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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敢问道长,萧宇晨现在何处?”
玄清道:“哦,大师兄数月前下山,临走前没有交代,贫道也不清楚他究竟去了何处。阁下留下姓名住址,等大师兄回来,贫道一定告知大师兄你来找过他。”
“哦,不用了。”来人停顿了一会儿,又道,“不知道一真大师还有没有其他弟子?”
“阁下问这些做什么?”
“是这样,我想亲自去寻找萧宇晨,如果道长还有同门在外,不知可否告知他们的去处,或许他们知道一些关于萧宇晨的消息呢。”
“师父一共收了四名弟子,除了大师兄和贫道以外,还有二师姐和小师妹。二师姐和大师兄是亲兄妹,从小就被师父收养。数年前,二师姐嫁给了一位叫做蓝卡斯的商人,好像在宜兴定居。我想,大师兄可能会去寻找二师姐,阁下不妨去宜兴看看。”
来人继续追问:“那道长所说的小师妹现在何处?”
玄清听到这里不禁产生疑虑,不悦道:“阁下如此追根究底,恐怕不是来寻亲,而是来寻仇的吧?”
“道长不要误会,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我只是在想,如果我在宜兴找不到萧宇晨,还可以去问问其他人。”
玄清打量了他好久,最后似乎相信了他的说辞,道:“小师妹方怡一个月前下山,寻找她失散多年的姐姐去了。”
“多谢道长指点,不敢打扰道长,在下告辞了。”来人问到了想要的答案,也该是离去的时候了。
背后的玄清淡淡笑了笑。
那人下山的时候,刚好碰到几个上山的百姓在树荫下休息,听他们说,是上山请玄清去给他们家人看病的。那人便过去跟他们搭讪:“请问,玄清道长会医术的吗?”
“那当然了,他可是得到了一真道长的医术真传呢!而且,玄清道长人也好,他给山下的穷乡亲们看病买药,从来不计报酬的。大好人啊!”
“不仅这样啊,哪家要是出了事,玄清道长知道了,也会毫不犹豫地帮助他们呢。这不,他想着乡亲们上山砍柴挑水不方便,就请人把山上的好几条路重新修了一遍。现在大伙上山可就方便多了!”
“听说青云观的一真大师在世的时候,一向简朴,这个玄清给大家看病买药,哪儿来的那么多钱?”
“你是不知道啊,一真大师的二弟子萧姑娘嫁给了一个非常有钱的商人,她出钱为这青云山方圆十里的百姓铺路造桥,打井修水渠,可做了不少的好事呢!”
那人自言自语道:“看来那个玄清说的话是真的。”
*
蓝卡斯接到一封飞鸽传书,看了之后大笑道:“哈哈,果然不出所料,那个狐狸果然派了人去青云山查你的底细。还好我早有准备,不然你的谎言可就要穿帮了。”
小曦道:“还要多谢师弟肯帮这个忙呢。”
蓝卡斯有些不悦道:“谢他?还是谢谢我那些钱吧。这可都是孔方兄的功劳!”
小曦对他的说法不认同:“我和师弟从小一起长大,他帮我是因为我们的感情,不是因为钱!”
“小曦,你可不可以不要在你相公我面前说你和另一个男人的感情?我会吃醋的!”
“这有什么好吃醋的?玄清只是我师弟,而且他已经出家当道士了呀!”
“师弟也不行,就算他是道士,也不行!”
小曦笑道:“好,不提,以后都不提,行了吧?”
蓝卡斯搂住她,“这还差不多!”
他们俩只顾着打情骂俏了,好久才注意到一旁默然不语的萧宇晨。“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哦,我在想,东方怜风是不会轻易相信玄清所说的话的,他一定还会通过别的途径追查我的底细。”
“那也怪你自己,谁让你不收敛一点?你这样子,除了这张脸以外,跟以前的离炎有什么区别?任谁见了都会怀疑,更别说是那只狡猾的狐狸了!”
