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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芯补充营养用的,怎么,你有兴趣吗?”童芯的脸色有点怪,凑巧寒星野由厨房洗理完毕回到工作室,他甩干手上的水渍,好心地为他解决疑惑。
欧维喆和童颜在此时显现绝佳的默契,两人四眼同时胶着在童芯脸上,然后有志一同地往下转移,直到童芯平坦的肚子上。
“你怀孕了?芯!”童颜惊讶地细抽口气,她没想到最小的堂妹竟是行动最快的一个,在和爷爷的约定这件事上。“恭喜喔!”四姊妹里拔得头筹,恭喜是一定要的啦!
“呃……”童芯很是尴尬地搔搔头皮,似乎不知该如何以对。
“等等、等等!”看看她再看看寒星野,欧维喆想不到这一对会进展得如此快速。“孩子的老爸是……寒吗?”他的声音有点梗住,真是……羡慕啊~~人家也要啦!
他这个人不习惯强出头的,吃饭可以吃输寒,跑步可以跑输寒,但生孩子……输给寒就很没面子啊!含恨啊~~
“难不成是你?啧!”寒星野微恼地瞪他一眼,头一回觉得自己的伙伴白目得令人讨厌!
“这一点都不好笑。”欧维喆垮着脸,不觉往童颜坐近了些。“我们已经输在起跑点了,小宝贝,再不加紧脚步,搞不好他们的娃儿落了地,我们还蹦不出个子儿来。”他小声地和童颜商量商量,音量不大不小,正好让寒星野和童芯听得清楚明白。
“你、你在胡说什么?”一反刚才的憔悴苍白,童颜的脸色转为红润,且有过度的嫌疑。“麻烦你坐过去一点,欧先生。”两人僵持到这地步,他竟还说得出这种话,真不要脸!
童芯眨眼再眨眼,这两个人……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样子吧?真是太神奇了珍妮佛!“那个,欧Sir……”
“请叫我堂姊夫,谢谢。”脸皮最厚者莫过于欧维喆了,他大方地要求童芯变更称谓,半点不好意思都没有。
这叫先斩后奏,先得到童颜亲近的人的认同,那他的机会就更水涨船高了。
童芯狠抽口气,但见颜颜变冷的脸,她怀疑自己是不是该去看眼科?
“你别听他胡诌,我有工作就够了。”童颜懒得跟他争辩,起身拉开大门,送客。“时候不早了,我也想休息了,谢谢三位陪我吃饭;除了童芯可以留下来之外,其余两位我就不送了。”赶人的企图再明显不过。
“喂喂,过河拆桥喔?”欧维喆不满地叫嚷起来。“要走他们两个走,我留下。”总之他打定主意,没解释清楚他绝不走人!
寒星野安静地拿起外套,并体贴地为童芯套上外衣。
“很抱歉,童芯不能留下,她现在归我管;至于另一位,我也没有管辖的权利,就麻烦童小姐‘自理’了。”离去之前他客气地申明自己对童芯的占有欲,关于欧维喆,则要童颜自己看着办。
童芯临去之前丢给童颜一记无奈的眼神。她也很想留下来,留下来看她这美丽的堂姊和开朗的欧警官打情骂俏,只可惜她身边多了个暴君,身不由己啊!
待寒星野和童芯离开之后,屋里出现短暂的静默——
“你不走还留着干么?”童颜窝进沙发,清冷的嗓音掩不住埋怨。
他可以丢下她一个人消失这么久,她也可以不再在乎他对自己不闻不问。
“欸,你这女人没感情的喔?这段时间有没有想我?”跳起来搂住她,欧维喆痞得令人发指。
他想通了,一皮天下无难事,与其在那边跟她斗气,不如直接切入重点较为实际。
“没有。”她挣扎开来,火速跳离沙发。
“就知道你没心肝!”浅叹一口,他再笨也知道自己这回彻底惹毛了她,要解释恐怕得花费一番功夫。“这些日子我都待在医院里,因为我老爸住院了。”
童颜睐了他一眼,眸心有怀疑也有忧虑,一方面担心他父亲的健康,另一方面则不愿轻信他的解释。
他让自己这么伤心、无肋,倘若这么容易就相信他,未免太没原则了吧?
