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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她……」翠儿支支吾吾的,完了,小姐又要被欺负,偏偏这会儿杨护卫不在,她该找谁商量去?
「我在这儿!」秦予蝶跳下贵妃椅,「你们来找我玩吗?」
天真的秦予蝶早就忘记每回被他们兄弟俩欺负的事,难得他们一同来找她,不是玩还有什么事。
「小姐!」翠儿跺脚,气小姐自投罗网。
「没错,我们是来找你放纸鸢的。」
「真的?好啊,那我们快去。」秦予蝶拉了他们两人就要走。
「等等!」翠儿挡在他们前面,阻止他们一起出去。开玩笑,要是小姐跟他们出去,不鼻青脸肿回来才怪。
「喂,你这个丫头还真是不像话,竟然敢拦主子的去路?」秦富拿出大少爷的威严喝道。他们可是有计划而来的,这个死丫头再阻挡,他就要爹把她赶出去。
「翠儿不敢。」小姐怎么这么呆,被欺负这么多次还不怕,居然把他们当成好人!
「不敢?那还不快让开!」
「好啦!翠儿,我们出去玩玩就回来,你就不要瞎操心。」秦予蝶也加入说服阵容,一点也不知道自己正一步步踏入陷阱。
「是。」翠儿退到一旁。她都这么说了,她这个下人还能怎么样,只希望小姐不要被欺侮才好。
「那我们走吧!」
三个人蹦蹦跳跳的跑出房间。
???来到种满林木的林园,秦富指着不远处的一棵树上,「瞧,我们的纸鸢掉在上头了。」
「啊,纸鸢怎么会跑到那里去呢?」秦予蝶看到树上挂着五彩的纸鸢,带着兴奋又疑惑的语气问他们。
「你是笨蛋啊,线断了,纸鸢当然到处飘啊。」秦贵一副受不了她的模样,口气也不自觉的加重。
「那怎么办?」
「当然是你爬上去拿。」秦富和秦贵不怀好意的互看一眼,就等着她上当。
秦予蝶看着高耸的老树,虽然它的枝干粗壮,应该承受得住她的重量,可是,太高了,她要怎么爬?
「我、我不敢。」思索良久后,秦予蝶不敢轻易尝试。
「你不敢?那你还想不想玩?」
「想。」秦予蝶点头。
「你不上去拿,我们怎么玩?」秦富怂恿她,要玩就要付出代价。
「对呀!是你身材娇小比较灵活,我们才唤你来的,不然,我们作啥找你?」秦贵也说。
闻言,秦予蝶又往老树那个方向瞧了好一会儿,终于,她下定决心说:「好吧,那我就爬上去。」
「好耶!拿纸鸢、拿纸鸢……」秦富、秦贵两兄弟呐喊,好心地替她加油。
秦予蝶听到他们这么看重她,她高兴不已,原来被人重视的感觉是这么好,好像她就是女英雄一般。
被哄得开心的秦予蝶挽起衣袖,慢慢地往上爬,一心只想赶快拿回纸鸢,让他们崇拜她。却没有想到,她上去后该怎么下来。
「快呀!再左边一点。」秦富在下头指挥,一会儿要她往左一点、一会儿要她向右,弄得她才爬到一半就已满头大汗。
好累,秦予蝶的额际已经渗出薄汗,可她不敢用手拭汗,怕一个不小心会掉下去。
不得已,只好让汗沾湿她整张脸。终于,在她的双手快要承受不了时,她拿到了纸鸢。
「哇!拿到了。」秦富的眼中闪着恶作剧的光芒。
「把纸鸢丢下来。」
「哦!」秦予蝶乖乖的把纸鸢朝他俩的方向丢去,哪知他们一捡起纸鸢就跑,不管她了。
「富、贵哥哥,你们怎么跑走了,不要丢下蝶儿啊!」当她发现时,不禁大叫出声。
年纪小的孩子遇上令自己手足无措的事时就只会哭,她也不例外。她完全没想到他们会丢她在这里,搞得她现在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只能呆呆的在这里等人找到她。
「呜、呜……」淒;惨的哭声,回盪;在风中。
秦予蝶一个人孤单的在树上哭泣,她不敢擦眼泪,两只小手紧紧抓住枝干,怕自己一个没抓好就会掉下去。
念尘哥哥,你在哪里呀?蝶儿好害怕,快来救救蝶儿,好吗?
