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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在远处的车开了过来,他们迅速离开了这个城市。他们从六百里外的外省赶来,从进入到离开,一共不到两个小时。而提供情报和信息的胡垒,一直躲在暗处,没有显身。
打发走女孩,冲了一个热水澡,唐逸飞浑身轻松,没有一点疲劳感。他为自己的强壮体质和善于节制感到自豪。趁着大脑特别清醒,他又对策划已久的行动进行了一次摹拟演习,并对每一个环节可能出现什么意外,一旦出现意外如何应付进行了思考。
4
高远市,胜利路和杭州路交叉处,一个年约50的男人,守着一个电子配钥匙的小摊。这人中等个子,偏瘦,总是带着淡淡的微笑,精神很不错。来配钥匙的,大都是认识他的人,都会称赞他的手艺。
距离拐角五十米的路边,停着一辆宝马,已经有三个小时了。他感觉是为他来的。他的微笑依然挂在脸上,他的内心平静着呢。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嘛。
看看不早了,他收拾起摊子,坦然的走在回家的路上。那辆宝马开了过来,停在了他的身边。
唐逸飞和张雨军从车上下来,冲他喊到:“锁王,等到你下班可真不容易啊。”
锁王微笑着说:“原来是你们两位啊。久等了,不好意思。”
张雨军说:“锁王,逸飞专程来看你,我们到酒店再聊吧。”
“到了这里,还是到我家吧,理应我做东。”
“老哥,上车吧。你一个光棍家里能有什么好东西吃?”
这个锁王,本名叫作王锁,自小学修锁,好像天生一种开锁的本领,无论什么锁,到他手里总能打开。后来,利用它干了几笔无本的生意,被人家碰上,就成了唐逸飞和张雨军的狱友。
唐逸飞也是个开锁的能手,他和他的那个被枪毙了的同案犯一起偷摩托车的时候,就是他开锁。狱中,锁王又传了他一些技术,使他的开锁技术长进不少。
在唐逸飞的策划中,开锁是其中的一个环节。请锁王出马,一个原因,锁王确实技高一筹,保险系数更大;再一个原因,纯技术的事情自己最好不要费心,腾出精力搞策划;三是为了报答锁王的传技之恩。
5
酒店包房里,三人坐了下来。
唐逸飞:“锁王,过的还好吗?”
锁王:“还好。”
唐逸飞:“最近还做那生意吗?”
锁王:“不做了。已经两年不做了。”
张雨军:“做过大生意挣足了,不用再干了吧?”
锁王笑了笑说:“不是。我现在靠配钥匙为生。这也算专业对口吧?”
唐逸飞举杯:“来,我们干一杯。”
锁王:“我已经戒酒了,戒了两年了。”
张雨军:“你这人怎么婆婆妈妈的,喝一杯会死人吗?”
唐逸飞:“雨军,别这样说,锁王确实变了。锁王,能说说是怎么回事吗?”
锁王:“逸飞,雨军,在里边蒙你两位照顾,我没有受多大的苦,我一直都没有忘记。
出来后,我也做过几笔无本生意,搞到了几万块钱。直到两年前,我病倒了。那时候,经常发烧,咯血,吃不进饭去。人瘦得皮包骨头。实在挺不下去了,到医院检查检查吧。这一检查不要紧,说是肺结核,叫做蛛网状肺结核,已经很厉严重了。
那就住院治疗吧。可是,医院没有治好我的病,一直住了半年院,直到花光了钱,还是没有治好。
医院因为我交不上押金,就不再给我治疗,赶我出院。像我这样的人,本来就没有什么朋友,现在得了这种强烈传染性的病,更没有人愿意接近了,借钱都没处借。我一看,算了,回家吧,听天由命吧,就出院了。
出院回家后,几乎天天咯血,浑身瘫软,一点力气也没有,很快就没有人样了。我想,用不了几天,我就该完蛋了。
可能是因为我没有干过好事,所以亲戚朋友都不管我的死活。我觉得这是我应得的报应,心里不觉得太难过。倒是邻居张大妈让我特别感动。老人家七十多岁了,天天来看我,给我做饭,也不怕被传染。
一天,老人家带来另一个老太太,送给我一本书,说只要好好看书,我的病就会好。我没有把这话放在心上。
可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就把书看了一遍,觉得挺有意思,都是以前没有看过的,就又看了一遍。没有想到,竟然不咯血了,也能吃饭了,也有力气了。
你们不知道我有多感动!一个在鬼门关转悠了好久的人,终于恢复了健康,那种激动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
太神奇了!神奇得让人不敢相信。只是看书,这么缠手的病竟然好了。
从此以后,我就彻底改变了。我相信了,欠债是要还的,人要做好事,不能做损人利己的事。所以,我那无本生意再也没有做,酒也不喝了。
我现在靠配钥匙,也可以维持生活,虽然没有大把的钱,可是心里特别平静、特别踏实。”
唐逸飞和张雨军久久没有吱声。
锁王要小姐上饭。
饭后,锁王告辞说:“我先走了,谢谢两位。凡事三思而后行啊。我真心希望两位幸福。”
看着锁王渐渐远去的身影,张雨军问:“逸飞,怎么办?”
