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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并肩而坐。
分享着与他们无关的曾经。
“黑板上排列组合你舍得解开吗谁与谁坐他又爱著她那些年错过的大雨那些年错过的爱情好想拥抱你拥抱错过的勇气曾经想征服全世界到最后回首才发现这世界滴滴点点全部都是你那些年错过的大雨那些年错过的爱情好想告诉你告诉你我没有忘记那天晚上满天星星平行时空下的约定再一次相遇我会紧紧抱著你紧紧抱著你 ……”
宋芷嫣酒窝浅浅的闪着,专注而平和。
他心乱如麻,静候了一会,绷不住,摘掉她耳朵上的耳机。
“你后悔了?”
“没有,只是觉得这首歌很美。”
“小嫣……”
“我明白。”宋芷嫣垂下的长密睫毛,软软的忽闪在暖黄色的灯光下,耀到他心尖上,一下一下,酸痛不已。
“再给我点时间。”
风曦晨轻叹,抬手抚摸着她的发髻。
“多久我都会等。别为难自己,很容易,你可以的。”
她苦涩笑笑,头倚到他的肩膀上。
我已经,很努力很努力的摆脱有关于他的一切。
戒掉一个深入骨血的人,宛若骨肉分离。
血迹斑斑,痛的刻骨铭心。
心空的连呼吸都吃力。
有时候,真的宁愿那天死在T市。
“曦晨”她闭着眼睛,喊他的名字:“又快到冬天了。我们去一个没有冬天的地方,好不好?”
风曦晨抑制不住心跳加速,小心翼翼的问:“你愿意,跟我回泰国?”
“可以么?”
“只要你愿意,我随时可以带你回去。”
“我很快会处理好一切,在冬天到来之前,我们回去吧。”
风曦晨扬起一个明媚的笑容,吻了吻她的额头。
“我等你”
……
隔天下午,宋芷嫣提前下班,心血来潮预备去“风行”找风曦晨一同回家。她没有打招呼,径直去了“风行”顶层,风曦晨的办公室。
在他的办公室门口,宋芷嫣被风曦晨的助理拦下:“风先生在里面会客,交代过所有人都不能进去。”
“大概多久结束?”
助理面露难色:“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我帮您进去问一下,嫣小姐请稍等。”
助理很快出来:“风先生的意思是让您先回家,他在谈一个比较重要的项目,可能要很晚。”
“我也没事做,就在这等着吧。”
助理想起风曦晨交代她时坚决的样子,再次出言相劝:“您还是回去吧,不然我也没发交代。”
“他都交代你什么了?”宋芷嫣有些奇怪。
“风先生说,一定要嫣小姐先回家去。不要在这等着。”助理小心的察言观色。
“麻烦你再进去告诉他一声,我多晚都等。”
助理无奈的点头应下,进去之后,很久才出来。
“风先生说让您先去休息室,他尽快出来。”
大约半个小时左右,风曦晨就出现在宋芷嫣面前,他走进休息室,顺便反手关上了门。
“这么快?客人走了么?”宋芷嫣下意识的外头从缝隙中看了一眼外面。
风曦晨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站到了她的面前,挡住了她的视野。
“听说你在外面等着,我就什么心思也没有了。”
宋芷嫣浅浅一笑:“明天我预备回他那去收拾一下行李,顺便谈谈离婚的事。”
“没什么重要的东西,回了泰国重买就是。离婚的事也不着急,我不想你再见他。”
宋芷嫣没再固执下去,从善如流:“订好机票了么?”
风曦晨笑的如释重负:“下周二”
两个人在休息室聊了一会,才慢慢的走下楼去。
宋芷嫣站在会所大门口等风曦晨带着司机提车过来,一辆宝蓝色的家用轿车远远的开过来,途径她身前时,加速行驶过去。
车速很快,但是宋芷嫣还是很快捕捉到驾车人的奇怪妆扮。
进入私家侦探社这么久,她的职业敏感度与日俱增。
方才车内的男子,在天已经接近全黑的情况下,戴着一顶鸭舌帽。不仅如此,鸭舌帽压的很低,几乎把他的大半张脸都遮住。
最重要的是,那一闪而过的侧脸,带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她应该是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一股暖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脖颈间,风曦晨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松垮垮的单手揽着她。车稳稳的停在她面前,方才她才太专注,竟然都没有发现。
“看什么呢?”
宋芷嫣停止脑间的转动,转过身正冲他。
“我现在做哪一行,你知道吧?”
风曦晨怔了一下,笑问:“怎么?考验我对你的关注程度?”
“对啊,回答我。”
“好了”风曦晨簇拥着她往车里进:“你的一点一滴都在我心上,绝对不敢怠慢,要不要掏出我的心给你看?”他说着,把手伸进了外套内口袋,装模作样的往外掏着什么。
宋芷嫣按住他的手:“我还没做好准备。”
风曦晨两指中那个触感优良的绒质小盒顿在口袋中,他无奈的笑笑:“你如果能不这么通透,就好了。”
宋芷嫣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他怀中,眼睛盯着他包裹着厚厚纱布的胳膊,神思飘远。
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已经陷入了草木皆兵的生活状态。
可真相,往往都是从风吹草动,开始。
……
宋芷嫣没打算悄无声息的走。
在这个她即将要告别的地方,还有她在乎的人。
殷逸铭载着一股凉风进到约定好的地点,外套搭在椅背上,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有事耽搁了,没迟到吧?”
