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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撑不住就赶快浮出水面啊,为什么宁死也不肯出来,难道那帮人真的那么可怕吗?
沈蓝既生气又担心,但她没有时间再多想,不顾自己仍是赤身裸体,她想尽办法硬把他拖出浴池。
好重啊!当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他背出浴池放在石地上时,不禁气喘吁吁想道。瞧他一百八十几公分高,身材硕长,但比想象中还重,可能是全身衣服都泡了水的关系吧。
时间紧迫,她立刻将他的头罩掀开,探了探他的鼻息,果真没有了呼吸。
早年曾学过心肺复苏术的沈蓝,想也不想就立刻剥开他的紧身上衣,开始帮他施行急救,持续做了一分钟之后,当她用力施压完心脏,低下头继续将气息吹进他的嘴里时,突然之间,一股热气袭进她的唇间,在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之际,男人突然张开嘴主动含住她的唇,下一秒,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她不曾尝过的方式深深地吻了她。
这突来的变化,让沈蓝脑子瞬间转成一片空白,完全无法动弹;而男人单腕压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则大胆缓慢地在她身上游走。
沈蓝原本应该反抗,但奇异地,他的双手仿佛有着魔力,她的每一寸肌肤经过他的爱抚后,竟产生了炽热的颤动,让她有种无以名之的兴奋快感,许多年前那一夜的记忆再度如潮水般向她袭来,让她一时之间分不清是梦还是真。
直到他的手覆上她胸前的饱满。
沈蓝顿时清醒过来!下一步,她用力一个屈膝攻向他的下盘。
而男人的反应极快,在她抬起脚的那一瞬间,他已经一个翻身,迅速滚向一旁的石地,然后身手利落地站了起来。他嘴角擒着一抹似笑非笑,双手抱胸,神态悠闲地靠在石墙上盯着她。
这下子,沈蓝反而变得无所遁形,全身一丝不挂地尽入他眼底。
眼见毛巾“远”在门口边的木柜里,而走到门口一定要经过这男子面前,沈蓝不再多想,立刻转身跳进了最近的温泉池,整个人浸进池水里,只露出一颗头又生气又着恼地瞪着他。
男人也不急着离开,干脆一屁股在浴池的石块边上落坐,好整以暇地接收她的瞪视。
“你怎么还不走?!”沈蓝终于忍不住开口,语气气急败坏。
“你已经看见了我的脸,你说我该走吗?”男人第一次开口说话,声音是沉稳的男低音,不疾不徐,很是好听。
“你的脸不能见人吗?”她疑惑地问。
“‘蒙面人’当然是不能见人!”
“我因为要救你耶!”沈蓝没好气地说道:“下次你的头套上要注明‘请勿掀开,否则后果自负’,我相信这样就算你淹死了,也不会有人掀开它!”
男子闻言哈哈大笑。
沈蓝这一听,紧张地望了望门口。
“你笑这么大声,不怕又把那些人引来吗?你还是快点走吧!”她不客气地说道。“下一次我肯定不会再帮你!”
男子一挑眉,眼光仍直直盯着她。
“我似乎还欠你什么,就这么走了,不太好吧!”
“如果你要说谢谢,你赶快离开这里就是对我最好的致谢了。”沈蓝逐渐向后退到浴池的角落里。这男人给她一种危险的感觉,远离他应该是安全之道。
“不!”男人摇摇头,给她一个富含深意的眼光。“我指的是,是不是该继续我们刚才未完的激情?”
沈蓝脸一热,表情既尴尬又生气。
“你恩将仇报侵犯我,我已经不想再跟你计较,你居然还敢说继续!”她气恼地瞪他。“真是无耻!”
