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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样的……”
“那不然是怎样?我也是难的,我也有能力能给你幸福,难道你不相信?”如果他敢说是就开扁,这么轻蔑他。
“相信,当然相信。”游国彦急欲回应。
“而且并不确定你会永远失去你的右手,只要我们一起努力,、不放弃,我相信以现在日新又新的科技,总有一天我们能一起找到解放你右手的方法,真的,只要我们一起努力,永不放弃。”
“一起,好美的词……”
“对,一起!”好象是在说一生一世永志不谕的誓言,夏靖岚将染上薄红的连空埋进游国彦的肩头,他相信,很快地他就会如同他爱他般,同等同分量地爱他。
也许此刻的夏靖岚还不懂爱如何分得清谁爱谁多,孰轻孰重。
“不要再说你失去右手便不能给我幸福,这样的话,这样自卑的你,实在和往日妄自尊大的你大厢径庭,我都快认不得了。”
“靖……”知道他试图开开导他、安慰他,这分真情教 难以言语。
“你真的不是因为自责自己该为我的伤负责,而签下卖身契的吧?”游国彦奢望不只是这样。窝在他肩胛的夏靖岚摇了摇头,只为了一分责任,他做不了这么大的牺牲,一个男人和另一个男人耶!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现在的他不论是同情也好,是被感动也好,但他想留在游国彦身旁一辈子的决心是真挚不移的,是他这一生头一回如此坚定,不可动摇的决定。
“我承认那是促使我下定决心的关键,但如果只有自责,我只要将自己卖进你们游家当菲佣即可,又何苦大费周章?”
游国彦以抚过夏靖岚颈后的手作回应。
“我承认我现在还没爱上你,但在我的心里,你的地位却庞大至连我想漠视也困难的地步,我现在没爱上你,并不表示以后不会,你不是很自私地只因你爱我就要强留。我在你身旁吗?如果你因为你右手的伤而放手,那我绝对饶不了你!”
做下决定的夏靖岚心头两股激战恶势力终于划下完美的句点,他决定放下现实的考量,放下矜持去爱他,不再犹疑,这样的决心让脑神经紧绷数日的他,一厘清心绪,一放下心就让睡意袭倒。
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被游国彦的大手抚摸得像只舒适得想大睡特睡的狗狗,夏靖岚蹭了蹭,在他的身上找个更好躺的位置。
他就是肯定,相当肯定,游国彦还爱着他,深深爱上他。
“没错,我爱惨你了。”
游国彦一副委屈至极的回答让他噗嗤地笑出声。
“来不及了,你现在想后悔已经来不及啦!”
“不,爱上你的我,绝不后悔!”
“神经,这种事不要讲得那么大声,一点也不害臊。”夏靖岚羞得将整张脸完全埋进游国彦的胸膛。
“记得哦,你一定。要努力让我爱上你唷,记得。”说着,说着,频打哈欠的夏靖岚仍是敌不过睡魔,呼呼大睡。
发现夏靖岚睡了的游国彦,小心翼翼地将他扶卧在柔软的大床上,轻柔地替他盖上温暖的羽绒被。
望着睡着后的夏靖岚那天真无暇的睡脸,游国彦对他的爱意似乎又与日俱增,他的手哀爱怜地轻覆上他柔滑的颊,像对待极珍贵难求的宝物,极轻地,深怕伤了他,夏靖岚若是能睁开眼睛,恐又将溺毙在他毫不加掩藏的深情眸光里。
他极慎重地在夏靖岚天使般睡脸的额上,印上专属他印记的吻,他是他的了,他绝不放手!
说他偏执也好,说他残酷也罢,不论是任何不留情的批判,为了能得到夏靖岚,牺牲一切也在所不惜,若事情能再重头来过,他也绝对会不择手段,只为了能留住他,得到他。
他会让他爱上他的,绝对!
熄掉床头的灯,游国彦脚步极轻地走出房门外。
一将门阖上,方管家的声音便自身后扬起。
“少爷,你真的决定要这么做吗?”
