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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哪里。”
打定了注意,唐逸飞面带徽笑:“路小姐,在商场中,我从工作到现在至多二十天,在江育公司的这些日子里,从经理到职员,他们给我的印象,就是以“重诺守信,以诚待人”来要求自己,借今天这个机会,我可以向江育公司的所有客户和消费者承诺,在我今后的商业活动中,绝对能够做到。在生活中,有些方面我能做到。我做人的原则是用我真心换你真情。但是,当某一些人采取某一些手段侵害我们的合法利益时,我做不到。我不是圣人,在维护个人利益的前提下,可能会采取非常手段,还希望路小姐以及我所有的朋友能给予谅解。”
路娜从唐逸飞的话语中领会到该结束采访了:“唐先生,你的见解相当直爽,希望以后有机会聆听其它方面的高见。报道时称呼唐先生你不介意吧。”
“路小姐,一切由你作主,谢谢你给予的机会和帮助,”唐逸飞站起身来接着说道:“请赏脸,这边一块坐。”
吴晓雯和朴雪见唐逸飞和路娜走近了,使停住了话题,起身打起招呼。唐逸飞看了一眼吴晓雯说道:“吴总,时间差不多了,你去交待几句吧。”
“今晚你是东道,我不能喧宾夺主,露脸的机会可不敢和你抢。”
唐逸飞微微一笑,朝在坐的几人点点头:“对不起,失陪一会儿。”
稳步走到大厅中央:“嗨,各位同事,”唐逸飞声音深沉有力:“六点钟已到,多谢诸位的赏脸,我们开餐吧。”
回到餐桌旁,唐逸飞扫了三个女人一眼:“三位女士喜欢什么菜?”
“唐先生不必客气,我们自己动手,”路娜爽快应道。片刻时间,几个人先后拣好了菜,朴雪直到唐逸飞回到坐位后才找到了质问的机会,俏脸一板,语似吐珠:“唐逸飞,你心机很深沉哦,这种大动作事先一点动静都没有?”
看着朴雪刻意露出的严声厉色,唐逸飞忍不住想笑出来,心想终归是小丫头,沉不住气。他脸带微笑,不紧不慢地开了口:“对不起,一不小心惹得我们的朴大小姐发怒了,来,敬你一杯,消消气。”
“唐逸飞,真有诚意的话,就先干为敬。”
吴晓雯静静地听着,她从两人说话的随意上,已经猜出两人的关系相当融洽。
张雨军急匆匆地插了一句:“原来你们混得这么熟,怪不得穿着情侣装。”路娜是局外人,对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太了解,只是微笑着关注彼此之间的话语。
吴晓雯在朴雪刚来时已发现这个问题,只是假装没有在意。用餐过程中,她一直默默观察着朴雪的举动,发现她的目光总是随着唐逸飞移动。难道朴雪会爱上唐逸飞?
唐逸飞为众人斟满酒后,端起杯子冲着路娜说:“路小姐,请你用自助餐,实在有点难为情,我喝了这杯酒,算是惩罚我的漫待之罪,希望以后有机会再补请。”
“不必那么客气,我陪你干一杯。”路娜笑着着应答后,慢慢地喝干了杯中的酒。
在唐逸飞为她斟满酒后,路娜问:“唐先生不是本地人吧,你以前在哪里工作过?”
唐逸飞想不到自己又惹火烧身,无奈地笑了:“路小姐,我是平都人,至于我的从前,话题太长了,以后有机会再谈可以吗?”
路娜眼中露出了笑意,知趣地把话题岔到了一些时事新闻上,晚餐在轻松愉快的气氛中结束了。
3
唐逸飞和张雨军送走众人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各人燃上一支烟后,唐逸飞从皮包中取出一万元钱递向了张雨军:“大军,你老婆今天给了两万块,你去把帐结了。”
“你干什么?怎么想的?”
“不是我的钱,你老婆的。”
“你叨叨什么,给你的就是你的,不愿要把它扔了,这里的事不用你管了。”张雨军停下了话,一扫刚才的不耐烦,换上了暧昧的神色:“今晚上玩会儿,弄个回去?”