“不信喏?要不要我带你到医院看他?”他的诚信面临极大考验,但她怎不想想,拖着疲累前来的他也不好受,难道就不能宽待些吗?
完全不经思考,她直觉地摇头拒绝。
“没什么好怕的,丑媳妇早晚都得见公婆,总不能躲一辈子吧?”虽然老妈逼得紧,但他不认为他们俩得落魄到私奔的地步,因此会见公婆是很正常的,她根本不需要害怕。
“你、你不要乱说话!”这个人……真想拿剪刀把他的舌头剪掉!
“别再误会我行吗?我说的全是真心话。”真是固执的女人!刚才他被她气得都不禁怀疑自己怎会对她如此死心塌地?没掐死她算她幸运!
但缘分这种东西就是这么奇妙,陷下去就是陷下去了,半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那你为何事先都不通知一声?”如果真是误会,好歹先让她有心理准备啊!他这样什么都没说,又不跟她联络算什么?就不怕她担心吗?
话刚脱口,突然一阵鼻酸,清灵的眼立即染上水雾。
“别哭好不好?”眼见她眼眶里快冒水了,他不禁再度轻叹。“我在分局里接到我大哥来电,说我爸住院了,我便赶忙冲到医院去,根本没有时间想太多。”她应该能谅解他当时的紧张才是。
“我知道遇到那种事,大家都会紧张,但你就不能打个电话跟我说一声吗?你知不知道我……我……”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潸然落下。
他不会知道痴痴守在电话旁边的滋味有多难受,任何一通电话响起,都足以让她以为他终于想起打电话给她了;但期望越大,失望便越大,在经历无数个失望之后,她终于绝望了。
如果早知道爱上一个人得承受这些揪心、无措,她宁可从来不识情爱,也不会落得为情伤心。
“对不起……”除了抱歉,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即使他真的曾经努力过,可惜两人总是擦身而过。“我试着打过几次电话,可是你们公司不是占线就是你不在位置上,然后我一忙就又忘了,真的很对不起。”
不在位置上?!
她想起来了,因为越接近发表会,大家的情绪越紧绷,深怕发表会成效不好,也担心成品会开天窗,因此有时间大家就凑在一起讨论怎么将产品做到最好,所以确实有几天她真的常常不在位置上。
OK,这表示他曾试过和她联络,死罪可免,但……
“你可以打我手机啊!”这条路不行就换条路走啊!他看起来就不像这么笨的人,怎会不知变通呢?她拭去眼泪,拒绝在他面前展露脆弱的一面。
男人很会拿翘的,她才不让他知道自己有多在乎他!
“我打了啊!可老是‘目前对方无法接听电话,请稍后再拨’,我才想问你怎么回事咧!”他也深感不解、满腹委屈咩!
“无法接听电话?”她微楞,陡地冲到桌前,抓起她最常用的包包,由里面掏出手机。“啊!没电了!”
惨惨惨!精神过度萎靡,导致她根本忘了手机是要充电的,原来她才是元凶?!因为很少人会用手机跟她连络,大多打到公司或家里,导致她连自己多久没充电都忘了。
“吼!看看你有多迷糊。”翻翻白眼,他霍地笑开了。人生总有这么多荒谬的凑巧,偏偏又全发生在他们两人身上,要不误会还真难啊!
“我……我忘了嘛!”她吐吐舌头,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好啦,这下误会解释开了,别再生我的气了,嗯?”他伸长手臂急欲揽她入怀,却见她脸色一凝,瞬间又像条鱼般由他双臂间溜走。
“你这个没贞操的花心男!痞子男!讨厌鬼!”她突然没头没脑地开骂了。
失去联络一事她可以不计较,毕竟她自己也有错,但发表会上那一幕她无论如何都无法释怀,她倒要看看他还能怎么解释!
