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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李震源指着羽霓问道:”她是谁?” “爷爷,她是倪羽裳的妹妹,倪羽霓。”他是故意的吗?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开场白?
羽霓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几乎快要窒息了。
李震源那鄙视的眼光令她忍不住想落泪,但她极力忍住了。
孩子似乎感觉到她的不安,所以不耐烦地动了动,接着哭出声。
由于是双胞胎,一个哭,另一个马上接着哭。
“爷爷,这件事我等一下再向您解释,现在孩子需要休息。”其实他想说的是羽霓需要休息,但一脱口马上变成了孩子,真是混蛋加三级!
“你最好有个好理由!”李震源冷冷地哼了一声。
“会的!”他信心十足的。”王妈,我们上楼。” “走好啊!”王妈亲切慈蔼地对羽霓说。
乔楚《感情游戏错中错》录入&校对:amandazh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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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李哲襄的办事效率是一流的;不过短短的三天,书房已布置成了一间洋溢着温馨可爱气息的婴儿室。
一屋子粉蓝色系列的婴儿用品,连墙都漆成淡蓝的,上面还贴满了迪斯耐的卡通人物。
王妈小心翼翼的把怀中的孩子放入婴儿床,又接过羽霓怀中的另一个,安放在另一张婴儿床上。 婴儿床边的音乐玩具起了安抚作用。
两个孩子不再哭泣,反而安安稳稳地睡着了。
孩子睡着后,王妈迫不及待的问:”小少爷,我以后是不是要称呼她为小少奶奶?”
“就叫她倪小姐吧!”李哲襄的回答令王妈睁大了双眼。
但羽霓一点儿也不讶异。
“可是……”王妈似乎替她抱不平。
“少罗罗唆唆的,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李哲襄的话又刺伤了羽霓一次;她僵在原地——好一个霸道的人!
但他却又更霸道的说:”在保姆还未找到之前,王妈会帮着你照顾孩子,现在你跟我回房间去休息。” “不!我要留在这儿照顾孩子,我哪儿也不去!”她虽然感到疲惫,但仍表现得十分坚决。
“这儿是婴儿房。”
“孩子会需要我的!”她此刻不打算让步。
李哲襄面如寒霜,眼睛却在冒火。
王妈的眼珠骨碌碌的在他们两人之间转来转去。
“我说叫你去休息,你就得去休息!”他是怕她累坏了。
她非但不接受他的命令,反而自顾自地走到李哲襄原本预备用来让她哺乳的摇椅上坐了下来。
“我在这儿休息也一样。”
李哲襄不悦的拧紧了浓黑的眉,盯着她半响。”王妈,去叫老张把客房的床搬过来,顺便看缺少什么都给我补足。” “呃,我马上去!”王妈可不想多待片刻,否则自己到时候如何阵亡的都不知道。
但是她为羽霓的勇敢喝采。
至少她跟以前来过的女孩都不一样;这次鹿死谁手都还不知道呢!
真是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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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哲襄才走下楼梯,李震源就迫不及待的问。
“她叫倪羽霓,她有了我的孩子,就是刚才那一对双胞胎。”他的回答再简单不过了。 “倪羽霓?倪羽霓?老天!她不是你表弟的老婆吗?怎么她会有你的孩子?”李震源人虽老,但一点也不迷糊。
“她的事一言难尽。”
“那你就给我长话短说!”
于是李哲襄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全说出来。
“你是鬼迷心窍了,还是中了那妖女的魔法?”李震源失去耐心的咆哮着。
李哲襄冷静的纠正他,”爷爷,她不是妖女,她是我孩子的母亲。”
“这种女人休想成为李家的媳妇!我也不会准你娶她的。”
“我并没有说我要娶她。”
李震源惊愕得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来。”什么意思?” “我有我的打算。”
“我不管你有什么打算,我只有一句话——不许你娶她!”
“爷爷,除非我不想娶,否则没有人能更改我的想法。”
“连我也一样?”李震源气得青筋暴露。
但李哲襄却丝毫不受他的影响,一字一句地说:”没错,连你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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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震源和李哲襄的话一字不漏的全听进了羽霓的耳中。
她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痛得她连心也疼了起来。
他和李震源所说的每一个字,一遍遍地在她脑海中回响、回响,冲击着她。 李哲襄到底在盘算什么?
也许当初她不该答应代羽裳赴约,但是整个事件中,她才是最无辜的受害者;而他究竟是要如何对待她呢?
其实他早已挑明的说了。
他要的只是孩子!所以他不要她。
而为了孩子,纵使他不要她,她也得留下来,这是个多么可悲的世界啊!一个如此可恶、冷酷的男人,又怎么值得她为他生下孩子?
看来,她当初的决定根本是个错误!
然而这个错误却是由她一手造成的,她怨得了谁呢?
