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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畔儿,我爱你!”
胡畔隐隐约约觉得皇甫雨泽有些不对劲,可是她又说不出来哪里有问题,于是,她只当自己神经过敏,听到皇甫雨泽的话,她的脸微微一红,露出小女人的娇羞,轻声的回应道。
“雨泽,我也爱你。”
皇甫雨泽起床后,没有说明原因,连早餐都没有吃,只是神色有些凝重,他嘱咐了胡畔要万事小心,然后就一个人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胡畔还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早上的欢愉,的确让她有些累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的虚弱,以前的她完全可以承受的住皇甫雨泽的宠爱,现在却觉得有些筋疲力尽,她把这一切,依旧归结于她所受得伤。
想起早上皇甫雨泽的热情,胡畔不禁羞红了脸,她害羞的蒙起了头,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藏在被子了,此时此刻的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想着想着,胡畔不禁又睡着了。
如果不是手机响起,她会睡一个很香很香的回笼觉。
可是偏偏这个时候,胡畔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胡畔睡眼朦胧的拿起电话,看到是皇甫承安的名字,她一下子清醒了许多,并弹坐了起来。
已经好久没有皇甫承安的消息了,连她受了这么大的伤,皇甫承安都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在想是不是自己上次把他伤得太深了,所以皇甫承安已经不想再看到她了,同时,她也为皇甫承安感到深深的担心,不知道他在哪里,过得好不好。
所以,看到是皇甫承安的电话号码,胡畔紧张的赶紧接了起来。
“安,这段时间你去了哪里,为什么都不出现呢?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没等皇甫承安说话,胡畔就抢着说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
胡畔听不到皇甫承安的声音,她焦急的呼唤起皇甫承安的名字。
“安,安,你在吗?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皇甫承安显然又迟疑了一下,然后终于开口说话了。
“畔儿,我在听。不过我现在要告诉你一件事情,你一定要冷静!”
胡畔的心里,立刻升起一阵不祥的预感。
“安,什么事,你快说,是不是你哪里不舒服?生病了吗?还是受伤了?”
听着胡畔那关切的声音,他的眼泪都要下来了,这一刻他多么希望自己能立刻就挂断这个电话,可是,他不可以,他的把柄,掌握在别人的手中,而他心中的恨意,还没有完全的消散。
想到这里,皇甫承安好像下定了决心似的,对胡畔说道。
“畔儿,听我说,皇甫雨泽现在很危险,我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无法赶到现场,所以,我希望你能去救他!”
直到这个时候,皇甫承安还存在着一丝侥幸心里,他在想,如果胡畔对皇甫雨泽没有爱得那么深,也许胡畔就不会去到那个地方,这样,也就不会中他的圈套。
可是电话里传来胡畔焦急的声音,却彻底的让他绝望了。
“安,你快告诉我,雨泽怎么了,他在哪里?他为什么会有危险呢?”
听说胡畔那带有哭腔的声音,皇甫承安把心一横,低沉的说道。
“皇甫雨泽在北郊那个废弃的工厂里。”
说完,皇甫承安就挂了电话。
“喂?安?安?”
电话那里传来挂线的声音,胡畔坐在那里愣住了。
皇甫承安这个电话打得实在是太奇怪了,可是,在这个充满危机的时刻,她又联想起清晨皇甫雨泽那反常的举动和凝重的神情,在这个时候,胡畔宁可选择相信。
胡畔以最快的速度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她还换了一双运动鞋,她就这样急匆匆的来到了套间的里面。
皇甫雨泽早就把这里的扫描系统,设置成了他和胡畔两个人的,皇甫雨泽想着,万一他不在的时候,胡畔遇到了什么危险或紧急情况,也可以一个人先从这里逃走。
胡畔按照那样的顺序,打开了那道门,她一路狂奔,拼命的跑着,终于来到了公路旁。
她火速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到东效那个废弃的工厂其实只需50元,可是胡畔却给了那个司机500块,让他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
司机并没有多问,拿着钱便开始展示他的车技。
胡畔在心里不停的说着,快一点快一点。
她的脑袋里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她好害怕皇甫雨泽再经历什么危险的事情,她的大脑甚至浮现出鲜血淋淋的画面,那是她无论如何也承受不了的。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司机一路飞奔,终于在最快的时间里赶到了东郊的那个工厂。
胡畔又给了司机500元,让他等在那里,司机很乐意的拿了钱,就待在原地没有走。
胡畔一边跑着,一边来到了这个工厂的内部,这里已经没有人了,有的,只是些被人遗弃的机器。
“雨泽!雨泽!听到了吗?回答我啊!”
胡畔一路大声喊着,可是她找遍了所有的地方,就是不见雨泽的踪影,她觉得有此疑惑不解,可是,她却不想因为自己的疏忽而遗漏了什么地方,所以更加仔细的找了起来。
这个时候,在一个暗处,一个人注意着胡畔的身影,眼中充满了悲凉。
畔儿,他在你的心里,真的重要到可以连性命都不顾了吗?你想没想过,你一个弱女子自己来到这个地方会是多么的危险,幸亏这次方辰逸的目标不是你,要不,你会经历怎样的事情,连我都不敢想象。
皇甫承安无法释怀,他不明白,为什么爱上一个人的结局竟然是,被伤了又伤。
胡畔这个时候朝他的方向看过来,他一闪身,快速的躲在了胡畔看不见的地方,他倚在破旧的墙上,心如刀割。
171。阴冷的目光
胡畔这个时候朝他的方向看过来,他一闪身,快速的躲在了胡畔看不见的地方,他倚在破旧的墙上,心如刀割。
胡畔找来找去,这里非但没有皇甫雨泽的身影,而且这里连半个人都没有,她甚至连一只老鼠都找不到。
胡畔的心里升起强烈的疑惑,她想不明白,明明是皇甫承安告诉她,皇甫雨泽在这个地方,可是为什么,这里会没有人呢?