“又怎么了?”怎会一波才平一波又起?他明明都解释清楚了啊!“欸,法官定人死刑之前至少要宣判罪名吧?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让你这样责备我?”
够了喔!再乱下去就是胡闹了,小心他控制不住脾气,海揍她的小屁屁!
“还强辩!”她最最讨厌死鸭子嘴硬的人了!“我都看见了,你偷吃!”
“偷吃?偷吃什么?”天啊!他完全在状况外,有听没有懂。
“不……不是偷吃,是偷腥!你背着我跟别的女人来往,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喂!天地良心,我发誓我没有!”一个人就一颗心,既然交付给她,就没有多余的可以让人分享,他可不擅长一心多用这一套。
“有,你就有!”她的眼可没瞎,当天在会场她看得清清楚楚,她发誓自己不会看走眼。“你跟一个女人搂搂抱抱,不是偷腥是什么?”
“哪来什么女人?打从跟你交往之后我就没再碰过其它女人,连我老妈逼我去相亲我都没……呃,总之就是没有!”哇咧!说溜嘴了!他轻咳两声,企图蒙混过去。
开什么玩笑?万一让她知道了,八成又没完没了,他还是守口如瓶为妙。
“逼你去干么?相亲?!”她眯起眼,声音拔高了起来,准确地抓住他硬拗前的尾音。“有了一个偷腥的对象还要去相亲?去啊去啊!又没有人拦你,快去啊!”她口是心非地嚷道。
“根本没那回事!我哪来什么偷腥的对象?你倒是给我说清楚!”
吼~~女人绝对是世上最难搞定的生物。他这人说一不二,没有就没有,她非得安一个莫须有的女人给他吗?很好,她最好能提出证据,否则她有得受了!
“你那天去了CRYSTAL的发表会,对吧?”她的眼紧盯着他,想由他脸上瞧出些许虚应的端倪。
“对啊,我去了啊!”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吧?有兴趣的人都可以参加啊,他是人类不是犬类,可不符合不准进入会场的规定。“后来我折回你们的庆功会,才发现你提前离开了,你那同事——就Arden未来的老婆,说你是因为头痛才先走,所以我想让你多休息才没来找你。”
“说谎!你是去陪那个女人了吧?”发表会结束之后,她还有在会场找寻他,是遍寻不着之后她才死心回家的,这男人根本说谎不打草稿。
“女人?”他心里打了个突。那天晚上她看到他带着的女人了吗?那不就是……天!这是多大的误会啊!“你是说,发表会那天你看到跟我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吗?”他差点加上个“老”字,真是够了!
“没错,我亲眼看到了。”她义正辞严地强调是她亲眼所见,绝非虚构。
欧维喆霍地放声大笑,笑得童颜满脸莫名其妙。
“你……这个时候你还笑得出来?”她的声音有点抖,终于看清他无情的本质。“可见你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她怎会看上这种男人啊?真是瞎了狗眼!
“等等、等等!”伸手阻止她可笑的无名火,他可不想被烧得尸骨无存。“你先别急着发火,你知道你看到的那女人是谁吗?”
“我哪知道?!”她想都没想就顶了回去,其间夹杂着强劲的醋味。除非那女人脸上刻有名字,否则她哪知道她是谁?
“那女人是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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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家大厅灯火通明,时间是晚上十点半,才刚躺下准备睡觉的郭燕燕被儿子由被窝里拉起,脸上还贴着美容用的黄瓜片,看起来有点狼狈。
“请问,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瞪着不断窃笑的儿子和伫立在眼前的陌生女人,郭燕燕很是气恼美容觉被打扰;晚睡是女人的大忌,明天她又要出席妇女会,让她没敢生气地绷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