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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男人那蓄势待发的极度亢奋,即使是隔着衣服。
米奇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的吃惊和她的退缩。他用两只有力的大手抚摸着她的脸,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低声说:“你真美,还是个令人神魂颠倒的接吻对象。”他的嘴角露出笑容。“给我的印象太深刻了。你害得我心里发烧,心神不定。”他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的额头、鼻子、脸颊和脖颈上。她浑身颤抖。她只能搂着他不放,心里祈祷他千万不要停下来。像她这样一个毫无经验的女人怎么能够拒绝一个像他这样的男人呢?一想到这个,她激动起来,使她感到一种朦胧的欲望已被唤醒。
现在,她来试验一下新发现的能力效果如何。她摸着他的下巴,把他的嘴拉到自己的唇畔,悄悄说道:“告诉我害得你心里发烧、心神不定是什么意思。”
在他吻她的嘴之前,他心里暗暗地骂了一声。这次,当他把她拉过来紧贴在他身上时,他的渴求表露无遗。这使她好像就要融化了似的。她需要他。她,温博罗王国的公主,不顾一切地渴望和一个男人做爱。所有的警告都随风而逝,她想体验其他女人认为理所当然应当享受的东西。她想衣衫尽褪……
现实惊醒了亚历山德拉。刹那间,她突然觉得自己只是一个旁观者而不是个参与者了。她觉得自己像是被黄色小报记者偷偷照了相,而把相片在世界各报广泛刊登。不管她的欲望如何强烈,不管她多么喜欢米奇,可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现在也不是一种正常的情况。
她推开了米奇,低声说道:“我不能。” 即使她非常想,她也不能。她看着米奇,“不是你的问题,而是我的问题。”
她想他也许不满意,要求解释。其实不然,她从他脸上看得出他的理解。他说:“对不起,我不应该--”。
“不必道歉。我很高兴我们……”她向他作了一个含糊不清的表示,然后耸耸肩。“我实在不能。”
他们两人相距一英尺站着,凝视着对方。相对无言,显得很尴尬,而她又想不出对他说什么好。最后亚历山德拉走出了房间。
※※※※※※※※
凌晨三点,亚历山德拉不想睡了。她想也许可以开始一天的工作了。可是,她还没有来得及起床、穿衣,米奇那充满魔力的吻却在她的心中复活了。他的吻千遍、万遍地在她心中反复出现。她闭起眼睛幻想自己又回到他的怀抱中。她能够闻到他的气息,她的舌尖能品尝到他的甘美,更令她迷惑不解的是,当他紧贴着她的身体时,她能感受到他的需求。
当她发现自己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人眠时,她就睁开眼睛坐了起来。他的吻怎么对她有这么大的冲击力?为什么是他而不是别的男人?是不是因为他们的背景不同而突然相聚在一起?是不是那种奇妙的化学反应?是不是荷尔蒙与恰当的时机促成的?是不是因为他把她当做一个普通女人而不是当做一位公主看待?
她在黑暗中大声嚷道:“没关系。”由于某种原因,她和米奇接吻与和别的男人接吻感觉不同。在他们接吻的事还未引起广泛注意时,这不算什么。这不过是一次接吻罢了,或者说是一系列的接吻,但没有造成什么伤害。她在西利桑那,正在寻找失踪多年的哥哥。米奇不过是她偶尔钟情的人。不错,他们是接吻了,现在把这件事抛诸脑后就是了。
她又躺下来,把被子一直拉到下巴,可还是禁不住回想这段情节。尽管她不断告诫自己,一定要理智,可是脑子里老是回忆他的双手如何抚摸着她的背部。她打了一个冷战。从来没有任何男人碰过她这里,可是米奇毫不犹豫地就做了。他把手伸下去而且还掐了一把。如果她不加以阻止,他还会摸更感兴趣的地方呢。
这些想法不但没有把她吓坏,反而使她浮想联翩。如果他将她的衣服褪尽……那她会有什么感觉?这种想象使她喘不过气来。
她尽量用严厉的声音告诉自己,“别傻了,他不适合你。”
他的确不适合她。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易于动情的人,只有在米奇的怀里她才这样,而且是心甘情愿的。区别在哪里?是他动情了?还是她动情了?还是两个人都动情了?
