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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豆腐收钱即可。
叶青青当初就是觉得她的右脸多少会影响豆腐的手臂,和开酒楼不同,不如小五这个可爱的小孩子讨喜,她自然不会和银子过不起,这才让小五当这个“门面”。
安置好小五,叶青青从渔家阁后院出来,本想到集市转转,买些必需品,可她还没走出后街寂静的巷子,她就感觉到身后有人鬼鬼祟祟跟踪她。
会是谁?
跟到渔家阁,冲她而来所为何?
想到这里,叶青青心头一紧,老天爷仿佛跟她过不去一般,安安稳稳的生日还没过安生,总会出茬子。
她加快脚步,只想尽快离开巷子,只要到达热闹的街巷,跟随她的人也做不出什么事。
叶青青步子提速度的同时,身后之人竟也加快了步伐,穷追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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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她和他的第一次冷战
叶青青额头冒出薄薄一层汗,恨不得长出一对翅膀飞离此地,她步履快速交替,可再快却也赶不上身后跟踪之人,她有感觉那人已经伸手就能碰到她了。
实际上,确实有一只手猛地搭向她的肩膀。
叶青青浑身一僵,冷汗瞬间浸了后背,她惊呼出口,下意识的甩出手臂拍掉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同时身子向后转去,看向跟踪她的人。
“青青,是我,不要害怕。”
叶青青转身的瞬间,映入她眼帘的不是凶神恶煞的壮汉,亦不是贼眉鼠眼的鸡鸣狗盗之辈,而是一脸尴尬的阿七。
“阿七?”
叶青青紧张的心终于得意缓解,她长长松了口气,可胸口的心跳声依然如雷,没好气道:“你倒是早出声说话啊!”害她担惊受怕,好在虚惊一场。
阿七挠了挠头,又尴尬又不好意思,抬头看到叶青青正盯着他时,他连忙别过头去,眼神乱瞟。
叶青青整了整衣袖,不温不火的瞥了眼阿七,“什么事?”
阿七欲言又止,显然不知道如何和叶青青开口,直到见叶青青转身欲走,他才老实交代,“我娘前几天在二婶子家吃到了出自渔家阁的豆腐花,一直夸是她吃过最好吃的豆腐花,昨天她病了,什么东西都吃不下,就想吃这渔家阁的豆腐,我昨天来买时已经卖光了,今天好不容易排队到,小五他……不他肯卖给我。所以,青青你能不能帮帮忙?”
叶青青此时已然背对着阿七了,她的步子由快到慢,却不曾有意停留,身后的阿七见她离开未有出声阻止,差不多要接近巷口的时候,她蓦然停下,倏地转身三步并作两步往回走,经过仍站在原地动也不动的阿七时,她丢出一句,“等着。”与其檫肩而过,推门进了渔家阁的后院。
一会儿,叶青青手里捧着大碗豆腐花从院子走出,直接递给阿七。
“青青,谢谢你!”阿七喜难自禁,连忙接过豆腐花,“以后你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我一定拼劲权利帮你。”
相比阿七的激动,叶青青一脸的淡漠,“免了。”转身往回走,没有与他多做交流,在后门完全关阖之前,她突然问了一句,“最近还和林娇娇有来往?”
阿七一愣,随即摇头如拨浪鼓,“没有!就上次已经没有再联系了。”
叶青青表情淡漠,眼波平静如何,看不出她此时的心情,可就是如此的眼波让阿七难以自从,曾经对叶青青的所作所为浮现阿七的脑海,阿七把钱塞给叶青青,顾不得说什么,落荒而逃。
阿七走后,叶青青依照原计划出门买杂货,待回到渔家阁时,小五已经收拾完毕,并且交到叶青青手里一份请柬。
天衣居?