游国彦恍若未闻,迳行未停歇的步伐,只因他不想吵到方入睡的夏靖岚,要谈话,也得离房门远些的地方,才能续言。
一直走到楼下的偏厅,掩上门,游国彦才开口,“不关你的事,不必多言。”
“可是,一旦有朝一日夏先生发现了事实的真相,那后果不堪设想,夏先生会恨你的,少爷,这样当真妥当吗?”方日生的语中除了深表不赞同,还有着忧心,他怕到最后,心伤的仍是他们家最会搞怪却也最让人怜爱的小少爷。
“已然成定局的事,多说无益。”
“可是,少爷……”
“别说了,有什么后果我会自行承担,谢谢你肯帮我的忙,也很抱歉我踢了你。”
“少爷,你快别这么说,我没事,这点皮肉伤很快就会痊愈,安排的是心里看不见的伤。”
不是不懂方管家的话,但对已作成的决定后悔,不是他游国彦的作风,他会竭尽所能,达成目的这一生最重大的目的。
“帮我换药吧。”
知悉少爷不愿再多谈,方日生也只好听令地去拿药箱替他换药,然后多此一举地帮他包得像遭受车轮碾过的重伤。
伪装入侵的盗贼,依少爷之命伤了他一只手臂,以苦肉计来博取夏靖岚的同情跟内疚,再诈骗他少爷快痊愈的手残废了……等等,一切都非出自方日生本意,他只是听明行事,但难免的,他还是会有愧疚之感。
不过,只要是为了小少爷,方日生还是会帮他,只要是为了他心疼的游国彦少爷,自从来到的游家后一切就只能靠自己硬撑过来的少爷,受了许多教人于心不忍之苦的小少爷。游国彦映着窗外明亮月光俊美的容颜,坚定得任何事物皆难以撼动。
第十章
在游家偌大的精致别墅里,虽名为游家,可是真正主宰其中的主人,却始终只有游国彦一人,期于的各有各的别馆、温柔乡……
虽然感受不到一般人享有的亲请的温暖,只有冷冰冰的庞大建筑物陪伴着他,但游国彦乐得一个人清闲,若其他人回来时,排行最小的他,总是只有被欺负的份,尤其在他还未成年揽获大权前,他压根不想和只有血缘关联的人朝夕相处。
将来,,若他能自行挣德另一栋房子,不论多大多小,他绝对会搬出这个小时充满梦魇的地方。
不过,最近他愈来愈喜欢这个隔音相当好的房子,它对他而言,似乎只有这点教他满意。
“国彦,国彦,你在哪儿?”奇怪,人呢?
“你明天不是要期末考了吗?有什么不会的地方,尽管问我……”
开了好几个房间的门后,近日游家就如自己另一个家般熟悉的夏靖岚,在找遍几个有可能待的房间后,终于见着寻找的身影,只不过,一见着,反而叫他语塞,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我待会儿再来……”夏靖岚羞涩得难以顺利言语。
“呜!”听见游国彦忍痛的声音,夏靖岚忘记羞怯,停下离去的脚步,反身向内跑去。”怎么,伤口又疼了吗?”忍不住急切的忧心,夏靖岚焦急地问道。
“不……喔……”
怎地支支吾吾的,一点也不象人小鬼大的游国彦。
“一定很痛,我去找医生,你等着!”
“等等,别去!”
“为什么?”怎么可以,万一是伤口发炎,受到感染,那如何是好!
夏靖岚打算不理他,向外求援。
“至少帮我把裤子穿上!”