她模仿着他曾用过的口气:“约妹妹吃饭,哪有迟到这一说。”
温暖的笑容氲开,殷逸铭翻着菜单:“让我回忆回忆你爱吃什么来着。”他手指快速的在菜单上指着,对服务员说:“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双份。”
宋芷嫣眼睛望着他手指飞舞的方向,甜甜的笑着。
“一样不少,全中。”
点完菜,殷逸铭叼上一支烟,用手掌抹掉窗户上的雾气,看着窗外说:“要降温了,总算是到冬天了。”
他随后打量她的穿着,有些不满:“明天开始加衣服,穿这么少怎么能行,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要风度不要温度呢?”
宋芷嫣举起叠好放在一旁椅子上的厚外套:“从来都没有过不要温度好不好,明明是你小时候比较爱美,一到冬天就被冻感冒。”
“哟,将我军。”殷逸铭弹弹烟灰:“谁年轻时没荒唐过,是吧?”
宋芷嫣知道他意有所指,也没故意绕开:“我今天,是来跟你告别的。”
“嗯?”殷逸铭的反应不算很吃惊:“要去哪玩?”
“不是出去玩,是准备要回泰国生活了。”
“泰国?”殷逸铭舒适的往后靠了靠,修长的手指夹着烟搁在桌上:“跟风曦晨?”
宋芷嫣眼皮一跳,她没想到,殷逸铭早已了解透彻到这种地步。他直白坦然的问,没有夹杂责怪与不满,与他坐下之后与她说的每一句话的语气,都相差无异。
见她不语,似乎是默认。殷逸铭灭了第一支烟,接连又点燃一支。
“小嫣,抬起头来看着我。”
宋芷嫣咬唇,唇边的酒窝软软的若隐若现。
“我不怕你抛弃他,如果可能,我更希望你们能分开各自好好的生活。哪怕你们只有一方是开心的,是自在的,是求之不得的,就可以。”
桌上的菜开始慢慢冷透,两个人谁都没有动筷。
“现在我问你,你可以么?”
宋芷嫣迟疑了很久,才小声说:“我想试试。”
殷逸铭手中的烟已经抽到了第三支,声音中染上了一丝沙哑:“你爸爸的死,跟他有关?”
宋芷嫣吸了一口气,默默的,点了点头。
他查了很久,消息被密闭的太好,一点进展都没有。他知道是有人做了手脚,他也清楚做手脚的是谁。
而这种没有答案,其实也可以算是一种答案。
并且是他最不想面对的答案。
问到这里,他忽然不忍心继续问下去。
那些鲜血淋淋的下文,无疑会重新揭开她的伤疤。
他是哥哥。
他怎么能舍得让她再疼一次。
他手下不自觉的预备点上第四支烟。
“哥”宋芷嫣细声叫他:“已经三支了。”
他一笑,顺从的把烟放回烟盒中:“好,依你。”
“什么时候走?”
“下周二。”
“临走前,不再去看看他了?”
宋芷嫣仔细的辨别着他的每一个字:“他,怎么了?”
殷逸铭拧眉:“你不知道?”
宋芷嫣有一瞬间混乱,脑中忽然冒出一个想法,一系列的事情串联起来,如果她没猜错的话……
“他在T市出的事,不是去找你了么?”殷逸铭话一出口,立刻把她脑海中的想法敲实。
“他在哪?”她极力控制着情绪,缓声问。
殷逸铭观察她好一会,才慢慢说。
“在医院。”
☆、30岁月暖
——那些,我不知道的事。
宋辞迷迷糊糊的窝在有些狭小的沙发上补眠,反反复复,总是睡不安稳。门外的脚步声一响,他就条件反射的坐起来,抓抓头发,看清来人是殷逸铭之后,疲惫不堪的伸了个懒腰:“今晚还是我来吧,于悦回娘家去了,这几天我都没事。”
门半掩着,病房内没有开灯,昏暗的连门口那抹纤细的影子都看不到。
“昨晚没睡好么?”殷逸铭看了一眼床上睡熟的殷亦凡,压低声音问宋辞。
宋辞换了个方向倒在沙发上,呵欠连天:“前半夜他咳的全身痉挛了好几次,紧接着又发起了高烧,我下半夜不敢睡,盯到今天早晨,中午连哄带骗的让他吃了点东西,下午全都吐了。”他手指搭在眼睛上,有气无力的继续说:“醒着的时候跟他说什么都不理,我绕着他床一圈一圈的转,就差跳草裙舞了。医生过来几次都被他脸色给吓走了,最后没法子,拉我出去,问问要不要给他请个心理医生过来。说他这次迟迟不见好多半是情绪因素影响的,身体本能反抗药物。要我说,你给他备好棺材得了,到时候我把宋芷嫣绑过去,烧了给他陪葬,一了百了。”
他越说越离谱,殷逸铭笑着给了他一拳。接着转头冲门口说道:“都要把你绑去陪葬了,还不进来?”
宋辞一个激灵坐起来,大眼睛里全是不满:“她怎么来了?”
床上的殷亦凡似乎是动了动,宋辞咬牙切齿的熄了声,手指一伸指向门外,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殷逸铭怕惊动了殷亦凡,搂着宋辞的脖子,拉着宋芷嫣,一手一个弄到了走廊里。
宋芷嫣站定,眼神忍不住频频往门内飘,宋辞见状,气的直冷笑:“敢问风大小姐,您这又唱的哪一出?”
殷逸铭又给他一拳。
这一拳,结结实实的把宋辞打出了怒意。
“殷逸铭你他妈的维护她上瘾是吧?小凡去T市的时候,我给她打电话,好话说尽,又道歉又赔笑脸,推心置腹恳恳切切,他性子淡,什么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