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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肉体领域的一切事情,这是没有犯什么错误的,假使这一切发生在另外一个人身上,就如马云的行为是莫科所为的,那因子还不一定激动得怎么个样子,她绝对会迅速的扑向朝她微笑着走来的那个男人,然后不顾一切的亲吻他,在大众的欢呼里依在他的怀里撒着娇,然后憋着嘴命令他将她抱起,塞进他的那辆大奔里去.因此,当因子听到周校长那些过分关照的话语后还是产生了一种良心的不安,她不愿意让总个学校的人都来指责她,说她是个多么势力的小人,说她得了便宜还卖尽了乖,说她不配做一个有修养有娴静能宽容的女人.因子决定极力去为马云说上一次好话,这是她第一次为他说好话,但她也坚信,这是她最后一次替他说好话,因为从今以后她再也不想要见到他,她也再也不敢以她那副外表贤淑大方的面孔再见到他,那样会让她很难堪,当然他必定也会很难堪的.
因子知道周校长对她好大部分是卖莫科的面子,真正象他说的那样为了所有的学生、为了整个学校的校风校纪的成分是很少的.因子准备试探着向他开一次口,当然这一次口并不会让他感到太为难,相反,这还有可能减轻了他的负担."周校长,您刚才说要给马云一个大的处分,我看就算了,我不喜欢这样折腾!"因子并不象她以前面见学校的主任处长那样的客气小声.周校长怔怔的以一种看怪物的眼神注视了因子一会儿,就如准备要教育另外的发生了类似情况的学生一样想要加强语气的严厉程度,说那句不知道重复了几十次的"这不是你说算了就算了!这关系到我们学校的纪律问题,容不得有什么主观感情掺杂在里面."云云的话,但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关系到他私人的切身利益的学生,他不敢轻易的将那些话复制过来,他怕这会产生什么意想不到的后果,他是一个精明的人,将一切利益和厉害都早早的权衡清楚了的,该不管的事他绝对不会硬要去管,可以给情面的时候他总是给人留了一个绿灯,虽然这个绿灯不是那么轻易的就能让人得到它的服务,但它毕竟是存在着的.
"因子,现在我不以是你的校长这个身份,而以是你的大哥这个身份问你,你真的愿意就这么轻易的饶过那家伙吗?"周校长的态度又恢复了友善,说起话来也是和蔼可亲的.
"是的!"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周校长继续追问.
因子想了一下,笑了笑说,"其实他也没有对我怎么样,我不想让外人说我."
"说你?说你什么?有什么好说的?"周校长象是故意要这么来令她难堪,又象是他真不知道外面的人会怎样来说他的这个学生加朋友甚至于接近于表妹.
"周校长,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就把你当哥哥说话吧!你愿意你的妹妹在外面落下一个得了好处还四处卖乖的坏名声吗?"
周校长垂了垂眼皮,将眼眶上的那副远视镜取了下来放到办公桌上,好象他在此时戴上它会感到很不舒服,"因子,我知道了.你放心好了,我就让他给你写个道歉信,给学校递张检讨书就算了."
因子说那就谢谢了,我还有事想去处理一下,我能不能先走.周校长用手向外面甩了甩,表示你可以去了.当因子将手搭到门锁上时,周校长突然大声的叫住了她,这弄得因子还以为他要反悔了,急忙转过身来."因子,近段和莫科有联系吗?他可好久没有来我这个哥哥这里来完了.见到他跟他知会一生,当哥哥的很想他!"
因子听到他说的是这么些东西,也就放了心,"校长,我见到他一定会将您这些话转告他的.您另外还有什么事吗?"问这句话的时候,鄙视已经全数挤到了她的喉咙口了,幸亏她对它们还能控制自如.
"没有了!你先走吧."
当马云接到学校的处分通知时,他满脑子唯一的念头就是这次是切底的玩完了.其实这个结果他早就预料到了,但爱情这个令人意志昏迷的东西却在他想努力的说服自己的关头放了卡,于是他不顾一切的抱着碰运气的心态给所有的学生做了一个活榜样,他的名气在一夜之间不仅传遍了自己的整个校园,连临校的学生、同行在没有什么事的时候都喜欢提提他.真正等到有人来告诉他学校对他的处分决定时,他的心态也平和了许多,他就象个自尊心已经全数沦落的痞子一样不经意的乱摆着脸谱,口里似乎还在哼哼唧唧的唱着一支流行歌曲.他的这种态度弄得来下处分通知的人非常的气愤,他一句话也不说扔下几张纸就站了起来,立即摔门而去.
马云漫不经心的又有点失落的将纸捡了起来,胡乱的在眼前晃动着,
"马云同志,经校方决定你的处分如下:第一,公开向当事人因子道歉;第二,在元月二十五日之前向校方递交一份检讨书.
某某学校
元月二十一日"
马云象抓住了一根救命的草一样迅疾的从病床上坐了起来,两眼睁的比锣鼓还圆润,他不敢相信的将那张宣布他并没有判死刑的纸前后左右细堪了无数遍,直搞得那张可怜的纸由进这个病房的健壮相貌变成了得了痨病一样,他才舍得相信这是真的."真是老天爷庇佑了!不然再多有几个马云,他妈的都一次性的玩完了!好险呀!好险呀!"他兴奋的在床上打着滚,就象是小时侯逃开了妈妈的手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在地板上灰尘里打滚一样,"真他娘的走运!"
马云疯子似的言语着.
