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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迷情-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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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浪的脚步走遍天涯
没有一个家
冬天的风啊夹着雪花
把我的泪吹下
……
走啊走啊走啊走
走过了多少年华
春天的小草正在发芽
又是一个春夏
……
终于,第四年秋天,宁城的弹簧断了,我被痛快地拉回了禾源。就在离别的那一刻,我竟然还很是依依不舍,那些人也是。不过,最后还是舍了!
从此,望故乡、流浪歌再也勾不起乡愁了。
我如愿进了禾源某中学——K中。这可是我梦寐了好久的学校。那年,工资又涨了一百多。记得有一天,肖仁一大早就和老父在楼下打起了哈哈——
太好啦!梦翔又加工资了!看来,他比我还兴奋。
你也一样嘛……肖仁,你现在实拿多少啊?
呃,825。这家伙,说得够准确的,真希望他连百分位也一起说上。
哦,梦翔现在才720,整整少你105噢!
哼哼哼……没关系,还会再加的嘛。我只是比梦翔先领几年而已。
嗨,如果再算他没转正那一年,起码比你少了3000多块呢!那可是一辆摩托啊!
听到他们“爷俩儿”那般算计,我真想有个地洞钻了去。于是,开始埋怨佛祖,为什么老是这么整我,让我饱尝世间的痛苦、郁闷、卑琐、孤独?就是这时,又想起菲,曾经深爱的菲。屈指算来,分手已有四年了。前几天,刚在城里碰到她,抱着个小家伙。而我,依旧孑然一身。可以说,这也从一定程度上证明了我对于菲的誓言——今生今世只爱你一个,你是我的全部!其实,换作别人,那些话、那些事儿,也只当是过家家罢了。只有我这个大傻帽,还那样忠贞不渝!
为此,朋友们都怨我迂腐,说都什么时候了,还死守着那些东西。人家红杏出墙还心安理得,你却窝在里边儿不敢见人!还有,家人、亲戚都为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特别是父亲大人,恨不能马上就抱个小孙孙。要是当年他有这劲头儿,估计也不会等到现在了!
可是,就在这时,父亲,曾经百般阻挠我与菲的父亲,正想着抱孙子的父亲,却因病訇然离世了。从此,天人相隔、生死两茫茫。何不叫人泪眼涟涟无相望!有很多的恨,也有很多的爱,曾经在心头积郁、牵挂,想要说出口,却向谁人诉?
记得那天上午,我正和小青她们在改半期考试卷。忽然,接到手机说叫我马上回家,父亲怕是不行了!
于是,载着一种生离死别的沉重,立马飞回了家。然而,却见父亲横躺在床上,两眼直直的盯着一块块楼板。瘦弱得真的只剩了一把还贴着皮儿的老骨头。嘴半开半合地张着,声嘶力竭般地喘着气。似乎身边有个小鬼,正凶残地卡着爹的喉咙一样。迷蒙中,望着父亲艰难地喘息,越来越慢、越来越慢。也许,那是老人留下的最后遗言,但是,谁也读不懂……
汹涌澎湃的潮水,排山倒海地扑打着脆弱的堤岸。整个世界,仿佛又进入了一个漫长而寒冷的冰河世纪。
就在下午两点左右,当他们抬着被层层包裹着的父亲的遗体,走上那辆白色的小车,欲往火葬场时,我再一次地不能自已了,面容迅速地被悲痛拉扯变形,热泪扑天盖地地涌来,流向脸颊、流向嘴唇、流向心头,感觉到一种滚烫的苦涩的咸。嘴角颤抖着、发出绝望地抽泣。霎时间,天地动容,山河俱泪,百草齐恸,万木同哀!刚刚擦尽泪水,睁着肿痛的双眼、望见了远去的父亲,却马上又一次次地被模糊、被遮蔽……
我是含着泪写下这些文字的,当写到再也写不下去时,我忽地站了起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朝着父亲坟头的方向。此时,只有泪涕是最真挚、最朴实的言语——父亲,孩儿不孝,孩儿不孝,您老泉下安息吧……
在父亲有生之年,没能让他看到儿媳妇,没能让他抱上小孙孙,没有能让他听到我在教学上的成就,没能让他吃上好的、穿上好的、玩儿上好的,没能……甚至,今天,母亲一直为我着急时,我还一味地选择逃避!现在想来,就算为了母亲,我也是很该想想那事儿了!