男人对她的怒骂不以为意,反倒托着下颚,眼一眨不眨地瞧着她。
“你到底走不走?再不走我真的要叫人进来了!”她被他看得浑身不对劲,似乎连乳白色的泉水都变得透明,怎样也遮不住他大剌剌盯视的目光。
“你变漂亮了!”好久之后,男人突然冒出这句话。
沈蓝闻言,狐疑地望着他好半晌。
“我们以前见过吗?”说话的同时,她终于正眼看向他。
首先看到的,是一张光滑呈小麦色的年轻脸庞上镶着一副桀骛不驯的剑眉,加上一双清澈带有双眼皮的深邃杏眼,如此已具有十足十的桃花相;而高挺有肉的鼻翼藏着一股男人的霸气,配上唇角老挂着似有若无的浅浅笑意,眼前的男人不折不扣是个俊美男子!一举手一投足间的尊贵气势,加上从容不迫的优雅神态,这个男人显现的是旁若无人的超自信。
而此刻男人也坦然自在地接受她逐一的打量,甚至他的眼神不断追随着她,仿佛要一一看尽她的反应。
这样自信且自我的男人,沈蓝可以十分确定不曾与她的生命有过交集,否则她一定印象深刻。
“我不认识你!”她很快作了结论。
“我认识你。”男人唇角又露出那种自信的似笑非笑。
“何时?在哪里?”沈蓝吓了一跳,马上接口问。
男人盯着她许久,眼底有一丝飘渺难懂的情愫。
“你竟把我忘了。”说完,他故意无奈地摇摇头。
沈蓝眉一敛。
“你到底是谁?别故意打哑谜!”她不相信自己的记忆力如此差。
男人一径盯着她,笑而不语。
“我知道了!”她脸色冷了下来。“你只是在耍我!你跟本不认识我,对吗?”
男人正要开口辩解之际,突然门外有脚步声接近,沈蓝还来不及出声,下一秒木门已经被推开。
“嗨!”是刚才那个管理人员,她探头进来打了声招呼。
沈蓝顿觉心脏快要跳出口,她紧张地立刻转头看向男子原来坐着的地方,但是男子却奇异的不见了!“不好意思打扰你!”管理人员满脸客气的走进来。“为了表达刚才我的疏忽,这是我们公司的折扣券,下次如果到本饭店住宿,可以享房价八折的优待,希望您会再度光临。”
她拉拉杂杂说了一大堆,直到她拿出折扣券,沈蓝才明白了她的意思。
“不必客气,我并没有帮上什么忙……”
“不!请您一定要收下,否则我很难心安!”接着她立刻弯腰将折扣券高举过头诚恳地喊道:“拜托!请您一定要收下!拜托!”
面对这种状况,沈蓝只好硬着头皮接受下来。管理人员将折扣券放在旁边的木柜上,又千谢万谢了之后,才弯身退场离去。
经过了最后这一波,沈蓝也没有兴致再泡汤下去。今晚精彩得犹如电影情节一般,连神秘男子都离奇消失!
她起身跨出浴池,走到门边将木柜内的毛巾拿起围上,然后小心翼翼地在无人的浴室内四处察看。这是怎么一回事?在没有任何窗口通道、只有一个出口的密闭室内,一个六尺之躯就这样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不可能又躲进了水里吧?
在遍寻不着,确定他真的消失不见后,一丝她不愿意承认的失望在心底升起;就在她正打算要放弃寻找回房间休息之际,一个黑影从她身后蹿出并迅速搂住了她的腰!
她差点吓得尖叫出声时,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
“已经开始想念我了吗?”
是刚才那男人!“你怎么又……”
她惊魂甫定地转头,却被他正等待的唇牢牢封口。
这次他的热情同样沸腾,仿佛与她相恋已久,熟悉地霸占住她的唇舌。
他的吻让她很迷惑,她对他的气味有一股熟悉的心动,但他明明是个陌生人!而她的预知力又还没恢复,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敌是友,这种矛盾未知的感觉让她既茫然又害怕!
沈蓝连忙推开了他,刻意以手背用力擦着唇。
“我才没有想念你,你别自作多情!”
