的树头摆荡,一会儿跳到东,一会儿又荡到西,速度快如一阵风,呈凤站在树底下,随着他跳跃的身影转着,转得她晕头转向。
“别跳了,我的头都让你给转晕了。”她将剑拄在地上支撑着,下了最后的通牒,“飞哥哥,你再不下来我可要恼了。”
他是领教过她恼火不讲理的样子,若是真惹恼了她,只有自讨苦吃的份儿。
何云飞纵身跳到她身后,往她肩上一拍。呈凤转过身子,板脸就要开骂时,他反手夺去她手中的长剑,柳腰一揽,便吻住她的嘴,让她无从骂出口。
她心里真是又爱又恨,寻思着非得惩治他一下,叫他有所忌惮不可,否则以后他都这么一亲了事,那她岂不是着了他的道,永远拿他没办法?
于是她反咬他一口。
而他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下。“你怎么咬人呢?”
“我一直以为你是正经的人,没想到你的心眼真坏。”
“我心眼都只有妹子一个人,所以才亲你的呀,既然你不喜欢,以后我不亲你就是了。”
她急了。“那……你要亲谁?”一张嘴翘得高高的,板着脸质问:“采莲吗?”
他笑而不答,冷不防的,手朝她腰上捏了一把,她不仅惧高也怕痒,这一下把她痒得扭腰躲避,并且咯咯的笑出声音来。
这一笑,她无法再板着脸了。
“凤妹子,不恼了?”
她低下头去,一只脚迳自在地上画圈圈,不理他。
“我的好妹子,别生气了。”他哈腰作揖的频频讨饶。“你再不理我,我还要再亲你一次。”
“你……敢?”玉颊立即飞上红云。“每一个人都认为只有我会惹事,却没有想到你这个堂堂的飞将军比我更胡来,万一被人瞧见了,那我们的计划不就得前功尽弃,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你说的对,都怪我太冲动了,我应该克制自己的感情。”
“痛吗?”她抚摸他破了皮的嘴角。“飞哥哥,我不是故意要咬你的。”
“凤妹子,往后我再情不自禁亲你的时候,你就像刚才这样咬我一口。”
“我又不是专门咬人的母夜叉。”她从他手中拿回长剑,指着他,“我罚你陪我练剑。”
“遵命。”
两人一来一往。有时像是在过招,有时却又似戏舞着,打得好不快乐,一点也没有注意到采莲躲在不远处的树后已多时,早把两人亲呢之状都看在眼里了。
早就觉得这两个男人不对劲,如今一看见两人打情骂俏的,采莲不由得醋意横飞,心里着实不甘心。
她悄悄的潜入呈凤的房间搜索,翻箱倒柜一番,竟然在箱子的最底层找到几件女孩的贴身肚兜。
再回溯这阵子,这位龙公子不时流露出女声女调的说话神态,以及和云飞眉来眼去的娇柔,她就觉得其中透露着诡异。
春花进房一见采莲,不禁大吃一惊。
“采莲姑娘,你在我家少爷房里干什么?”
“少爷?”她冷哼一声,并揶揄的开口,“应该叫小姐吧?而你这个小丫头,根本不是什么小子。”
冷不防的,她伸手解下春花头上的束发,一头乌溜溜秀发披泄下来,顿时春花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极为难堪。
“果然如此,之前我就不明白龙公子是什么了不起的人,房间不准人进来,吃饭不和人同桌,生病不要别人服侍,还要在房里置大木桶洗澡,原来龙公子是个女的。”一说到女的时,她声音透着抓到敌人把柄时的那种痛快的神气。
“采莲姑娘,你……你想要怎么做?”春花惶恐的问。
“怎么做?”她扬起下巴,得理不饶的说:“当然是向何伯伯禀明这一切。”
“不要呀……”春花惊忙的跑到门前以身阻挡,“采莲姑娘,求你先不要告诉何老爷好不好?要不这样吧,你先去跟飞将军谈一谈,我想他会给你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