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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波,我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我想说,我愿意把纯洁献给你!”
许峦吟顾不上害羞,虽然身体因为紧张而变得有些僵硬,但她仍旧强迫自己投进他的怀里,紧紧拥住他。
思绪乱成一团的竹藤波在经过一分钟的思考后将她拉出怀中,尽量不去看她那只着一条内裤的诱人躯体,“峦吟,你不需要这样。”
他脱下外套披在她的肩上。
几秒钟的沉默之后,许峦吟悄然落泪,她感到好尴尬、好委屈,自己的第一次主动竟然被他漠视,这真是天大的羞辱!
“峦吟,你别哭啊!”看到她滑落的泪珠,竹藤波手忙脚乱起来。
“该死的竹藤波!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把自己给你,可你却……该死的!”她一边抽泣一边槌打他,以发泄心中的委屈和气愤。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他抓住她胡乱挥舞的双手,牢牢地将她固定在怀里。“峦吟,你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会招致怎样的后果吗?”他忍不住大声吼她。
“我知道,我就是要那样,我就是要那样!”她一反常态地抬高声音,如泉水般的眸子深幽幽地望着他,
“我要做你的人,我想让你安心,让你知道我的心情。”
她带着哭腔的控诉震撼了他的心,坚定的眼神不由得软化下来,情不自禁地抚摸她那急切的面容,长长舒了口气,深深一笑。“谢谢你,峦吟,我感到很幸福、很安心……”
没等他说完,她踮起脚尖覆住他的双唇,竭尽全力又有些笨拙地挑逗着他。在她那柔软火热的唇瓣勾惹下,他看出这个小女人铁了心要玩火!唉,既然她如此信得过他,他当然要好好珍爱她的一片心意。
“峦吟,会被峦智看到的?!”欲望的防线节节退败,他被她挑逗得即将崩溃,在最后一丝理智的牵动下道出心中唯一的担心。
“不会的,他已经被杜朗叫走了,今晚不会回来。”
话音一落,竹藤波消除了最后一道枷锁,迫不及待地打横抱起娇柔的小女人,奔向洒满冬月光辉的小房间。
***独家制作******
自从有过肌肤之亲之后,竹藤波对许峦吟有了新的认识,他发现在她那娴静的外表下蕴藏着一股勇于冒险的精神,只不过这种精神不轻易显露,一旦显露便会释放出一种豁出去的魅力,能够撕毁对方的心理防线,令人无法抗拒。
所以,为了这股诱人的魅力,他决定向父母摊牌!
和父母冷战了一个月之后,竹藤波在一个晚上回到家。
一家三口坐在宽敞的客厅中,气氛紧绷得极像一场谈判。
“爸、妈,我事先声明,我今天来不是为峦吟说话的,我想让你们彻底了解我的想法。”
竹父瞪着儿子,满目不悦,“你能有什么想法?”
“我希望你们尊重我的选择。”他毫不迟疑地说;“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知道自己需要什么。”
竹父那严厉的眼神掠过他,脸上闪过一抹嘲弄,“任性!胡来!”
竹藤波深深吸一口气,藉以稳定情绪,“爸、妈。儿子没钱花可以自己赚,没饭吃可以自己做,但是没有峦吟的话……”他停顿了几秒,坚定地看向父母,“我无法设想那样的生活。”
“藤波……”竹母为儿子的这番话而感动,“妈妈理解你的心情!”
“既然理解,为什么还要对峦吟挑三拣四呢?你们根本不了解她……”他忍不住打断母亲的话,“我知道她不是你们心目中的大家闺秀,但是我要一个千金小姐做什么呢?我需要的是一个投缘的伴侣!”
语毕,三个人陷入沉默,各有所思。
秒针走过的声音在静默的客厅中显得特别沉重。
竹父干咳几声,引起他们的注意。
“那孩子在哪间酒吧工作?”竹父脸上的厉色褪去,但严肃是免不了的。
“干什么?”他不得不谨慎,生怕父亲去找峦吟的麻烦。
“你不是说我们不了解她吗?”