此刻,她终于知道为什么翠儿要阻止她跟哥哥们一起走了。
只是,知道得太晚!
???「小姐,瞧瞧念尘哥哥给你带什么回来了!」杨念尘推开秦予蝶的房门,手里还抓着一只小兔子。
他才出城回来,在市集看到小贩卖小兔子,心想活泼好动的蝶儿应该会喜欢。于是便将它买下来,一回来马上就给她送过来。
翠儿坐在椅子上,正担心秦予蝶的行踪。
看见杨念尘进门就嚷着找秦予蝶,她赶忙告诉他:「小姐跟大少爷他们出去玩了。」
「什么?」杨念尘钦去笑容,脸上出现惊慌,「不是让你看着她的吗?」
「翠儿只是个下人,怎么敢阻挡大少爷呢?」她也希望能拦住他们啊!
「他们去哪里?」
「少爷说要去放纸鸢,应该是到后山的空地了。」翠儿推测。
杨念尘把手中的兔子交给翠儿,「先找点东西餵;它,我去找小姐。」说完,旋身就走。
出了房间,他便急着施展轻功,怕自己不够快,小姐又要受伤了。
???结果,翠儿推测错误,当杨念尘赶到后山时,根本没看到半个人影,他又匆匆回头去寻找,一颗心七上八下。
眼见太阳就要下山,还没有半点儿消息,他愈来愈着急。
倏地,他在八角亭中发现正在吃点心的秦富。
他二话不说,上前揪住他的衣领,「说,小姐在哪里?」
「我不知道。」十五岁的秦富正要把凉糕吞下去,就被他一把抓起,呛得他差点没气。
「你会不知道?是不是想让我一状告到老爷那里?」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就是欠人教训。
「我真的不知道!」秦富狡猾的想装傻。
「你再不说,我就打断你的手脚……」杨念尘露出想杀人的目光,恶狠狠的盯着他,彷彿;要把秦富千刀万剐似的。
「你不敢。」他才不怕哩,有爹爹给他撑腰,谅他也不敢对他怎么样。
「你可以试试。」杨念尘朝他的痛穴一点。
秦富全身立即一阵刺痛感,疼得他流下泪来。
「呜—;—;」
「说不说?再不说,我保证等会儿你会更痛。」杨念尘只想给他一个教训,并不是真的想要打断他的手脚。
「你使了什么妖术?快给我解开。」秦富痛得在地上打滚,嘴里还不忘使唤人。
「你先告诉我小姐人呢?」
「在、在林园。」
话一落下,就见杨念尘的身影迅速消失在亭中。
「喂,你快给我解穴啊!」秦富痛苦地大叫。
只可惜,没人理他。
第二章
天空晕黄一片,园中林木间泻进点点金黄。在夕阳将沉之际,杨念尘终于在林园的一棵老松上找到秦予蝶。
只是,她已经哭累了。
「念尘哥哥,蝶儿好怕。」她两手搂住杨念尘的脖子,将头紧紧靠在他的胸膛,声音里还有浓浓的哭腔。
「谁教你顽皮,跑出来玩?」杨念尘藉机教训她。
「可是你又不在,蝶儿一个人好无聊。」念尘哥哥的胸膛好结实,可是又好舒服,让她舒服得好想睡哦!
「有翠儿在啊。」一股自责油然而生,要不是他常常要出城办事,忽略了小姐,她也不会这么寂寞。
「她只会叫我读书、读书、读书!念尘哥哥,以后你出门都带蝶儿去,好不好?」
她抬起头来,眼底充满期盼。
他何尝不想将她带在身边,她和老爷一向不亲,兄姐们年纪虽然相差不多,却老是欺负她。偏偏她很快就会忘了他们的恶行,只要他们一来找她,她就傻傻地跟着去。只要他稍一个没注意,她就会伤痕累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才好?