第六章
第六章
莫科打来了电话,是因子的好朋友皑皑接的。皑皑并不知道他是谁,他为什么要找因子,因为因子根本就没有向她提起过自己认识一个叫莫科的男人,皑皑也不相信因子会认识一个社会上的男人,而且是本地的。她每天那些无聊的不要去学校的时间几乎都是跟因子一起共度的,她比谁都了解因子,她知道因子不大喜欢与陌生人交往,特别是陌生的男人。
因而,在莫科一再要求因子来接电话时,皑皑迅速的提防起这个男人来,她象她母亲省问她的朋友时那样的省问着莫科,莫科并不厌烦,他都一一的做了具体的回答。当皑皑问清了他是怎么与因子认识的时,因子正好从外面回寝室,听到有人在说自己,她立即就停了下来倾听,这些皑皑并不知道,她只顾自己一个人在那里故做羡慕的大叫着。等因子明白了那是莫科的电话,她风一般的跑过去,从皑皑的身后将话筒给抢了过来,直吓得皑皑尖声大叫,以为碰到了入室打劫。当她看到是因子时,喉咙管里的气体才得以舒展出来,她装着脸色凝重的看着因子,“你这死丫头,你要吓死我!”因子并不认错,她有点不满的瞥了皑皑一眼,“你自找的!谁叫你来替我打电话了!”
皑皑并不知道因子是否是生自己的气了,反正从她的口气里听,皑皑知道自己这一次也许是真不应该在不经得她同意的情况下接这个电话,因子的脾气她比谁都了解,虽然因子平时的样子是对什么事情都不在乎,但那是因为她还没有碰到什么能够让她心动并为之去拼抢的东西,现在不同了,现在她有了这么一个优秀的男朋友,她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堤防心瞬间就迸发了出来,她不愿意除了自己外还有别的女人能够同自己的男朋友聊得那么开心,这不是因为她害怕这个男人会被那个女人从她手里给抢去,她只是不乐意让他们这么做,也仅仅是不乐意而已。
皑皑悻悻的坐到了床头,有点粗暴的从枕头边随便抓出了一本书有意无意的看着,两只眼睛却象被人为的设了运转的程序四处的在因子的背后心精细的扫描。因子并没有回头留意她,也许是因为她正沉浸在自己的快乐时光里,她也无暇来搭理自己好朋友的这些幽暗中运做着的不满。皑皑见她越说得高兴,自己郁闷的情绪就越发膨胀,甚至于莫名其妙的流出了眼泪。她自己也不大清楚自己究竟是为什么而会这么轻易的掉泪,是为了因子刚才行为的粗暴?是因为自己一向都深信着的因子突然的对自己那么不友好?皑皑得不到一个让自己满意的答案。她又怕自己这些不争气的眼泪被因子看到,如若那样的话她怕会被因子误解得更深,甚至有可能导致两个人关系的冰冻,这是皑皑目前为止还不想面对的结果。她现在就因子这么一个贴心能说得上几句真心话的朋友了,另外的朋友不是没有,只是她们都有了自己的男朋友,都有了一个固定的倾诉撒娇依靠的对象,而自己呢?以自己的话是到目前还没人愿意问津。孤独孤独!这个讨厌的魔鬼整天的环绕在她的身边,她有时候深夜里醒来,看到同学们还在忘我的发着短信,内心的孤独感便会象闪电般剧烈的释放出来,拷灼着她那颗并不象她外表那般坚强的心。她也曾多次设想过自己未来的男人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也真正的在梦中构绘出了这个男人的具体影象,她看到他站在寝室的大门口,手里抱着象上次马云要送给因子那一个样的玫瑰花,一辆小轿车停在她的旁边,车门打开着,只等着她这位高贵的公主坐上去。每次梦见这些事情的时候,皑皑醒来的面孔总是育着笑意的,那一天的心情也会是很光明的,就好象她真的在那一天经历了这样的事一样,她会跟每一个和她打招呼的人亲切的聊上两句,同学要她帮着到开水房打壶开水她也不会象平时那样的推三拖四。因此在那些个天,她是最平易近人的,也是最让人们觉得她神经有问题脑袋周期性运转而造成的结果。
皑皑悄悄的走出了寝室,外面的阳光见了鬼似的匆匆的隐没了下去,只剩下了西天里一大片懒散的浮云。不知名的飞鸟结成了一大伙,在几百米的高空默不做声的往远处的山岚飞去。天地间没有起风,远处的工厂那高耸入云的烟窗疾吐出来的浓烟遮住了大半个校园,整个校园一片青灰。没有生气,走动的人们象在地狱里为了投上一个好胎而作着最后绝望而又痛苦的挣扎,一个一个的随着时间的前行而匍匐着前进。现在连因子都有了自己的男朋友了,皑皑心里很失落,甚至于有点悲观,她已经完全的将自己归入了那一类讨人厌弃、脱离于人世情感之外的人,她觉得自己被上苍给抛弃了,完全的给抛弃了,忘记了!“不!不能!我决不能这样的认命,孤独决不是我生命中的所有,即使是,我也要用我最大的勇气、最顽强的意志来打碎这个孤独,我不要孤独!我对上天起誓,我不要孤独!”
那晚皑皑在街上逗留了一晚,没有回寝室,当因子在睡梦中醒来习惯性的看向皑皑的床位时,那上面空荡荡的,她的被子依然跟早上叠好的那样整齐,静静的摆在靠窗户的那边,在那里对着月光,似乎正在悄然的盼望着她的主人快点归来。因子是清楚的,皑皑每天晚上都是第一个到寝室的,她从来就不会到外面去过上一个通宵,即使是周末,即使是大家都在网吧里疯狂的玩着游戏,聊着天,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她也一定会安然的呆在寝室里,不会象今晚一样半夜还不归来。“是不是我刚才伤害她了!我也没对她怎么样呀?她一向都不是这么小心眼的。但,那又是什么让她这么晚了还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