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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拦你。”火腿肠坐在桌子上舔着自己爪子上的汤:“要去快去,顺便把那个家伙一起捅死。”
“你舍得吗?”格扮着鬼脸:“前两天还不知道是谁浑身的毛都竖起来了,都喊破了音。”
“傻鳖去死!”火腿肠一点都没客气,伸出爪子就在格的脸上狠狠挠了一道,然后翘着尾巴蹦到了旁边的沙发上,用猫眼冷冷的盯着格。
格是叫敢怒不敢言,按照分工的话,他可是火腿肠的实习生,而且火腿肠又是跟定锤那厮穿一条裤子的,想想定锤那混蛋的样子,格觉得自己要是真的欺负了火腿肠的话,自己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个巨大的问题……
而定锤那俩傻缺估计也喝的差不多了,他跟大猩猩两个人抱在一起痛哭流涕,只因为大猩猩在诉说自己当年流浪的时候养过的一条狗,然后它死了,仅此而已……
当然至于定锤为什么哭,这个问题谁都不清楚,反正俩醉鬼就那么呜呜的哭着,谁也管不了谁也不想管。
等他们哭够闹够了,莫辉站起身:“火腿肠,我们两个去把产品和专利的事搞定吧,别指望他了。”
火腿肠扬起头看了一眼,无奈的摇头:“留个人照顾他一下,然后我们就走,不能喝还喝,他怎么不去死。”
“让格留下来吧。”莫辉上下瞄了两眼格:“他的体格应该能搬的动这两个家伙。”
“喂……不要扔下我……”
虽然格喊得楚楚可怜,但却丝毫没有打动火腿肠坚硬如铁的心,最后留下来的人仍然是这个胖子,其他人则愉快的鱼贯而出。
在火腿肠离开之后的大概三个钟头定锤才悠悠转醒,他睁看眼一看,发现自己旁边赫然就是一张大猩猩似的脸,吓得他骤然失声,接着一脚踹了过去。不过等他踹完了之后他才反应过来这家伙为什么会躺在自己身边,于是他连忙躺回到地上开始装睡,装成看不见已经被他踹醒的大猩猩。
“娘的,谁踢老子!不想混了!”大猩猩坐在地上捂着肚子含含糊糊的咆哮着,可骂着骂着他居然又一头栽倒在了地上,半天都没能再爬起来,眼看是醉得不轻。
定锤吹了声口哨,然后从旁边的冰箱里拿出装满冰块的冰盒并拉开大猩猩的领口接着把满满一盒子的冰块全倒了下去。
然后他躲到了一边,看着大猩猩从地上一跃而起,叫的比杀猪还响亮,然后定锤拍着手哈哈大笑。
“是你啊?”良挠挠脑袋,把衬衫脱下来擦了擦身上的水:“为啥要害我?”
“你刚才踢老子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呢?”定锤撇撇嘴:“算了,我大度的很,你不是故意的,我就原谅你了。”
“我……我踢你了?”
定锤眉毛一横,作势要撩起衣服:“妈的,要不要给你看看老子身上的脚印?”
“不用不用了,对不起啊。”良摸着脑袋,小声嘟囔着:“奇怪了……”
“别奇怪了,带我到你的地盘上转转。”定锤伸了个懒腰:“反正他们能也把我给抛下了。”
一听定锤要到自己地盘上去玩,良的眼睛立刻就亮了,忙不迭套上衣服就催促着:“走走走,我那好玩的多着呢!”
