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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青出去以后,我让木驼他们集中起来,把我常用的那根长木矛交给木驼——除了我,他的个子最高(1米56的样子),力量最大——然后用力挥手向洞外“出发!”
这几天每天出去前都要说一声“出发!”,这帮手下已完全能明白我的意思——就是该“上班”了,尽管迟疑了一下子,他们还是跟着木驼出发了。
接下来我开始接手木青平时所做的“内务管理”工作,安排“老虎”她们几个去采果子和一种含较多淀粉的植物块茎(不知道是什么,有点像山药,但决对不是土豆和红薯)。“鲨鱼”则带几个人打扫地面卫生和清洁“公共厕所”——这是我对木青平时工作还不够满意的地方。
几个老人负责带孩子,以防止他们到洞外去玩——很没有安全感的童年——我在心里发挥了伟大的同情心,却不能改变——至少目前不能——这种养育方式。
伟大的发明创造工作是这样开始的:我找来一些粘土,用手捏成一个超难看的盆子,然后放到火堆里去烧。为了让这个土盆子内外受热均匀,我还放了一些燃烧的木炭到盆里面去。
这样子应该不算是扰乱了历史发展吧?我在想,历史上陶器本来就是在青铜器之前出现的,后来才有了大量的青铜器皿。
随着意料之中的丰收的采摘队和狩猎队归来,我脆弱的心灵承受了到原始社会的第一次失败!未“降生”的“陶器”裂了!
我看着它先出现裂纹,后出现裂口,却无能为力!
我知道要烧好陶器,温度至少要达到1000度以上,这个火堆中间大量的木炭应该是达到了这个温度要求的。
是不是工艺方面的原因呢?是不是一下子进入最高温烧制,使陶器里的硅酸盐晶体结晶速度内外不一,导致了烧体失败?有这个可能
仔细分析了一下缺口,发现已出现了明显的晶粒状的东西,说明材料和温度都是符合要求的,还让我发现了一个可能也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晶粒大小不一,说明材料还应该进行一定的处理才能烧制。
那如何改进呢?
我不顾天色已快黑,又找回来一些粘土,用手揉、用脚踩——总之,希望这样子得到的陶器内部晶粒均匀。然后捏成了四个盆状器皿——我还是打算从锅做起。
为了解决逐步升温的问题,我把泥盆放在几根摊在地面的碳棍上,周围架起新的柴堆,直到完全盖住这几个盆。
根据前一次失败的经验,以及结晶的速度,我估计得要一天多才能得到成果,点火后我就睡了。
天亮后看到新的火堆中的木炭还在燃烧,我赶紧加上了更多的柴。
这天还是由木驼带队去狩猎,不过我让他们分了两组,木驼和马齐各带一组——培养领导组织能力嘛!
等包括木青他们在内的全体劳动人民返回洞中时,天已黑了,新的火堆已烧尽。
我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下:盆没破!
我告诉木青他们,未得到我允许,谁也不能碰这堆东西。木青带着奇怪的表情,郑重地向“群众”宣布了这个重要通知,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方法,反正所有的人看这堆东西的目光明显地带着恐惧。
一个难眠的夜过去,我急不可耐地去摸灰烬中的陶盆——这回是正宗的陶盆了——已经冷却了。
我轻轻地取出这几个直径不到30厘米的极其难看的器皿,美中不足,由于泥盆下木炭烧尽后出现的移位,还是有两个盆底部出现了明显的裂口。
在搬动中,尽管我小心又小心,还是有一个好盆和一个裂盆碎掉了——这让我发现所制的陶器太易碎了!强度显然比不上后世所用的陶器。
但毕竟有一个好盆的强度比其他三个要好一些,至少让我能端着它去接了一盆水,放在摆好的四块石头上,盆底下悬空。
一个小小的火堆在盆下生起,主要是用的木炭,大概20分钟后,我得到了第一“锅”开水。
可是我还不打算立即使用这口锅进行烹饪工作,木青他们也很“敬而远之”地看着我操作,不明白我在做什么。看到我喝冷却以后的开水,也没有一个人有要来仿效的意思。
我在想,有锅没碗——怎么吃东西!我还得先做点筷子呢!
第六章 原始盛宴
经过反复思考,对比了首次烧制的陶片和第二次裂开的陶盆,我发现结晶的程度是决定陶器强度和硬度的关键。而决定结晶程度的主要因素之一就是温度——第一次做出来的陶片部分硬度甚至超过第二次碎开来的陶盆。这与烧制的温度肯定是相关的!
那么,怎样才能进一步提高温度呢——我想到了用窑。
可是在缺乏工具的情况下,修建一座窑是一件多么浩大的工程啊!
想来想去,又得搞创造发明了——在石器时候发明农耕时代使用的农具!安排了狩猎工作队和采摘工作队外出后,我找了几块磨得扁平而尖的石头(几个老人在带孩子的同时,兼职负责制作劳动工具,有时妇女同志们也参加这项工作),以及几块我觉得能用的陶片,叫木青安排人绑上木柄,就成了原始的石锄和石锹,然后让木青带着几个壮女劳动者,跟我一起到下面的草地上干活——挖一个奇怪的坑。
首先找到离粘土很近的地方的一个土坎,然后我指挥女同志们挖了一个现代女式高跟鞋底形状的地坑,有4平米大小,一头矮一头高,下大上小,地表的口子并不是太大,呈8字形——或者葫芦状——一头大一头小。高的那一头(鞋跟)底部我挖了一个平台,周围挖了一圈沟。
接下来是找来粘土,我拼命踩了一阵后,和木青一起把粘土均匀地抹在坑内表面。最后是在矮的那一头底部用木棍穿了一个12厘米见方的孔通到土坎下(排水、进风),并在坑内堆起木柴烧了一通大火(硬化)。
一个窑的基本成功让我松了一口气:竖窑比较难,横窑里最简单的地坑窑也行吧!
