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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立猛一瞪眼看着他,竟有几分惊怒。
李世香不以为意,继续说:“你别骗我啦,我都看见了。那女人长得还不错,难为她对你有情,你却拒绝人家。是不是因为那是熊大的女人,所以你不敢要?”
“不是。”短促生硬的回答,已明显感觉到怒气。
“那为什么?”
“因为我根本不喜欢她。”
“又骗人。”李世香笑意更深,走近一步捉住归立四下躲避的目光“你都脸红了,心里明明很动心却不敢承认,真是胆小鬼。”
“我没有!”归立大声怒吼,身体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发烫,浑身火热,快受不了。
可李世香犹是得寸进尺,呵呵笑道:“你少嘴硬,不是的话你捂住下面干吗,都有反应了还想抵赖。”他不知死活伸手去抓归立的下体,想继续这恶劣的玩笑。归立挣扎躲避,他却不肯放过。
这妖精真是将自己往绝路上逼。
归立的头终于爆炸,一束白光什么也看不见,等他恢复神志,发现自己正把李世香按在床上,将他胸前的衣衫大大撕开。
“你干什么!”李世香一声惊叫唤醒他,归立揪住布衣的碎片楞在那儿。
一个人骑在另一个人身上,上面的人喘气如牛,下面的人目瞪口呆,这静止的画面凝固了周围的一切。归立想要思索什么,可那片袒露在他眼前的白嫩胸脯迅速打断他的思路,那是他渴望已久的禁地,虽然替世香擦澡时有过短暂接触,却从没敢细致如微体验过那里的肤触和肉感,更别说品味那诱人的活色生香了。
李世香狼狈不堪躺在那里,还没来得及发火就发现归立的眼神渐渐失去人的焦距,变成野兽一样的凶狠。他吓得翻身逃避,这下上身破裂的衣衫更洞门大敞,泄露一片春光。
白嫩光滑的肩膀,纤细优美的锁骨,丰腴柔软的腰身,这些平日已经见过的美丽景致,在破衣遮掩下若隐若显,竟比一丝不挂时还惹人喷血。
良知消失了,道德消失了,连饱读诗书的正人君子面对这香艳场景都把持不住,更别说一直身在草莽,看惯奸淫捋掠的归立。
棉布破裂的声音再次响起,归立扑到那片绵软白晰的胸脯上,以唇舌代替手指,拼命舔噬啃咬,贪婪的吸吮那细滑肌肤上的甜香,恨不得将身下的人吞吃入腹。
李世香被这情行打击得不轻,虽说床第之欢在他来说并不陌生,可像此刻这般处于被动还是第一次。少年痴迷狂乱的眼神动作令他惊慌,挣扎好一会儿才抬起压得麻痹的手推开他。
“你疯了!快放开我!”
抵抗激起反作用,归立更进一步扯掉碍事的破衫,按住李世香肩膀咬住他的脖子。李世香总算认识到境况比他想象得还糟糕,这小子不是发疯,而是想强暴他。
“喂!归立!你他妈给我适可而止好不好!让你摸一下过瘾已经够意思了,你还想怎样?你个小屁孩,女人都该没搞过就想搞男人。没学爬就先学走,小心摔跟头!”
“是你自己不好!都是你害我变成这样的!”
归立骤然一声怒吼,额头暴起道道青筋,指甲深深镶进世香肩膀里。
“我——我害的——”李世香忘记疼痛,只是吃惊。
“对!就是你害的!你一直勾引我!每天每夜,一刻不停的勾引我!”归立狂暴的摇撼李世香的身体,宣泄无可奈何的恨意。这段日子积累的压力苦恼快把他逼疯,可就是这种界于疯狂和清醒间的错乱最为痛苦。
李世香犹豫很久才结结巴巴说:“我、我那是逗你玩的,谁让你当真,我——”
“你以为我是木头吗!”归立的暴怒吓得李世香将下半截话生生吞了回去,心惊胆战听归立继续声讨“你总是故意跟我亲近,让我为你穿衣洗澡,光着身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又不是太监!我是个男人!不是冷血动物!”