叶青青带着疑惑打开请柬,内容五六句话,但其中的诚意显而易见,看来天衣居这套她非走不可了。
第二天,来到段掌柜的天衣居,由于是提早递给叶青青请帖,段掌柜一早就等在店里。
叶青青发现段掌柜真是细心,桌子上放着的糕点是上回自己吃得比较多的,叶青青对段掌柜的好感又增加了不少。
明人不说暗话,段掌柜直言请叶青青到此的目的,“李夫人,上回你设计的兔毛服装刘员外大千金十分喜欢,我们东家对你的设计也赞不绝口。我知道李夫人有自己的生活,有渔家阁需要打理,但渔家阁如今还未开张,李夫人闲着也是闲着,何况开酒楼处处需要花销,李夫人不如趁着几乎,再帮帮我,酬劳定然不会让李夫人失望。”
说的在理,叶青青抿着唇,认真思考段掌柜的话。
段掌柜见叶青青没有第一时间拒绝,顿时觉得成功几率很大,便继续说出他的想法,“李夫人上次带来的二十张兔皮对天衣居来说数量有些少,不知如果我们给你提供毛皮,你帮我们对毛皮进行处理,好不好?”
叶青青想了想,陷入思考。
此法确实是一条可行之际,作为渔家阁未开张前的过渡期,何况她需要收集齐四周药引,肯定得有银子傍身,如果有人出售她需要的药引,难不成还要人家墨影掏腰包?
如此想来,叶青青最好是答应段掌柜的提议,她不得不佩服段掌柜抓住了时机,怨不得能把天衣居办得有声有色、受到一致好评。
叶青青先前的犹豫渐渐退去,扬起淡淡的笑容,“可以,但是我没有那么多资金购买你的毛皮。”
“这个问题你不用担心,我免费为你提供皮毛,你将皮毛处理好后我再付你加工费。”段掌柜对于让叶青青答应早已势在必得,想出了各种应对方法。
“对了,还有一点,那个处理毛皮有好多脏水排出来,所以处理毛皮的地方要选好,最好是有流动水或者靠近大海的地方。”叶青青忽然想到现代毛皮处理的废水问题,如果处置不当,水源会受到很大的污染,这样如果把加工地选在西沙河村,就会危害到村民乃至自己的生命。
“这样,我们在虞城东南部有一块地,靠近大海,由于是盐碱地,不能种植粮食,如李夫人看那块地可不可以?”段掌柜道。
“可以倒是可以,但是你说的那块地离郭家村肯定很远,我又不想离开郭家村,这怎么办呢?”叶青青颇是为难,她有家需要照顾,何况此一时彼一时,自己的身体她必须得量力而行。
段掌柜沉思了片刻,提议道:“不如这样,我们提供人工,你进行训练,训练好后就让他们当管事去管理处理毛皮的作坊,只是可能姑娘就会拿出配方,这样会损害姑娘自身的利益,你看这样可好,我们出一千两,买断姑娘的配方,可好?”
叶青青心道,强忍住笑意,这段掌柜真是只狡猾的老狐狸,一千两两貌似不少,可是如果皮毛作坊建成,一年之内赚取的费用超过一千两不是轻而易举?还不如她不如利用自己的配方进行技术入股。
叶青青故作垂眸思考,半响才说道:“这样吧,段掌柜,我出技术,你出资金、人力、地皮,咱们合伙建这个毛皮作坊,我也不占你便宜,我占盈利的四成,你们占六成,十年之后,技术全部归你们,我不再抽取红利,如何?”
“四成,我们建作坊要投入不少钱,抽取四成后盈利就比较少了,三成行不行?”段掌柜小心翼翼的试探。
叶青青说四成是给段掌柜留出还价的空间,故而三成是她的底线,“好的,成交,不过你要提前将今年的抽成给我一部分。”
“可以,我先支付你五百两,你着手培训管事,明年开春就建作坊,争取明年能够盈利。”
“成交!”叶青青见段掌柜比较痛快,也痛快的答道,这笔钱无疑是意外收获,若不是为了给小五找膏药,她也发现不了压箱底的兔皮,更没有今天的一出。
伙计拿来纸笔,两人拟定了合同,分别签字按手印,稍后去衙门盖印,合同就生效了。
叶青青美滋滋的出了天衣居,手里是沉甸甸的银子,段掌柜给了四百五十两的银票,五十两碎银子。
“小五,饿了吗?”不知不觉已过来午时,赶回家已然来不及,叶青青决定中午留在县城里填饱肚子,也可以趁着时间想想,现在手头上银子足够了,在这个时期渔家阁开张是否合适?
