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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无是处,什么都不会,我也不会弹琴吟唱,作诗填词,我连识的字都有限,我样样都比不上别人,唯一可以让你觉得骄傲的是,我被训练成一个好妻子,一个男人梦寐以求的妻子。
「我会为你操持家务、侍奉父母、生养儿女,我会做你安静依顺的妻子,我会以你的想法为想法,以你的意见为意见,你不喜欢的事我就不去做……」
她哭得无法继续说下去,只是哽咽着流泪,无助的望着他。
字文阳雪搂住她的肩,让她那张泪流满面的小脸靠在他的怀里,轻声说:「扬虹,你将是我的妻子,不是我的女奴。」
他现在才知道祖奶奶当初的一时兴起,居然是在作孽,看看她把扬虹变成什么样子了。
她不敢有自己的主见、不敢违背别人,她从来都不知道随心所欲的快乐。
可怜的、可悲的扬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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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阳雪咬牙切齿的说:「如果不是因为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一定掐死你!」
苗惊绿笑着回道:「如果不是因为我知道你自制力还不错的话,我也不敢这么玩。」
「你亲手掀起这场风波,该不会只是闲着无聊吧?」
居然随便捏造他的风流史,还弄了五个戏子来演出,气得他差点就把扬虹给掐死了。
他就说嘛,这件事跟惊绿绝对脱不了关系,果然是他一手计画,让自己一时不察,对扬虹发了一顿脾气。
「你觉得我会为了无聊,让自己的妹妹受这种委屈吗?」苗惊绿无奈的耸了耸肩,「不这么做,你不会知道扬虹她是怎么样的女孩子。你要先知道她多么压抑、多么的不快乐,你才有办法帮她。」
宇文阳雪默然不语,因为他知道苗惊绿的忧虑是对的,如果他始终被她外在所表现出来的举动所蒙蔽,他根本就碰触不到她的内心。
「就算你说的有道理,但至少你可以先让我知道这事是你计画的。」
他也就不至于对她发那顿脾气。
「我要是先说了,你就不会那么激动、那么生气了。」苗惊绿一脸笑说。
他瞪了他一眼,「那你一点都不担心我会气得失去理智,对扬虹做出什么不妥当的事?」
「我刚刚才称赞过你的自制力而已。」
言下之意,他从来没有担心过。
宇文阳云没好气的讽道:「你神机妙算,什么都给你算得准准的。」
「也差不多了。」苗惊绿笑着点点头,看起来还挺不可一世的。
他故意折着手指关节,发出威胁的劈咱声,「那你再算算,我现在想对你做什么?」
苗惊绿仰头哈哈大笑,「你不想对我做什么,而是想问我什么吧?」
从他刚刚的反应看来,要说他对扬虹一点心意都没有,他可不信。
毕竟他气的是她大方跟别人分享他,却不是火他平白无故被冤枉曾拥有那些红颜。
要是灿灿给他来这一招,他一定会大发脾气,三天三夜不跟她说话,还故意随时犯她的忌讳。
没有哪一个男人,可以忍受自己心爱的女人,居然这么「大方」的。
唯一的解释就是,她根本不把他放在心上,完全不在乎他,这怎能不让男人气得火冒三丈?
宇文阳雪一哼,一副不信邪的模样,「我不信。」
「嘴硬?呵呵,没关系,耳朵软,听得进去就好。」苗惊绿笑道:「给你两个忠告,第一,对她坦承一点,对你有好处的;第二,扬虹她并不讨厌你,你要是到现在还这么觉得,那真是笨到家了。」
他实在不得不承认,苗惊绿还真是他妈的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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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是受够了!
