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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自己的错误,不知道总是勒后领,会将人的脖子勒长吗?心中很是抱怨了下,随后君无悔也用着那胖胖短短的手拿起那长长的筷子,开始努力的夹起了菜。
而一墙之隔的后花园中,那帮套话的人心满意足的解决了自己的好奇心,随后又开始八卦了起来,“你说现在是不是越来越奇怪了,自从三年前那届大会发生的事情刷新了我的观念之后,我突然觉得现在这个事情竟然不算多稀奇!”
“这有什么,听我表哥说,现在的丹鼎阁中因为男女比例不和谐,外加那个女人在那里,导致好多门派内的女子都外出去别的门派找双修道侣了。”舟先行夹起一筷子菜递进口中,向身旁的薛烈解释着。1017
“丹鼎阁本身男子就多,这样一来,岂不是找不到双修道侣了?”薛烈对于这样的事情很是奇怪,按道理进了丹鼎阁的女子,应该很吃香才对啊。
身旁白鹿国的柳霜离听了,也凑了过来,“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听上届师兄传回来的消息,好像是每次外出历练,那些男子都会带着那个女人过去,有什么好东西,也是那个女人先挑,弄得其他女子怨气很大,所以干脆的嫁到别的门派,或者找个别的门派的道侣,外出历练也不随着本门一同,而是和自己的道侣一起。”
“啧,这真是可以的啊,以后丹鼎阁那些男弟子找不到双修道侣可就惨了!”薛烈听了,语气都有些幸灾乐祸,幸好,他的目标不是丹鼎阁,就算以前是,现在也不是了。
“不过,我到没想到弘渊的这个小师弟还是蛮重情谊的,竟然就这样将这最重要的道侣给订了下来了,哪天我要去看看那个小子到底长什么样子,顺道再看看他家的那个娃娃。”抿了一口桃花酿,舟先行笑着和周围的人说道,毕竟修者一生中最重要的是财、侣、法、地,这小子倒是最先定下了侣,他也想瞧瞧这还未谋面的小子的眼光好不好。
“对了,你们这次的队伍之中有谁要联姻的?”薛烈开口,“院长让我问一问,也好让他们提前看看,省的到时候变成盲婚哑嫁。”
“我们队伍之中倒是有两个有这个联姻的意愿,就是不知道最后怎么定?”
对于再此将道侣定下,在座的几位都没有什么兴趣,毕竟,他们对自己有这个信心,认为到了门派之中也能很快的站稳脚跟。
“这些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去交流吧,咱们只需要组织几次这种聚会,将这些需要联姻的弟子聚拢在一起,不就行了。”柳霜离品尝着平日绝对尝不到的灵酒,静静的感受着体内灵力的活动,才开口说道。
“倒也是。”薛烈是最不耐烦这种事情的,既然有了解决办法,当然就不在纠结在这方面了,抬头,看向被道衍的其余弟子团团围住好像正在问着什么的弘渊,这家伙就不厚道的笑了出来,看来,等弘渊兄酒醒之后,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又要懊恼半天了。
其余人听到薛烈的话,全都笑了出来,打算等弘渊酒醒之后,就去瞧瞧热闹。
这边的好气氛显然没有传递到林琅这里,吃饱喝足之后,君无悔就端端正正的坐在林琅对面,看这严肃认真的架势,弄得林琅也不得端正的坐着,等着面前的小家伙开口。
“你应该知道的,脖子太长,是有危害的!”板着脸,小家伙说出来第一句话。
“啊?”乍一听到这句和脖子有关的话题,林琅觉得自己的大脑思维短暂的停顿了一下,然后快速运转了起来,就为了弄清楚对面的小孩这句话的潜在意思。
看了看对面抿着唇的小孩,林琅想了想,才试探着说道“无悔是不喜欢我拎着吗?是不是早上的时候我将无悔的脖子勒痛了?”想来想去,这和脖子有关的事情也只有早上出城的时候,自己拎着小孩这种事了,想了下,被人拎着确实不舒服,但林琅还是搞不懂被拎着和脖子长太长有什么关系。
端正着表情的小家伙看见对面的少年很快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点了点头,表情也放松了下来,只可惜,表面来看,还是和刚刚一个模样“嗯,会将脖子拉长的。”解释了一句,小孩看林琅还在想着什么的样子,干脆的拉了拉对方的衣摆“回去吧,我还想要继续研究研究自己的功法,你的飞雨研究完了?”
