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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灵一震,心里面一刹那间转过了许多模模糊糊的念头,却一个也捉不住。
月儿还满面生花自顾自的笑说:“这可是天大的好事,所以……大家心里都好开心,小姐,你好福气,听说九王爷待人诚恳,为人豪气,是难得的好人,而且十分气派,也不会对我们摆架子,大家都很喜欢他,认为你跟他一定会处得很好。”
“你别说了,让我静一静!”钟灵忽然出乎意料之外的严厉道。
月儿吃了一惊,连忙偷偷观察她的神色,见她脸上有些不豫,怯怯道:“小姐,我说错了什么话吗?你为什么生气?”
“我没有生气,只是……只是……”钟灵口气缓和下来,只觉得心烦意乱,却也知道自己不该对月儿发脾气,只是心里面忽然间觉得好闷,“我只是觉得头有点痛,你下去,让我休息一下。”
钟灵向来对下仆很好,月儿受了她不少恩惠,担心的问:“小姐,要不要叫大夫来看看?听说齐郡主等会会跟九王爷一起来,也许可以请齐郡主看看你的身体,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一些风寒。”
“如果齐郡主来……”
钟灵话还没交代完,一阵清扬的笑声传来,门被推开,一张艳丽无比,绝美天下的笑脸闯了进来,“呵,钟灵啊,只要你心里一想我就来了,这比变戏法还快。”
“郡主好!”钟灵连忙问好,连月儿都行了个礼。
齐海瑄随意的挥了挥手,颇为豪气的道:“钟灵,不知道告诉你多少遍了,别叫我郡主郡主的,多陌生,你就叫我海瑄就行了,既亲切又亲热,听起来多么顺耳。”
走到钟灵身边,亲密的拉起钟灵的手,齐海瑄笑得灿烂,“我把把脉,看你是不是受了一点风寒。”扬起眉头,她诊断后笑道:“没有啊,你的身体好得很呢!”看看钟灵的睑,她笑得更娇媚,“我猜一定是你整天关在房里关烦了,所以才觉得闷,心情也不好,我带你出去走走,保证马上没病没痛。”
“郡主……”
“别拒绝我,我带你去好玩的地方走一走,否则每天关在房里,你不嫌闷,我这个看的人都嫌无聊。”齐海瑄不愿钟灵反对,捉住她的手,把她带起身来,直直的走出房门,往马房去。
钟灵隐隐约约有种预感是去找陈绝,怕它成真,又怕它不成真,心里面忍不住怦怦乱跳,人还不到马房就已脸上微红。
“喂,陈绝!”
人没到,齐海瑄的声音就到了,马房里的人排挥站,每个人都恭迎着她。
齐海瑄看着一脸没好气的欧阳尘绝,他一身蓬头垢面,她哪里曾见过这么不修边幅的大师兄,不由得笑了出来。
欧阳尘绝看齐海瑄在自己身上瞟了好几回,然后露出好笑的眼光,当然就知道她在笑什么,因此更加气恼的朝她射去冷峻的一眼。
齐海瑄故意装郡主派头的说:“我给小姐的马你有没有好好的照顾?”
欧阳尘绝正要回答,却惊见齐海瑄的身后有人,且竟是钟灵,他的视线几乎是黏在她身上,哪还显得了齐海瑄说什么。
齐海瑄咳了几声,欧阳尘绝才回神,她对他道:“备马,我要带小姐出去溜马。”
钟灵一惊,“我不会骑马!”
