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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谈当年勇。
看着阿玛此刻仿佛完全没有病的样子,我心里酸酸的。这个人啊,到死可能也是个战争狂人吧!
转眼天黑了下来,年羹尧被阿玛留下用餐,我额娘亲手下厨。阿玛一时兴起竟叫我扶一段琴。我也不推却,一个是阿玛,一个的恩人,推却什么呢?
应阿玛的要求,我来的一首《兰陵王入阵曲》,这曲子很狂,很壮,我本来不能把握它的气势,一曲下来有点画虎不成反类猫的尴尬。这时,年羹尧战了除来,对我说:“小姐,让年羹尧来给前辈抚这兰陵王怎样?”
我笑:“求之不得。不想将军竟有这等本事。”
他若有所指的说:“你会慢慢知道我的好处的。”
我脸一下子红了,可是想来他也没说什么暧昧的话,于是怪自己自作多情起来。
他手指很长,手掌很大,但他的兰陵王入阵却让我们心潮澎湃!这曲子到高潮处的雄壮与气派在他手中得心应手。一曲下来,我们如身临其境。我看着他发楞。他这样的人究竟是什么环境之下成长成这样的呢?他的全部都那么完美,又是英雄姿态出现在我的眼前,我为他陶醉。他的潇洒,他的温文,他的仗义,他的成功,在这一刻,我简直五体投地。生,就要像他这样,与他相比又有什么人的生活比他的更精彩?相比之下,像我这样足不出户的渺小之人简直可恨!每日对着窗户贴花黄,左叹右叹,有也叹无也叹,是也叹不是也叹。
我正楞,阿玛却是英雄泪洒,他大概想起了他的过去了吧。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没到伤心处吧。英雄断肠比美人泪更值得人垂怜。我扶阿玛回房,阿玛对年羹尧说:“居功而不骄,你是老夫最为喜欢的年轻人。”
年羹尧豪爽的笑:“前辈你却不把女儿许我?”
我和阿玛都已愣,阿玛摇头说:“只怪老夫没有福气。老夫的女儿不能早些遇到将军。现在,都出嫁了。”
年羹尧忽然眼睛向我飘过来,我不禁一抖,他这人好像没有这么简单。
我扶阿玛上床后,阿玛拉住我的手问:“年羹尧真是个人才啊!”
我笑笑说:“阿玛,你该不会想把女儿嫁给他吧?”
阿玛苦笑:“你七姐姐尚在闺中,可是,她的缺陷怎么能配年羹尧?这时阿玛的遗憾啊。”
我说:“阿玛不必遗憾,这年羹尧与阿玛投缘,阿玛可以请他为你在皇上面前美言,说不定可以摆脱目前的困境。”
阿玛却说:“阿玛一生沉浮,从不靠人,可今天才知道形势不由人。德兰,你若能求得他帮忙自然好,若不能莫要勉强。”
我点点头,离开了阿玛的房间。
年羹尧要走,我提出送他。
两人走在出府的路上,我想说些阿玛的求助话,可话到嘴边总说不出口。倒是奇怪的是年羹尧也一路不语。直到快要上马车了,他突然回过身来,我刹不住自己撞到他怀里。
“对不起!”不好意思地道歉。
他却说:“你的郎君呢?”
他突然这样问,我没反应过来,傻傻的说:“刚回苏州!”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说:“你觉得年羹尧与他相比怎样?”
没想到他会这样,我惊得直想抽回手,可是,年羹尧是何等人也?他的手劲之大令我又气又急,暧昧的姿势更是让我满脸通红。怕让人看见,我压低声音说:“将军你放手!成和体统?”
他的眼神火一样,热情,不顾一切。执着的要听答案:“告诉我,否则我抢你走!”
我招架不住他这样烧灼人的注视,低下头求饶:“将军…‥自重!”
“我他妈的太自重了!装了一天,太累了,我一见到你就想搂你在怀里告诉你,我多么的要你!你说,范家的花花公子比我好吗?”
我一听,什么花花公子?我骄傲的说:“范郎他重情重义,你不要诋毁他!”