“我从来都不怕他知道我的身份,我只是怕再挑起无谓的争端,连累无辜的人。”
“无辜的人?哎呀,你什么时候也知道什么叫无辜的人了?”蓝卡斯笑嘻嘻道。
萧宇晨道:“我现在没兴致跟你开玩笑。不知道为什么,从一早起来,就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好像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一样。”
蓝卡斯严肃道:“晨,你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的你,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患得患失。”
小曦道:“不过,我还是喜欢现在的哥,这才是我原来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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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九点更新下一章。
二二 谜团越来越大
请把这一章从头再看一遍,里面添加了几个小细节,不看以后会接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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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宇曦回书房去照看林轩写字,蓝卡斯也正要出去走走,周管家突然急匆匆进来,交给萧宇晨一个红线绑着的纸卷,他们看到这个纸卷的时候,脸上同时变色。红线代表事情紧急,会是什么事呢?
萧宇晨打开纸条:泰兴李、穆二公于昨夜子时同时遇害,均是中毒而亡,当日,东方怜风在李、穆二府出现过。
“又是东方怜风!”蓝卡斯愤恨道,“他就这么想斩尽杀绝吗!”
萧宇晨收起纸条,沉声道:“不是他。昨天中午他还在倩园,我昨天傍晚也见过他,那么短的时间,他不可能往返于泰兴和嘉兴之间。”
“你是说,有人故意陷害他?谁会这么做?”
“不知道。从徐音死的时候,我就担心他们两个会出事,结果还是……”萧宇晨的语气很沉痛。
蓝卡斯也很痛心:“我已经派人通知他们要小心了,怎么还会出事!”
“这次,我要亲自去查个究竟!”萧宇晨坚决道。
“你这一去,不就等于向东方挑明了你就是离炎吗?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所以我要你陪我一起去,用你的名义,你不是一直跟他们两家有生意上的往来吗?就对外宣称,说是你想去吊唁一下故友。东方怜风会有怀疑,但没有证据,他是不会轻举妄动的。”
蓝卡斯道:“你跟他们的感情,我再清楚不过。好,我就舍命陪君子,陪你走这一趟!”
萧宇晨扶着蓝卡斯的肩,道:“谢了。”
“谢什么?我是你大哥嘛!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一早,我想先去苏州,见一见徐音的义子。对了,离魑宫的那些宝物,交给刘家没有?”
“还没有呢。你以为要把这么一大批的东西运出来,还要神不知鬼不觉,是件很容易的事吗?不过你放心,现在所有东西都已经到了滁州,相信不出一个月,就可以到刘泰安的手里。”蓝卡斯道,而后又不解地问,“不过,你干吗一定要把这么多好东西给刘家呢?那些东西加起来最起码值五百万两,可是你却只要了他们一百万两。我不明白,你干吗要做这种亏本儿的生意?”
萧宇晨道:“这是我师父生前的遗愿,是师父欠他们的,至于前因后果,我以后会告诉你的。时候不早了,你派霍达去倩园把乐乐接回来吧。”
“你干吗不亲自去?临走前,见见她也好啊。”
萧宇晨笑得有些无奈,“已经够了。先让她冷静一段时间,不然,她会钻牛角尖的。”
“我约了刘泰安下午在兴安茶楼谈事情,你把这次出行的细节交代给老周去办吧。我要去赴约了。”
“等等,我跟你一起去。你让霍达接乐乐的时候,顺便把东方怜风请到兴安茶楼,我要见他。”
“你见他做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
中午的时候,东方怜风听到派出去的人带回来的消息,证明萧宇晨的确是一真道人的徒弟,但他却不是很相信。他边走边想一些事情,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小倩住的院子。
小倩正在看着那些彼岸花的叶子出神,见到东方怜风,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不免觉得有些尴尬。“昨天晚上,谢谢你。”
东方怜风道:“你没事就好。”
小倩点点头,便再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尴尬的气氛越来越浓。她转身要进屋去,却不想东方怜风开了口:“要知道,萧宇晨并不是离炎。”东方怜风自己虽然有怀疑,但是,却很肯定地对小倩这么说。
“我明白。”小倩淡然回了一句,走进屋里去了。
翠儿在屋里陪着乐乐写字,可是却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眼睛不停地朝门外张望。小倩看见了,随口问了一句:“翠儿,在想什么呢?”