“明天就周末了,今晚算了,我先走了。”
张雨军与月光酒楼老板道别后,返回了鸳鸯居,躺在床上,乘着酒兴将有关唐逸飞的作为绘声绘色细述了一番,没想到又勾起了何小琳的好奇心。
“你兄弟脑子里咋想的,做事怎么总是很出格呢?”
“他就是那么个人,总是与一般人的做法不一样,在里边就这样。”
“快说来听听。”
“从那开始讲?”张雨军应了一句后,稍加琢磨后又开了口:“就先说队长(监狱警官)对他的评价吧,他们说看你多聪明的一个人,干什么不行,怎么就不好好干呢?”
“在里边他不干活?”
“怎么不干,不出全力就是了,他有自己的说法,常说别人出十分力挣十块钱,他出十分力挣六七块钱,凭什么要多出力?”
“你们还挣钱?”
“挣个屁!那是打比方,在里边挣分,减刑获释用的,一个月基本分二分,干的好多挣点,不好少挣点,也不全是这样,不公平事哪里都有。逸飞脾气暴,他常挂嘴上的就是从不奢望生活是公平的,可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个度,超过了他的度,就不接受,总是满腹牢骚,很多时候都不要脸了,象泼妇骂大街一样,劝他也听不进去,真操蛋。”
“你咋又说脏话。”何小琳不满地轻斥道。
“口头语你别管,别打岔,”张雨军又接着说道:“劳改队那个地方渣滓多,这种事很快就传到队长耳朵里了,队长都劝他,说多聪明一个人,却总爱干糊涂事,出的力也不比谁少,全都臭在嘴上了。”
“这哪是聪明是笨的要命。”
“他自己比你清楚,只是不想收敛就是了,还是那套理,说什么发发牢骚心里就舒服了,影响也不会太大,耽误不了回家就行,如果整天弊在心里,以他的火气,那么多年绝对能憋出心脏病,老改都打不出去了,还回什么家。你还别说,他挣的分正好够他减刑的,不多也不少,一点不浪费。”
“怎么回事?还怕减刑减的多了?”何小琳有点搞不懂了。
“他不是判的死缓吗?再怎么减,也不能少于十四年,有规定的。所以,他只要挣的分够减到十四年就OK了。”
“他算的那么准?”
“他在法律方面可以称得上专家了,这我绝对不吹。他在犯罪方面的研究,那更叫绝。我以前不是讲过了吗?”
何小琳好奇心被激发了起来:“雨军,我被你说迷糊了,想见见你兄弟,给我安排个时间。”
“我看你才是疯了,逸飞为了那个死女人恨我恨的难受,再让他知道你哪能有我们好日子过,你慢慢做梦吧。”
何小琳脸冷了下来,手揪住张雨军的胳膊说道:“你想让我做一辈子梦?!”
挣脱了何小琳的手,张雨军有些无奈地开了口:“我不是这个意思,总要有个合适的机会吧?”
“尽快,尤其是吴晓雯那里,越快越好,世上永远没有两全其美的事。”
4
临近中午下班,吴晓雯穿过暗门坐到了唐逸飞办公室的沙发上。唐逸飞为她冲好一杯咖啡。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吴晓雯微笑着问:“逸飞,今天的日报看了吧?”
“吴总有什么意见?”
吴晓雯眼神中隐有一丝不悦,瞅了一眼唐逸飞:“有什么意见?出乎意料之外。看路娜对你的评价多高,只最后这两句,商场上的出色男人、生活中的真正朋友就足够了。”
吴晓雯从内心为唐逸飞感到高兴,喜悦之色把那张饱满柔和的玉容装扮得光彩照人,唐逸飞的心突然有点异样,错开了目光,开口说道:“吴总,要让我无地自容了,舆论的水份你不清楚吗?”
见唐逸飞竟然对自己的眼神胆怯,吴晓雯眼眸中有了笑意,直视着唐逸飞接道:“有可能是,路娜先为你增添点噱头,为以后作好铺垫。从她昨晚的表现,你们之间可能有戏。”
唐逸飞面色冷静下来:“吴总,你可是我弟妹,这种玩笑”话出半截唐逸飞马上觉得有些不妥,虽说是自家人,但她毕竟是公司的老总,又是位女士,看着神色立即黯然下来的吴晓雯,唐逸飞忙开口说道:“吴总,中午请你吃饭,可以吗?”
