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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不用了!”他接过水喝了小口,将杯子放在桌上,内疚的说,“让你见笑了!我抽烟比较多,现在这个支气管炎特别严重。”
因子也回以一笑,她说,“你还是抽时间看看吧!”
赵们感激的说,“你不要担心,这东西只要你还抽烟你是不能将它完全治愈的。没什么事情的。好了我也要走了,今天还得到市里去一场,你好好休息吧!”
因子本想说,“那我也跟你去。”但看到他连自己借多少钱都不愿意透露,也就硬将这句话咽了回去。“好!那你小心点!”
“我会的!你要我帮你带什么东西回来吗?”
“不用了。”因子看着他走到了门口,突然又大声说,“谢谢你了!”
“什么?”他有点不懂。
因子欢快的笑着,象个可爱的小女孩,她拿起那束花,在空中摇了摇,说,“这个!”
赵们点了点头,说,“不用了。”走了出去。
因子在他走后,将这束她讨厌的花扔到了放着热水壶的茶几上,然后穿好衣服,想离开这个令她感到讨厌的病房。
这时门开了,一个女孩站在了门口,她就是那个在晚上跑到她寝室来同时被赵们称为忘恩复义的东西的那个女孩,因子对她印象挺深的,虽然她们上次见面的时间很短,因子也没有太留意她。
现在因子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她,穿着红绿碎花的上衣,最时髦的牛仔裤,短发染成适当的黄黑色,脸色红润,皮肤也细腻得因子都嫉妒。“一个看起来很俊秀的女孩,不过外表是看不出一个人的内心的!”想到这,她自己的脸也觉得热气升腾。
因子在对方还没有开口时就忙上前拉着她说,“哦!贵客!”虽然她不知道她到底贵再哪里。“快!快进来坐!哦,真不好意思!这地方没有凳子,你就撮合着在床上坐会吧。”她表现出了另她自己也不能相信的热情。
那女孩也不再象先天晚上那样的固执了,她微笑着任凭因子把她拉到了床上坐下。“你叫因子吧!昨晚上真的不好意思!”她谦谦的笑着。
“没有!你都碰到那么多不开心的事了,心情不好是自然的,我也有过这样的经历,我理解你的心情。若是昨天晚上我是你,我也一样会让对方将东西点清再走的。”因子很是体贴她,模样还真实个好心人。
“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告诉我吗?”因子试探着问。
女孩磨了磨嘴唇,还是将自己的名字说了,“我叫林妹。”
“林妹,你年纪还不大吧?”因子猜测着问。
对方端视了她一会,缓缓的说,“因子姐真的好眼力。我今年八月份才满十八岁呢!”
因子又进一步说,“林妹,以后你就叫我因子姐好了。我们有什么事情都互相帮忙好吗?”
林妹有点感动,但她却突然又这么说,“我不要你可怜我!赵们在你面前说我坏话了吧!那个虚伪的假君子,总有一天他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林妹恶狠狠的咒骂着。
因子感觉到了其中必定有什么不平凡的情节,就说,“他没有向我说什么!我也不象你想的那样是处心积虑的来顶替你的位置的。我还是一个大学生,还没有毕业,我现在实在实习,实习完了我并不一定会留下来的。”
林妹的表情又恢复了点,她重新审视了一次因子,“因子姐,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但是,你现在跟他在一起我就不能相信你!”
因子心里越来越没有底,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她不说还好,一这样说,因子到觉得有一股幽深的寒气向隐隐袭来。
她是无论如何也要从她口里挖出点原委了。
“林妹,你当我是姐吗?如果你当我是姐的话你就告诉姐,你为什么这样恨赵们,姐绝对不会出卖你,如果有理姐一定会跟你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今早上姐还努力为你求情,但他说你是个专爱挑事的人,而且,是你的男朋友将公司的钱卷走的。”
林妹气得浑身发抖,她明显的处于暴怒之下了,“哦!他这样说我。这到是新鲜,不过他给我加的罪名又何止这些了!一开始他对大家说我挪走了厂里的营消费用,但后来查出来是一他的老弟提走替他跑关系去了。就象这回,他对你说我专爱挑事吧,这分明是无根无究,乱给我加罪,那次公司里的职员集体罢工要求他缩短工作时间完全都是他老弟搞的鬼,他想让他寝食不安。”
“他老弟要搞他?这怎么回事?”
“眼红他有钱呗!你不知道,他很霸道,他老弟的工资都被他收了一半,在公开场合他也总是不给他留任何面子,要骂就骂,要打就打!象个十足的暴徒。”
因子的脑膜上渗出了汗水,不管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因子还是从心里感谢她告诉她这么多重要的信息,因子认为,往往一个人的真正面目在他的下属和朋友面前是看不到的,只有他的敌人才能最为清楚。“那他又为什么要针对你呢?”因子继续问。
林妹沉默了些许时候,脸上顿时染上了绯红色,“不瞒你说,是他要占有我,我没有答应他,所以他就一直记恨在心。所以,因子姐,我提醒你一定要留意他,他可是一条表里不一的野狼,你一不小心就会被他叼走,到时候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他还没有结婚吗?”因子这样问,但话出口后连她自己都觉得这样问没有任何意义。
“我开始也觉得他没有结婚,他自己对我也是这么说的。后来我认识了他老弟,他老弟大概是看上我了吧,他就对我把他的一切都说了。他其实是有一个老婆的,还有两个读初中的儿子。但他却把他们抛弃在家里,听说那个女人不肯和他离婚,就一个人带着孩子守在他们农村的那套老土砖屋里过日子,说死都不离开那里半步!我知道这些后,就再也不想同他在一块了,我还不至于那么贱,贱得去为了那样一个男人去拆毁他的那个家。”
因子在心里骂了自己几句,但却依然面不改色,“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就跟他老弟好上了。”林妹说。
“哦!那他说是你的男朋友将钱卷走了。这么说,那人就是他老弟?”因子觉得不可思议。
“是的!”林妹沉沉的说。
“那你现在还联系得上他吗?”