说着,他们俩就这么离开了包厢,而窝在角落的沙发上睡觉的格就这样被他们给彻底遗忘在了那里,而他却毫无自觉的吸吮着手指做着狗日的怪梦。
跟着良来到他的地盘之后,定锤感觉这家伙就是这一片的土皇帝,那帮看见谁都恨不得捅上一刀的混混不是像野狗似的闪开就是点头哈腰的打招呼,而整个过程良连看都没看上一眼,只是笑呵呵的跟定锤说着话。
当然了,定锤自然也是官威十足,他背着手踱着王八步在良的身边听着他的介绍,什么这里的姑娘身材够劲,那里的粉儿够爽,哪的妹子口活好哪的啤酒一级棒,反正几乎是一条一条的介绍了过去。
而这个时间正值傍晚,这条白天有些荒凉的内街上再次变得繁华,两边的路牌纷纷亮起,姑娘们三五成群的坐在门口吃饭的吃饭聊天的聊天,花枝招展美不胜收。
“怎么样?看上了哪个妞没?”良走到一个红灯店门口,一把捏住一个最漂亮的女孩的奶,一边揉一边对定锤说:“哥,来一个?”
定锤撇撇嘴:“这档次?你太小看我了?”
看他那范儿,良瞬间就认为他是个中高手,眼巴巴凑了过去,低声问道:“哥,要不……我那有个女秘书,我就玩了两次,今天让你爽爽?高材生,有文化!包爽会叫很主动!”
“能给写暑假作业么?”定锤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屑一顾,指着周围那些花花绿绿的女孩,用训斥的语气说道:“你看看你看看,你看看这些庸脂俗粉,长得有那样可他妈有钱的谁会来玩这水准的?”
良眨巴着眼睛:“哥……啥意思?”
“来来。”定锤一把揽住良的肩膀往前走:“我跟你说说。”
这个动作在外人看来,那可就是逆天的事,这一片的土皇帝,就算是巡查队长都要给足面子的良哥今天居然被人用手搭在肩膀上,动作形态都像个小弟似的,这简直是不可理喻。
当然,他们能接触到的最大的官儿,其实也就是巡查局长了,基本上相当于分局局长那个层次,再往上可就是精英阶层了,他们这种下里巴人可就没有机会见到了,所以定锤的范儿往哪一摆,顿时流言四起,甚至那几个被定锤逼着跳舞的小混混都兴奋的跟人夸耀说良哥的老大昨天亲自揍过他们,他们感觉无上光荣。
“哥,你倒是说啊。”良见定锤一直在卖关子,急得抓心挠肝:“别急我了。”
“真的想知道?”定锤看到良那急迫的眼神,他笑了一笑。
“你知道都是婊子,可你这的婊子三百一晚上随便玩,但是别的地方的婊子两千块只能摸一下的原因么?”
良默默的摇头:“是啊,为什么啊?”
“婊子之所以是婊子,就是因为只要给钱都能玩,这他妈太贱了,你当真的那些有钱的主儿会少那两炮?太天真了。你觉得这帮姑娘长得怎么样?”
“当然好哇,基本上是我亲自挑的,没的跑。”
“我也觉得好,可要是我,我也不愿意在他们身上花钱。”
“这是为啥?”
“为啥?因为贱呗。”定锤冷笑一声:“这种层次跟我的身份能配?”
“那是那是,肯定不配。”
“所以你得研究消费者心理,他们出来找妞,你以为他们是专门为了打炮的?你太天真的。”
“那……”
定锤眼珠子一转,指着街边一个看上去瘦瘦小小的姑娘:“你,过来。”
良哥忙不迭的冲那个一头雾水的姑娘喊道:“赶紧给我过来,愣着干个屁!想死啊你!”
那小姑娘迈着小碎步噌噌着来到良的面前,大着舌头娇滴滴的,还一直往良身上蹭:“良葛革……”
“给老子把舌头捋直。”定锤眉头一皱:“正常说话!”
“听见没有,给老子正常说话!叫锤哥!”
那小姑娘被良一吓唬,顿时没了放出,声音也不再发嗲,低着头低声道:“锤哥……良哥……”
“这就对了。”定锤从口袋里摸了摸:“有湿巾么?”