齐海瑄顽皮的笑道:“这有什么打紧,我们有一位好得不得了的马僮。陈绝,你跟我们一起去,顺便当我们的护卫。”
钟灵还欲再说话,可是又怎么比得上齐海瑄的快人快语,齐海瑄指着马房里的两匹马道,“牵这两匹马出来,还有你。”她指着欧阳尘绝,“跟我们一起出来。”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他们三人已经到了郊外。
钟灵心情忐忑的与欧阳尘绝坐在柔顺的马背上,而齐海瑄的马跑得较快,已经远远领先他们,留给他们一个两人空间。地较崎岖,钟灵不擅骑马,一个震幅较大,她竟从马上坐不稳的跌下来,幸好欧阳尘绝眼明手快,飞快的抱住她下坠的身体,她轻呼,他则吐出低低的呻吟,两人身体靠得相当近,钟灵满面通红,他慢慢的让她的脚碰到地上,手却仍紧抱住她,没有放开,以低哑的声音轻道:“你为什么没来?我一直在等你。”
钟灵低下头,不敢看他英俊的睑孔,不知道为什么她竟一阵心虚,幽幽的吐出话来,“那太不合礼法了!”
“我不会让别人发现的。”
钟灵被欧阳尘绝紧紧搂在怀里,闻到他身上的温暖气息,脸上阵阵发红,连自己都觉得睑上好热,她手掌贴上自己的脸,却显得欲盖弥彰,这个动作更增她的娇俏,以前的她绝不会有这个欲语还羞的动作,欧阳尘绝动心,气息一下重了起来,情不自禁的去吻她那红艳的嘴唇。
惊讶不足以说明自己的心情,钟灵只觉得一阵颤抖窜过全身的毛细孔,像吃了人参果一样舒服。却又羞怯的颤动着自己的身体。
因她的反应,欧阳尘绝知道她并不是不愿意,他高兴的露出英俊的笑靥,顿然觉得自己做马僮的辛苦在这一刹那间有了回报,她并不是对他毫无感觉。
一吻过后,她羞得连脸都不敢抬起来,眼光盯着地上,他看她这副羞怯的样子,心里面对她的爱惜更加的深,他将她揽进怀里,让她柔软的黑发香味飘进自己的感官嗅觉之中,像在证明钟灵还活生生的生活在世上,他喃喃的轻唤她的姓名,“钟灵、钟灵,我是多么的爱你。”
钟灵抬起头来,脸上虽然仍是微红,但在羞怯的神色中,却有大大的惊讶,“你知道我以前的名字?你认识以前的我?”
欧阳尘绝没有回话。
“现在所有的人只知道我叫徐灵,知道我叫钟灵的人,只有齐郡主跟现在的爹娘而已。”恍然大悟之下,钟灵退后一步,睑上神色变了,“你是齐郡主保荐进来的马僮,你跟齐郡主是什么关系?”
“钟灵,听我说!”一看钟灵的神色,欧阳尘绝也知道事情糟了,以前的她若是露出这种神色,就代表完全对他否决,而她显然是想到了最坏的方向。
她又退后了一步,“你是谁?你是故意来捉弄我的吗?因为我不记得以前的事,所以你才来捉弄我?”
“当然不可能,钟灵,我爱你啊,若不爱你,我不会屈身来当一个小小的马僮,我是为你而来相国府的。”紧急之下,欧阳尘绝几乎全盘托出自己的来历。
“你是谁?你的来历是什么?”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这个组织,我是天云堡的堡主,我的本名叫欧阳尘绝。”欧阳尘绝说出实话。☆
乍听到这个名字,一股熟悉奇妙涌上,再来是一阵心脏隐隐作痛的感觉,钟灵按住心口,注视着他,有种强烈的感觉猛烈升起,升起得如此激烈,让她觉得心脏好像快停了似的,她摇晃着头,想甩去这种积存在内心的强烈感受,“我没听过这个名字!”
“钟灵,听我说,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齐海瑄讲过你以前的事?”
“没有,齐郡主不肯对我说,她说知道那些事无益于我,反正过去就过去了。”她当初也曾问过齐海瑄,毕竟谁对自己一无所知的过去不感兴趣,但是齐海瑄不说,只是告诉她没有什么好听的,反正眼光应该看向未来,而不是沉溺在过去,她执意的问,齐海瑄就更执意的三言两语打发过去,让她也莫可奈何。
欧阳尘绝见她表情不对劲,于是话就讲得更快,“你本是我婚配的梁家小姐的贴身婢女,只是梁家小姐可能嫉妒你得到我的欢心,所以下毒想毒死你,幸好是齐海瑄擅长医术救了你,但你已经全忘了以前的事,也忘了我,所以我逼不得已人相国府当马僮,希望能够再见你,你也能再记得我。”他窘困的话语中,有对她深挚而真切的感情,听来半点也不假。但是他不吐露来历还好,一吐露,反而得到了反效果。
“你已经有了婚配?”钟灵骇异的望着他,一阵空虚失望跟忿恨涌上心口,“你有了婚配,竟然还来招惹别人的感情?”
