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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看着盘定吧。”高羽飞说。
果然不出瑛儿所料,“大华商贸”股价连升三天,涨到7。35元,星期四,突然掉头向下,大笔卖单一路挂出,“大华商贸”股价被砸到6。00元向下击穿五日、十日、二十日均线。又振荡了一个星期,“大华商贸”股价继续下滑,所有指标全被破坏,原先追涨做多的散户,开始动摇,之后多翻空,股价被砸到5。00元上下。
又是一个星期四,瑛儿发现,盘面出现微妙变化。
“威廉,快来。你看,每当“大华商贸”股价跌至4。89就有200手左右的买单接盘,升至5。30就又卖单涌出砸盘,大笔买入,小笔砸价。这说明什么?”
“你说,有人故意的。”威廉看着瑛儿说。
“好象他们开始真正进场了,我们也进场。呵呵~,坐收渔翁之利,是最让人开心的事。”
瑛儿决定进场,买单挂在在4。91至5。11之间,分笔买入,到星期五,把资金全部投进去,又把高峰账上的三十万也全部买入,平均成本5。02元。然后给拨通高羽飞电话:“喂,您好,嗯,瑛儿,我看股价砸不下去了,就全部买进了。嗯,他们也正耐心吃进。以后就可以等着看了。”
瑛儿检查各帐户情况:
高峰:帐户资金30万 买入 56000股 大华商贸 均价5。02元
威廉:帐户资金150万 买入 285000股 大华商贸 均价5。00元
威廉:帐户资金150万 买入 285000股 大华商贸 均价5。01元
高羽飞:“我正要去你们那里,晚上我们出去庆祝。”他放下电话,来到交易所。
瑛儿打开股票交易系统,一边给他和威廉看股票查询,一边说:“你们看,两个帐户共三百万。我们共买进五十七万股。还有资金这些。”
“我和威廉各投五十万,加上你的咨询费壹佰五十万,应该贰佰五十万,那五十万,你是从哪里弄的?借的?”高羽飞问瑛儿。
“瑛儿,是呀,借的?”威廉也问。
“不是,是我上学时从家里带的。”
“上学家里给你带那么多钱?”高羽飞吃惊的问。
“妈妈去世时给我留下的,是我的全部财产。”瑛儿黯然的说。
高羽飞和威廉相顾而视。
“做完这只股票,我们再按三人协议的比例分。放在一起好操作。”瑛儿。
威廉说:“我是男人呐,还要你的钱,算什么?以后别提这个事了。”
高羽飞说:“是啊,别打击我们了。今天是七月二十八日,再过几个月,我们也变成富翁了。”
“买卖是买卖,交情是交情。协议一定要签的。” 瑛儿说。
“有人说过:‘在买卖之中建立的交情,远远胜过和朋友做买卖。’前者经得起利益考验,后者可能未必能经得起,经不起利益冲突,朋友就不再是朋友了。愿我们是,不受名利或其它不可预知事务诱惑,彼此信任的那种朋友!今天是七月二十八号吗?光记得是星期,忘了是几号”。瑛儿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她站起身,望着窗外,眼睛里流露出迷茫而凄楚的神情,泪光点点。从侧面看瑛儿,长长的睫毛,高高的鼻梁,高贵而忧伤的遥望远方,象一幅美人图里孤独无助的美人。
“也许只是一个理想,所以夫妻之间都无法抗拒诱惑吧?七月二十八号了?这几天光忙着看盘了,不知不觉的又是一年的今天了!钱是什么?”瑛儿喃喃自语,泪水从她眼中无声的滑落下来。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有不高兴的事?啊?你哭了?你说签协议就签好啦,听你的,你别哭哇!”高羽飞看着瑛儿楚楚动人的样子,关切的问,侧头望着威廉说。
“好了,瑛儿,你说了算,签就签吧。”威廉也忙说。
高羽飞和威廉在瑛儿写好的协议书上签字,三人各一份,原件瑛儿自己留下。
“其实心情和今天的协议没关系。”瑛儿说。
“七月二十八号,是什么日子?”威廉若有所思,默默注视着瑛儿。
“只是,想起往事。你们看,本来应该高兴的事,我怎么这么扫兴。”瑛儿从呓语中惊醒的样子,擦掉眼泪说。瑛儿忧伤的脸上勉强的挤出微笑,让威廉和高羽飞心疼不已。
威廉想:刚才还笑靥如花,怎么知道七月二十八日就突然变成这样了?难道是父母的忌日?威廉没有父母,所以在这方面非常敏感。
威廉还记得瑛儿说过:“家里没人,母亲去世,父亲不在了,所以四海为家。”
高羽飞也满腹疑惑:我刚进来时还高兴的给我看盘,怎么说着说着就阴雨绵绵的了?说什么了?想起瑛儿说的:“也许只是一个理想,所以夫妻之间都无法抗拒诱惑吧?七月二十八号了?”是什么意思?父母离异的日子,还是母亲去世的日子?
