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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医-第4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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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砚和程娇已经先走上楼梯,阿依还没走到楼梯前,一个伙计从她面前经过,手里抱了一袋野果子,被一个匆匆插进来的客人撞翻,手里的麻袋一松,一袋子野果咕噜噜全落在地上,小伙计吓了一跳,看着满地滚不停的果子,顿时哭丧起脸,跪在地上手忙脚乱地捡拾,而撞他的客人早已出门了。
    阿依见状,默默弯下腰帮助他捡散落在地上的野果,绿芽也跟着一块捡。两人帮忙捡完了,抱了一捧走到小伙计面前,小伙计大喜又受宠若惊,让她们将抱着的果子全丢进他手中的麻袋里,满眼感激地道:
    “谢谢秦大夫!”抱着一袋子野果开心地走了。
    “他是谁啊,为什么会认得我?”阿依愣了愣,疑惑地问绿芽。
    绿芽也不认得,想了想,笑嘻嘻说:“大概是奶奶以前的病人吧,奶奶忘记了他,他却认得奶奶。”
    阿依想了想,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
    墨砚先上楼,回过头才发现阿依没有跟上来,站在二楼扶栏向下望,刚好看见阿依帮伙计捡果子,单手托腮凭栏而望,一双素来沉冷的墨眸柔煦如水,他望着阿依,朱红的唇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这一抹笑让程娇愣住了。
    楼下,阿依才想登上楼梯,就在这时,另一头传来一个男子惊喜的声音:
    “这不是秦大夫吗,秦大夫你可算回来了!”
    阿依微怔,循声望去,却见一身便服的南安郡王世子含笑快步而来,身后跟了几个朝中权贵的公子以及御医院几个年轻新贵。御医院的御医也讲究一个代代传承,普通的大夫根本进不去御医院,御医们的祖辈通常也是御医,因而御医院的这些个新贵们别看和阿依同样是大夫,却与朝中的官宦子弟没什么两样。
    御医院与百仁堂素来不和,这些御医院的人阿依并不认识,之所以知道他们是御医,一是他们身上带着的味道,二则是他们看她的眼神,好像她刨过他们祖坟似的。
    “秦大夫,”南安郡王世子年近三旬,只有一个儿子,上一次他儿子淘气偷偷去骑马结果被马狠狠踢了一记窝心脚差点死掉,那时秦泊南在宫里,世子无奈只得请了阿依,阿依好不容易给抢救活了,从此阿依成了南安郡王府的专属大夫,此时世子看见阿依大喜,几步迎过来,笑道,“我已经打发人去护国候府请秦大夫许多次了,每次去府上都说你回乡探亲了还没回来,不想今儿竟碰上了。
    秦大夫,家母的心疼病又犯了,你不在,请了许多大夫吃了许多药都不好,家母心里不耐烦,现在连药都不爱吃了,秦大夫今日可得空,家母被那病闹得茶饭不思,上一次家母犯病时秦大夫用了梅花针,马上就好了,这一次怕是还要秦大夫用梅花针灸一下。”
    阿依微怔,南安郡王妃的心疼病她是知道的,若是可以她自然愿意去医治,然而现在……她用不了针……
    “世子爷就别难为秦大夫了,”不阴不阳的语调自南郡王世子身后传来,柳屹然皮笑肉不笑地道,“听说秦大夫偷偷去探望她夫君却在战场上伤了右手,如今既不能诊脉也不能针灸,这样可怜,世子爷就别再提看诊针灸的事让在下的小师妹觉得难堪了。”
    南郡王世子微怔,诧然望向阿依。
    绿芽气得小脸刷绿,若不是对方是主子,她一定会冲上去咬他一口!
    “嗳,柳御医,真的假的,秦大夫不能再看诊也不能再针灸,那不就是说她的从医生涯已经提前结束了?”胡御医佯作震惊地问,言语间却是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
    “真是可惜啊,还这么年轻,‘妙手医仙’唯一的接班人和继承人,竟然如此不小心伤了手,明明自己就是个大夫却救不了自己,难怪古话说‘医者不自医’,咱们日后也要当心啊!”