宇文阳雪还以为这些西陵人已经放弃的回西陵放羊去,没想到还是阴魂不散,惹得他一肚子火。
有鉴于丢到大牢去,还是会被父皇下令释放,所以这次他决定不怕麻烦的将这群人捆一捆,直接派人押回西陵去。
皮裘大吼大叫的用西陵话抗议,不断挣扎着,但却挣不断那超粗的麻绳。
「不公平!你使诈,我不服!我要跟你一对一。」
又用人海战术抓他,这次连渔网都拿出来撒,真是太过分了,他又不是一条大鱼。
「入境随俗听过吗?」宇文阳雪皮笑肉不笑的说:「回去练好汉语再来。」
吼得他耳朵痛,却听不懂他说什么。
皮裘一听,从善如流的改说汉语。
「我说你不是好汉,不敢跟我一对一打架。」
他的汉语说得很流利,只不过因为觉得西陵人优于汉人,他才不屑说汉语,可是宇文阳雪这个笨蛋又不会说西陵话,他只好委屈一点了。
「原来你还是会说汉语的嘛!」宇文阳雪笑一笑,「我没有必要跟你一对一。」
他有这么多手下、侍卫可以代劳,他又何必趟这淌浑水?
「当然有。」他不服气的吼,「你没跟我打架,怎么知道谁才是英雄?」
「哦?打赢了你就是英雄?那想必阁下是英雄中的英雄喽?」
「我是西陵第一勇士。」皮裘挺起胸膛。
「这样呀,失敬失敬!」他一脸的好笑,「用麻绳招呼西陵第一勇士,好象太失礼了。」
皮裘洋洋得意的说:「就知道你没用,听到我的名称就害怕,怕了就好,快点放开我,我好砍了你的头给公主当聘金去。」
「你这么强壮,区区一条麻绳怎么困得住西陵第一勇士?再说我又怕死、又怕痛,实在不想头给你砍下来。」
公主?会是苗紫陌说的银叶公主吗?
他说她前来复仇,要杀他为父报仇血恨,可是迟迟没有出现,原来是派了这个杀手来吗?
「我轻轻的,不会弄痛你,快过来给我砍。」皮裘大叫着。
宇文阳雪哈哈一笑,「我虽然不聪明,但也没笨到这地步。」
见他不肯过来,自己又被绑着,皮裘忍不住心急,「别婆婆妈妈的,金叶公主说你是英雄,铁了心要嫁给你,她要是知道你这么胆小怕死,就不要你了。」
他还以为金叶公主人人都爱,宇文阳雪会为了得到她青睐,自愿把头伸出来就死,以全英雄的美名。
闻言,字文阳雪一阵错愕,决定问清楚,「金叶公主?我以为她叫银叶,怎么她会铁了心的要嫁杀父仇人?再说,她若是非嫁我不可,怎么又会派你来杀我?」
这不是非常矛盾的一件事吗?
「所以我说汉人都是笨蛋,怎么可能是英雄?偏偏金叶公主不听我的话。」
皮裘又改用西陵话抱怨了一阵,这才开口解答宇文阳雪的疑惑。
「金叶公主是我的未婚妻,可是她却误以为你是英雄,所以就不嫁给我,要改嫁给你,那我只好把你给杀死了,她才没人可以嫁。」
字文阳雪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那银叶公主又是谁?」
皮裘一副他很笨,怎么什么都不懂的麻烦样,「你刚刚不是说了吗?你把她父亲杀了嘛,她不杀你难道要来嫁给你,她又不是笨蛋。」
「所以有两个公主?」那个笨紫陌,要报讯也不弄清楚一点,要叫他提防,他也不知从何防起呀。
「我不是说了吗?」皮裘不耐烦的催促,「你问了这么多,到底要不要过来给我砍?」
「你再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考虑过不过去。」
「好吧,汉人还真罗唆。」
「这两个公主现在在哪里?」
「银叶公主不见很久了,没人知道她到哪里去。」皮裘挺老实的回答,「金叶公主说要嫁给你,也不知道到哪去了,你有没有看见她?」
宇文阳雪露出一个苦笑,「就算看见了,我也不认得她呀!」
「那还不容易,她漂亮得不得了,比天上的仙女还漂亮。」皮裘非常认真的描述,「如果你看到一个女孩子漂亮得让你心头乱跳又两眼发直,外加猛流口水,那她就是金叶公主了。」
宇文阳雪忍不住被这个质朴的壮汉逗笑了。他看到金叶公主有这种反应,可不代表别人也会。
「我下次会注意的。」
「好啦,我都回答完了,你该过来受死了。」
他们西陵男儿最重承诺了,答应的事就绝不会反悔。
宇文阳雪嘻嘻一笑,「都说是受死了,我还过去干么?」
「咦?!」皮裘忍不住大声怪叫,「你刚刚答应我的,只要我回答问题,你就过来让我砍。」