这次我做了一个大概有40厘米口径,15厘米高度的盆——再大的话土坯的强度会承受不了自重,再做了十几个直径12、3厘米的碗,厚度都在1厘米左右,平放在小坑底的小平台上(比矮的那边高50厘米左右),先洒了一层灰烬,再放泥坯,然后是把木炭堆砌在矮的一边的大坑里,还围着近1。5平米的小平台周围堆了一圈。最后是封窑的工作,用细木棍裹上粘土,盖满窑口,再用粘土把缝隙封住,留一个在大坑顶部的10厘米左右直径的口子没封。
累了一天后,我决定明天再点火。
回到洞里,浑身的泥让我第一次有坚决要洗一个澡的冲动——奇怪,好多天了,居然没有想到要洗一个澡!
第二天早上,我把一根燃烧的木棍从窑顶留的孔里扔了下去,一会儿功夫,窑里传出响亮的声音,大火烧了起来。我不得不离窑稍稍远了一点,周围的草以明显的速度枯萎干焦了起来。
木青在安排完工作后,也到我边上来陪着我,我叫他带人给我准备大量的如手臂粗细、长度也如前臂长的干柴来,在我身边堆了一大堆。
到了中午,感觉火力开始降下来时,我开始从窑顶孔里扔柴下去,以保持里面的温度。
周围草皮的破坏让我对工业发展和环境保护有了一个直观的认识。
夜晚的到来让我陷入了了一种两难境地:回洞里睡觉,还是守窑?根据前两次的经验,还得不停地往里面加柴,以提高结晶的程度。
可是在洞外露天过夜对这些原始人来说又是巨大的考验——白天没有一个猛兽光顾,晚上谁说得准?
我犹豫了很长时间,看来我到这个世纪后对这个问题还没有考虑到,部落人安全的生活空间还是只能在洞里。
但创造的神圣使命让我战胜了恐惧,我决定留在窑边直到天亮!
木青劝不动我——他的表达内容也实在贫乏得很——在我身边不断学着猛兽呲牙咧嘴的样子,发出各种怪叫。
晚上我坐在冒着火光的窑边,月光下能看到数十米外的峭壁上,木青和“老虎”他们的脸交替出现,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温暖。
这对我来讲,又何尝不是一种“归属感”需要的满足!
在加柴超过20小时,烧制超过25小时以后,天亮了,我疲倦到不行,交待木青不能让任何人接近窑坑以后,扎实补了一觉——除了当年打“双扣”,好久没有这样熬过夜了!
这一觉直睡到了晚上,我也没想去动窑——再过一夜,让冷却再充分一些。
经过又一晚的等待,揭晓的时候到了:我轻轻地破坏掉封窑的粘土层,烧好的陶器出现在我面前——全部完好!
先拿出一个碗,轻轻用碎陶片敲了一下,居然发出了带一点金属质感的清音!
陶器主体呈灰色,少量带有一点红色,因为用陶片修整过表面,原来两次陶器面上的手指印已没有了,看上去比较光滑,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强!
大喜过望下,我用藤条仔细捆好了陶盆,背在背上,运回了洞里,然后才一个个地将碗捆好,五个一叠,扎在一起,一共15个,刚好三堆,也分批运回了洞。
这一次我不用有所保留了:我决定煮原始社会第一锅汤!
上一次的“锅”被放到一边,用来装水到新的“锅”里,然后是放入切成小块的鹿肉(在后世会不会很奢侈?),加入一点盐。
火点起后半小时,一股香味在洞内开始漫延。
我特意叫木青留下所有的人,尽管只煮了不到10斤肉(装不下了),我还是想让所有人跟我一起享受这“煮”出来的第一餐。
这时不用我再做示意或者说明了,所有的眼睛都离不开这口锅了,好几个人的咽口水的声音已经很响亮。
有了鱼网几乎被改成其他名字的惊险经历,我毫不犹豫地指着陶盆大声说:“锅!”几个中止了流口水的声音加入进来,一起指着陶盆吼叫:“锅!”
我不慌不忙地用碎陶片削制筷子——比石头刀好用多了,一边调着锅里的水量(肉多了一点)。
两个小时后,这锅肉汤煮熟并开始冷却下来——我实在怕他们打坏我的碗!我才用一个碗作勺,盛了一碗给木青,在一阵咽口水声中看木青喝下去的表情——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表情,由惊奇、兴奋等元素组成——可是最后还是转化成了高兴、大笑到狂笑!
接下来是由木青盛了一碗给我,而其他人则高度关注地看着我用两根木棍夹起碗里的肉,吃得津津有味。在木青小心翼翼地用一个个碗将肉汤分下去以后,我身边的小木棍也全都不见了。看着好几个“群众”用一根木棍比划了半天后,艰难地从碗里刨到了肉吃,我开始相信:学会使用筷子对开发智力是绝对有好处的!
木青的分配能力是惊人的,每一个原始人都或多或少的分到了一碗肉汤,只是由于碗不够,排了五轮才让所有人尝到了这锅美味——洞里共有57个人。
“群众”们对碗的小心程度让我对第一个有可能打破碗的嫌疑人有了明确的答案:肯定是我!
从上午到晚上,这口锅再也没有停止过工作——在没有洗过锅的情况下——我最后估计每人平均达到了约两斤肉(连8个十岁以下——我估计的——的小孩子也吃下了平均不少于一斤肉)时候,强行阻止了这种继续暴饮暴食的行为!
当年红军走完长征时,有不少躲过了枪林弹雨,走过了雪山草地的英雄们,却倒在了延安的小米饭下——撑死了!
又一个早晨到来的时候,我本想继续我的“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