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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医-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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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的也是,如果是从襁褓中就被拐卖了,不记得也是很正常的。想到人牙子这种事他就觉得刺心,仿佛勾起了他几乎已经忘却了的那些不好的事,他沉甸甸地低头看了阿依一眼,若是那个丫头能够平安长大的话,现在也应该像她这么大了吧。
    真是的,为什么连名字都那么相似啊!
    “墨大人,我像的人究竟是谁?”阿依执着地继续追问。
    “没有谁。”墨砚淡淡地回答,别过头去,在他的想法里认为有些事她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奇怪,你怎么在今天突然问起这个来了……”然而话音刚落,一抹暗芒忽然在他的脑海里一闪,他浑身一震,蹙眉望向阿依,沉声问,“今日被你医治的那个人,你说他身边还带了随从?”
    阿依点点头。
    “那你有没有听到那个随从管他的主子叫什么?”墨砚凝眉问。
    “那个大叔叫那位爷‘七爷’。”阿依看着他回答道。
    墨砚浑身一震,俊美的脸上竟然因为突如其来的震惊感失去了颜色!

☆、第三百十三章 秦墨密谈

“墨大人?”阿依被墨砚的脸色吓了一跳,敏锐地觉察到他周围的气息在她话音刚落的一刹那突然变了,变得异常紧绷与失措,印象中的墨大人面对严肃的事情时一直都是镇定沉着的,她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惊诧不安稳的表情。
    “七爷?你确定?”墨砚目不转睛地望着她,沉声问。
    阿依的心脏骤然紧缩,慌乱地吞了吞口水,忐忑不安地点点头。
    “那个七爷可是五十几岁,身材高大,长相让你看起来有些眼熟?”墨砚低声追问。
    他不说这个阿依还没想起来,因为当时那个大叔威胁她替他家主子治病时,气场太可怕,让她只顾着害怕忘记别的事了,至于后来又因为那位七爷对她奇怪的态度,同样让她惊骇不安,她连回想都不愿意去回想,回来的路上心里还在因为那时的惊慌不安来着,现在尝试着仔细地去回想,那个七爷的相貌还真的让她觉得有些眼熟,可是究竟为什么会觉得眼熟,她却完全理不出头绪。
    “七爷身边的那个随从长得同样很高大,满身的肃杀气,看起来有些像军人,可是说话的声音和普通男人的说话声音有着很大的区别,那个人右手手背上有一颗红痣,可是如此?”墨砚继续问。
    阿依猛然想起那个大叔在将装了诊金的包袱递给她时,右手的手背上的确有一颗鲜明的红痣。她点了点头,连她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琵琶袖下微微握着的掌心里已经汗湿一片。
    墨砚的眸色越发阴沉,似酝酿了一场可怕的风暴般。在这细风吹拂的初夏之夜里加速流转。
    阿依感觉到一瞬间他的气息忽然可怕了起来,阴森了起来,周围仿佛突然下降了许多温度,让她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寒凉。她弄不清楚是自己惹他生气了还是他在生别人的气,她的心中越发不安,咬了咬嘴唇,小心翼翼地询问:
    “墨、墨大人……”
    唤了两遍之后。墨砚终于回过神来,沉沉地看了她一眼之后。淡淡地说了声:
    “回去吧。”紧接着伸出修长结实的手臂,将阿依娇小纤细的身子拦腰一捞,稳稳地勾在怀里,之后足尖一点。轻盈地从高高的钟楼上跃了下去。