李世香眼都不敢眨一下,这时才清楚感觉到压在腿上的炽热硬块竟比那夜在泉水中还要滚烫。背上突然就起了鸡皮疙瘩,心脏仿佛被拽紧了,即将被宰的羔羊是否就是这个感受。
“知、知道了,你的血是很热,确实是男人,还可以称得上生龙活虎。可是能不能先放开我,我也是男人,没有大胸脯大屁股,操我真的半点意思都没有。”李世香拼命挤出一丝笑容,想缓解这一触即发的气氛。他知道自己打不过归立,胡乱挣扎激怒这头冲动的野牛,后果将更加惨烈。
可是事与愿违,归立拒绝跟李世香讲和,再次粗暴的扯开他的腰带,腰带被从身体下强硬拉出来,勒得他很疼。
完了,这小子已经听不懂人话了。这也难怪他,这家伙没干过那事,第一次发情是来得比较冲动。也怪自己平时低估了自身的魅力,归立住在荒山野岭没见过几个女人,碰上自己这样玉树临风的美少年,忍到今天才饿狗扑食已经算对得起他了。可是,现在怎么办?他真要吞咽自己种下的苦果吗?
“小立,你冷静点,咱们再商量一下好吗?我想你还没这方面的经验吧,很不巧我也没有啊。要办事总要先探讨一下步骤,这样胡来不会有好结果的。我是说,你很难有美好的回忆啊。喂!别脱我裤子!妈的!你还来真的啊!我先警告你,你要把我当女人的话,趁早撒手,我那里很小的,当心折断你的小弟弟!喂!你还真不怕死啊!你这个禽兽!疯子!”
劝说无效,怒骂更是火上浇油,李世香一番苦挣,先是试图从床上滚爬逃走,但连续几次都被归立抓回来按住。他气急败坏,举起拳头没头没脑挥过去,结果不偏不斜磕在归立瘦骨棱旬的肩头,疼得他立刻捂住手指喊哎哟。归立却气势汹汹,拉住李世香已松动的裤子,一下子扒到他腿弯处,手掌帖着世香光裸的大腿滑进去,拽住他裤衩狠命一撕到底。李世香眼看自己赤身裸体,再无东西遮掩,终于恼羞成怒。他把心一横,松开归立手腕,揪住他衣襟吼道:“归立你真要强暴我是不是!好啊!我今天就让你上,全当可怜叫花子!不过我既然已经脱光了,你也得脱!本少爷倒要看看你这柴火似的小身板要怎么干我!你楞什么!快给我脱!”说完自暴自弃朝枕头上一倒,赌气闭上眼睛,可嘴上再硬,恐惧却藏也藏不住。双腿不由自主夹紧了,从头顶到脚趾绷成一条僵硬的直线,毛孔收缩产生的细小颗粒也更加明显,伴随紧张的脉搏一起惊恐跳动,而耻辱的感觉更加剧了这些症状,他满是害怕和愤恨,事到临头只能安慰自己。
本少爷十五岁就开始眠花卧柳,可这小子再怎么说也是处男,就算被他上了也是我占便宜他吃亏,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可是我还是怕啊,听说会很痛,搞不好还会流血。对了!我也是第一次被男人上,那个地方还没被人碰过,算起来我也是处男!该死!说来说去,最冤的人还是我啊!
胡思乱想半天,做了种种最坏的打算,突然发现旁边的人还没半点动作。
是说,脱个衣裳用得着这么久?剥我衣裳的时候倒麻利,轮到自己脱就忸忸怩怩了?还是说他当本少爷的裸体是白看的?这臭小子真可恶!
李世香懊恨的睁开双眼,却看见归立将一件干凈衣裳扔向自己。他那种要吃人的表情已经消失了,尽管满脸痛苦的隐忍,却已恢复到理智状态。
“以后别再对我做那些事。”归立转过身,这是他头一回背对着世香说话,声音也冷到冰点。
“我把你当成恩人,所以才处处忍让,你可以使唤我命令我,但是请不要把我当成傻子,别忘了我是个杀人放火的强盗。”
定力还没恢复,归立拖着沉重的双腿走到门外,确定已经达到安全距离才撑住门框回过头,眼里的热度一分未减,气息也未平稳,显然正在同欲念苦苦抗挣。世香忽然觉得不忍,同样身为男人,他了解那种欲罢不能的感受,在紧要关头硬生生打住,那感觉是要人命的。
还是建议他快去冲个凉,或者到外面跑跑跳跳也可以,就这么憋着憋出内火也是桩罪过。立世香试着开口,刚念出一个“小”字归立就厉声打断他。
“以后叫我归立!不准再叫我的小名!否则我同样视作勾引!”
