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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了吗?」他不疾不徐的问道。
她没有回答他,反而问道:「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因为她实在忍不住想知道为什么。
子曜黑炯的眸子定定地凝睇着她。「什么问题?」他觉得自己的耐性已经快被磨光了,想要她的欲望益发的强烈。
「为什么莫祖儿没有爱上你?你又为什么不爱她?你们两个是这么的相配。」
「我的爱没有这么肤浅,何况她要的我给不起,而我要的她给不了。再说,商业婚姻本就没有感情做基础,何来相爱一说?不过这并不代表她是可以随意让人染指的,可惜李荠犯了这个严重错误。」他捺着性子回答。
说来说去,就是她活该倒楣。恺绮认了。
「按照上次在香港所说的,我只需要陪你一年的时间?」她仰起下巴,冷冷地说。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我手中握有更多、更有利的筹码,时间当然就只能由我决定啰!」精锐的眸子危险的眯起,显示他已经不想再浪费时间在这无谓的交谈上。
蓦地,他一声狂笑,抱着她走向二楼的卧房,浓烈的阳刚之气团团将她包围着,让她感到胸口一阵紧窒,微微晕眩。
「你……你想做什么?」仓皇之间,她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
「你说呢?」他亲密的用舌尖挑逗着她的耳垂,以极暧昧的口吻反问。
她惊慌的闪躲着。眼前这男人霸道又强势,她好心慌。「可不可以不要今天?」
已是过来人,恺绮哪会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子曜浓眉微扬,邪佞的笑容更加狂妄,双手孔武有力的紧紧搂着她,不让她挣动分毫。
「夜长梦多,而我不想再等了,更何况我已经给了你足够的时间调适。」他边说边戏谵地瞅着她灿然明媚的水眸,将她的震愕、她的惊慌尽收眼底。
「可是我今天不方便!」情急之下,她扯了个漫天大谎。
「是吗?」他邪佞的望着她的下腹部,再直探向她眼底,好半晌,一抹邪笑泛上他的嘴角。
从她惊慌失措的神情,他找到了答案。
他先是神色一凛,随即讪笑出声。「无妨,我不介意。」
这个人怎么这么霸道?她都已经说不方便了,他还不放过她。恺绮忿忿地说:「可是我介意!」
望向他黑黝不见底的眼眸,恺绮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他凌厉的眸光似是直射入她心底,直攫她的灵魂。
子曜倏地变了脸色,俊逸的脸上满是阴鸷,眼神冰冽、泛着寒芒。「可以,让我验过身之后,如果真的不方便,我会考虑暂时先不动你,可是如果你骗了我,应该知道会受到什么惩罚。」他狎近她面前不到半寸的地方,一字一句如刀刃直往她的心刺下。
原本就有点怕他的恺绮,这下子身子抖得更厉害。「我……我……」
逗弄够了。现在他只想要她,想与她温存缠绵,共赴温柔乡。「明知道自己不是说谎的料子,何苦说谎,这下不是穿帮了。」
子曜得意的朗声大笑,顺势在她小檀口上印上一记火辣辣的吻,然后抱着她快步往卧房走去。
※※※※※※
「啊!」随着这一声惊呼,子曜乘隙将滑溜如蛇的舌峰潜入恺绮如幽兰般的红唇小口,狂妄的翻搅着甜蜜与柔软。
恺绮无措的睁大眼睛,被箝压在头顶上的双手就像被钢索绑住般,她无法推开压在身上的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寸寸地侵犯自己的身子。
子曜无奈的叹口气,道:「把眼睛闭上。」真不知道李荠是怎么教她的,她青涩得像是不谙人事的小娃儿。