其实,他心中明白,小小年纪的蝶儿是因为寂寞,才会如此渴盼同伴,也才会以为他们是真心想同她玩。哪知,他们只想欺负她、玩弄她而已。
唉!他歎;了口气,也许,他该找个时间和老爷谈谈。
「小姐,我们回家吧!」他低头一看,原来她已经舒服的在他怀里睡着了。
???当晚,秦予蝶就发高烧,急得翠儿不知如何是好。
「娘、娘!」秦予蝶昏昏沉沉的叫着娘,两手不停的在空中挥舞,像个溺水的孩子企图想抓住能承载她的浮木。
杨念尘接到消息,赶到她的床边时,恰巧被她的手抓住,久久不放。
她梦见娘全身雪白薄衫,慈爱的看着她。
她轻轻靠在娘的怀里,娘也抚着她的发丝,顺势而下,软软的、柔柔的,好舒服啊!
就像念尘哥哥的怀抱一样。
「杨护卫,怎么办?」翠儿一脸担忧地说。只见小姐两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体温也烫得骇人,怎么办才好?都怪她一时大意,适才她替小姐更衣时,就发现小姐的内衫湿透,她却没马上替小姐熬煮姜汤,现在才会这么严重。
偏偏她差人去请大夫,又让大夫人给挡了下来。
「请什么大夫!一点儿风寒而已,难不成会死人吗?」大夫人尖酸刻薄地说。
「可是小姐她……」
「去去去,离开我的视线,别让我沾了秽气。」她随即不耐地打发翠儿走。
所以,现在她才会手足无措的待在小姐身旁,不知如何是好。
「我抱小姐去瞧大夫。」考虑一下,杨念尘抱起秦予蝶就往外走,「有什么事你就先挡着,我们去去就回。」
「我知道。」
只见杨念尘几个跳跃,翻出秦家的后门,瞬间失去踪影。
???还好,秦予蝶只是受了寒,吃几帖药汤就没事了。杨念尘这才松口气,否则,他非找秦富、秦贵算帐不可。
从那天后,秦富和秦贵有好些天不敢找秦予蝶的麻烦,不过他们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杨念尘。只要一逮着机会,秦富就会在老爹面前告状、挑拨,让秦霸天对杨念尘不再如从前那般的信任。
然而,杨念尘并不在意,只要秦予蝶可以平平安安,他便无慾;无求。直到那件事情发生—;—;???
一间置满古董、书画的厅房中,一名微胖的中年男子坐在红绘椅上,细细地品着香茗。光从他戴着比手臂还粗的璎珞以及身着金饰锦服的行头来看,便知晓他的身份非富即贵,得罪不起。
而站在他眼前的人,有着英挺卓然的相貌,一袭白衫衬托他颀长的身形益加器宇不凡。很难想像这样的男子,只是一介护卫而已。
秦霸天搁下瓷杯,「今儿个你出门,顺道弯去唐沽口,把唐记的一只翡翠观音给买回来。」
「是。」杨念尘恭敬的说。
「还有,把这匹雪纺纱送到涧河李大富手上。」
「是。」
「好,没事了,快去吧!」他挥挥手,像赶鸭子似的赶他出门,他还有事待办呢!
一见杨念尘走上弯桥,消失在回廊的尽头,秦霸天露出兴奋之色,立即直奔平时他根本不会踏入的后院中。
秦霸天一到厨房,马上找到杨念尘的母亲。她正握着炊管,将炊管伸入灶内吹气,一张丰满圆润的唇正一吸一吐的吹气生火,蒙上水气的眼睛是如此专注、认真,看得秦
霸天慾;火窜起、心痒难耐。
「老爷。」柳竹君发现有人直盯着她瞧,放下炊管,探起头来才知道是秦霸天。
「嗯。」秦霸天轻咳了一声,故作稳重的模样,他露出亲切的笑容,「还忙得过来吗?」
柳竹君恭敬的向他鞠躬,「谢谢老爷关心,还忙得过来。」
「那就好。」他环视四周,像是随意观看,实则是在注意四周有没有别人。
「喔,对了,对门的方老爷今儿个送来参茶,我这儿刚好泡了两杯,特地端来给你尝尝。」他把手中的瓷杯递给柳竹君。
「老爷,这……」这参茶是给她喝的?她一个下人怎么承受得起。「这么高级的东西……」
「我是听念尘说你最近老是犯头疼,这才给你端来的,你拒绝我,不是糟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