李世香一直把他抹干吃尽,突然被他凶巴巴训斥,不由得生气:“你的名字有多金贵!还不准人叫?这山上多少人直接叫你名字,大家都在勾引你?我偏要叫!小立小立小立!”
咚!归立一拳击中门框,木屑石渣纷纷落地,他一手抱住头一手指着已经呆掉的李世香发出最后一声警告:“我只有一句话,请你记住,下一次,如果还有下一次,你是绝对不会这么走运的了。”
这天以后归立再不跟李世香说话了,日常还是会细心照顾他,但绝不再碰他的身体。每次李世香脱衣换衣,他都调头回避。这回避很不自然,非常刻意非常惶恐,不提他本人内心多么痛苦,就是李世香也觉得异常别扭。可是他只敢暗地里抱怨,嘴上还是挺老实,现在不止是金亮,连归立他也招惹不起了。
什么嘛,还以为这小子是只软柿子,结果是颗桃,表面皮薄肉软,结果里面包着硬核,不知深浅咬一口,能把人牙磕掉!
李世香做惯了大少爷,一没人使唤就浑身不对劲,整天唉声叹气,愁眉苦脸,好象受了极大委屈,这种状态很快激怒了金亮,这日趁归立不在,又竖起眉毛冲他开炮。
“死黑皮!你少站着说话不腰疼!本少爷现在难受得要命,你别惹我!”
“呵,你还难受?你昨天躲在被窝里自摸不是挺快活的吗?这会儿就装起怪来,做给谁看呢!”
李世香脸刷的红了:“金亮你不要脸!居然偷看人家隐私,你真恶心!”
金亮冷笑一声,一面把手伸进领口挠后背一面翻白眼:“老子才没闲心偷看,你自己恩恩哦哦叫那么大声,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脸皮厚得吓死人。”
李世香脸更红了,把怀里的枕头朝床上使劲一摔:“那又怎样!男人找不到女人的时候自摸天经地义!你没摸过?明明比谁都好色,连洗澡的时候都不忘来一把!哦,先说少爷我可不是偷看的,是你堂而皇之光着屁股站在露天里摆给大家看!明天我就写张告示到处散去,让人都知道,天下第一厚脸皮非你黑皮金亮莫属!”
李世香一口气骂完,金亮却不还嘴,挠完痒后抖抖衣裳才不紧不慢问他:“你现在还会欲求不满吗?不是早跟阿立入港了?”
“谁说的!”李世香猛然跳起来“你少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跟他那个了!你哪只眼睛看到的?哪只耳朵听到的?”
“还没有吗?那小立最近怎么无精打采的?我还以为是你把他压榨得太狠了。”
“呸呸呸!”李世香边吐唾沫边跺脚:“你想得倒美,少爷我再饥渴也不会找那只小猴子解决。他多半是为上次没干成我失落呢,说起这事我就一肚子气。那小子看着老实,结果也是披着羊皮的狼,怪说他跟你和得来呢。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金亮不动声色听李世香骂完,目光死咬住他瞪了很久,直到李世香别扭得想要闪避,才收起无赖相,极其严肃的说:“你知道和也现在为什么那么瘦吗?”
李世香不明所以,随口回道:“还能为什么?挑食呗,胃口比猫还小,会长肉才怪。”
“哼,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当年我跟他一起讨饭,他为了节省食物给我吃,就偷偷吃下蟑螂屎做的戒食丸,一连三天吃什么吐什么。从那以后他的胃口就变得很差,不论多么饥饿,都只能吃下很少一点清淡的食物。”
李世香无比惊诧,这种为了顾全情谊,牺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