父亲走了,从此就有神龛上、那个灰色的相框里,老人冰冷的遗容,苍白、瘦削、带着淡淡的忧愁。
那年春节,门上、桌上、椅上、器物上,没有红纸条,门边儿也没贴上大红大红的对联。就在去年,还都是父亲和我,一张接着一张贴的。每年,父亲都要挥毫饱蘸浓墨,以他那结构严谨、刚劲有力的字体,抑扬顿挫地写好一幅幅春联。记得, 98年开始,父亲就鼓励我写了,还把我那具有赵柳风格的大字,贴到了神龛两侧,逢人就告诉他,怎样,这是我们梦翔写的?可是,2004年开始,一切的一切,只能在往事穿梭中苦涩回味了。
忽然想到,一定要为父亲守孝,并且是三年!真的!这个看似同样迂腐的想法,没有告诉任何人,除了父亲!
在K中的第一年,很新鲜。但是,自己的教学却还没有感觉、没有方向。半期考、期末考,成绩都列全县倒数。于是,开始极度痛恨那些肮脏丑陋的论分排名制度。恨不能把那些助纣为虐的电脑等机器,全部砸了!
好在,还有小青,在背后默默地支撑着我。我们一起听课,一起评课,一起开会,一起改卷,一起开心地玩笑。很喜欢她的音色,觉得特别,就像燕子的清唱。
不久,就听到有人私下里调侃,欸,看来,今年这个红包是包定了!
没理会,只是想,这几年那么多的鸳鸯佳偶、齐鸣鸾凤,让我掏腰包掏得手疼然后是心疼,到最后差点没去沿街乞讨,兜个脏兮兮的破盆儿!现在,难道就不该我砍你们几刀啦?
在一次改卷时,小青、小华和我公然谈起了爱情话题——
我说梦翔,你今年也不小了吧,什么时候结婚啊?
快了,快了!真的快了!
妹子在哪里?
这不是昨天,刚回丈母娘家了嘛?
那,你丈母娘家在哪儿?
这个……你问我?
嗯?
就是告诉你也不知道!
唉呀,说吗?
其实……我也不知道!
于是,她们笑得刹都刹不住,差点没让我给她俩一人一巴掌。
梦翔,那你的爱情理想是什么?小青微笑着问我,轻扬起两道弯弯的蛾眉。
这个嘛,很简单,顺其自然,一切随缘!
哦!只见她噘着小嘴儿,看着天花板。
我说梦翔,你要老是随缘随缘,恐怕下辈子也休想随到什么缘。我看哪,你就只能打着光棍唱一辈子单身情歌然后在无缘中叹息啰!小华反驳道。用我的话说,她是一个已经被人随着了缘、幸福地结了婚、又生了个臭小子的小女人。恍然觉得,她的话语真的很有哲理深度,非让我五体投地不能!
唉,还是随缘,如果随不到,那就充分地说明一个问题,她是真的与我无缘啰!
哈……
后来,我惊喜地发现,小青也玩起了随缘,就像故作深沉地玩起了深沉一样。于是,我们之间开始有了一种默契,很不一般的默契,如同那种据说能把海水吸干的纸巾一样。谁也没对谁说,谁也不想说,因为都相信真正的缘份是随出来的!