「不要这样,求求你。」她羞红了脸,低声祈求着。
「你知道太晚了,已经停不下来了。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想,一切让我来,你只要跟随着感觉走,其他的都不要管。」他低声安抚着,一手轻轻解开她胸前的衣扣,渐渐敞开的衣襟下露出白皙赛雪的肌肤。
「我……」与李荠缠绵的记忆如潮水般而来,恺绮颤抖着,莫名的恐惧又袭向她。
「怎么了?」看着她颤抖如秋风中的落叶,子曜蹙起了浓眉,眯起黑眸。
「我……」不知该如何表明心中的恐惧,恺绮黯然的流下眼泪。
「你该不会是要告诉我,你从没和李荠上过床吧?」他打趣说道。
她羞红着脸,否认道:「不是的。」
结婚都快一年,美色当前,如果两人还没上床,不是性无能,就是情不投、意不合!但他们又不是。恺绮心里咕哝着。
「那么是为什么?你知道我不会因为任何理由停下来,不信你往我双腿间看看,你就知道,今天任你有千万个理由,我都会要了你。」说完他往自己的小腹下看了一眼,笑着摇了摇头。胯间的男性象徵是那么的昂扬,尤其是在双手抚触到她柔嫩的肌肤、嗅闻着她身上独特的馨香、品尝到她檀口中的甜蜜时,更是加速度地茁壮,现在已经不是她说停就停得下来的。
顺着他的视线一看,生性保守的恺绮脸上的红晕更加潮红,一声惊呼,羞红的脸立刻别向一旁。
对她的反应,子曜又是一阵狂笑。「你该不会真的没看过李荠的吧?!」话刚说完,一股吃醋的酸楚扰得他心里很不舒服。
「不是,只是他没你这么……」她该怎么说?又如何说得出口?恺绮羞赧不已。
「没我这么壮硕、雄伟?」子曜戏谵的眼神充满欲望之火,他放开对她的箝制,拉着她的皓腕缓缓地探向胯下灼热的火源。
虽是隔着裤子,不过覆在上面的手仍能清楚的感受到它的雄壮威武,尤其是那急于破裤而出的颤动,让她惊慑到连呼吸都忘了。
「放开我!」她尖叫,想抽回自己的手。
他用力一压,让自己的身体与她的密贴在一起,语气不耐烦的说:「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今天我不仅要你,还要让你在我怀里娇吟喘息、高声呐喊,终而虚脱无力的臣服在我的炽热烈情之下。」他以坚决无比的口吻在她耳边宣示着,「不管你方不方便,我都要你,因为我已经厌倦了你的推托。」
「你……你无耻!」她怒瞪着他。
她真的受够他了,天底下的男人何其多,为什么她偏偏这么倒楣的要与他有所牵扯。
一番柔情付诸流水,满腔的怒气因无法适时发泄的情欲而被挑起,这时的子曜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他只想拥有恺绮,让她再也逃脱不了,也不想离开他的怀抱。
衣服被撕成碎布像雪花般四处飘落,伴随着恺绮的惊叫声,她身上已无寸缕蔽体,粉嫩的肌肤在灯光下绽放着迷人的光芒,微微颤动的身躯早已做出无言的邀约,期望能得到一丝丝怜惜的目光。
他的强悍是恺绮前所未见的,他的霸气更是让她震惊,她苍白着脸别过头紧紧咬着下唇,带腥的血味入喉犹不自知。
「张开口,不准再咬着自己。」欲火满布的眼眸露出柔光,他俯身吻住她的唇瓣,使劲用舌尖将她紧闭的唇齿撬开。
「呜……」她摇晃着头颅,欲摆脱他的侵入,一个松懈,坚守的城池已然沦陷。
「每次吻你都有不同的感觉,真香、真甜……」他低喃的说着。
他的话惊醒了她,僵硬的任他予取予求。
他一遍又一遍的在她口中翻搅着,灵活的舌尖不断与她的相纠缠,他的手有意无意的撩拨着她裸露的身躯,闲散的往下游移探向她覆着毛发的三角地带,轻轻拨弄着含苞待放的花瓣。
恺绮忍不住娇喘连连,蠕动着身躯想摆脱他如火焰般的手指。
「我……你……」她急红了脸,不知该如何表达心中的渴求与感受。
「别怕,男女结合是一件很美的事情,不要抗拒它。」他的拇指拨弄着花瓣,轻狎地柔捏着。
