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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哼了哼,“他还真是好心。”
楚克大概是怕他这辈子都讨不到老婆,所以费尽全力想拉拢他与程劲雨。
她看着他,不理他的暗讽,“你瘦了。”
“谢谢!”他又是一哼,“想不到程大帮主管理贵帮帮务之余,还有空留意我这个提供你机位的小人物胖瘦与否,真是受宠若惊!”
“你在做什么?”她转开话题,否则钟潜发起火来是无法无天的。
他的眼光扫向桌面和电脑,冷笑一声,“找你那位亲爱的何叔的犯罪证据。”
他知道自己的语气够酸,但那又如何?他确实看那个姓何的老男人很不顺眼,还有他那个胆小如鼠的懦弱儿子,他们父子还真是同声一气!
程劲雨一惊,“钟潜,你为什么总是针对他?”
“你搞清楚,我不是针对他。”他扬扬手中的资料,“他犯罪是个事实,通过‘程帮’的企业洗钱,用大批人马来走私枪支,这些都有凭有据!”
“何叔不是这种人。”她冷静地道。
“那么他是哪种人?”他的声音中有隐约的火气,“你以为他真会让你当‘程帮’帮主?别作梦了,这是个陷阱,只有你才会选择往下跳。”
她微微勾起嘴角,淡淡地说:“我后天就要继任‘程帮’帮主,何叔对我一点阴谋都没有,相反的,我能顺利继任帮主,都是他的帮忙,否则我不可能……”
他忽而扣住她的手,打断她的话,咬牙切齿地盯着她,“你为什么就这么相信那家伙?”
“因为他值得我相信。”她说得一点迟疑都没有。
‘妈的!”届时他倒要看看她是如何登上帮主之位。他恼火地把她拉进怀里,低头寻找她的嘴唇,但她却偏头闪开了,这举动更惹他七窍冒烟。
“为什么不让我吻你?”他的脸逐渐向她靠近,那一夜的记忆鲜明无比地涌上来,他想要她,就在这里。
“我这次来,是来邀请你到‘程帮’……”
“不要跟我谈那个!”“程帮”,又是“程帮”,去他的“程帮”!
他紧紧把她拥在怀里,不顾一切地堵住她的唇瓣,他对她的爱怒交织也随着唇舌的交缠而清晰的只剩下爱
深夜,程劲雨疲惫地回到“程帮”,识趣的佣人替她放了热水,泡了杯热茶就退下,她一个人坐在房中,回想着下午与钟潜发生的事,不由得又是一阵悸动。
两次了,他们丝毫避孕的措施都没有,她会怀孕吗?怀个小钟潜……她的思绪开始飘了老远。如果是个儿子,会有两道像钟潜的浓眉,那一定是个皮小子;如果是女儿,那么她也要送她的女儿到意大利去吸收艺术文化,她不会把“程帮”这个偌大的重任交给女儿,那太辛苦了……
“劲雨,你睡了吗?”门外传来何昕的声音。
她蓦然回神,理理飞远的思绪,“昕哥,我还没睡,进来吧。”
何昕走了进来,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
“有事吗?”她指指沙发,为他倒了杯水。
她的房间很宽敞,除了古典双人大床,还有一张美丽的桧木办公桌,另有一组造型摩登的沙发,电视、影碟、音响,形成一个小起居室。
“劲雨,后天你就要继任帮主之位了。”握着热茶,何昕紧张不已。
老天,他该如何开口告诉她,关于他父亲的阴谋?据他所知,他父亲将在劲雨就任帮主的那天,生擒钟潜,且要她签下同意书,让出帮主之位。他想给劲雨一个警告,但是一想到事情揭穿后,他父亲要面对的下场,他就于心不忍,毕竟那是他的亲生父亲呀。
程劲雨微笑,“昕哥,其实这些都是何叔的功劳,如果没有何叔,‘程帮’不会在我爸走后还这么井井有条。”
“难道你……你从没想过要对周围的人小心一点……”他艰难地问。
“昕哥,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她一凛,随即正色地说:“你放心,不管外头的谣言怎么中伤何叔,我都不会相信。”