“嗯,哦,没什么。”翠儿明显口不对心。
乐乐嘻嘻一笑,放下笔,跑到小倩的面前,道:“娘亲,翠儿姐姐在想霍叔叔呢。”
“乐乐,不要瞎说!”翠儿嗔道,同时脸颊上浮起两朵红云。小倩见她这种神态,又想起昨天霍达抱她回来的事,心下明了。只是翠儿仍旧嘴硬道:“昨天霍大哥送我回来,我都没来得及跟她说声谢谢,他就走了。我只是想,他今天来接乐乐的时候,跟他说声谢谢而已。”
“翠儿姐姐还绣了一朵花,说是要送给霍叔叔的呢。”
“哪儿有!”翠儿嘴硬不肯承认,左手却不自觉地背到了身后,脸也更红了。
小倩看见了,淡然一笑,道:“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没必要藏着掖着的。翠儿,我会为你祝福的。”
“小姐……”翠儿一下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看到一边坏笑的乐乐,拍了一下她的头,道,“坏丫头,早知道不跟你说了!”
*
东方怜风应邀去了兴安茶楼。他到的时候,蓝卡斯和刘泰安正好谈完。东方怜风问道:“不知道贤弟相邀所为何事?”
萧宇晨开门见山:“不知道大哥有没有听到泰兴和兴邦帮主李明权和漕帮分舵的舵主穆平旭被害的消息?”
东方怜风听到这个消息,显得十分惊讶。“怎么,李帮主和穆舵主被害了吗?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蓝卡斯道:“我们也是刚刚才听说。我平日里和他们二位在生意上来往频繁,颇有些交情,听到这个消息,很是悲痛,就想亲自前往泰兴,吊唁故友。”
“蓝先生真是重情重义!”
萧宇晨接着道:“小弟也曾经和他们二位有过一面之缘,也想过去拜祭一下,聊表心意。只是,我们走后,家里就只剩下了身怀有孕的妹妹和两个孩子,实在是放心不下,就想麻烦大哥在这段期间多多关照蓝曦园的一切,不知道大哥能不能答应小弟这个不情之请?”
东方怜风道:“贤弟请放心,既是自家人,我一定护得妹妹和两个孩子周全!”
“如此,就多谢大哥了!”“多谢了!”萧宇晨和蓝卡斯同时向东方怜风抱拳。
旁观的刘泰安笑道:“这下,两位就可以放心了。”
蓝卡斯道:“方才正好和刘兄谈成一笔生意,正准备庆贺一番呢,东方兄不妨也留下来喝两杯吧。”
东方怜风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分手之后,蓝卡斯和萧宇晨走在街上。蓝卡斯不禁赞叹道:“高啊,让东方家来照顾小曦他们,而且还特地选了刘泰安也在场的时候,这样,即使东方有再多的怀疑,也不能趁我们不在的时候对小曦他们怎么样。高,实在是高!”
萧宇晨道:“其实,以我所了解的东方怜风,即使我不这么做,他也不会对小曦他们怎么样的。但是,他手底下的那些人就难说了。”
蓝卡斯不屑道:“只怕你把人家当君子,人家可未必把你当好人呢。你忘了他是怎么恩将仇报的吗?你念在亲戚的份上放过了他齐云堡,对他们诸多宽容,还答应东方怜风的请求,让他加入离魑宫做了酒使。他是早有阴谋的!看着你和其他人争斗,他在一旁坐收渔利!”
萧宇晨平静道:“只怪我当时太过自负。其实,他向我提出加入离魑宫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他另有所图了。”
“你也别怪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