父亲的话重重地提醒了竹藤波,他感到眼前滑过一道光亮,看到了转机。
“BlueNight。”之后,他又说出了酒吧的详细地址。
这时,竹母的眼神在丈夫和儿子之间兜了一圈,轻笑着,“藤波,今晚就住在家里吧!”
“可是我要去接峦吟下班。”
“今晚你就乖乖待在家里!”竹父发话,说着便起身步向书房。
客厅中只剩下母子两人,他们对视而笑,心领神会。
竹父进入书房没多久就出来,他趁家人不注意时拿起大衣出了门,开车直奔BlueN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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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酒吧之后,竹父立起大衣领尽量遮盖脸庞,选择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坐下来。四下环顾,目光停在吧台处,锁定那个熟悉的身影。
伴着香醇的咖啡和轻曼的旋律,竹父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远处的许峦吟。忽然间,他觉得她那有礼的笑容看起来是那么的纯洁,如同不谙世事的孩子一般;而她那忙碌的身影则显露出她的勤快;最重要的是,他能从她那有条不紊的工作态度中看出她性格中的踏实。
想到这里,他心中顿生惭愧,为什么她身上这些显而易见的优点都被他忽视了呢?难道说自己真的那般庸俗,用家庭背景和学历去衡量一个人?他是怎么了?
在默默的思索与注视中,时间很快到了凌晨一点,竹父看到许峦吟已穿好外套准备离开,他便匆匆结账离开。
“峦吟。”
踏出酒吧,竹父唤住毫不知情的她,并走上前。
许峦吟对于男友父亲的突然出现感到讶异,凝滞几秒后随即恢复镇静,“伯父,你好。”
“回家?”
“是的,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我刚才一直在观察你。”
她没有表现出惊讶,只是微微一笑,“我猜到了。”
面对她的从容与冷静,竹父威严的面孔露出一丝欣赏的笑意,“你和藤波的性格正好相反,就像我和你伯母那样,一冷一热。”
她又是一笑,没说什么。
“我送你回去吧。”竹父打破小小的沉默。
“不用,我可以骑车回去,谢谢你的好意。”
“要听长辈的话!”竹父没理会她的婉拒,果断地拉起她向停车场走去。
许峦吟被迫跟在他身后,忽然感受到一股久别重逢的温暖,不同于竹藤波给予的呵护,而是一种唤醒记忆的力量。她想到了自己的父亲……想着想着,她忍不住哭了。
听到哭声,竹父停下脚步,用温暖而宽厚的大手抹去她脸上的泪,不禁有些担忧,“孩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因为我们上次的不愉快而感到委屈?那么,我诚心向你道歉。”
“不是的,不是的?!”她一边抽泣一边摇头,“我想起爸爸和妈妈,我好想他们……”
她的哭声借着冬夜的阵阵寒风由停车场的中央向四周漫去,是哀伤的,是悲怆的,是令人心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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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父回家之后把暗访心得如实告知了妻子,并提出一个想法。
次日上午,竹母毫无保留的对儿子转述丈夫的意思,竹藤波听了精神为之一震,对前景充满希望。
黄昏时分,竹藤波坐在图书馆外等许峦吟下班,一见她出来,他兴奋地蹦到她的面前。
“你干嘛?像猴子似的。”她为他的举动感到好笑。
“有好消息!”。
她扬起眉,“什么好消息?面试的公司给你聘书了?”
“不是,是我们的事!”
她满目疑惑。“我们的事?”
“是啊!我家老头子想邀请你和峦智这个周末到我们家吃饭,还问你们想吃什么?”
“做什么?一个月前不是去过你家了吗?”而且还平白无故受了一顿气!
“笨啊你,这说明事情出现转机了!我猜老头子知道自己误会你了,这顿饭该是要向你赔不是吧!”