愈说愈糟,欧阳尘绝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做了这种蠢事,情急之下,他拉住钟灵的手,“钟灵,事情不是你所想像的这样,这事情十分复杂,不是我所说的那么简单,你是代替你家小姐嫁过来的,我一直以为我的新娘就是你。”
“够了,放开我的手!你再拉拉扯扯,我要喊了,放手、放手!”钟灵显然不愿再听他的话,急忙甩开他的手。
齐海瑄虽然走在前方,但是听到后面他们隐隐传来的争吵声,她策马走了回来,见到两入神色不对,似乎在吵些什么,她不禁问:“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怎么争得脸红脖子粗呢?”
钟灵看到齐海瑄过来,心里面涌上一阵气苦,这个欧阳尘绝是齐郡主保荐进来相国府的,那他跟她交情绝对非比寻常,这件事地一定也有份。
“我要回去了!齐郡主。”钟灵力持镇定的说,眼泪却不争气的流下来。
齐海瑄见情况好像真的不太对,钟灵对她讲话冷冷淡淡,眼泪还掉了满脸,可以想见刚才可能发生了极激烈的争吵,该不会是这个大师兄又做了什么不明智的事吧?当务之急,还是先安抚钟灵好了。
“好啊,钟灵,如果你累了,那我们就早一点回去吧。”齐海瑄小心翼翼的道,仔细的观察钟灵的神色。☆i…zhu。
钟灵咬着下唇,一句话也不说的擦干眼泪,跟着齐海瑄回相国府里去。一路上,只看着前方的她,不曾向欧阳尘绝跟齐海瑄瞥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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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大师兄,你做了什么事?我好不容易找机会给你发挥,你竟然……搞什么嘛。”齐海瑄抚着额头,愈讲愈没好气。
送回了钟灵,看钟灵的反应,齐海瑄马上知道情况变得很糟,她立刻把欧阳尘绝拉到无人处询问,只是他臭着脸,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到底做了什么?大师兄?”齐海瑄逼问,“你赶快说一说,我才好去补洞,看能不能把你捅的漏洞再次补好。”
“我只是说出了实话。”欧阳尘绝心情低沉的说。
“实话讲了几分?”
“我说她本是我的婚配梁羽晴的婢女,梁羽晴憎恨她得到我的欢心,所以欲下毒害死她。”
齐海瑄头痛了,“大师兄,你怎么那么笨?你明明知道钟灵绝对不会跟有妇之夫牵扯,你还讲了这么一大堆。”
“我并没有跟梁羽晴成亲!我只承诺要跟钟灵成亲,所以我不是有妇之夫。”
欧阳尘绝说出目前的处境。
“钟灵哪里知道你有没有跟梁羽晴成亲?”齐海瑄不客气的回了一句,“你们这些男人脑袋硬得跟石头一样,你都跟人婚配了,难不成她这相国之女要嫁给你当妾吗?就算她愿意,相国夫人跟相国也绝不会同意的。”
“现在怎么办?”
齐海瑄对欧阳尘绝的问话,有了惊天动地的回答,“不必痴心妄想了,你回天云堡去,你一辈子没希望娶到钟灵了,去跟你的梁羽晴成亲吧!”
“小师妹,我不如你鬼灵精才求你,你竟然叫我回天云堡去,不必痴心妄想了,怎么可能?要是能这么简单的放弃钟灵,我还会为她卖身当奴才吗?”
齐海瑄凶巴巴的回话,“是你自己把事情搞砸了,难不成还要怪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