这有什么关系?她在米奇身上不能寻求任何东西。她是国王的长女,他是一个牧场主。她的生活在温博罗而他的生活在亚利桑那。即使她想和米奇有一种特殊关系也不可能。此外,除去性以外,他对她还有别的要求吗?
她坚决地对自己说:“这些我都不去想。我要把他的吻以及吻的含义都抛到九霄云外。我只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我敢肯定米奇也会这么做。我们就像过去一样,一切都不改变。”
亚历山德拉下定决心之后,翻了个身,想再睡一会儿。然而,她全无睡意,又想起米奇那奇妙的吻了。
※※※※※※※※
两天以后,当亚历山德拉在午后不久走人马厩时,惊奇地发现米奇正站在一个分隔栏的前面。自从两人那晚接吻之后,她已有两天没有见到他了。接吻后的第二天上午,她一直睡到将近十点钟才起床。她发现这所房子里只有她一个人。贝蒂告诉她,米奇一大早就出去购买一匹他一直很感兴趣的母马了。
亚历山德拉刻意不去想他。再三告诫自己,而实际上她也做到了。最近两天她都是上午在办公室工作,下午去马厩。她只是每隔十至十五分钟才想他一次,想接吻的次数比想他的次数也许还要少一半。
可是现在米奇就在面前,好容易才克服的情感又向她袭来。她不知道是该告诉他她来了,还是该趁他没看见悄悄走掉。在她下定决心前他抬头看见了她。
“过来见见我这新来的美人。”他一面说一面招呼她过来。
亚历山德拉朝分隔栏走来,看见一匹非常漂亮的栗色母马。可是这匹母马不但不向前来欢迎她的客人致意,反而吓得退到角落里。
米奇的脸绷紧了。“它是我见到的这一种马里最好的一匹,我三年前就想买它,可是它的主人却把它卖给了邻居。不幸的是,那个杂种根本不懂怎样养马,把马吓得十八个月都不能怀孕。我最后说服了这家伙把它卖给了我。”
米奇的注意力又回到母马身上,“来,来,亲爱的,你在这里会很快乐的。”这马垂下了耳朵跳到了角落里。
米奇后退了几步,说道:“她的后代在竞赛中一定会得奖,不过先要花很多时间使她放松才能育出良马。”
亚历山德拉不知说什么好。米奇大谈良种马破坏了她和他的情感交流,她很难理解他这种行动怎么会这么……这么自然。她提醒自己,他们两人的接吻也许只是让她感到非常重要,也许米奇随时都可以和别人热吻。
他把注意力放在马上而不是放在她身上,“你绝对猜不出它的名字。”
她的心思都放在了他对她的态度上,未作出什么积极的反应。“叫什么名字?”
他咧开嘴笑了起来,“公主。”然后举起手说道,“在你说话以前,我向你发誓,我不是因为你,才给它取的这个名字;也不会因为你而给它改名。如果你不信,我可以给你看它的档案。”
“不必,我相信你。”她挽起薄夹克的袖子,仔细看着这匹马。“它很漂亮。”
“我想你也许愿意训练她。”
她吃惊地看着米奇,“我?”
“当然。”他笑了。“你不光是个女性,而且既有耐心又温柔。这匹马之所以有这些毛病就是因为一些男人用粗暴的手段对它。你对马很在行,我信任你,亚历山德拉。”
听了他的话,亚历山德拉喜悦之情充溢全身,不过这次不是出于激情和欲望,而是由于他相信她的能力并加以赞扬。她真诚地对他说:“我愿意。”她指着马厩说,“我知道我影响了你的生活,我感谢你对我的容忍。我的确在这里生活得很愉快。”
“这里是不是太寂静了?”