“说的也是,虽然我没想着大赛的时候上去出风头,但自己的实力还是要增强的。”林琅听了君无悔的话语,很是认同,“对了,你师门的入门条件是什么?”
“怎么,你担心没的去?”君无悔看着现在才想起来问这个问题的林琅,很是为少年的头脑担心了一番。
林琅见着小家伙这个样子,笑了笑,随后一把将坐得端正的小孩抱进怀中“怎么可能,就算是为了无悔,我也是要进去的,不是吗?”
‘切,说的好听而已,你敢说你不是为了自己!’君无悔对于少年这种看似温柔的话语十分没有好感,明明是自己的目的,却还要在外层套上一层我是为了你才如此,让别人听了感动的不行,只可惜,两人相处了这么些天,他对于这个家伙已经有了个基本的了解,所以少年的这些话,他一点都不会觉得感动。要说有什么反应的话,他倒想翻个白眼,只可惜,面部肌肉不允许,这让他很是郁闷,只能自己在心里默默吐槽。
回了居住的院子后,林琅放下了一路都闷闷不乐的小家伙,干脆的拿了玉简开始研究起里面的法术来。吃不透的地方也会和身旁的君无悔一起讨论,毕竟一人智短,二人计长,相互交流印证,有些原先还是不太懂的地方,突然就会迎刃而解,而且早上的顿悟更是令他对于自身修炼的功法的领悟达到了一个新的境界,这次回来再看玉简之中的雷系法术,突然就觉得什么问题都能够迎刃而解了。
其实君无悔很是好奇,为什么这个才十三岁,且从小没有接触过修者的少年对于修者的世界这么了解,就看他与自己相遇的时候,就能够看出不似少年一般的稚嫩,而是老道、谨慎,探秘的时候更是对那密藏,哦,不,是秘境熟悉异常,看起来就好像亲身去过一般。
少年的身上也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意气飞扬,而是像常年在修界打滚过后的老人一般,并不看重外在虚名,而是内在的实质利益,这所有的一切,在少年的身上都是矛盾而和谐,令人忍不住想要将少年的心从那层层的阻拦物中挖出来,看清他心底到底有多少秘密,而他脑子里面又在想什么。
只是他也知道,这是别人心底的秘密,自己并不能太过于探究,正向他自己一样,不也是有自己的秘密不能和别人分享吗?
想着这些,君无悔也将原先那点不自在给放下了,反而是和林琅一起讨论起灵力的细化和用度,自身对于灵力的控制该如何更加的圆润自如。
第37章
纷纷闹闹的聚会终于在各自满意的情况之下;结束了;道衍的几位师弟看着已经喝醉了的大师兄;务必要在人堆之中将大师兄安全送回住宅;只可惜,街道上的女子太过于奔放,几个师弟就不止一次瞧见那些女子将手伸到大师兄的胸前、背后偷吃豆腐的。而另一旁的两位师姐妹更是看着刚刚的一幕更是吃惊的捂住了眼睛,只可惜那大张着的指缝出卖了这两位姑娘;“师姐,刚刚那位红衣女子好大的胆子;竟然将手伸到、伸到师兄下体去了,你说师兄醒来的时候,会不会觉得自己清白已毁,要找咱们算账啊!”
“啧,是很大胆,恐怕明日师兄醒来的时候,最先会涨红了脸吧!”内衬粉衣的师姐看着那女子竟然还将手伸去她家师兄的后方,在师兄的臀部捏了一把,更是兴奋的眼睛直冒光,“好带劲的女子,师妹,你瞧,咱们家师兄的贞操有了危机了,看那面容,刚刚那个女子好像是大燕国的徐靖!”