“今天我们三人去一个好的地方吃一顿,庆祝庆祝。”高羽飞说。
“你们去吧,我刚想起来,晚上还有事。你们先走吧,我写完稿子就走。” 瑛儿说着,坐下来,开始打稿子,把高羽飞和威廉撂在一边。
高羽飞和威廉面面相觑,离开她,坐到门口的沙发上,二人沉思不语。
威廉想,自从给瑛儿当保镖一来,二人行影不离,都把瑛儿送回学校后,再回酒吧,从没让自己提前走过,今天怎么了?
瑛儿写完稿子,发出去。站起身。威廉和高羽飞也站起来看着她。
瑛儿对二人说:“你们等我,我也不去,今晚我想一个人呆着!”
“我父亲忌日时,我也对别人说过‘我想一个人呆着!’,是不愿意让别人看见我流泪,男人嘛!其实心里也希望有人能陪着。你是女孩,我是你的保镖,你不说是可以生死相托的朋友吗?还有什么比生死相托更难的事吗?你不喜欢我陪着,那就让高羽飞陪你,嗯?”威廉看着瑛儿说。
“我们又不是外人,你不说要绝对信任吗?难道我和威廉绝对信任你,瑛儿从来就没信任过我们?是吗?” 高羽飞也说:
“我说不信任你们了吗?讨厌的家伙们。上哪里吃?男人话儿也这么多!”瑛儿抬头望着他们,用一双水汪汪的泪眼,瞪二人说。
“我说错了,全是我的错!我请!”高羽飞急忙讨好的说。
两个男人都含情脉脉的看着瑛儿耍着小姐脾气,然后互相看着彼此,暗自出了一口气。
威廉想:哄女孩还真不容易。
高羽飞想:走到现在,历经千辛万苦,我难道输给威廉吗?哄女孩还真不容易,没想到威廉这么冷酷的人,对女人也温柔的要死。再看威廉看瑛儿的眼神,他能自动放弃这份爱吗?以后不能总让他一个人陪着瑛儿,每星期至少也要抽出两天下午来大户室,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走吧!”
三人走出去。
瑛儿和威廉跟着高羽飞来到一家意大利西餐厅,格调高雅浪漫。
“我们要一瓶红酒,没别人,喜欢多少喝多少。”高羽飞说。
三人端起杯子,慢慢喝着。
威廉问:“你的车呢?”
高羽飞对威廉说:“别提了。我们公司有个办公室主任,姓吴,五短的身材,小绿豆眼睛,公司人背后都叫他吴胖子,走起路来那个姿势,哈巴哈巴的象一条哈巴狗,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能说会道,死人都能让他说活了,就那副尊容,总自我感觉良好,觉得自己是美男子。有一天借口在公司值夜班,和我们单位一个长的跟猩猩一样的女孩搅在一齐,被另一个更不是东西的家伙,外号叫‘损总’的副老总捉奸在床,听说差点被吓死。最近吴胖子利用到南方出差机会,卖身给了我们公司一个姓张的副老总,一个一笑满脸褶的老女人。把姓张的老女人迷的神魂颠倒。我平时开的车是公司配给我的,吴胖子知道李总上哪里总愿意带我去,嫉妒死了,成天搅尽脑汁对付我,老女人对李总说,我们证券部的没什么对外业务,用不着配车。结果把我的车调走了,以后不方便了。这个混蛋!”