    其他几个人故意随声附和地点头。
    “妙手小观音,这么响亮又有趣的名号,之前明明那么活跃,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将帝都城里的其他大夫放在眼里,没想到最后却是这种结局,所以我以前就说过,做人要谦逊,要懂得尊长有序,切不可太轻狂。”
    他话虽然只说了一半,傻子都明白他的意思是觉得阿依以前太猖狂了,如今伤了手是那时太猖狂的报应。
    阿依思忖,她之前明明一直很谦逊,也尊师重道,长幼有序,除非是关系到必须要明确的学术问题,除此之外她向来讲尊敬懂礼貌乖巧低调,她到底什么时候轻狂过?
    “罢了,手伤了也好,”柳屹然用一副关切的口吻微笑着望着阿依,说,“本来女子从医就不合规矩,先前是因为师父头脑一热,小师妹也该干点身为女子的分内事,趁不能再看诊了好好回家相夫教子吧,医界是男人的世界,女大夫本就是不应该存在的一种东西。”

☆、第八十章 得不到回应会痛苦

虽然阿依知道自从行医开始许多同行都瞧不起她的女子身份,但因为那个时候有先生在她身旁镇着,她又确实用医术堵住了他们的嘴,过去顶多是怀疑她医术的冷嘲热讽,很少有人会在她面前这样彻底地羞辱她。第一次有人借着她不能再看诊这件事来羞辱她是女子这件事,即使阿依脸上很淡定,心里还是觉得火大。
    “柳御医此话甚是,女人怎么可能当大夫,女人本就是为了相夫教子传宗接代用的,回家生孩子才是女人的本职,做大夫什么的,最开始我听说咱们大齐国竟然有医婆号称是大夫,当时我差一点笑死!”
    南郡王世子回过神来,觉得他们这帮人说话有点过分,皱了皱眉,才要说话。
    “你们几个男人像娘们儿似的嫉妒泛酸自己都不觉得恶心吗,作为同行医术不如一个女人就该夹着尾巴做人,这会子阴阳怪气落井下石,你们这是在宫里呆久了连脑子也被阉了?”一抹紫影忽然闪出来,长身玉立于阿依身旁,冷冷地看着那几个当面嚼舌头的假娘们儿,轻蔑地说。
    一直狠瞪着那几个侮辱自家奶奶坏人的绿芽闻言,差点笑喷出来,连阿依也险些没忍住,这时候不应该笑,她好不容易才憋住了。
    别说是御医院,即使是帝都内许多重要的衙门,在对上“帝都鬼见愁”时那也是老鼠见了猫,柳屹然等人没想到墨砚竟然也在,虽然被羞辱回来了,几个人却敢怒不敢言。
    “世子爷,我短时间内怕是没法看诊了。实在对不住。”阿依含笑对南安郡王世子歉意地说。
    “啊,哦,无妨,我之前没听说,没想到……我不该提这件事的,是我太冒失,秦大夫勿怪。”南安郡王世子仍处在发蒙的状态。有些语无伦次。又对上墨砚黑沉着的冷脸,越发笑得讪讪的。
    阿依噙着笑没受他的歉意,双方又客套片刻便相互作辞。南安郡王世子等人离开,阿依跟着墨砚上了楼,程娇立刻蹦蹦跳跳地迎上来,有些气愤地道:
    “三嫂。那些男人好过分,什么女人本就是为了传宗接代。什么女大夫不应该存在,他们的嘴上抹大粪了吧,三嫂你不用理他们,舅妈说了。人就该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嚼舌头去吧!”
