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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擎坐在自己书房里,想着心事,可没工夫搭理后院女人们之间的纠葛,他自那日由静安候府回来,是没再到凌语嫣那里就寝过,他讨厌虚伪做作的女人,先冷上一段时间看看,若并不似他心中所想,再去恩chong她也不晚。这就是轩辕擎对女人,对感情的看法,他把男女间发自心底生出的情愫,总以主观意识去想,去分辨,从不客观的去面对,才使得他与凌无双错失了姻缘。
边关战事结束,最后一份捷报随之传至京城,顿时响彻起哗然之势。
“你们听说了吗?清风楼楼主暝夜竟然与鲁王妃关系不一般!”
“是呀,我也是刚在酒楼里听人说起的。”
“鲁王妃在嵩山一站中,要不是清风楼楼主出手,恐怕就会死在那里了!”
京城街道,三、五一群,四、五一堆,众人扎在一起,嘀嘀咕咕地议论着暝夜和凌无双之间的关系。
“鲁王妃本事可真大,不仅把大齐侵占咱们的城池,一一夺回,最后竟然还请动清风楼楼主出手,扬手间,就把大齐剩余的兵马摧毁的片甲不留。”
“太厉害了!以我看,那清风楼楼主定是爱慕鲁王妃,才会出手帮鲁王妃这么个大忙。”
“谁说不是呢?可是,鲁王妃已经有夫君了,且鲁王对鲁王妃很好,你们说,鲁王妃会不会因为清风楼楼主,离开鲁王啊?”一位穿着短褂的中年妇人,问身边的几个姐妹。
“这个可说不准,咱们几个可是在这低声说啊,要我说,鲁王是对鲁王妃不错,可他说到底是个傻得,且不知晓人事,鲁王妃跟着他,能有幸福可言么!”
众人唏嘘一声,没在说话。
就在这时,从她们身旁走过几个纨绔公子哥,边自命*地摇晃着手中的折扇,边嗤笑道:“没想到鲁王妃竟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这二嫁不说,如今还勾|搭上了清风楼楼主。”
“你说的没错,还是齐王有远见,早早休了她,否则,今天被戴|绿|帽的人,不是鲁王那个傻子,就是咱们英明神武的齐王爷了!”
待几人走远,围在一起的妇人,齐朝着几人背后吐了一口口水。
“咱们别听那些混话,鲁王妃的人品在那明摆着,她绝对不似他们说的那般不堪!”
“唉!希望鲁王妃率领大军回京后,别因为这些脏污之语给气着身子才好!”
刚才那几名纨绔子弟嘴里说的话,定时有人在幕后指使,否则,没有人敢这么猖狂的公然地嚼神女的是非。
“二哥,你看被我说中了吧?凌无双真的和暝夜有|一|腿。”街边酒楼二楼窗前,豫王听着街上百姓的议论声,转向怀王说了句。
“即便像你说的一样,又能怎样?你没听百姓们口中,并没有对他们之间的关系,生出什么不好的言语来吗?”怀王目光从街上收回,提步走回桌旁坐下,接着道:“嵩山一战,没想到会出那么多的状况!”死士?竟然有死士混在军中,欲行刺凌无双,想想真是不可思议。
到底是哪个,私底下豢养死士,且将死士渗透到军中的呢?
怀王拧眉思索。
豫王离开窗前,到怀王对面坐下,道:“二哥是指暝夜挥手间灭数十万齐军,还是说那些欲行刺凌无双的死士?”
“六弟,你说那些出现在军中的死士,究竟是哪个所为?”怀王手指轻敲着桌面,抬眸看向豫王,“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吗?”豫王勾唇道。
“老四?”怀王讶异的睁大眼睛。
豫王点头,淡淡道:“除了他,还能有谁?总不会是咱们哥俩吧!”怀王垂眸想了会,摇头道:“不会是老四,他行事没这么鲁莽!”