听到请求的夏靖岚,脚步僵在半空中,往前也不是,往后更不是,他怎么……他知道凡是年轻又健康的南海是有其一定需求的,但他真的不想看到别人,尤其是游国彦在……自慰。
怎地有种被漠视的委屈,他不是他的心上人吗?那么他幻想的对象是否是……他?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这时候来,都怪我没注意时间,又忘了将门锁上……”游国彦难堪地低着头,微红着脸。
“不,应该是我要说对不起,我不该不敲门,就径自闯入。”
一来一往的道歉声中,气氛尴尬得教人难受。
“靖,帮……帮我把裤子拉好,我右手不大方便……”
“喔,好。”夏靖岚强自镇定,尽量使自己看来与平日无异,只可惜绯红的双颊正在嘲笑他的枉然。
夏靖岚很难在帮他的同时不去碰意气风发的亢奋,它正夸耀着强烈的存在。
他努力很久,只见那热度不断地攀升,而他仍无法顺利地将游国彦的牛仔裤穿好。
“我……我……咳”游国彦清了又清粗嘎的喉咙,续道。
“我突然想到今天可以见到你,一时便忍不住冲动……,可是我的左手……所以一直弄不好……才会一直……过了时间,还不自知,真是对不起。”
低着头与紧身牛仔裤奋战的夏靖岚听到这话,一时未加细想,冲口而出,“我帮你!”
总不能让它一直挺在那儿吧?那有多难受,同样身为男儿的夏靖岚不可能不知道。
他说服自己,他是他最宝贝的学生,他最亲近,比朋友还更亲一层的人,更何况是自己害他无法正常使用右手的罪魁祸首,他责无旁贷。
“不……不用了,这……啊!”
在游国彦无法顺利地畅所欲言时,夏靖岚已伸手握住他的火热,那热度烫伤了他的手,让他险些将手抽回。
夏靖岚模仿他当初的手法,忽重忽轻,忽上忽下地,极尽所能,满脑子只想取悦他,何时有这种心情的?
也许,是从此刻起。
他忘我地取悦游国彦,一个只爱着他的男孩,吸进他呵出来的热气,自己也连带地变得燥热,好热呀!
他的呼吸变得好不急促,听着听着,自己的心跳也跟着加快。
“靖……”
游国彦的嗓音里蕴涵着难以压抑的浓烈情欲,充满情色意味地呼唤着爱人的名。“啊?”
“我想吻你,好吗?”
他还记得自己答应过他的承诺,若夏靖岚不应允,他便不能碰触他,所以他好久好久没吻他了,盯着那微微仰向他的娇美的唇形,好想吻他……
“好。”若蚊呐,几不可闻。
狂喜的游国彦不敢太过急躁,怕吓着佳人,他轻柔地移开拨弄他的手,将他们放置他的颈后,再让他摸下去,他肯定会忍不住的。
他试探行地轻啄了下,见夏靖岚不自觉地启开双唇,他便迫不及待地送上他的热情,给他一个浓郁得教人窒息的热吻。
自动分开的贝齿,轻易地让蠢动的火舌窜入,力偶奥博他的芳香,滑过他的齿列,侵占他的牙龈,再于他怯生生的小社嘻嘻,一如往常执拗地缠绕,不让他躲闪,不到满足时不肯罢休。
平日健身有方的游国彦在此刻展现了他迷人的肩膀,以受伤的手轻扶住被他吮吻得瘫软的腰枝,另一手则片刻不得闲地,隔着薄薄的布料。抚弄其内的光滑,隔着那薄薄的布料
,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不是只有他有感觉,夏靖岚的血脉喷张,散发着迷人的麝香。
大手滑过敏感的背脊、腰侧,来到结实的双臀,轻轻地揉捏,满意地享受他富有绝妙弹性的触觉,爱难释手,不经意间,几度滑进双峰间的股沟,惹得臂膀里的人儿难耐地轻颤。
“恩……”柔美的吟唱,自唇瓣间溢出,兀自沉醉不已。
游国彦不舍地放开被他吮红的唇,邪气地盯着仍牵扯着两人的银丝,它代表着彼此间难分难舍的恋栈。
手仍不意识地、似有若无地撩拨着夏靖岚,但嘴却故意说出违心之论。
“靖……”可以听得出来,游国彦试着平息激荡的心跳,对他说,“推开我吧,否则我可能无法守住我答应过你的承诺。”
脸蛋刷地红艳,夏靖岚懂得他在说什么,立志告诉自己,快,快推开他呀,他都这么有诚意地警告他,若再不动手,分明就表示,自己答应他的,不是吗?
但,手脚却不听大脑的使唤,径自紧拥着他的肩不放,甚至将游国彦搂得更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