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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满浑圆的双峰主动贴靠他贲起的臂肌,在她不安分的小舌滑向他的乳首,他终于再难隐忍地挺进她的水嫩——
“说,谁教你这些挑逗男人的本事?”他粗喘嘶吼,腰部如装了马达股急速律动。
“啊……哪、哪有?”她无辜地承受他来得狂猛的撞击,每一下都带来噬人的酥麻快感。
不敢置信地含住她的唇,这女人绝对有逼疯男人的本事!“还说没有?你快把我逼疯了你知不知道?”
“没有没有……”说什么都不能坦承自己是跟采湘偷租A片来研究的,她无辜地摇着头,一双美眸崇拜、迷醉地瞅着他的俊颜,展现十足佣懒风情。
“该死!”
他亢奋地低咒,感觉她的水嫩紧紧吸附着他的阳刚,他怀疑自己会不会像初尝禁果的小伙子那般提早发泄?!
“好样的你,我只想疯狂地爱你一整夜!”片刻都不要停歇!
“不可以啦!人家会受不了……啊~~”
她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未了还火上添油地加了声酥人心骨的娇吟,宛如一记强而有力的春药,完美地将他的欲念推至最高峰——
炫目的酥麻在体内漾开,两人同时惊吼出声,再无法费力言语。
不知过了多久,战火再度引爆,然后交战、休兵,再交战、再休兵……频繁到女人双腿发软,头昏脑胀得记不起到底是谁挑起这疯狂的战火。
“宝贝……”不安分的大掌再度爬上女人的俏臀,相较于女人的疲软,男人显得神采飞扬,丝毫不见疲态。
“噢~~拜讬,你别那么强可不可以?人家不行了啦!”女人快哭了,娇软的轻泣出声。
可怕的是,她从不知道女人的求饶不但浇灭不了男人的欲望,反而更挑起男人的得意。
她“胆敢”叫他“别那么强”?!嘿嘿……这下非得征服得她“哀哀叫”不可!
再度压上女人柔媚的身躯,男人宛如不曾经历过先前数度激战,再度提枪上阵。“都是你,都是你的错!谁叫你要这么性感、这么无辜的挑逗我?全都是你的错!”
听听,多么过分的男人,竟将全部的错都推到女人身上?!实在有够得寸进尺、不知节制!
但……人家就爱死了他的勇猛嘛,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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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眠的叶雅竺,直到天际微亮才得以安眠,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太阳照屁股。
“啊——-”
下午三点,房里霍然传出惊声尖叫,项岳军不由分说地冲进房里。
“怎么了?”他冒着冷汗,好险老妈临时决定跟日本的阿姨到市区逛街,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不然人家还以为家里发生凶杀案了咧!
“都是你啦!人家骨头都快散了!”呜~~连下床的力气都没了,而且全身布满了恐怖的吻痕,全都是他的杰作啦!
明显松了口气,项岳军这才有了逗她的兴致。“嘿,到底是谁很卖力地挑逗我?谁点的火就得由谁来灭,这是铁律。”
“屁啦!”她气得拿枕头丢他,连带粗鲁地骂道。
笑着接下她丢过来的枕头,他的笑意缓慢地敛去,深沉的眼锁住她佣懒的容颜。
“干么这样看我?”她抱着被子退一大步,心里直发毛。
该不会他体内的兽又抓狂了?人家可是受不住的!讨厌!
“昨晚以前,我以为我已经失去你了。”他轻描淡写的一语带过,眸底迅速掠过一抹痛;他困窘地撇开脸,不让她看见自己的失态。
他真的以为自己失去她了,在她的注意力全放在将苏晓业导回正途的念头上,他实在无法命令自己不去对一个小自己十岁的男人打翻醋桶。
打翻的醋还不是一小桶,是数十桶!酸得他五脏六腑都要被醋呛死了!