自己种下的苦果,自己尝。
现在,她终于明白这个滋味有多苦了。
♂♂♂♂♂♂♂♂♂♂♂♂♂♂♂♂♂♂♂♂♂♂♂♂♂♂♂♂♂♂♂ 黑夜再度笼罩大地。
羽霓因产后十分虚弱,再加上哺育母乳的关系,显得特别容易疲劳;她好不容易把孩子都喂饱了,坐在摇椅上便昏昏睡去。
就连房门被打开来她都不知道。
李哲襄放轻脚步,看见摇篮中的两个孩子都睡得好熟,不禁俯下身去给他的儿子们一人一个亲吻。
羽霓睡得很不安稳,不断由口中发出连串的呓语。
“不!我不是羽裳!我不是羽裳……”
她的头随着梦呓而不断地摆动着。李哲襄离开了婴儿床,来到摇椅旁,发现她原来是在作梦。
“不!我不是羽裳!我真的不是羽裳……” 难道——
他见她睡在摇椅上不舒服,伸手要将她抱起,不料她反而将身子缩了起来。
“不!不要!不要碰我!”她仍是在梦中。
“是我!羽霓,是我!”他轻声地唤着。
这次她没有再拒绝,反而乖乖地任由李哲襄抱起她。
他轻轻的把她安置在床上,正要拉过毛毯为她盖上,才发现她刚才哺乳时忘了扣上扣子,露也了雪白的酥胸。
李哲襄的身躯逐渐的紧绷起来,体内更是翻腾着复杂的情感。
想到两个小家伙可以自在地吸吮着羽霓的乳房,他就难以控制地嫉妒起儿子来。 他想移开自己的目光,却不能克制,反而将双手覆上了她那柔软、细致的胸脯。他的心狂跳起来,一股强烈的电流窜遍他的全身。
他忆起那一晚,他疯狂地占有她,当时她像个无助的小孩……
他的抚摸令她的乳头挺立,甚至发出了嘤咛声。
那纯真又妩媚的模样令李哲襄忘了一切,他俯下头,用唇沿着她的乳晕轻轻的游移。
朦胧间,羽霓有了强烈的反应。
他也感觉到她的需求。他的下体因亢奋而疼痛;他需要她,然而在这一瞬间,他想起她刚才生完孩子没多久,他不该对她有需索,所以他用尽了全身的力量,让自己的唇离开她的胸部。像怕再被挑起了情欲似的,他连忙为她覆上了毛毯,不敢再多看她一眼,快步离开了房间。 ♀♀♀♀♀♀♀♀♀♀♀♀♀♀♀♀♀♀♀♀♀♀♀♀♀♀♀♀♀♀
他用冷水不断地冲浇着自己炽热的身体,但仍无法浇熄他体内熊熊的欲火。
他简直快要爆炸了!
他迅速地穿了衣服,抓起车钥匙便往外冲。
他不是圣人;即使在英国,他身边的女人也没有停止过,但是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使他如此疯狂。
他需要解放自己,更需要渲泄自己一身的欲火。
但他却选择了一个令他感到啼笑皆非的地方。那就是他的死党兼最佳损友郭威君的住处。
天哪!他需要有的是女人,可不是找个人来嘲弄他唉!既来之,则安之吧!
也许他可以和郭威君畅饮一番;不醉不归,这也是一种渲泄的好方法。
按了门铃。他听到脚步声夹还着抱怨的咕哝咒骂声;郭威君来应门了。
“谁啊?”火气满大的;显然是他打断了郭威君的好事。
“我。”
没有第二句话,郭威君打开门,像看着外星人般的看着他。
就如同李哲襄所预想的,郭威君裸着上身,只在腰间围了一条大毛巾,显然是有些仓促。
“Andy?怎么会是你?”他叫的是李哲襄的英文名字。 “打扰了!”李哲襄唇边挂着笑。
“算了!”郭威君认识他也不算短了,两人除了是从高中到大学的好朋友之外,也像兄弟般一起疯、一起玩,有什么都是”好康A斗相报”。
“Gorden,你怎么了?到底是谁来了?”
李哲襄才一进门,就听见又嗲又娇的声音传来。
宾果!果真被他给料中了,他打扰了郭威君的好事。
房门打开来,一个长相妩媚、身材极棒的”波咪”走了出来;跟郭威君一样,她身上也只围了一条大毛巾。
“波咪”乃是他们两人对自己身边来来去去的女人的代称。
郭威君看了看李哲襄,伸出手作了个”拿点钱来”的动作。
李哲襄把整个皮夹子丢给他,径自从酒柜中拿了一瓶白兰地和一个酒杯,坐在酒吧台上喝起酒来。
郭威君从他的皮夹中抽出二张大钞塞到”波咪”的手,什么话也没有多说,只是做了个”走吧”的手势。
很干脆!反正银货两讫。波咪拿走了钱,扭着头就进房间;没多久,已一身整齐地走了出来。临走之前,还故意向李哲襄抛了个媚眼、挺挺大胸脯,仿佛深怕没人注意到她有叶子楣的身材似的。
乖乖!”波咪”这个动作不但引不起李哲襄的兴趣,反而令他感到作呕。
真是怪哉!刚才他还欲火焚身,怎么这时候却冷静得不能再冷静了!
“怎么?没‘性’趣了?”这句话应当是对自己说的吧!
他的话引来郭威君大笑两声。
“哈!有了你这种最佳损友,在我最后冲刺关头冒了出来,你以为我还能有多大的兴趣?况且,我会是个重色轻友的人吗?”说着,也替自己斟了一杯酒喝起来。
“刚才那个波咪,身材还真不是盖的!”李哲襄作了个男人之间才懂的表情。
“女人嘛!玩玩可以,认真不得的。”郭威君可是个标准的不婚主义;凭他的家世背景和出众的相貌,令不少女人趋之若鹜,但是他的风流也伤透不少女人的心。
好一个玩玩可以,认真不得!真该给他一个诺贝尔创作奖。
其实。这曾是他自己的至理名言,没想到一遇羽霓,他就没这么潇洒了,而且还因此而差点栽在她们姐妹的手中。
“喂!你心情很不好喔!干嘛?又是哪个波咪让你丧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