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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好!您找我有事?"因子款款的走到周校长面前,并有意无意的看了看校长身边的那个男人,样子还可以,只是矮了点,她发觉这个男人一直都注视着她,因此也对他抱以友好的一笑.
"叫因子吧!"校长问,象父亲,很是亲切.
"是的!校长."因子礼貌的回答.
"因子,你以后就不要对我那么讲究礼貌了,您您的,多有距离感,我可不愿意让年轻人把我排斥在他们的交际范围内."
"校长您说重了,其实学生并没有想要把您排斥在外的.只要您想跟大家打成一片."
"好了,我想我以后会的!因子,我们就不要在这里聊了,这里要清场了.这样吧!我找一个地方,大家谈谈,你看怎么样?"
因子故意看了看手表,为难的对他说,"您看,快十一点半了!我要是还不回去,寝室就进不了拉!校长,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
周校长并不搭理她,说,"因子,没有关系的,反正明天也没课.这样吧!难得我们在一起聊聊,我批你一个夜晚的假,今晚咱们到外面坐坐?"他并不容许因子再多说什么,自己带头往外走,因子站着迟疑了会儿,莫科站起身来,绅士般的抬手说,"因子小姐,请!"因子仔细的看了看他的脸,跟着走了出去.
马云躲在台后没有出来,直到他看着校长带因子离去,他才深深的吸了口气,"我是不是把因子出卖了?"
他摇了摇头.
第三章
第三章
很突然的,因子和莫科相识了。她一直到第二天,第三天,甚至是那以后的一个星期,精神都是恍惚着的,就好象自己的魂在那天夜晚别催命鬼勾去了一样,至今自己还不敢确信,那个夜晚,是校长在撮合她和一个陌生男人交往。她也知道了那个陌生人的名字,叫莫科,听说是一个在星城很有名气的青年。在同他们交谈时,她知道这个男人并没有结婚,因此她也就不要让林子说的那样去当后妈,自己是个专科生,毕业以后如果混的好的话,最多是过上一个小康的生活,而如果是嫁给了莫科,最起码她是可以享受到奔驰宝马级的待遇的,这样的机会不正是自己的姐妹们所渴求得到的吗?而现在,上天却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把这个机会给了自己,她又怎么能不受宠若惊?因此在莫科向她表示想跟她交个朋友时,她欣然应允了。
“因子小姐,刚才一见到你出场,我可真惊呆了!只想这小小的星城哪来了只这么漂亮的凤凰了?我呆在这里少说也是多于八个年头了吧!可见到象因子小姐这么超凡脱俗的却也不多,所以,我就想请周校长作个好人,让我能与因子小姐有机会交个朋友,我想因子小姐该不会怪罪我的冒失相请吧?”莫科心虽有点过于自信,但口里吐出来的话语还算近人意,表情也是虔诚无暇的。
因子既然打定了主意要贴上这个男人,当然也就不会再在这个时候去发挥她在文学和心理课程上面的优秀思维了。她只当作莫科说的话句句都是出自内心,是一尘无染的,是经过在佛祖面前起誓的,因此在这女性的虚荣心理得到满足的情况下,心情是极为舒坦的。
因子端起斟满红葡萄酒的高脚杯在朱唇边挨了一下,然后效仿着电视上那些大家公子的晚宴般将杯子轻巧的落到桌子上,“莫哥,能与你交朋友那时我因子幸运,我怎么会怪你呢?”她是个有城府的女人,虽然在她的表面上你看到的只是些乱七八糟的阴柔,在她那美丽的外表掩饰下,隐藏着一颗膨胀得随时可能爆炸的心。
“那就好!那就好。因子,我还有点事,你跟莫总聊,我就不打扰你们先走了。”周校长不想再掺在这里面当灯泡,他也不习惯有什么聚会他在其中起的作用只是旁听,不能有机会让他作为主角来发表言论,展现他作为一名学界鸿儒的渊博学识,他觉得只要是他在场,如果有人聊的话题不是他发起或者关注的,还要他呆在那里傻瓜似的听着,点着头,偶尔附和两声,这对他来说很不公平的。因此当他看到自己介绍的两个人似乎已经心有灵犀了,不再需要自己双边吹捧了,也就决然的想退回去。他是一个怕老婆的男人,他从来就不敢夜不归宿,即使是有时自己玩的高兴,或是正在飘飘欲仙,一看到时间到了老婆所能承受的最大限度,他一定会象兔子被黄狗索命一样的往回跑,为了自己回家不被闹得脑袋发胀,眼睛发黑,他宁可舍弃一些东西,因为他是个聪明人,聪明得前额的头发都快掉光了,快要绝顶了,他不会傻得逼迫自己的黄连婆要和自己离婚,这样很不划算,他在结婚后不久就跟好友们算过了,这样不仅破了现财,消不了现灾,还会直接影响到他自己的未来。因此,从那以后他就时刻劝慰着自己,为人师吗?就得做好这个表率,即使是虚假的,不情愿的,但这是自己的职责,容不得去谈任何条件。每当他在外面背叛了自己忠实的老婆,回家后被责问怎么回来的这么晚,他总是深情的对这个女人说,“月,我知道这些年来难为你了,你又当妈又当爸的操劳这个家,整天起早贪黑,任劳任怨,我做丈夫的真的很过意不去,有时我在工作疲劳的时候就想,我干脆辞了这个差不搞了,回家来照顾你们娘儿两算了。”这个女人虚荣心较强,她可受不了自己的丈夫没有权利,再说了,自己的儿子也快要考大学了,如果丈夫辞了职,那一但儿子考试后成绩不理想,达不到这所大学的分数线,那不是又得去求别人,那多尴尬的。所以听到丈夫说起这句话,她想发的火,想挑起的战争都无形隐逝了,有时她还得反过来安慰一下丈夫,“家里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管得过来,你可千万不能说辞职这样的傻话,别人听了会影响你的工作的。”
周校长坐在车上想,因子还真的很迷人,可惜呀!只可惜被这个草包抢在了前头。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的摇了摇头。
说实话,他是从心眼里看不起莫科的,在同家里的女人说起他时,他总是会把那张在莫科面前逢迎讨好的老脸变了个天色,再在上面加上了不满、鄙视、讥讽。然后傲慢的说,“这家伙真的差劲,连清朝有几个皇帝都不知道,跟他谈古论今?那简直就是对牛弹琴,他是听不懂的。”
他那老婆子就问,“那你为什么还跟他处得那么近?他一打电话来你就象受了电击一样义无返顾的去了,我还以为你遇到知音了呢!”