“大可不必这样做,你爸爸已经道过歉了,而且我怎么受得起。”她感到非常为难。
他连连摇头,“峦吟,你们必须去,一是因为这是老头子提出的邀请,不去的话显得没有礼貌;二是因为我们要借这个机会重申立场,这是绝佳的机会!”
“什么立场?”
“当然是结婚啦!”
他的提醒引来了过路学生的惊异目光,不过他非但不觉得尴尬,反而心怀自豪和优越感。
“我看你是趁热打铁!”许峦吟因旁人的注视而感到窘困,拉起他快速离开这尴尬之地。
“这有什么不好?那么我当你答应喽!想吃什么菜,赶快告诉我,我要向上级汇报。”
她无可奈何地瞥他一眼,“家常便饭就行了。”
“那怎么行,商讨结婚这种事怎么能在家吃呢!让我想想啊……干脆去希尔顿大酒店吧!乘机宰他们一顿,不吃白不吃嘛!”
“你疯啦!我这个平民百姓的胃可消受不起那种昂贵的食物。”她好气又好笑地轻拍他的后脑勺,“还是由你父母决定吧,我们去就是了。”
“峦吟……”竹藤波收起顽皮,隽永地望着她,“我真的感到很庆幸。”
“庆幸什么?”
“我觉得虽然我们之间发生过不愉快,但一切还是顺利的!你说是吗?”
她深深望了他一眼,随之绽放出一抹漂亮的笑容,“只要我们彼此信任,就会一路走下去。”
竹藤波温柔一笑,深邃的眼眸中毫无保留地透出对她的爱慕,轻执起她那小巧的下巴,飞快地印上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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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峦吟,明天不许迟到哦!中午准时到我家,我和妈妈亲自下厨。”竹藤波翘首期盼的日子即将来临,为此他已经兴奋很多天了。他觉得倘若明天一切顺利的话,那么他和她的婚期也指日可待了。
“知道啦!”许峦吟为他斟上一杯酒。现在,他是她的客人。
“峦智呢?你对他讲了吧?”
“嗯,他说家教课后直接去你家,就不和我一起走了。”
“OK,一切准备就绪!”他喜孜孜地笑了。
许峦吟看着他的傻笑,暗自无奈一笑,这家伙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对了,怎么没看见刺猬?那小子去哪里了?”他猛然发现吧台后的主角不见了。
她耸耸肩,“我也不清楚,他昨天也没来。手机一直关机,他家又没装电话。”
“请假了吗?”
“请了,我问老板,他说刺猬只说有急事,然后就跑了。”对此,许峦吟也感到不解。以刺猬那种性格,真怕他会出事。
“怪了,这家伙总是这么神秘。”
“我很担心他。”她不禁眉头微蹙。在她心目中,刺猬就像她的亲人一样,她永远都不会忘记他给予她的帮助和关心。
竹藤波喝净最后一口酒,“放心吧,那家伙是不会吃亏的,我看你最好还是关心一下咱们两人的事情。”
许峦吟看他一眼,没说什么,心想,她可不是重色轻友的人!
第十章
次日上午,当许峦吟对镜整理仪表时门铃突然响了,门外传来了刺猬的声音,她立即放下梳子急忙跑去开门。
“刺猬,你……”
顿时,她被眼前一席黑衣满目颓唐的人吓得语塞。天呀,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刺猬吗?那敏锐的双眼怎么变得如此黯淡,而且还布满血丝;那倔强的双唇怎么如此干涩;还有那光洁的下巴,怎么冒出那么多凌乱的胡渣。
他看起来比之前更加削瘦了。
“峦吟……”刺猬低唤一声,无力支撑自己,把全身的力量都放在她的身上。
“刺猬,你怎么了?这两天去哪里了?生病了吗?”她声音轻柔,像哄孩子一样抚摸他的短发,颈部感受着他沉重的呼吸,她的心随之揪起。
“峦吟?!我快受不了了……”他费力地说,始终没有松开她,如同抱着救生圈一般,“我快受不了了?!”
“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他这副痛不欲生的模样快让她担心死了。
“于叔,他走了……心脏病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