他摇摇头,提醒其中的差异,「我是说我会考虑,而考虑的结果是不。」
皮裘瞪大牛眼,安静一下,随即用西陵话大叫,「骗子!你不是男人呀,说话不算话!」
虽然听不懂他在吼什么,但是字文阳雪也知道那不是好话,于是他笑着挥挥手,「来人,两个时辰之后把这些英雄放开,让他们自由离去。」
皮裘一听,大声的反驳道:「为什么还要等那么久?现在就放开我,我要砍死你!」
他一耸肩,「这就是为什么了。」
总得让他先走远一点嘛,他可没时间跟他玩突袭的游戏,他得去弄清楚,那两个公主哪里去了。
而同一时间在王府里,苗紫陌一脸兴高采烈,正使出轻功飞入兄长的棋室。
「想不想知道我刚刚听到了什么?」他笑呵呵的,非常得意,「说出来你一定佩服死我。」
苗惊绿抬头一笑,「你要是能忍着不说出来,那我才佩服你。」
第八章
曲疏影小心拍着女儿的背,听到她打了个小小的一隔,才带着温柔的微笑将她放到小摇篮上,轻轻的摇动着。
苗扬虹看着她那美丽温柔的脸上,充满着母爱的光芒,忍不住想着:有一天,她也会这样哄着她的孩子入睡。
她那满足的笑容好美丽呀!
「小家伙终于睡了。」曲疏影小声的说,拉着苗扬虹走到外室的小花厅,对她微微一笑,「真是麻烦,小丫头好爱哭,我抱得手都酸了。」
虽然是在抱怨,但苗扬虹听得出来那语气是满足、快乐的。
「我觉得她很乖呀,真的好可爱。」
「喜欢就自己生一个来玩玩呀,就怕她到时候一哭,你就嫌麻烦了。」
苗扬虹脸一红,「我不会。」
「说的也是。」曲疏影抿嘴一笑,「我倒忘了,你是咱们家里最有耐心的。」
「二嫂,你还笑我?」她不好意思的说:「我只不过时间比人家多而已。」
「我是在称赞你,哪里是在骂你?」曲疏影看着她,突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怎么了吗?二嫂,你怎么突然……」笑得这么开心?
「没什么,只是想到你二哥昨天说的话。」
她好奇的问:「二哥说了什么?」
「他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像你这么大方,帮他多纳几个妾。」
她回答他纳妾可以,先帮她把刀磨利再说。
苗扬虹低头,难过的说:「二哥真爱开玩笑,他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那你就相信太子殿下会做这种事?」曲疏影摇摇头,「虽然大家都说他很风流,我倒觉得他满正派的。」
「二嫂。」她鼓起勇气,「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事要求你帮忙。」
因为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好压下那些羞耻心来问人了。
曲疏影握住她的手,「傻扬虹,说什么求不求呢?在我最艰难的时候,是你对我伸出援手,你以为我会忘记吗?」
「二嫂,我知道问你这种事很不应该,可是我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含着眼泪,烦恼的说:「请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她轻轻拍着她的背,「你要告诉我呀,扬虹,你把什么事情都闷在心里,也难怪你要不快乐了。」
「我、我心里一直有个小秘密,我从来不敢告诉别人……」
于是她将自己一直在心里想着宇文阳雪的事情,吞吞吐吐的说了,她觉得自己很幸运,可以成为他的妻子,可是又担心他并不喜欢她。
她努力想讨好他,让他可以以她是个好妻子为荣,可她为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惹得他大发脾气。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说我让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