刚才还在心中暗骂唐逸飞的吴晓雯马上又兴奋起来:“好,什么时候走?”
唐逸飞苦笑着摇了摇头,吴晓雯从他无奈的举动中猜出了他的心思,脸微微一红,故意绷起了脸:“自家人,不许偷着笑。”
两人出了公司大门后,吴晓雯提出让唐逸飞坐她的车,唐逸飞相当痛快:“行,坐回大奔过把瘾。”
吴晓雯被逗笑了:“你真老土。”
“我是个农民,能不土吗?”
“贫嘴,我们去哪里?”吴晓雯说完话后,用牙咬住了下唇。
本不该从吴晓雯口中说出的话,让唐逸飞不敢开玩笑了:“这地方我不太熟悉,听你的。”车到幽雅苑,吴晓雯选了一间面对竹林的雅室。唐逸飞由衷赞叹:“这才是使人放松心情的绝妙佳境。”
“逸飞,你比我预料中出色的多,这段日子难为你了。”
“吴总。”
“逸飞,能换换称呼吗?”吴晓雯用眼紧盯住唐逸飞,见他有一丝犹豫,又接道:“我们是自家人,叫我晓雯吧。”
唐逸飞微微一笑:“晓雯,说实话,精神压力的承受总有限度,你能满意,我就可以松口气了,也应该彻底放松一下了。”
唐逸飞掏出了软包万宝路,刚抽出一支,听到吴晓雯开了口:“我陪你抽一支。”
“烟太冲,别呛着。”
默默地吞吐了几口烟后,唐逸飞开口说道:“晓雯,你不担心我昨天是在诈你吗?”
吴晓雯目光中有了羞意,虽然唐逸飞的话中没有揶揄她的意味,可前段日子她的疑心让她此时心有悔意:“逸飞,这件事以后不要提了,自家人不能欺负我。”
见唐逸飞微笑着点点头,吴晓雯转了话题:“你和朴雪很处得来,无话不谈吧,你对她的印象如何?”
“朴雪人如其名,丽质天成,活泼大方,工作方面你比我清楚,比较单纯一个小女孩。”
“评价这么高,你喜欢她?”声音中弥满着醋酸味。
唐逸飞目光中透出了锐利,吴晓雯忙把眼睛扫向了窗外,联想到有关路娜的话题,唐逸飞预感到情势不对,心中有了犹豫。想借用朴雪作挡箭脾,又觉得有点过分,轻呼出一口气:“晓雯,难道你不喜欢她?”
你这该死的唐逸飞,和我玩起了捉迷藏,你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吴晓雯在心中暗加揣摸。
第六章 你的柔情我永远不懂
1
唐逸飞是个正常的男人,异性间的相吸在他的身上同样存在。但是,生理上对异性的需要,他可以通过小姐去解决,却不愿意把这种需要加在感情内。
他对朴雪有好感,甚至是有点喜欢,但异性之间的占有欲还没有,至少目前没有。
曾有的监狱生活,尤其是在他的改造后期,因为人已中年,更多添了几分多愁善感。
有一次洗衣服的时候,唐逸飞和几个同改在洗衣场见到一双用五彩丝线编织的鞋子,那是前几年做外协加工活落下来的。
鞋的尺码适合七八岁儿童穿,其中一个同改说道:“这鞋子真不错,拿回家给孩子穿都行。”
唐逸飞接过了话题,口中开着玩笑,心中却留有苦涩:“等我的儿子能穿上,鞋恐怕早烂了,话说回来,这辈子能否有孩子我都怀疑,真他M的耽误孩子上学了。”
监狱中的服刑人员,被判处十五年以上徒刑的不是少数,等到他们在重获自由之时,年龄超过三十五岁的大有人在,因此,他们在畅谈未来时,这句话成了诸多人的感慨。
也是在这种时候,唐逸飞的心充满悔恨,为曾有的大男子主义,为根植在他心中的重男轻女。在进来之前,他曾经逼迫心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