欲火被挑起,恺绮的身躯白皙中微透着红晕,全身泛起一层薄汗,在灯光下闪烁着晶莹光芒。
她无助地低声啜泣,却无法阻止他要她的决心,最后她索性放弃矜持,任他为所欲为,只求能早点结束这场没有感情只有强迫的性爱。
看着她神情瞬息万变,子曜已经猜出她的想法,不过他不会让她一直缩在乌龟壳中。他淡然一笑,整个人贴覆在她的身上,蓦然一个转身,两人已经互换了位置,他将她的上身推起,让她能一览无遗的看着他。
「看着我,看看谁才是要和你交欢的人。」他语气感性且慵懒的蛊惑着,他就是要她正视他,认清谁是她一辈子的倚靠。
她心不甘情不愿的睁开眼睛,四眸对望间,原本退缩的眼神却被他晶灿的眼眸紧紧地锁住,她逃避的想合上眼,却被他突如其来的亲吻惹得喘息。
子曜从她的表情上已经看出端倪,他喜欢看她娇羞无助的模样,别有一番风韵。
「看清楚了?」他笑着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明知故问。
「嗯。」恺绮羞赧的点点头。
「不要再拒绝我了。」他已经给她太多时间调适了。
她知道自己是躲不了、也避不开他了,只是她无法漠视对李浩的承诺,脸色一黯,她凄幽的祈求着,「要我心甘情愿的跟你之余,可不可以请你帮帮李氏企业,不要并吞它,也不要在生意上打击它?」
「你真是……」在这种时候,她居然还想着公司的事情,真够令他气馁的。「好,我答应你,峻风集团只会帮它不会打击它。」
「谢谢。」恺绮感动的主动献上一吻,接着她再度央求道:「可不可以也请你不要将我们的关系说出去?求求你。」
闪动着泪光的眼眸那么的真诚、焦虑与楚楚可怜,她真的很在意这个问题。
「给我一个好理由。」子曜捧着她的脸,将她拉到与自己只有一寸不到的距离,沉声说道。
恺绮黯然地垂下眼睑,不敢直视着他。「这是我答应我公公的,在他有生之年绝不改嫁,绝不会做出有损李家声誉之事,今日跟你做出这等事,我已是违背誓言。」
闻言,子曜真不知该怎么回答她,额际的青筋因强忍怒气而隐隐跳动着。这个女人,分明不是认为他脾气太好,就是认为他太好欺负。
他生气了。恺绮吓得气也不敢吭一声,心虚的将脸平贴在他胸膛上,一动也不敢动。她知道这么要求他实在是无理也太难为他了。
「这个约定是什么时候定下的?」他紧握双拳。
「上个星期。」恺绮紧闭着眼睛,小声地回答着。
「意思是你自香港回来之后的事情啰。」他打算不认帐。
恺绮清楚知道他的意思,她立刻睁开双眼,「不要!求你。」
「那我有什么好处?」早知道要一个女人这么难,他宁可一把掐死她算了。
「只要你答应我刚刚那两个条件,今生今世我愿陪在你身边,做牛做马,绝无怨言。」她急急忙忙地回答。
「你自己说的喔,我可没有强迫你。」轻轻松松就将她拐进死胡同,子曜心情雀跃不已,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
「嗯。」她低垂着头,无奈地点头答应。
「那你是我的……」子曜设下陷阱,把话停顿,要她接下去。
「情妇、禁脔、侍寝的女奴,随你吩咐、随你喜欢。」她暗叹一口气,不禁要为自己往后的岁月感到悲哀。事情转变到现在这个情况,已非她所能预料,罢了。
「一言为定。」他举起手要与她击掌。
「一言为定。」恺绮无奈的举起手,与他击掌。
子曜坏坏地看着她,眼神流露着暧昧情欲,接着说:「那接下来让我兴奋的事情就由你接手了。」
「可是我不会……」一阵脸红,她羞怯的将脸埋在他胸膛,不知该怎么做。
以往都是李荠对恺绮予取予求,掌控了所有床笫之间的事情,对于挑逗一事,她可生涩得紧。
「看来李荠真不是个好丈夫,连男女之欢、床笫之乐都没教会你。」嘴里虽这么说着,可是子曜心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