“什么,真的,快让我见见,那个女中豪杰在哪里,啧啧,这一届的美男们可是要遭殃了,哎呀,师兄要被辣手摧草了。”一听到徐靖的名头,那师妹眼睛都绿了起来,没办法,女人的偶像不是盖的,徐靖就是有这种魅力。
等一行人好不容易护卫着惨遭女人们蹂躏的大师兄回了住地,大家都已经是筋疲力尽,几位师弟更是抱怨,这到底是谁安排的规矩,在大赛开始前只能和普通人一般挤人群的,真是太恐怖了,想想刚刚有多少女人的手伸到自己身上乱摸,所以弟子都心里一抖,等到了大师兄的院子,几人就直接将大师兄弘渊丢给了小厮,急急忙忙洗澡去了。
。。。。。。。。
接下来的日子,林琅和君无悔真正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相亲大会,每日天一亮,几人就会被大师兄叫到大厅集合,随后浩浩荡荡的穿越人流,杀向春暖阁,幸好,林琅是抱着小家伙一起去的,否则的话,定会被对面的女人们的手给淹没了,而每次抱着小家伙去,大部分的女子袭击目标都换成了粉粉嫩嫩的小孩子,没办法,长得萌他也是一种罪啊!
等到了春暖阁的时候,小家伙脸上都是被捏的红印,脸色更是黑的能够滴出墨来,当然,这是林琅想象中的,毕竟,碍于脸上那僵硬的肌肉,无悔的表情从来没做成功过。
这一日,林琅随着自己学院的人马到达春暖阁的后花园之后,就瞧见院中的气氛有些怪异。男子和女子竟然泾渭分明,一点都不像前几天一般,男男女女混合在一起,说说笑笑的。抬头,就瞧见所有姑娘全都围在一起,放眼望去,好似在围着某人转。
林琅心内感叹,也不知是谁这么好的福气,竟然能够得到这么多的女子的青眼,只可惜旁边的那些少男们,估计玻璃心要碎掉一地了。跟着师兄们走进那站在一边的舟先行等人,还是弘渊先行开口“这是怎么了,竟然这样分明?”
&文&端着酒壶的舟先行冷笑“还能做什么,那个女色魔来了呗,我说,你可是要看好你家的小师弟们,那个女色魔可最喜欢粉嫩嫩的少年了。”
&人&“你说,那里面的是徐靖?”弘渊有些吃惊,毕竟已经有两年多没听到徐靖这个人的消息了。没想到,在这儿,她竟然突然出现了。
&书&“除了她,还能有谁这么得女子的欢心?”一旁的薛烈一副快要气炸了的模样“那个色魔,一来竟然就扒我衣服,说要看我的肌肉,真真是不知羞耻。”好吧,这位看起来是不止扒衣服这么简单了,估计还有些更严重的,否则就这大大咧咧的人,也不会气成这样。
&屋&“是啊,是啊,那个女人一来,不禁要扒薛烈的衣服,还要捏他的屁股呢!”一想到刚刚的那一幕,舟先行就忍不住的幸灾乐祸。
弘渊听得舟先行这么一说,面上也尴尬起来,毕竟前几日他喝醉了回去的时候,也被这女人给摸了,不仅捏了屁股,还、还做了更过分的事情,这让目前为止还十分纯情的弘渊脸都红爆了,害得他一大早醒来的时候,很是气愤、纠结了一番。将几个师弟教训的狗血淋头,才算罢休。
现在看到罪魁祸首就在这里,弘渊心中也有那么一丝别扭,但一想到这附近九国之中只要有些姿色的男子都曾遭遇过这色魔的毒手之后,他也不在觉得尴尬了。
“先行你也不用幸灾乐祸,刚刚也不知道是谁和女子一样被那色魔挑着下颚调戏外加摸脸揩油的。”薛烈看见舟先行笑的那么高兴,暂时先放下了与对面的那个色魔的芥蒂,反而打击起身边的人来。
被薛烈这么一说,舟先行也笑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