“啊?”那是她的感觉才对吧?她以为自己才是被遗弃的一方。叶雅竺以为自己耳朵有问题,瞬间呆了、傻了。
“我说我以为自己失去你了。”他别扭地凝着她,带着点赌气意味重申一次。
叶雅竺浅叹一口。“那是说我才对吧?我才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这是怎样的一个误会?为何两个不同的个体会有相同的错觉?看来不谈清楚是不行了。
“你在说什么浑话?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冲击过大,项岳军的脑袋瞬间当机,惊悸地瞪着她。
“忘了吗?你跟你朋友说我只是你同学的妹妹,委讬人之一。”现在想想心还很痛呢!这男人怎能杀人喊救人?根本没道理!“就在晓业把我带走的那天……”
说来那天还真是她的灾难日,先是被心爱的男人所伤,而后又被晓业绑架,那一整天只有两个成语可以形容,一是“惊心动魄”,另一个则是“高潮迭起”,两句都很贴切,着实挑不出哪一句较为恰当。
项岳军瞠大眼,努力在脑子里翻箱倒柜,好不容易才忆起是哪个场景、哪位“损友”造成这种误会。
“不是吧……”他呐呐地低喃,没想到这样出于好意的动机,竟也能造成双方的误会,差点让他们错失彼此,失策啊失策!
“当时是因为我担心那些人会因为动不了劲升的公司,转而将歪脑筋移转到我身上;你是我最重视的女人,我不能因为这样而陷你入险,当然以保护你的安全为第一优先。加上我那朋友……他就是天生爱逗女人的那种坏痞,尤其是死党的女人更是非亏不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才会撇清自己跟你的关系。”
叶雅竺古怪地拧了拧眉,前半段她可以接受,但后半段……
“有人这样说自己的朋友吗?”坏痞?像他这样正经的男人,会挑个坏痞做朋友?真是匪夷所思啊!
“他人不坏,只是嘴贱了点,习惯就好。”项岳军懊恼地扒扒黑发。
她扬起笑,释怀了。“嗯,人是不坏。”至少昨晚还把喝得烂醉的他送回家了不是?其实对方大可将他丢在酒吧或路边,爱喝嘛,醉死了活该!“改天有机会再重新认识吧!”
当然最让她满意的是他说的那句“你是我最重视的女人”,她的虚荣感得到无上的满足,想不释怀都难。
“没问题。”项岳军点头应允,随后踟蹰地瞅着她。她对他的误会事小,他担心的问题才麻烦,不快点澄清会变成心里永远的疙瘩。“有问题的是你。”
“我?!我哪里有问题?”真有问题的话,昨晚会这么大胆的勾引他吗?他说的是哪一国的外星话?
“你是不是……喜欢晓业那个混球?”他霎时咬牙切齿了起来。
“晓业?你干么叫他混球?”她不喜欢他用这么粗俗且没礼貌的字眼形容别人,即使熟悉如晓业都不行。“他本性又不坏,我当然喜欢他。”
“哪一种喜欢?”瞪她,他的声音都要发抖了!
晓业跟她不过差了三、四岁,相较于他和她之间年龄的差距,她的确和晓业的思想较为接近——他幼稚得计较起年龄问题来了。
叶雅竺呆愣了下,突地明白他的忧郁。
“你……该不会以为我爱上晓业了吧?”
欧卖尬!她好想笑,但不能,她知道眼前这男人的自尊心有多强,也知道了他先前可能的不安,而她现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彻底清除他的不安,她和他才会有幸福美满的未来。
“你不但不追究他的过错,还对他过度关心,这不是偏心是什么?”而我都没有!直到现在他还闷呢!
她泛起温柔的笑,突地朝他勾勾手指,并大方地展开双臂。“来。”
这个举动触发了他的柔情,他腼腆地咬了下唇,倏地飞扑而上,将她压倒在床。
“噢,你好重!”她尖叫,用双臂温柔地环抱住他,她的心都要融化了。
她是这么爱他,爱这个看似坚强,实则没有安全感的男人呵~~
“昨晚你就不会嫌我重。”他贴靠着她香馥的颈项,计较地嘟囔道。
“别闹,我跟你说正经的!”