“那我可就不知道了!要说谁最恨凌无双,最希望凌无双死,除了老四和皇后,还能有哪个?”豫王说着,突地话锋一转,道:“不会是漓王,或者容妃吧?他们母子俩最近可是没有任何动静。”
“容我想想。”怀王手撑额头,脑筋转动了起来。
丞相府。
“爹,怎么办?咱们的人全部被灭了,全部被暝夜给灭了!”柯子楠这几天本就惶恐不安,这下好了,一听到边关大捷,且军中发现不少死士,全被清风楼楼主暝夜一剑灭之,他彻底坐不住了,他怕,怕凌无双一回到京城,就会对他们相府下手。
柯丞相望着柯子楠,厉声道:“坐下!”
“爹,孩儿坐不住,孩儿坐不住啊!”柯子楠在书房里急的团团转,他没有听柯丞相的话,坐回椅上。柯子谦心有惊慌,却不能表现出,因为他是大哥,是老父柯丞相未来的依托,是这相府未来的掌家人,因此,他强装镇定,与柯丞相道:“爹,按理说咱们是没有什么可焦急的,毕竟凌无双和暝夜二人,并不知晓那些死士是出自咱们相府。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咱们还是得想个妥善的法子才好!”
对于柯子谦说的话,柯丞相甚是赞同,脸上怒气收敛,他冷冷瞥了眼柯子楠,道:“为父不止一次说你了,遇事要冷静,要多想,要多向你大哥学习,可你倒好,每当事情出现,就方寸大乱,吆喝惊恐不已,这样的你,真要是有把刀架在你脖子上,为父估计你会立时把心里的底掀给对方!算了,你在这也起不到什么作用,还是回你自个院里去吧!不过,有句话,为父要提前告知于你,那就是一旦事情出现突变,你莫要因为惊慌,将全家人的性命丧在你那张嘴上!”
“爹,孩儿在您心中,就这么不堪吗?”柯子楠顿住脚,一脸伤痛的看向柯丞相,“孩儿是胆子小些,是怕事了些,可是孩儿还不至于拿一家人的性命当儿戏!”说着,柯子楠眼里的痛色更为浓烈,“既然爹觉得孩儿这么瞧不上眼,孩儿这就离开!”
语毕,柯子楠毅然转身步出了书房。
柯子谦望了眼晃动着的书房门,目带隐痛,转向柯丞相道:“爹,您说二弟的话,有些重了!”
181:惊怒(七千)
“为父这还不是被他给气的!”柯丞相靠坐在椅上,眉间神色,有着说不出地惆怅,过了片刻,他坐直身子,看向柯子谦,道:“坊间有关凌无双和清风楼楼主暝夜之间的传言,你暗中着人再添上一把火,能把凌无双的名声gao得越不堪越好!”
柯子谦点头,应道:“爹放心,孩儿一定将这件事给办好!”
父子俩想要凭借谣言,使得皇家容不下凌无双,从而达到他们除去凌无双的目的。可他们怎么就不想想,凌无双是那种为了别人一两句是非之语,而存活于世的人吗?
宫中御书房,永嘉帝这会子又惊又怒。
他没想到凌无双会和暝夜有着关联,收到最后一封捷报的同时,他亦收到密报,说暝夜在嵩山一战中,为了救凌无双差点连命都不要,且挥手间,就将大齐数十万大军摧毁,听到这个消息,令他心下震惊的无以复加。
暝夜是谁?那可是众国都惧怕的暗夜帝王。
就是这么个众国都忌惮的主,竟为了个有夫之妇,做到了那般境地,倘若凌无双一回到京城,他要是以凌无双不听从君命,攻打大齐治其抗旨之罪,暝夜怕是会在顷刻间,毁了整个京城,乃至轩辕万里山河。
永嘉帝一想到这个可能,内心就惊慌不已。
然而,他更恼怒凌无双失了妇德。
身为鲁王妃,不知检点,与男子暗中暗中有染,着实丢尽了皇家颜面。
“父皇,京中大街小巷对凌无双的传言越来越不堪入目,您如果不责令鲁王休弃她,恐怕有关她与清风楼楼主之间的风言风语,会传的更加难听。到时,咱们皇家的脸面,可就要丢尽了!”轩辕擎站在御案前,一字一句,与永嘉帝说着。
一双邪魅的眸瞳中,溢出的光晕,甚是阴冷森寒。
他要借这次机会,除掉她!