唐逸飞平静地说:“让他去吧。他已经不是锁王了。”
“那我们的事情还办不办?”张雨军希望锁王的变卦可以终止唐逸飞的犯罪计划。
“少一个锁王参加,没有什么关系。我们自己不是也会开锁吗?当然,可能有些锁我们打不开,但我们可以再想别的办法。你以为锁王就一定能开所有的锁吗?”
“还有什么办法?”
“你别问,那是以后的事。我们还要找一个重要人物。记得那个研究迷药的书呆子教授吗?”
“就是那个别人叫他教授,他总要说‘副的,副教授’的那个?”
“对,就是他。”
“他更不会参加。而且这样的人也不可靠。”
“非让他参加不可吗?只要他的迷药就行了。”
“他会给吗?我看多少钱他也不会卖。”
“我自有主意。”
第七章 真的想你留下来
1
躺在床上,怀中抱着柔软的玩具熊,吴晓雯心中恨恨地骂着:“你这该死的唐逸飞,早就看透了我的心思,还这么无情,我那么厚脸皮明示你,谁知你还把我往那无赖身土推,仅仅为了一个女人,就恨所有的女人?心中有痛苦,这么好的疗伤机会你却不要,竟然拒人千里之外,你这该死的唐逸飞,我不会放弃的,也不在乎什么困难,总有一天我要得到自己想要的。”
早晨的清心小区,空气清新,沁人心脾。当朴雪提着一份早餐从外面返回时,恰巧碰到了从唐逸飞公寓走出的高挑女孩。朴雪心中不由猜测到:“这是谁,满清秀哦,是唐逸飞的女朋友?”
卸下精神压力的唐逸飞,经过生理机能的调整,激活了生命活力。这样的男人,内心没有性道德的约束,不会因为寻花问柳而心中有愧,也不会像官老爷包二奶那样要付出很多代价。他们这些人,和小姐鬼混,没有心理负担,又不像夫妻之间缺乏新鲜感,所以能从中得到极大的享受。唐逸飞觉得,这个双休日是他来云台市以来最轻松最开心的两天。
看到容光焕发的唐逸飞,黄小楠只觉眼前一亮:“唐经理,有高兴事?你今天春风满面。”
“黄小楠,能得到你的夸奖真的很荣幸,谢谢。”
唐逸飞刚在沙发上点燃一颗烟,轻轻地两声叩门后,朴雪走了进来。
“朴雪,这边坐。”
唐逸飞起身招呼后,又动手为她冲了杯咖啡。
“唐逸飞,从你意气风发的面容上能看出来,这两天过得不错哦。”
“我们彼此彼此,你同样是活力四射啊。”
“你少得意,问你件事?”
唐逸飞笑着打量起朴雪来,想弄明白她又想从自己口中挖掘什么有用的资料:“朴雪,又有什么好奇的事?”
朴雪笑嘻嘻地开了口:“你有女朋友?”