周校长不满意他的老婆会这么笨,于是顺带着将本属于送给莫科的眼神脸色分给了自己的妻子,他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吗?你知道你帐户上的三十万哪来的吗?你知道你那没用的弟弟怎么能当上那家大宾馆的保安处处长吗?”
女人这时才有一点领悟,“哦,是这样啊!那他又为什么会对我们这样好呢?他比我们既有钱又有权!”
周校长思考了片刻,沉静的说,“除了想要我帮他往这个学校送人,那还有什么呢!”
“送人进这个学校?你不是说这很简单吗?这回好了,你的这个职位也可以赚大把的外快了。”
周校长看着这个头脑简单的女人,有点厌烦的说,“赚外快?你说的轻巧,我能随便赚这个外快吗?我若往学校里送进人,几个还不打紧,多了就一定会出乱子的。到那时我可要被搞得名利全无了。”
“那你可以少送进点呀!只要你呆在这个位置上,总会有人将钱送来的,我们要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
周校长不敢相信这婆子也能说出持久战这个字眼来,于是刚才还漫不经心的思想立刻就小心了起来,话语也不敢再对她有所怠慢了。他怕他会一不小心说了点自己外面的私事让这女人猜疑,到那时自己可就百口莫辩了。
走进家门,他也顾不得洗澡就直接进了卧室,躺在床上,他满脑子沉沉的,里面装的都是一个女人的身影,这女人就是他的学生因子。但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他只好告诉自己,对自己立誓说,“我一定会让那姓莫的好看的!”但究竟要怎么让他好看呢?他展转了一夜,还是没有想清楚。因此在他那天工作的时候脑里还是迷糊的,连中午的饭局他都忘了,手机也没有开机,直害得那位要请客的先生干等了几个钟头,最后不得不亲自开车到校长办公室来将他拖走。
元旦节上天送的礼物是一场意想不到的鹅毛大雪,这雪因子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它开始下的。只是在早上,当她睁开那双略显疲惫却仍旧娇媚迷人惺惺睡眼看这个世界时,光明、雪亮、还有退去了的严寒、停止了呼叫的狂风,在那一刻都摆在了她的面前,给了她意外的惊喜。她将被子掀开,穿着粉红的略显幼稚的内衣赤脚走到了床前那垂着淡绿色窗帘的玻璃窗前,好奇的向外面这个全新的幻化了的世界张望,“啊!好美呀!这是哪里?我是在做梦吗?”她学着电视上的人们用那双纤细柔美的手夹在了两片脸颊上,象儿童一样在玻璃上喝着气息,内心里在哼着活跃的歌曲,她完全把自己送进了童话世界里了。
“这是什么地方呢?”因子怀疑的环顾了四周,“是宾馆吗?不象。那这是什么地方呢?”因子疑惑的看着这个陌生而又温馨奢华的房间,无数的疑问在她的脑袋里翻腾,并且很快的取代了她醒来后的好奇与欣喜。
三十四英寸的背投电视静静的呆在床对面的电视柜上,挂在墙角的海尔空调正在往房间里吹着热风,一条青色的鹿皮沙发坐在空调下,一张茶几摆在沙发前,上面有个烟灰缸,里面盛着半缸灰。“这一定是男人住的!”因子告诉自己,因为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女人的印记,当然,除了这张床。这床她已经睡过了一个晚上,上面不准会留有她的头发,她的体香,还有她的汗水和热量。
“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呢?”因子细想着夜里发生的事情,“哦!是他?!这是他的房子?那他在哪里呢?他是否对我做了些什么呢?”因子立即有了一种女性特有的防备心理,因为在她的身边发生了很多这样的事情,她的一些姐妹被男人带出去过了一夜后,等到第二天起来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是女孩了,当她们再去找那个让她们变换了社会角色的男人时,象一场痛苦而又温柔的梦一样,那男人无形的消失了,在茫茫的宇宙间似乎是再也找不到了。
因子开始坐力不安了。她在房间里焦躁的走动着,等着昨夜的那个人,但她并没有等来他,她有点沮丧,她也不想再在这个房间里继续呆下去,因为这会让她更加多的猜疑,更加强烈的不安。她决定回学校,那里有她的同学,而她的同学是可以给她无尽的安慰的,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安慰。
穿好衣服,在洗手间刷了牙,适当的化了个妆,她拎起了摆在沙发上那个粉红色的包就下楼。到了柜台旁,服务员叫住了她,她感到很是惊讶,“莫非他没有付房金?”因子的眼里泪水都快涌出了眼眶,如果这样的话,她是真的被人骗了。
她缓步走到了柜台前,从钱包里取出了一张银行卡,扔到了柜台上,扰得服务员用惊慌的眼神瞪着她,“因子小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