他冷笑:“范郎?这样叫他?我把你从水里救起来就像将你直接抱到西北去。后来一想还是送你回家然后向你家人提出要你。谁知,那花花公子竟是你夫君!真气煞我!”
为什么口口声声说范三是花花公子,我恼怒的说:“你放开我的手!任你把天上的月亮说下来我也不会理睬你!你救了我我感激不尽!”
年羹尧这才放开我,抛下一句话:“你会知道的。你的郎是什么样的人!”就上车离开了。
我呆呆的看着他的马车绝尘而去。本书由潇湘小说原创网首发,转载请保留!
二十、 险些铸成大错
第十八章险些铸成大错
阿玛的病情有些见好,有人派来请帖。原来是年羹尧夫人请我和阿玛去年府喝她满月孩儿的喜酒。我毫不犹豫地拒绝。因为,年羹尧的夫人我不认识,这也许就是年的计谋!
可是阿玛却说:“德兰,为父久病多时,近日见好。很想出去走动走动。”
我看看阿玛,他从来都高高在上,可今天他又些请求我的意味,这个曾经骄傲的人,最后还是要做一些不想做的事。这次去走动走动是假,去笼络年羹尧是真!
可我又怎么忍心拒绝他呢?当他为了官场不得意差点送命的时候呢?我不帮他,他指望谁?
唉,帮他搭条桥也好。我离开范家多日也该回去了。等阿玛重整旗鼓振作起来,我便什么都放下了,回到夫君身边过我想要的生活。
当我和阿玛出现在年府时,年府的繁华景象真叫人深感到世态炎凉。这得势的年羹尧的门庭若市与我阿玛失势者的门可罗雀相比,天上地下。
年羹尧的夫人是位美貌女子,她手中抱着婴儿招呼,笑意盈盈。我上前去:“年夫人,恭喜你。”
她友善得看着我:“想必你就是侯佳小姐吧?我们老爷等你等得好苦。”
我不知她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装糊涂的说:“小妇人夫家姓范!”
她笑得成了一朵花,附到我耳边说:“爷说你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子。开始妾身不信,今日已见果然!”
我顿时汗颜。
“德兰小姐在这阿?”年羹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回头一看,他身穿锦衣华服,风采出众。真可谓让人春心蠢蠢。唉!我在想什么?
“见过将军。”我福了福身。
这时我阿玛也过来,年羹尧对他夫人说:“好生招待小姐。”就与阿玛一同离开。远远的,年羹尧带着阿玛与那些蜂拥而至的王公大臣们搭成一团。
年夫人让人把孩子抱了去,她将我拉到花园里。
“小姐,你可喝酒?”她客气的问。
我摇头:“夫人,小妇人不识饮酒。”
年夫人失望的说:“唉,随夫君来到京城,一人不识,放眼望去,竟没有半个贴心之人。我夫君对你自然是特别的,但你不必介意。使君自有妇,罗敷自有夫,你们不可能有任何事情。所以,我见你与我投缘,寻你来饮酒。不料小姐如此推迟。唉!”
我见恩人的家人已翻诚心竟被我这般对待,惭愧的说:“夫人莫要这样说辞,我慢饮此杯便是。”我急冲冲的举杯一饮而尽。
她露出欣喜地笑容:“哎!小姐好生豪爽!倒是姐姐我错怪小姐你了。”她也饮了一杯。接着又为我续酒:“若不嫌弃,你唤我姐姐,我唤你妹妹可好?姐姐可有福分与你结为异姓姐妹?”
怎么一下子就从姐妹了呢?但她话说到这,我总不能说不吧?你阿玛还要靠人家夫君发迹呢。我唯唯诺诺的又饮了几杯。
黄汤下肚,话就多了起来:“姐姐,你年长,妹妹问姐姐一个事,姐姐愿意便答,不愿便当妹妹没问。”
年夫人酒劲上来,浑身都红了,脸红扑扑的,眼睛闪闪发亮:“好妹妹,你问吧,姐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头脑已经有些混沌,但还是问:“姐姐,你介意男人花花心肠么?”