唐逸飞反应了过来,知道朴雪看到过从公寓中离去的女孩,他淡淡地笑着:“只是普通女性朋友。”
“你的答案不正确,有或是没有,你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朴雪不敢确定心中的猜测又追问了一遍。
“什么是亏心事?”
“唐逸飞,你不是说过对朋友要真诚吗,我不是你的朋友?”
见朴雪又拿出自己所说的真诚来挤兑自己,唐逸飞故意皱了皱眉头:“朴雪,你可不是我的朋友。”
看见朴雪脸色有异,他笑着说:“不是朋友,而是我的好朋友。对好朋友可不能太真诚。”
见她反嗔为喜,又接着说:“有些事情越是亲近的人越不能告诉。我已经给了你所要的提示,你认为我还不够真诚吗?”
朴雪的脸被唐逸飞的几句话点红了,又不甘心就此结束,羞怯地笑着开了口:“唐逸飞,你实话实说,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这个人是不笑不说话,一笑俩酒窝,一个非常可爱的人。”
“你太极玩得高啊!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不好好回答的话,就再也不理你了。你是吴总老公的朋友?”
“这个问题简单,我们是兄弟,情同手足。”
“你们会是兄弟,那种人?”朴雪心中又恨起了张雨军。
“朴雪,你素质这么高,可不能和我们兄弟一般见识,物以类聚,我告诉过你别被假象蒙蔽,这回满意了吗?”
朴雪依然没有满足的表情:“我还是想不通。算了,也问不出什么,不占用你的时间了。”朴雪见好就收,说走抬腿就出了门。
2
“逸飞,我是晓雯,在公司门前,你尽快出来。”关上手机后,唐逸飞边收拾东西边猜测会是什么事情,可是摸不着边际。索性不再白费脑力,按照她的吩咐抬腿走出办公室。吴晓雯身穿一件红色T恤衫坐在奔驰车上,让走上前来的唐逸飞上了车,便没了下文,开车奔上了去清心小区的路。
片刻时间,车停在唐逸飞居住的公寓门外,吴晓雯又吩咐唐逸飞回房换身休闲服,别让她等太久。
唐逸飞打定主意沉默到底,用了几分钟的时间,换上了一件镶青领白色T恤衫,一条藏青色休闲裤。吴晓雯见了,面泛笑意点了点头。
直到上了车,唐逸飞依然沉默如故。一刻钟后,在离市区十公里之外,一座小山的半坡上,吴晓雯把车泊在了一块较为平坦的草地上,扭回头对唐逸飞俏皮地笑着说:“可以下车了。”
凝目注视着站在面前的吴晓雯,紧身无袖的红色T恤,下着纯白色的裤子,搭配白色的休闲鞋,象是一株盛开的美人蕉。
极不习惯这能窥透人心锐不可当的目光,吴晓雯的脸上升腾起红云,把太阳镜递给唐逸飞一副,轻声说道:“别用这种眼光看人,我们随便走走。”
唐逸飞强压下心中的不悦,微一点头,戴上太阳镜,和吴晓雯并肩漫步在芳草如茵的草地上。
接过吴晓雯递向自己的中华烟,唐逸飞打开包装后看了一眼吴晓雯。
吴晓雯并不计较那张平静下有点冷的面孔,脸上的笑容依然甜美。
慢慢地穿行在小山中,海拔不高也有五六百米,坡度倒是比较平缓,人行走其间并不太费力。
在山顶的一棵松树的阴凉中坐了下来,吴晓雯把太阳镜随意的推到了额头上,欣赏着入眼的美景。
了望着一望无垠的绿色海洋,唐逸飞心中的不快一扫而光。
远处,几个村落点缀其间,在浓绿的树冠遮掩下,间或露出一抹浅浅的白墙红瓦。
远离喧嚣的都市,享受着怡人的清风,大自然怀抱中的鸟语花香带来了心灵的愉悦。
唐逸飞没有了对吴晓雯的独断专横表示不满,多了一份谢意,随手抽出了一支烟轻扬着:“来一支?”
“想毒死我?”吴晓雯清澈的眼眸中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