接着,我们又这么天真地玩了一年,终于一飞两散,无处话凄凉。结论是:我们真的无缘。于是,有人在替我摇头叹息,有人甚至叫嚣说,你丫的,我红包都写好了,没想到你……
我说兄弟,你是不知道,即使我大胆向她说了I love you! 可没过几天,我可能又会对她说I am so sorry that I can’t love you! That was my mistake。你说惨不惨!其实,我们真的不合适!虽然我很欣赏燕子般的呢喃。
说到深沉,玩得最大的一次当属和小凌了!真的可以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那是2000年暑假,我们到阿岑家,认识了她的女友,就是小凌,惠安人。但是,后来阿岑这小子移情别恋了。
不知怎的,小凌就开始给我打电话。我倒没觉得怎样。年轻人嘛,聊天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并且,她每次打电话过来,都声明是因为心里烦或者遇到很不顺心的事,她说希望听到、也很喜欢听到我的声音,这样她很快就没事了。虽然我不是个闲人,但还是很高兴,就因为她高兴。其实,这真的比修桥施路的功德还高。因为我在拯救一个受伤的灵魂。于是,偶然发现了自己作为心理医生的天赋。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我们这一聊就是六七年,差不多又一轮抗战。更让我没想到的是,我把小凌假想成了女友,她却真把当成了男友。而且,我们是在电话里持续三四回的长征,最少也有十多万里了!
小凌是个非常不错的女孩儿,长得漂亮!除了话说得太多、太长以外,几乎没有发现什么不好。可是我的天,你真的看错了。如果你把想成谢霆锋那还好,可是你居然真当我就是谢霆锋!真的是南无阿弥陀佛!
后来,我对胖子说,小凌是个很好、很难得的女孩儿,没想到她对感情如此执着、如此痴情!
那当然啦,谁让我们梦翔也是一标准痴情郎呢?
不,我一点也不痴情!相反,我很无情,甚至说绝情!话刚说完,我又感觉自己是在折磨一个灵魂,造孽啊!也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如此铁石心长?
而后,同事阿建很是热心,他给我介绍了一位卖小商品的女店员,名叫小湘。他说,她父亲是他父亲的战友,他还跟我说了她的很多好,说得我芳心蠢蠢欲动。当天,我就跑去小湘那儿又是买电泡壶、又是买矿泉水。然后,有幸和她讲了好些话。
我们讲到禾源扯直街,她是一个又一个地给我编好设问。我是一个又一个地接过来回答。当时,觉得很有成就感,原来自己懂的比她还多。可是事后一想,上当了,真她妈上了大当!原来,她放那么多香甜的诱饵,就是为了钓我这条傻鱼上钩啊!
于是,浑身直冒冷汗,好险,真的好险!险些就要一辈子栽到那女人手里!从此,更加体会到什么是江湖险人心更险!从此,开始擦亮眼睛、冷静地观察这个陌生的世界。
讲到扯直街,我这边还想赘述一点,就是后来我们在某班上综合实践活动课的时候,小福老师饶有兴趣地给同学们讲起了相关的故事——
同学们,其实这条街原本并不直,那你们懂不懂为什么后来就变直了呢?是谁把他扯直的? 
不知道!同学们星星般眨巴着小眼睛。
那,老师就告诉你们,是潘安!潘安原本是个读书人,想进京考状元,但是某财主笑话他,并打下赌,如果他能考上状元,就把九曲十八弯的禾源老街给扯直了……
还没等小福说完,我就紧抿着嘴、咬紧牙关,跑至楼梯那边,然后是哈哈哈哈笑个没完,不出声儿。刚才那段历史我是真的不懂,当初我跟小湘可不是这么讲来着。没想到,大中国的美男子潘安就出于禾源,而且还是状元,还把禾源街给扯直了,并且那个未敢挪移的三角店原来正是潘安的老巢!哈!
再回说我对这个世界的观察,特别是对某些女人的研究,其实只是生活中一些片面的所见所闻而已——
还是经常听到,后院王老太那些恶毒的咒骂声。比如,老不死的,尿水放十多天也不懂自个儿拿去倒掉;比如,死老头子,我都还在外面啦,你怎么就把大门给关上来啦;比如……但,却从没听到王大爷的挣扎,却总可以见他蹒跚着进进出出,形单影只。你说,这还像夫妻吗?整个一阶级敌人!
又看到我那四婶,吃完饭后,就跑到那些个小店门口,和那伙三姑六婆们贫嘴、唠嗑儿,不是说自家怎么怎么好,人嘛和善助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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