小五舔了舔嘴唇,“少夫人,我早饿了!”
叶青青莞尔一笑,忍不住捏了捏小五的脸蛋,“小五这么乖,带你去吃大餐!”
叶青青选择在距离天衣居不远徐记楼吃午饭,都处在一个街上,徐记楼的活计见到两人,热情的将两人引入大堂,徐记楼是一座两层建筑,一楼为散座,二楼主要为包厢,叶青青一边看,一边默默打量徐记楼的内部结构,设计的确实不错,生意也很火爆。
伙计没有因为叶青青右脸的缺陷而轰走二人,还是一副热情的样子,就冲这一点,掌柜的就应该是个很会做生意的人,若想把酒楼做好,带有色眼镜看人是万万不行的。
两人要了一个靠近窗户的散座,点了一个珍豆腐和一个酱烧鸭,不愧是名店,味道虽然比不上叶青青做得美味,但在这个年代算是顶尖了,就连和福海楼相比,也并不弱。
两人正在吃饭时,门外进来两个青衣壮汉,进门就喊到,“小二,来一壶酒,一只烧鸭,再给我们来两个拿手好菜。”
“好咧。”小二应道。
在店内就餐的一个黑衣大汉走过来,“陈二,发财了,啊,敢到徐记楼吃饭了,有财路别忘了兄弟呀?”
“那里,那里,”青衣壮汉说到,“我们就是出去打探了一个消息,卖给了董氏裁缝铺的董掌柜,没想到竟然给了我们五十两,铁公鸡竟然拔毛!我们得了银子,自然要过来吃一顿。”
“什么消息,竟然这么贵,如果说别人给钱我还相信,要说董掌柜,我可不相信。”
“你知道今年天衣居和董氏裁缝铺争取刘员外府采买衣服的事情,刘员外呀,说不要命点,刘员外可是土皇帝,只要和刘员外府有来往,还惆不发达?”
据说,只要争取到了这个衣服的采买权就等于争取到了刘员外所熟悉的那些大户人家的采买权,刘员外的大女儿待嫁闺中,上个月参加了他们富家圈子里的打猎活动,穿着一个带兔毛的骑马者,甭提多引人注目了,就连一个小侯爷也被这个大女儿吸引了。这兔毛衣服是天仙居提供的,董氏裁缝铺一向和天仙居关系不和,事事竞争。
“董掌柜想在刘员外母亲六十五大寿宴上扳回一局,就托我们打听是谁给天衣居提得点子,我们兄弟打听到好像是西沙河村的一户人家给天衣居提供的毛皮,据说还是个妇人,我们今天没碰到人,不过通过那面的村民已经能够确定了,就把地址地址告诉了董掌柜,这不,董掌柜就赏我们五十两银子,此事你可千万要保密,董掌柜可嘱咐我们不能向外泄漏呢。”
“我说陈二兄弟呀,你糊涂呀!董掌柜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要是让他知道人家能处理皮子,还不得折腾的人家家破人亡才算?去年,做布匹的王嘎子家,不就是不愿意给董掌柜染布,被董掌柜安了一个罪名,最后倾家荡产,还是天衣居的老板最后给从牢里保了出来,听说出来的时候只剩下一口气了,还不知这户人家遭了什么罪呢!”
“这怎么办呀,我可不想害人呀,要不,我去通知那户人家赶紧避避?”
“怕是来不及了,照我对董掌柜的了解,他可能现在已经到那人家了。唉,就看那家的造化。”
叶青青一听立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头皮一阵发麻,怨不得从第一次进天衣居那天开始就隐隐感觉背后有双眼睛盯着她,想必就是一直监视天衣居动向的董事裁缝铺的人了,现在的时期可不能再节外生枝。
叶青青拉起小五就向外跑去,出门后被冷风一吹,头脑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