    他跳得太突然,把阿依吓得魂飞魄散,耳边呼呼地回荡着猎猎的风声,她死死地抓住墨砚的袖子,紧紧地闭着眼睛,心脏只觉得被压上了一阵强烈的失重感,紧接着墨砚似稳稳地落在地面上。尽管阿依仍旧悬空地被他圈在怀里,人却还是长长地松了口气。
    墨砚紧接着直接将她扔上玉狮白马,之后潇洒地翻身上马。一扬缰绳,玉狮便顺着慈安寺外长长的山坡飞驰而下,一路朝蓬莱客栈狂飙而去。
    阿依心里觉得墨大人若要认真飞起来。说不定比玉狮跑得还快,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还要骑马。不过千万不能让墨大人知道她此时的想法,不然她一定又会被他使爆栗子的。下意识用余光向上扫了墨砚一眼,却惊诧地发现墨大人竟是一脸心不在焉的样子,于是顿了一顿,她的心再次阴沉下来。她感觉到一阵比刚刚更为强烈的不安。
    纵马飞驰不到半刻钟便重新回到了蓬莱客栈,阿依被墨砚扶着从马背上跳下来。墨砚也不理会玉狮。任由玉狮自己回后院的马厩里去,走在前面,进入客栈大堂,上了楼,一直走到阿依的房间门口,这才转过身对她淡淡地说:
    “进去早些睡吧,明日一早便回帝都去。”
    阿依觉得墨大人的脸色不太对,虽然那一张俊脸仍旧如往常一样平如止水,可是她却从他的脸上捕捉到了一丝凝重,心中的不安越发强烈,然而她又什么都不敢问,只得点点头,乖乖地回房间去了。
    墨砚一直站在门口看着她关上房门,又等了片刻,确定她不会再出来乱跑,这才转过身,面色阴沉地往回走去。本想回自己的房间,然而在经过秦泊南的房间门前时,却突然改变了主意,刹住脚步,在原地停顿了片刻,袍袖下的拳头捏了一捏,终于还是决定转身,来到秦泊南门前。
    墨砚在秦泊南的房间门前站了一会儿,虽然心中的抵触情绪十分重,却还是满面阴沉地举起手,轻轻叩响了房门。
    不多时,细微的脚步声隔着门板传来,很快,房门被从里面打开,秦泊南依旧衣冠楚楚的,显然这么晚了却还没有就寝。他站在门口望着墨砚,对于他的到来好像并不意外,淡淡地笑问:
    “墨大人,有事?”
    一直以来墨砚对于秦泊南的笑容都感觉窝火,从很久以前就是如此了,那仿佛能刺穿人的心防将对方的内心一览无遗,那仿佛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他都能游刃有余,从容不迫的表情让墨砚怎么看怎么觉得恼火。像这样好似将一切尽数掌握在心中的神态,曾经有多少次让他手痒牙痒,不顾一切地想要去戳穿他那一副将内心里的一切阴暗与污浊全部隐藏在无懈可击的笑容之后的假仙面具。
    对于秦泊南这个人,他真心不喜欢,不单单是因为许多年前那件事,也不单单是因为现在的这些事,而是他明明有着能够通晓一切的本事,却消极地应对,始终墨守着陈规,没有半点破釜沉舟的魄力,他的人就像他的笑容一样,明明是柔和温煦的,看得久了却又是那样的灰冷薄凉,就仿佛是明知道会消亡却仍旧随波逐流的细浪一样。
    “我有些事想要和你谈。”墨砚沉敛下冷冷的声线,冷冷地看着他,道。
    “真难得,墨大人竟然主动来找我。”秦泊南轻轻一笑,似调侃地说。
    还不待墨砚发怒,他就已经转身进屋去了,墨砚的眸光越发森冷,显然是对自己被他牵着鼻子走感觉到深深的不满。强抑下心中的怒气,他举步踏进来,无声地关上房门,回过头去望见秦泊南已经径自走到窗下的小桌前。
    “喝茶吗?”秦泊南含笑问。
    “不必了,我不是来喝茶的。”墨砚冷漠地回答。
    “我想也是。”秦泊南对于他的态度不以为意,轻轻地笑了句,已经坐在桌前的椅子上。
    他的话又引来墨砚心中翻滚着的一丝薄怒,不过他没有说什么,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平和下自己对于他的排斥敌对心态,径直走到窗边的桌前,在秦泊南对面落座,顿了顿,冷漠地开口:
    “你可知道今日她遇到的那个人是谁?”