“李总为什么要听那个老女人的啊?我看关键是他也想收你的车。”威廉说。
“没办法,老女人是李总的大儿媳的姐姐。靠着裙带关系,弄个副总当,还把自己真当回事了。”高羽飞。
“以后自己开公司,干嘛和这种无才、无德又无品的人生闲气?”瑛儿说。
“是呀,这次和‘敦煌投资’王林他们合作好,搞好关系,争取以后再同他们合作。有资金了,到时候我们自己注册公司干。”高羽飞说。
“也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瑛儿说。
“嗯,你说的没错。我也是这么想,交给我,我会联系别的有意合作的投资公司。”高羽飞说。
高羽飞和威廉看瑛儿情绪好多了,轻松许多。
威廉对瑛儿说:“吃完饭,我们到酒吧坐一会,别回去那么早。啊?”
高羽飞也说:“今天我们上歌舞厅去放松一下,这几天你们太紧张了。威廉,就上你的酒吧玩吧。”
威廉问瑛儿:“去吗?”
瑛儿说:“今晚有乐队吗?”
威廉说:“有。”
“好吧!今晚好想弹钢琴。”瑛儿说。
刘虎见威廉、高羽飞、瑛儿三人来到“爵士”酒吧,诧异的看着三人,瑛儿很久没来了,刘虎发现,自从威廉结识了瑛儿,威廉身上发生巨大变化,白天连影子都看不见,每天晚上六点以后才看见威廉,晚上回到酒吧,除了练飞镖 ,居然坐在那里看书,这是刘虎自从认识威廉到现在五年来从没发生过的事。两个星期前,威廉非要五十万现金,不说用途,他猜不出威廉用钱干什么,刘虎本来不想给威廉,但看威廉难看的脸色和冷酷的眼神,只好给他五十万,他不敢惹恼这个玩命的家伙,也不想失去一个不可或缺的合作伙伴。刘虎看着三人走向歌舞场,心想:威廉该不会拿五十万包公主了吧?如果是真的话这小子可惨了,这女孩可不是谁都养的起的。这位可能比公主还难侍侯,你当是安妮?哼!有你哭的那一天!他脸上掠过一丝苦笑,
威廉三人坐下,威廉点手示意侍者过来。
威廉问高羽飞:“啤酒?”,高羽飞点点头。
“拿几瓶‘贝克’,一杯葡萄汁。”威廉对侍者说。
舞台上乐队正在演奏,歌手唱着,舞池一对对舞伴跳着舞。
威廉看着瑛儿说:“你想现在上台弹钢琴?”
“嗯”瑛儿看着台上的钢琴手回答。
威廉走上台对钢琴手说着什么,曲子结束后,钢琴手站起来,拿起麦克说:“今天我们有一位特约嘉宾,下面请她给我们演奏一曲。”
瑛儿款款的走上舞台,对台下观众行礼,说:“今天对我来说是一个终生难忘的日子,我想把这首歌献给我的母亲和在座的各位,希望大家喜欢。”
然后边弹钢琴边唱道:
你象落花,片片地凋零在无情的流水中,即使我化作一阵清风,也无处寻觅你的身影,再也看不见你美丽的笑容。假如能有来生,请做我的baby,让我报答你的恩情。
你象彩虹,静静地消失在遥远的天空,即使我化作一朵白云,也追不到你的行踪,再也看不见你温柔的笑容。假如能有来生,请做我的baby,让我报答你的恩情。
歌声哀怨婉转,如泣如诉。
威廉和高羽飞听着瑛儿弹奏的美妙的钢琴曲子和忧伤的歌声,痴痴地看着瑛儿那张悲痛欲绝,冷艳无比的花容月貌。高羽飞无限感慨:自古红颜多薄命,我要给她创造一生的幸福。
威廉抑郁多情的看着她,想到:我的宝贝,我要保护你,哪怕要我的命!
曲罢,高羽飞走上台,伸手牵瑛儿下来,深情的拥她入怀,二人踩着悠扬的曲子跳着舞步。
高羽飞俯身看着瑛儿含泪的眼睛,温柔的问:“今天是母亲的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