“一点儿也不。我喜欢和平与宁静。”她背靠着马厩的门说道,“我不是说我不喜欢游客来参观城堡,我知道他们的到来会给我们国家带来可观的经济效益。收人的钱有助于解决日益高涨的古老建筑的维修费。”她停了一下,“但是我有时也希望家总得像个家才好。”
米奇双臂抱胸,“游客?游客在城堡里?”
“我们也经营旅游业,就像你们可以参观白宫一样,”她笑着说,“告诉你,我还干仆人的工作呢。”
“你不在乎有失身份。”
她故意朝后看看,对他说:“别告诉任何人。贝蒂昨天还教我如何使用洗衣机。实际上我的衣物都是自己洗。”
他笑了,“嗬,你干的比我还多。”
“她也这么说。”她看着他那张英俊的脸和充满笑意的双眸。“我的意思是,我很高兴能有机会到这里来,即使时间很短,也能使我得到很好的休息。”
米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懂你的意思。我在参加牧民竞技大会对,常常想家。我不喜欢每个周末去不同的村镇。到处人挤人,睡奇形怪状的床。”
“我在电视上看到过牧民竞技大会。那是一种不同的运动。你受过伤吗?”
他耸耸肩,“断过几根肋骨,不过没什么。我年轻,我喜欢冒险。”他又笑了,“还有女人。”
“就像追求摇滚乐明星的那种‘追星族’?”
“差不多。我们称她们为‘疯姑娘’。”
她紧皱眉头回想以前在什么地方听到过这个词,“啊,我刚到这里时,你用这个词叫过我。你以为我是为了追求牛仔才到这里来的……”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她觉得脸上发烧,只好转过脸去看站在分隔栏中央的那匹安静的栗色母马。
“谈谈这个。”米奇的声音比刚才离得近多了。她转过身,发现他已站在她的身边。他穿一条牛仔裤,上身是一件退色的蓝衬衫,不过她不在乎这个。他身上有一种力量,只要他在她身旁,她就觉得比任何一个皇家卫队在身旁更加安全。
他说道:“谈谈有关接吻的事。”
亚历山德拉咽下一口唾沫,“啊,谈这个。”她本想不看他,但又不愿意让他知道他们两人的拥抱对她有多么大的影响。她盯着他,“你想和我说什么?”
“我对这事一点儿也不后悔。”他伸出手,好像是要抚摸她的脸,不过又把手缩了回来。“不过我们之间不应该有那种事。我指的是性。当然,那一定会很美妙。但是那样就会把事情复杂化。你我都不愿意这样。”
尽管她两腿发抖,心跳加速,她还是以坚定的声音说:“你说得对。我们都不愿这样。”他觉得他们做爱会很美妙?她强忍住笑意,没有问他为什么这么肯定。不过,这并不是因为她怀疑他是否有这种想法,或是不希望他有这种想法。
“所以我建议咱们都假装没有发生过这种事。”
她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当然,我已经把这事忘掉了。”
“咱们仅仅是朋友。”
“对,做朋友比较聪明。”
然而,作为朋友他站得离她实在太近了。他身上的热气都渗透到了她的体内,而且他的棕色眼睛里露出一种奇特的眼光。也许是需求?或是欲望?当她想到他离她这么近时,她的两腿就不停地颤抖,胃里一阵发紧,嘴唇也似乎有些颤动。
“谈到朋友……还有家庭,” 她装作满不在乎地说,“你听到有关你弟弟的消息了吗?”
“还没有。”
他们凝视着对方。米奇先把身子朝她倾了一下,然后直起身子向马厩的门走去。
他回头喊了一声,“我去打个电话。”
不过,他的匆匆离开根本骗不了她。米奇·科尔顿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