何昕在心中暗暗叫糟,劲雨竟如此相信他父亲。他叹了口气,无奈地道:“我是说,有时谣言也有几分可信度,你应该多方观察……”
“是不是何叔叫你来试探我的?”她释然地笑了笑,“昕哥,你替我告诉何叔,请他不必担心,外人说什么都影响不了我,也无法破坏我与他的感情。”
“劲雨……”他只能急在心中。奇#書*網收集整理当他父亲的事情露出马脚之后,他不知该如何面对劲雨,他对她有无尽的抱歉。
她缓缓一笑,“昕哥,谁对我好,我心里清楚,我不会是非不分的。”
何昕无奈地从程劲雨房中出来,他犹在苦苦挣扎,要告诉她吗?他相信他父亲不至于对劲雨下手,但难保人的心不会变,一旦他父亲认为她的存在是个绊脚石,那么劲雨……
他打了个寒颤,如果因为他的犹豫不决而令她的生命受到威胁,那么他才是真正该死。到那一天,再多的抱歉都将弥补不了他的悔恨。
不行,他得把真相告诉劲雨,他不能再让她被蒙在鼓里,他要叫她走,走得远远的,越远越好,她斗不过他父亲的!
何听匆促折回。蓦地,他的口鼻被掩了起来,一个低沉的男声传入他耳中,“何少爷,麻烦你跟我们走。”
另一个粗壮的手臂架起他,强迫他往“程帮”的另一个殿堂走。
何听认得这两个人,他们明明就是他父亲的手下,为什么会来绑架他?难道他们准备叛帮……
“副帮主,少爷带到了。”两名保镖将他带到殿堂,何听赫然看见他父亲也在里头。
“把他的手绑起来。”何孟人盯着儿子,淡淡地下达命令。
何听难以置信地拢起眉心,“爸!”他不敢相信派人来绑架他的是他的亲生父
何孟人视若无睹儿子的惊讶和忿怒,“阿听,不要怪爸爸,等劲雨的帮主就职大典一过,爸爸马上就会放了你,你暂时忍耐两天。”
“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他气极颤抖。
何孟人半眯起眼睛,勾勒起微微笑容,“虽然你是我的亲生儿子,但是我不能让你坏了我的大事。”能和俄罗斯政府合作是天大的荣幸,他说什么也要好好表现,这次如能捉到钟潜,无疑可以取得俄国人的信任。
“你想怎么对付劲雨?”何听升起一阵恐惧。
何孟人抽了口雪茄,露出一抹怪笑,“只要她乖乖听话,我不会对她怎么样。”
何听的心开始绞痛,都是他,他该死!如果不是他太犹豫不决,劲雨的生命也不会备受威胁,都是他害的,他对不起她……
“爸,劲雨这么相信你,你不能伤害她,她是程世伯唯一的女儿呀!”何听苦苦哀求着。
何孟人冷淡地一哼,“就因为她相信我,所以这是我扬名立万的大好机会,谁都不能阻止我。”
“爸……”
“不必说了。”何孟人不耐烦地撇撇唇,转而对保镖指示,“你们两个好好看着少爷,如果有半点差错,我会让你们脑袋搬家。”
何听如困兽般地吼叫,“爸,你不能这样对我。爸,放开我,放开我!”
“是!”保镖架着何听出去了。
温芙笑盈盈地掀开珠帘出来,“跟儿子说这种话,你不怕老了没儿子替你送终?”
何孟人不悦地看了她一眼,“准备得怎么样了?”这个女人不知道,她也是他的绊脚石,只不过他们多了一层床上关系而已。
“放心,不会坏了你的事。”温芙走过去,轻轻爱抚他的背,“人都安排好了,到时就算钟潜再会飞,也飞不出‘程帮’。”
何孟人满意地抖出一记狂笑,“钟潜那小手势必以为是劲雨设计捉他的,如此一来,劲雨还能有什么选择,她只能乖乖听命于我,没想到让俄国人忌讳成那副德行的十方烈焰也不过尔尔。”
“孟人,你真是足智多谋。”她继续挑逗着他的耳垂,柔软的唇瓣暧昧地吸吮,从耳垂到颈项。
何孟人阴狠地道:“事成之后,立即派人让萧仰山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我不想再看到那个人。”
“那么我呢?难不成你也要杀了我灭口?”她娇嘻地问。
“你?”他搂住她纤腰,看了她一眼,纵声大笑,“你当然是等着做我的帮主夫人噗!”