胡畔特别的留心,她似乎有意的在地上寻找着血迹或是什么线索,可是却什么都找不到,这里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这一点,才是最可疑的。
她一方面觉得失落,一方便又存在着侥幸心里,觉得皇甫雨泽可能没有在这里也许是好事情,也许皇甫雨泽没有被人追杀,只是皇甫承安搞错了。
可是她知道,事情不会如她想象般的那么平静。
当胡畔一万个确定这里没有人的时候,她暗然神伤的回到了来时的那个地方。
那个司机还等在那里。
胡畔情绪低落的上了那辆车,让司机回到了先前她来的地方。
司机没有多问,胡畔今天给他的钱,足够他二三天赚得了,所以,他乐不颠的拉着胡畔,回到了那个公路上。
胡畔一路上都没有说一个字,这一来一回的耽误了不少的时间,可是真正让她懊恼的,却是她竟然一无所获。
胡畔回到皇甫家的别墅,回到了雨泽的房间。
一路上她都有些精神恍惚,她都在思考着什么。
胡畔试图为今天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可是,她发现,根本就找不到任何合理的出口,任她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胡畔低着头,走进了房间,始终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回来了?”
胡畔猛的一抬头,看见皇甫雨泽换了衣服,正端坐在一张椅子上,他的脸变得冰冷,表情极其的严肃。
胡畔看到皇甫雨泽坐在那里,她急忙关切的跑了过去,想要跑到他的身边,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受到袭击,有没有受伤。
“别过来!”
胡畔刚跑了两步,还没有接近皇甫雨泽,却听到他大声的喝止道。
胡畔一脸的不解,她不知道皇甫雨泽为什么会是这副表情,她变得有些小心翼翼,她试探的问道。
“雨泽,你怎么了,你没事吧。刚才……”
“你去了哪里?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去了什么地方?”
胡畔彻底的愣住了,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皇甫雨泽的眼神不在是柔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可怕的阴冷,那么凛冽的光芒,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的扼住了胡畔的喉。
胡畔一时之间无法反应过来,她从来没有见到过皇甫雨泽这样的表情,直觉告诉她,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一定发生了什么很严重的事情,所以皇甫雨泽才会是这个样子,她变得有些诚惶诚恐,紧张的回答道。
“我刚才接到安的电话,他说你在北郊工厂有危险,他不方便赶过去救你,所以,我便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去,可是,我去到之后,却并没有看到你,也没有看到任何人,看到你现在没事,我在想,是不是安搞错了。”
皇甫雨泽的眼神越来越寒冷,像一把利剑一样的朝着胡畔刺过来,胡畔的声音随着那让人汗毛直竖,冷汗直冒的目光,也变得越来越小。
胡畔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从皇甫雨泽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神情,那是一种愤怒,一种压抑不住,眼看着就要尤如火山暴发一样的愤怒。
可是,皇甫雨泽却依旧压低了声音,轻声的说道。
“安?叫得好亲切。我再问你,你是从哪个门出去的?”
胡畔的心在这一瞬间被冰封了,被狠狠的冻住。她看到皇甫雨泽的目光里充满了猜疑,充满了不信任,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想不起来自己做错了什么,只好随着皇甫雨泽的话,继续说下去。
“我走的,是密室。”
皇甫雨泽的眼睛里流露出嗜血而冷酷的光芒,那样目光灼灼的样子,让胡畔觉得不寒而栗,她不敢相信这是皇甫雨泽会对她露出的表情,可是眼前的人,却用那样剜心的目光,告诉她,她看到的都是真的,皇甫雨泽,真的好像想要杀了她一般。
“没想到,你居然承认了。”
皇甫雨泽收了收他的眼神,他深吸了一口气,一副气极而痛的样子,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胡畔不知道皇甫雨泽是什么了,她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向皇甫雨泽走去,她伸出了手,想要触摸到他的身体,却被他猛然射出的寒光,吓得不敢再向前走一步,手也像触电一样的停在了半空中。
“别过来!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皇甫雨泽猛的睁开了眼睛,一声怒吼让周围的空气都跟着颤抖。
胡畔更是如同遭到雷击一般,整个人都僵掉了。
胡畔皱了皱眉,她看到皇甫雨泽这样的情绪,她想要把事情弄个明白,明明早上还在火热的缠绵,为什么转眼间就变成了万里冰川。
“雨泽,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可不可以告诉我?”
皇甫雨泽冷冷的笑了起来,那笑声,分外的刺耳。
“胡畔,你真的是个高手,我就没见过比你还会演戏的女人。那么多的影后,我看都要对你甘拜下风。哦,不对,其实从一开始,我第一眼见到你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