那女孩忙不迭的从包里拿出一包湿巾递给定锤,定锤拆开之后,一手按住那女孩子的脑袋就开始用湿巾给她卸妆。而等卸完妆之后,这个本来花枝招展的女孩一下子就变得普通起来,不过却多了几分邻家女孩的味道。
“你觉得这个怎么样?”定锤指着那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因为不知道这个大佬要干什么,那个女孩浑身上下都在颤抖,她颤颤巍巍的说道:“我叫蓝。”
“蓝,看着小良。”
蓝照做之后,定锤说道:“跟我念,良哥,你看上去很累,是不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
那女孩照做之后,良突然愣了一下,眨巴着眼睛盯着她,一言不发。
“奇怪哎……他用这个状态跟我说话的时候,我好像被电了一下。”良摸着脑袋:“这是为什么?”
定锤朝蓝点点头:“你先回去。”
接着他开始像一个哲学家似的对良说道:“一个男人,特别是一个他妈事业有成的男人,出去找姑娘绝对不是为了打炮。他是为了谈恋爱而去的,你还真指望能在那些为打炮去找姑娘的人能给你多少钱?别闹了,咱们要干就要干出精品。还是那句话,要研究消费者心理,他们为了打炮会跟你谈钱,会还价会觉得贵,可你要跟他们谈感情,谁都没法给你说出个价,这花的钱可就海了去了,而且还能有回头客,这重复消费不但能让姑娘减少耗损还能增加各种增值消费,比如周围开个高档餐厅,开个电影院,开个大卖场。真有钱就不在乎那个了,一个高兴送姑娘个万八千的小礼物,这钱不到底还是在你口袋里么?”
“哎呀……”良突然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因为你他妈觉得鸡就是鸡,鸡就该叉开腿被人操。”定锤鄙视的白了他一眼:“没文化了吧?你得让鸡去陪人谈恋爱,这不管怎么样都是你赚,懂么?要让他们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知房事,还得加点关怀人的小技巧,这就是钱!知识就是钞票用在鸡身上完全没问题。”
“可我这……”良听完之后再也不对这个阴暗拥挤的巷子感觉满意了,怎么看怎么嫌弃:“档次啊……”
“我有个计划你要不要听听?”定锤一搂良的肩膀:“而且还有件事你肯定喜欢。”
当定锤把自己那个第三新首都的计划完整的告诉给良之后,良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了,而且再听说还专门划出来个区域养鸡喂鸡,这可就让良浑身激动的都颤抖了。
而真正让他战栗的是定锤说他那边最少有几十万亩的上好罂粟而且还有巨大的上好罂粟种植园。这代表什么谁都知道,这可就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黄赌毒,一个都不能少。”定锤抠着鼻孔:“反正都是自己人,我也不骗你。如果顺利最多半年之后,你会成为上层社会杂种里的一个,干不干就看你了,不过我跟你说,这也是个赌博,说不定也可能连你现在的东西都没有了。”
良一咬牙一跺脚,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用脚用力的抹掉:“老子干了!妈的,本来就是烂命一条,真的能干出那么大的事,老子这辈子值了!”
“那你看看怎么操作,你的资产和人,让愿意去的都过去,姑娘不怕多,能有多少我吃多少,然后我会找人培训她们。费用我出。”定锤眼睛一眯:“算爷们给你一个承诺,不过你也得给老子保证,毒品只能在你那个区里流通,如果卖出来了,那爷们只能对不起你了。”
“了解。”良一拍胸口:“这点小事,我盯着就是了。哥,什么时候开始?”
“越快越好!我要人!”
“那我这就去办!”
良转身就离开,激动的连定锤都懒得招呼了。不过定锤还真的挺喜欢这个性子直爽的家伙,跟这种人打交道其实比跟那帮觉得自己是个人物的孙子打交道舒服多了,行就行,不行就不行,说好了转身就干这他妈才是干活的人。
定锤缺的就是干活的人!
独自往回走,定锤一个人穿梭在他已经很熟悉的街道上,他惊奇的发现这里居然离他当时卖包子的公园并不远。他在街角停驻了片刻,转角就走了进去。
再次来到熟悉的地方,但是定锤的心境却完全不一样,快一年没来这里了,那次爆炸的影响也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而一同无影无踪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