第十章
对着镜子愤愤不平地打上领带,钟潜的浓眉挑得半天高,嘴里断断续续地叨念着,“什么东西嘛,帮主?帮主很伟大吗?莫名其妙,什么就任大典,我看是受囚大典,不知好歹的女人……”
叩门声响起,穿着白衫黑裤的佣妇捧着一只托盘进来,飘来浓浓的煎蛋香和奶茶香。
“莫先生、丁先生、钟先生,早餐准备好了。”
钟潜没好气地扫仆妇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吃早餐?”他的尾音高扬起来,指控的意味非常之浓。
老实的仆妇顿时傻眼,“可是现在……现在才七点……”早上七点吃早餐不是很正常的时间吗?她并没有耽误到呀。
“你下去吧。”丁维岩为她解围,无辜的老仆妇,她显然不了解钟潜的意思。
“是。”仆妇唯唯喏喏,轻轻带上门退开。
“这家伙好像很不平衡。”莫东署交叠起修长的双腿,优闲地对旁边的丁维岩呶呶嘴。
丁维岩了然地露出微笑,“爱之深,责之切。”
“我们的‘日焰’向来视女人为毒蝎,能这样看他为情苦恼,真是人间乐事。”莫东署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说。
钟潜蓦地回过头去,瞪了那位大制片家一眼,“你就保证你永远不会有这一天!”该死的“日冕”,难道他的功用就是接补“虹霓”之位,专门说风凉话,看别人受窘的吗?
莫东署无所谓地耸耸肩,潇洒地拿出一根烟来,“起码我看中的女人都很乐意和我一夜风流,不像你的这个大帮主这么难搞定。”
“放心,她当不成帮主的,走吧!”丢下热腾腾的早餐,钟潜率先走出会议室,还火大地甩上那扉昂贵的玻璃门。
莫东署和丁维岩相视笑了笑,熄了烟蒂,也跟着步出会议室。
“这就是‘程帮’?”莫东署单看一眼气派恢弘又严谨的入口,便很快地评定“程帮”并不简单,香港第一黑帮定然名不虚传。
“对!这就是‘程帮’,逊吧?”钟潜鄙视地哼了哼,人之常情,只要看一样东西不顺眼,就会觉得它什么都是歪的。
被保缥领进门,他们三人在签名簿上签下名字,随即有人唱名。
“有客到,十方烈焰莫东署先生、丁维岩先生、钟潜先生!”
“外客并不多。”丁维岩首先发现异样之处,这宽敞的大堂虽然人来人往,但显而易见都是“程帮”自己的人。
钟潜半眯起眼睛,冷冷地说:“那姓何的老家伙有阴谋,当然不会邀请太多外人,否则岂不教家丑外扬。”
“那我们呢?”莫东署的眼光在自己及丁维岩、钟潜两人身上溜了一圈,带笑问道,“难道我们是‘内人’吗?”
“去你的!”钟潜撇唇骂道。
“三位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呀!”何孟人笑盈盈地朝他们走近,程劲雨也跟在他旁边,“在下是‘程帮’的副帮主何孟人,多谢三位对劲雨的照顾,如果没有你们,劲雨便无法回到‘程帮’,真是太感激三位了。”太好了,只邀一个,却来了三个,这下十万烈焰的三人都落在他手中,俄国人必定对他的能力刮目相看。
“谢谢你们来。”程劲雨今天一身简单的黑色裤装,她微微带笑,最后把眼光停驻在钟潜脸上。
“恭喜你,劲雨。”丁维岩露出笑容,“你就任帮主之位这么大的喜事,怎么不见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