他轻易地消弭她的伤痛,她也要抹去他的不安,这样才公平。
“我承认自己对晓业多了点关心,但也仅只是关心而已,和对你的感情完全不同。我会对他嘘寒问暖,管他、念他,可我不会去亲吻他、触碰他,更不会将他当成我未来结婚的对象,我这样说够明白了吗?”
而对他,她什么疯狂且令人害羞的举动全做过了,在他面前,她所有女性的矜持都荡然无存,他竟敢还怀疑她的真心,真该狠踹他两下屁屁!
但她就是舍不得。对他,她就是心软,就是没道理地爱得莫名其妙!
安静地聆听她心跳的律动,他的嘴角缓缓勾起,是种幸福至极的弧度。
“所以,你会嫁给我,即使我不能保证给你优渥的物质生活?”
或许将来他会成功,但目前仍有困难,至少还达不到劲升所能供给她的最佳经济状态;她可能还是得工作,并且帮他打理家里,甚至要协助他的保全事业,而他不确定她能否欣然接受。
“……你这算是求婚吗?”心跳变得紊乱,但她喜欢他贴靠在自己胸口的感动,因此没冲动地推开他。
“当然,不过我还真希望你可以向我求婚。”他坦然回答,却又显得有丝遗憾。
“嗯哼,怎么说?”女人开口求婚?挺新鲜的,她喜欢!
“你不觉得被求婚有种备感尊荣的幸福感吗?虽然男人向女人求婚好像天经地义,但倘若我心爱的女人能开口向我求婚……光想就觉得好满足!”
想不到这男人也有浪漫的一面呢!她不由得发出轻笑。
“笑什么?”她会不会觉得他不切实际,开始后悔爱他了呢?
伸手顺了顺他的发。“笑你可爱啊!”
“嘿,可爱不适用于形容男人好吗?”那根本是种侮辱!
“不会,只有跟我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可爱,我会更爱你哟。”她半诱哄地安抚道。
“……可以这样吗?”万一被知道了怎么得了?面子都丢光了!
“当然可以,不过不能让其他女人发现,不然她们会跟我抢你。”
抬起上身,他的表情再认真不过。“我不会爱上别的女人,我只爱你一个。”
“噢……”女人爱听甜言蜜语不是秘密,但这绝对是最动听且令女人感动的一句。“怎么办?我也好爱你。”
“真的吗?”他惊喜地扬起傻笑。
“真的啊!”为了回报他的爱,她愿意给他更多更多的幸福。“所以你今天的求婚不算数。”
“啊?为什么?”才刚幸福得想笑,这下他却恐惧得快哭了!
“因为没有鲜花也没戒指啊,我是个很俗气的女人,其他的东西我都可以不要,就那两样不能少。”这是她的坚持。
“喔,那我明天再求婚好了。”他今天才知道求婚这种事可以重来。既然她不满意,那他就天天求,总有练习到她满意的一天,熟能生巧嘛!
“明天也不行。”她又有意见了。
“为~~什~~么~~”这下是哀嚎了。他是知道结婚那天要看好日子,但求婚……有这么讲究吗?
“你不是想要我向你求婚吗?明天是我向你求婚的日子,你不能跟我抢。”
过度的惊喜和愚蠢到不行的对谈,让男人的心情像坐云霄飞车似的上下震荡,久久不能平静。
谁说他龟毛?他只是行事谨慎,不等同于龟毛两字,若真要研究是谁龟毛,依他看来,他未来的老婆只怕比他还要龟毛。
不过这话只能在心里想想,不能跟她说,不然她一定会气坏,到时不嫁给他可就糟了!嘘……
尾声
冷到不行的冬夜,合该早早钻进被窝里享受被棉被包覆的温暖,可偏偏就有人非得在医院待产室前的等待区等待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