“他手机关了机,我也没有电话。看样子他是不会再与我联系了!”她很是苦恼。
“哦!那到是。他不会这样的傻给人留下什么找到他的线索的。那你说他想强暴你,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林妹起身走到窗前,将因子胡乱的扔在那里的一束水仙花拾起来,闻了闻,“这是他送的吧!他总是这样的一相情愿自做聪明给别人送水仙,也不问别人喜欢不喜欢!我怀疑是他患上了留恋纯情症了。”她顺手将花放了回去,两眼望向窗外,窗下人影散漫,尤似游魂。
“其实,那事也没有什么好说的!那天我从宿舍出来,他等在门口,我问他在干什么,他说等我,我说,我们都已经分手了,你就不要再来烦我了。他却说,我不是来烦你,只是,你也知道我跟赵红关系不好,我想通过你帮着我们两兄弟将这其中的不快化解一下。当时我有点奇怪,他怎么一下子就变得这么好了,就答应了他,我问他什么时候去跟赵红聊聊,他说现在,他还说他已经将他叫到他家里去了。”
“于是你就跟他去了他家?”因子问。
“是的!当时我就一点戒备心都没有了。因为以前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最多只是亲亲我的嘴,抱着我,抚摩我,但从未要求我跟他上床。所以我并不在这方面防他。”
“那他这次大概是绝望了,被你逼急了才那样干的吧?”
“我想也是的!”
“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他将我带到他家,打开门后,我习惯性的弯着腰将鞋放进鞋柜里,不想到他猛的将门锁死,我感觉到了不妙,忙着想立直身子往外逃,但他受在门口,他的双手也从我的后腰死死的抱住了我,口里怒气冲冲的说,“林妹,你知道吗?我是喜欢你的!你为什么要跟了他,难道我比不上他,难道我比不上他吗?我吓得快窒息了,但我还是将身子转了过来,甩手就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你无耻!我这样的骂他。他似乎清醒了些,但他并不就此松手,他将我按倒在地,胡乱的象条疯狗一样的在我的脸上、身上乱啃着。我觉得受了很大的羞辱,就用口咬住了他的耳朵,他痛得哇哇大叫,忙放开了我。我也顾不得身上的衣服被他撕成了破布了,拼了命的往外跑,到了公路上我找了俩的士回到了我的房间里。”
“那他呢?”
“他?”林妹补充说,“他并没有追我,听他老弟说等他去找他算帐的时候他还一个人瘫坐在地上,象个死人一样。我当时还很同情他,觉得自己是真的对不住他了。不想到,后来他就开始了处心积虑的为难我,还为难他老弟,他也因此得到了报应,他老弟终于忍不了他将他的钱全骗走了。”
“骗走?”因子想知道他是以什么手段骗走的,既然赵们这么不相信不喜欢他的老弟,那他又怎么会将这么多钱放在他手里呢?因子百思不得其解!
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因子觉得房间里很闷热,就对林妹提议说,“咱们到外面走走吧!”
林妹答应了。
走下楼来,因子才发现这个天气真的很完美。蓝天,白云,轻盈嬉戏的燕子,还有打打闹闹的孩童。风筝遮满了天空,阳光洒向高大挺拔而又英姿飒爽的树木,透过青青树叶,摔碎在博大的地面。
她们缓步行到医院不远处的草地上,依次坐了下去,林妹突然说,“你知道吗!我今天在早上很早就来了,但我不能确定你是不是跟他是一伙的,或是你已经跟他有什么关系了。所以,我就一直在这边看着,直到他从里面出来,我才忐忑不安的走进去。”
“你还是有点怕他,是吧?”
林妹用手在草地上轻轻的摹挲着,并不急着回答,好象是默认了自己确实是这样的。
因子说,“那你怕他什么呢?”
“我也说不清!只是心里有种感觉不想见到他。”林妹的眼神里饱含了迷惘。
“是那次事情以后才这样的吗?”
“是的吧!”
“哦!你是受了那次刺激,心理对他产生了抵触情绪,时间久了就觉得他是个魔鬼,会随时伤害你的了。你这种心态可要尽快改变过来,它对你没有好处,它会让你的心情变得幽暗,变得不通情理,变得自己都无法琢磨透,无法把握住,搞得不好它可能最终将你所有的快乐统统杀死,让你变成走肉行尸!”因子也不知道她怎么会这样说,将话题说得这么严重,甚至几近于恐怖。
“因子姐,我觉得你想的问题都很深,别人大概不了解你,但我看得出来的!我猜你一定过得也不是很顺利吧?”林妹关心的看着因子说。
因子眼神迷离的说,“哪个人能活得没有一点风雨呢?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这句话我算是明白了的!”
“你知道赵红是怎么样将他哥哥的钱盗走的吗?”因子又回到了她们开始的话题,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