男子深深地望着她,突然,他眼神一转,随即走向木柜将折扣券拾起。
“房价八折?”他抬起头看向她,唇角又扯起一抹似笑非笑,顺手将折扣券撕掉。“你根本不需要这东西!”
沈蓝根本来不及阻止,眼睁睁看着折扣券变成碎片被丢进垃圾桶。
“你怎么乱撕人家的东西?!”她生气地喊道。
“以后你会跟我一起住,这种东西当然就没用!”他说得理所当然。
“又在胡言乱语!”沈蓝眉一皱。“你刚才怎么消失不见?又怎么出现的?你一向喜欢这样愚弄人吗?”
“难道你希望那位欧巴桑看到我坐在这里陪你聊天,而又因此引来一阵骚动吗?”男人不答反问道。
沈蓝顿时语塞。
“你还没说你到底是谁?”她立刻转回主题。
男人突然爽朗一笑,笑容具有十足的魅惑力。
“我叫紫式部,记住我的名字!”
紫式部!她凝眉细思,她以前似乎没听过这名字。
“将来你就会明白。”他微微一笑回答了她心中的问题。
沈蓝没有注意到,她只急着找答案。“将来?什么意思?”
他微笑不语。
见到沈蓝面露疑惑,他表情变得温柔,在她脸颊旁轻轻耳语:“我们一定会再见面,蓝蓝!”
他留在她颊上的轻吻及最后一句亲昵的低唤,让沈蓝足足呆愣了好几秒,待她回过神时,男人已然不见,而颊边的吻仍存余温。
第三章
“还是没有找到‘望月’?”低哑中透着粗嘎,仿佛山雨欲来的怒喝声在宽敞的大厅里一字一句危险地响起。
大厅里恭立着近百名的黑衣男子全噤若寒蝉,连懒洋洋坐在主人怀里的波斯猫发出的小喵叫声都显得格外刺耳。
此刻大厅里全是隶属于“黑风”的甲贺忍者,及与其一向水火不容的伊贺忍者。“黑风”是日本忍者中最大的一支派系,也是日本某位内部大臣的死忠忠仆。
日本忍者一向分为“甲贺”与“伊贺”两派,而甲贺忍者在忍术上一向比伊贺忍者棋高一着。甲贺忍者往往集结成团,或服膺于某位有权有势的大臣,行动时非常有组织力,而且全心效忠主人,具有舍身赴死的忠义精神;而“黑风”一旦接下主人的秘密任务,一向只许成功不准失败,为了达成任务,隐伏三五年是常有的事,其毅力与耐力教人叹为观止。
而伊贺忍者一向是单独出没,擅用各人武技出任务,尤以隐形术为最,谁肯出高价,谁就是他们的主人,他们认钱不认人,因此朝秦暮楚亦不以为耻。
照理来说,这两大忍者应该是各行其事、各事其主,彼此互不相干才是;但这会儿他们却聚集起来商议大事,可见此事一定非比寻常,否则怎能让两大派系放下成见共聚一堂呢!
“‘望月’上次中了你们鬼冢的一针吹箭后,我们已经亲眼见到他倒了下去,我认为没必要再浪费时间找寻一个不存在的人!”其中一位伊贺忍者不怕死地说道。
“我赞成他的话!”另一位伊贺忍者立刻附和。“我们大家已经花了一年的时间寻找‘望月’,但是都没有结果,我们一致认为他应该已经死了,也许是死在某个荒山角落,早成了一堆白骨,所以我们再找下去实在毫无意义。”
许多甲贺忍者心底也赞成伊贺忍者的说法,但在大老“服部半藏”面前,他们只能心中存疑却不敢以下犯上质问。
甲贺忍者里忍术一流武技也属一属二,在“黑风”里代表权高位重的“雾隐”——鬼冢,终于开口替大家说出了心声。
“任何人中了我们‘黑风’特制浸有剧毒的吹箭,必死无疑,绝没有人能够活下来见到明天的太阳!‘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