    阿依轻浅一笑,一只藏在琵琶袖内的手仍旧在不停地翻动着运行于指缝间的细针。
    墨砚的脸色却极难看,失去右手的她竟然被一群昔日的同行如此羞辱。他一阵火大。
    一顿饭阿依吃的极少,墨砚亦心不在焉。程娇坐在墨砚身旁,一个劲儿地嚷嚷要他给她夹菜,因为墨砚心不在焉所以有求必应,一次两次阿依可以装看不见,三次四次以后她吃的更少。
    中途阿依离席去更衣,不想却在包厢外的长廊上与公孙霖走个顶头碰,两人四目相对均怔住了。
    “墨三奶奶,你也来游湖?”公孙霖先客套了句。
    “是。”阿依眼眸闪烁了片刻,终于咬了咬牙,在他尴尬心虚即将要开口作辞时忽然肃声开口,“公孙公子,虽然这话由我来问有些僭越,但……你到底对大姑娘哪里不满意,以至于又是通房又和你们家的姨奶奶单独出游暧/昧不清,若是因为大姑娘第一胎没有生出儿子,你们两个又不是七老八十,还年轻早晚会有儿子,雪团这次只是第一胎而已,大姑娘是你亲自求娶的,我以为你是喜欢她的。”
    公孙霖身躯微震,半垂着眼帘静默了良久,轻声道:
    “不是因为这个。”
    阿依心尖一跳,若真是因为第一胎不是儿子就变心的确有些离谱,不是因为这个……
    “那是因为什么?”她锲而不舍地追问。
    公孙霖沉默了良久,抬头看着她,似很烦躁地说:
    “自从定下婚事,她对我一直是不愠不火的,先时我以为她只是害羞,成亲之后就好了,哪知道即使成了夫妻,她对我依旧是那样不咸不淡的态度,即使事事做的完美,我却感觉不到她的真心,即使母亲提了收通房的事我反对了,她却劝我收了薄荷,并且连半点嫉妒都没有。我是用了手段坏了她的名节才与她定下婚事的,也许她跟着我并非心甘情愿。”
    阿依愕然,蹙眉:
    “大姑娘成亲前就对我说过,她说她是喜欢你的,可是她不漂亮,又不像其他女子那样琴棋诗画样样精通,她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只有女红,所以她不敢相信你会选择他,但她是很高兴的……”
    “我感觉不到。”公孙霖打断她,说,“已经成亲多久了,我却一次都没有感觉到。”
    “……”阿依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震惊地望着他。
    “我得走了。”公孙霖沉默了一会儿,烦躁地皱了皱眉,就要走。
    “公孙公子,也许大姑娘只是不会表达,虽然无法给你你想要的回应,但那是性格使然,她又没做错,这并不能成为你移情别恋的借口。你现在是想怎么样,为了让大姑娘吃醋为了让大姑娘在意你,所以要一个一个地纳妾,还是心灰意懒不打算再理会大姑娘,所以要一个一个地纳妾?恕我直言,若你对大姑娘的喜欢只有这种程度,只因为你自己心里闹别扭就要放弃的话,你肤浅的喜欢让我觉得恶心!”阿依气冲冲地说完,转身,火冒三丈地离去。
    “三嫂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去更衣了吗?”包厢内,程娇正拉着墨砚玩九连环,两人肩并肩地凑在一起,见阿依气冲冲地回来了,讶然。
    阿依望着他们两个人亲密地挨在一起,胃里似乎燃烧起了一团火,直勾勾地看着他们两个人。
    “三哥,三嫂的表情又变得有点可怕。”程娇见状有些怕怕地缩了缩脖子,往墨砚的身上靠了靠,小声咕哝。
    “大概又是从哪里受了刺激吧。”墨砚专注于解手中的九连环,漫不经心地回答。
    于是阿依莫名其妙地越发火大,火大到了有种想在墨大人的晚饭里加砒霜的程度,好在她还保留了一丝理智知道这样做不可以。
    ……
    夜晚的光辉犹如一块透明的薄纱轻轻罩在大地上,已经到了放河灯的时辰,程娇央求墨砚去买河灯,墨砚开始时不愿意,程娇不依,一定要他去买,说他买的最合心意,百般撒娇,墨砚只得去了。
    阿依立在两人身旁,冷眼看着他们两个人一个撒娇一个人还真吃那一套,心里涌起一股烦躁。
    不久,墨砚去了又回,拎回来两只一模一样的莲花河灯,一只给程娇去玩,一只递给了阿依。
    居然是一模一样的,阿依不太想玩。
    “点吧,要我帮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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