她显然醉了,头伏在石桌上,闷闷的答:“介意不介意都一样。他若介意你介意你才介意,他若不介意你介意,你介意也没意义。”
绕口令一样,她喝这么多酒还能说这么高深的句子,我高举杯子说:“好!妹妹敬姐姐一杯,姐姐的学问好高深!妹妹佩服!”
她嘻嘻笑起来:“妹妹,我夫君是什么样的人?他不是我能控制的人,他的心太大!他心里有别人。我讨厌他这样。我不愿意这个只应天上有的男人交给别人来分享!他的成功,他的荣耀,他的身躯只属于我!很疯狂是吧?哈哈,你要是爱上这样的人你也会这样!”
我听不懂她的话,但我知道,范三他不是花花公子!因为没有花花公子会在纳妾之夜陪的妻子的!是的。年羹尧离间我们的感情!
“来来,喝,干杯!谁说女人不能喝酒?去去去!杨贵妃都醉酒呢!”年夫人一点形象也没有了。我怕再喝下去没办法回家,强打起精神说:“不喝了,再喝,我要醉了!”
“醉怕什么?人家打战还喝醉。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人家快没命了都喝,你怕什么?胆小鬼!”她醉得一蹋糊涂。
这个人,唉,也是性情中人。自己酒量比我还差竟拉我来喝酒!我把她手里的酒夺下来,她都都囔囔几句就睡去了。我唤来丫鬟:“把你们家夫人扶回房吧。”
丫鬟乖巧的带着年夫人里去。我看着这一桌子狼藉,好笑的想起李白的诗:
花间一壶酒
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
对影成三人
我歌月徘徊
我舞影凌乱
…
好个李白哈哈!我念完又笑。
忽然有人从身后抱住我,我挣不脱,醉眼醉语的问:“什么登徒浪子?”
身后传来闷闷的声音:“年羹尧。”
我抑制不住的笑:“年羹尧是登徒浪子?”
“年羹尧是登徒浪子。”他答。
哈哈!有人这样说!我笑嘻嘻的问:“登徒浪子要做什么?”
感觉到他在吻我的头发,听到他说:“我要你!”
啊?天啊?我在做什么?这不时荡妇所为?我醉了,醉了。酒可乱性!果真可怕。我猛地去挣脱他。不知哪路生出的力气,我竟把他和我都挣得滚在地上。只怪他抱的太紧。
此刻我真压在他身上,我怒叫:“放开!”
他不放,只是痴痴的看着我:“好美!叫我怎么抗拒你!你依了我吧。跟我一辈子!”
我挣他不脱,又急又恼,竟扬手刮了一巴掌的他的脸上。
他脸色铁青,以个翻身将我反压在身下,一只手大力扣住我的双手,一只手去撕我的衣服:“你叫我忍得好辛苦!掉进水里浑身湿透的你,醉酒的你,打我的你。都叫我发疯!你这样让我魂牵梦萦的人竟让那样平平的人得了去!我杀了他!”
我哭出眼泪来:“求你,不要做出让我没脸做人的事!”
他已经扒开我的肚兜,我雪白无暇的胸完全的暴露的他的眼底,他炽热的吮吸着我的乳尖,嘴里说着含糊不清的话。我被他的激情燃烧了起来。他的唇在我身上游弋,每到一处都布下让我战栗不已的火种。我呻吟出声。
“你也是要我的,你的身体说明了一切!很快,你会完全属于我。只属于我!”他已经开始吻我的小腹,我下身热的不知所以。我不知廉耻的回应他,失声的叫:“要我!”
他寻到我的私密处,湿漉漉的舌头疯狂的撩拨我,一阵阵的狂潮使得我无法清醒。好吧,我喝醉了,我再错一次吧。下地狱也好,我已经无法抽身了…
“刚刚明明看到将军到这边来了呀,怎么不见了?”远处传来人声,我已几乎吓疯了。理智顿时全飞了回来!我惊恐的推开年羹尧。他满脸情欲与疯狂,不顾一切的又将我压下。“有人来了!”我抖着声音哀求他。
“别理他们!回头我杀了他们便是!”他痛苦的求我:“兰儿,求你了,给我!我会死的!”
我决裂的说:“你若不放我,我便死于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