暝夜有什么好的?见不得光的小人一个,放着他这个昔日夫君不选,非得和暝夜搅合到一起,这无形中是在凌辱他的自尊。轩辕擎心里的阴暗面,此时彰显得淋漓尽致。
“休弃她?擎儿,你是不是糊涂了?一旦朕下旨责令老三休掉凌无双,你觉得咱们轩辕家的江山,还能再继续坐下去吗?”永嘉帝目光深邃,望着轩辕擎不赞成道。他是心里恼怒凌无双妇德败坏,失了体统,可要惩戒凌无双,甚至于摒除凌无双离开轩辕皇室,他是万万不能的。
只要他前面旨意下放,后面引发出的后果,不用多想,就能想象得到。
“那就任由她这么败坏轩辕皇室的脸面吗?”轩辕擎听了永嘉帝的话后,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永嘉帝道:“据朕所知,市井关于对鲁王妃和暝夜的传言,并非你说的那般难听。”言语到这,永嘉帝目光一凛,凝视着轩辕擎,接着道:“前几日,朕才对你说过,做事不要鲁莽,看来,你完全不把朕说的话当回事。”
轩辕擎心猛地一提,垂眸怔愣片刻,方才抬起头,拱手对永嘉帝道:“父皇说与儿臣的话,儿臣时刻谨记在心里呢!”永嘉帝冷哼一声,道:“你以为朕会信你的话吗?朕对你的用心,你应该是知道的,而你对凌无双的心思,朕亦明白得很。”永嘉帝说着,从御案后站起身,走到轩辕擎面前,“既然已经错过,就没有必要再去多想,若是你再犯糊涂,即便他ri你成了储君,乃至登上九五之尊,你觉得你能坐的稳吗?”
“儿臣知错!”轩辕擎经永嘉帝这么一说,立时认错道。
“朕就再信你一次,若是你往后言行不一,看朕怎么惩治于你!”
轩辕擎道:“儿臣不会令父皇再失望的!”永嘉帝注视着轩辕擎定定地看了会,道:“行了,你退下吧!”
“是。”轩辕擎拱手拜别,转身出了御书房。
“秦安!”永嘉帝坐回御案后的椅上,双手按在两侧太阳穴处揉了揉,“奴才在!”秦安推开御书房门,手握拂尘,躬身走到御案前。
“椒房殿那边,最近可有什么事发生?”永嘉帝因鲁王被皇后责罚一事,已经多日没有去过椒房殿,每天处理完折子,习惯性地吩咐秦安摆驾椒房殿时,就会对如今的皇后心生不适来,因此,只好作罢。
然,多年夫妻感情,说不牵挂皇后身上的伤,那是假的。
秦安躬身道:“回皇上,皇后娘娘最近一切安好。”
“没事就好。”永嘉帝翻开一道折子,细细阅览了遍,没有提起朱笔批阅,却是将折子一合,随手扔到了一边,恼怒道:“朕对于立哪位皇子为储君,态度还不明显吗?一个个的似是故意与朕作对,说什么齐王人品不佳,怀王人品贵重,让朕以轩辕社稷,黎民百姓为重,切勿感情用事!哼!好大的胆子,都学会对朕说教了!”
秦安眼观鼻,鼻观心,躬身低头,默声不语。
因为秦安心里明白,永嘉帝此刻,只不过是在他这个奴才面前发发牢骚罢了,并不需要他的回答。
“怀王做事优柔寡断,怎能担当得起大任?至于豫王,看似做事稳重,实则是个耐不下性子的。他们难道都眼瞎了不成?”永嘉帝因凌无双而生出的怒火,齐发泄到了朝中支持怀王为储君的大臣身上,“秦安,你说朕刚才说的话,对吗?”
秦安道:“皇上英明!”
“朕英明有什么用?朝中大臣有近乎一半拥立怀王为储君,朕想想就火冒三丈!”永嘉帝说着,大手一挥,御案上奏请立怀王为储君的数十道折子,瞬间零零乱乱地散落到了地板上,秦安被永嘉帝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额上冷汗直冒,骤时双膝跪地,说道:“皇上息怒,免得气坏了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