    “知道。”秦泊南也没有再去望他,显然对于两个人像现在这样面对面地坐着,他的心里也有许多不快,顺着敞开的轩窗望向寂寥如水的夜色,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你以为那个人是睿亲王吗,那个可是被自己的亲随唤作是‘七爷’的人……”墨砚望着秦泊南淡然的侧脸,忽然很恶质地笑了起来,加重了语气道。
    秦泊南依旧安之若素,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听到“七爷”这两个字时,他的指尖竟剧烈地一颤,心跳骤然停顿了一下,然而他仍旧淡淡地,淡淡地笑笑,轻声叹道:
    “果然是……”
    “你已经知道了?”他没有任何反应的反应出乎了墨砚的预料,他凝眉看着他,冷声问。
    “有些猜测,只是不愿意去往那上面想,皇家之人的病史我比墨大人你清楚得多。”
    墨砚好不容易才压制住在心中对于他的火气这会儿却因为他淡定的神态,又一次从心缝里冒出来,他阴沉下面色,冷冷地问:
    “所以呢,你打算怎么办,你以为那些个女人只是因为在长相上都符合他的喜好吗,更深的缘由你恐怕还不知道吧,那是因为……”
    “我自然知道。”秦泊南打断他,望着他淡淡地笑说,“在我被赋予能够自由出入宫廷的特权时,墨大人你连《三贤集》都还没认全呢,我虽然没有见过那位主子,其中的缘由还是知道一些的。”
    他的从容不迫让墨砚越加烦躁,阴沉地看着他,冷冷地道:
    “你既然知道,那更好,也省得我担上一个妄议皇家事的罪名。”
    “墨大人,你深更半夜前来就是为了与我说这些的?”秦泊南淡淡地问。
    他的淡定安然让墨砚心中的怒意更深,手放在桌上,冷冷地看着他,道:
    “你现在的态度是打算放任不管吗,还是看到事情再也无法隐瞒,所以准备把她献上去再一次讨主子的欢心?”
    秦泊南对于他带着轻蔑和羞辱性质的挑衅不为所动,面上依旧淡淡的,他淡淡地看着墨砚,唇角勾着一抹轻浅得几乎看不见的笑容,语气同样冰冷:
    “我想怎么做那是我府上的事,与墨大人你一个外人又有何干?”
    墨砚勃然大怒,黑沉着一张俊脸,怒声道:“你……”
    “墨大人,”秦泊南打断他,淡淡地问,“我上次对你说的,你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你可有了头绪了?”唇角已经不着痕迹地平下了弧度,他直直地望着他,冷冷地望着他,那目光冷峻、沉肃、专注、凛然,仿佛牢牢地将他锁定住,使他再也无法逃脱。
    墨砚呆了一呆,略带一丝讶然地直视着他。

☆、第三百十四章 你就是你

圆桌上的红烛已经燃去了半只。
    墨砚听着秦泊南淡淡的语气,淡淡的仿佛似在诉说一般的平静幽沉,深黑的眸子一点一点地染上比刚刚越发深黑的颜色,他望着秦泊南,这个男人的想法他果然从来就没有看透过。
    “墨大人,究竟该做什么你可明白了?”秦泊南面色平淡地轻声问。
    墨砚森冷地望着他,一张美丽的脸上凝了滞血般的寒凉,他阴沉着声线冷冷地问:
    “这一切都是你谋算好的吗?”
    “你可以拒绝,只要拒绝了,一切就都与你无关了。”秦泊南安之若素地回答,顿了顿,又责备似的冷哼一声,“说到底,这件事出了岔子还不是因为墨大人你把她给弄丢了,只是看个庙会竟然也能把人弄丢了,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当初还不如由我带在身边。”
    墨砚闻言,眸光越发阴冷,胸臆间怒焰熊熊,仿佛有一股漆黑阴沉的团雾将他的周身上下笼罩住,他冷冷地望着他,望了一会儿,终是没有言语,紧接着漠然站起身,也不去看他,亦没有打招呼,转身,径自出了房间,嘭地带上门。
    秦泊南仍旧坐在桌前,忽然双臂交握抱在胸前,淡淡地望向窗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让沉重的唇角又一次浅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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