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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铭的双手轻搂对方后背的时候,立即感觉到了异样,当低下头打量对方的时候,发现谈昕居然穿着几近透明的白sè丝质睡衣。朱一铭感觉到这应该不是普通的睡衣,因为一般的睡衣绝不会这么薄,这么透。
谈昕也感觉到了朱一铭的异样,在其耳边低声说道:“好看嘛,前两天托人从特区带回来的,特意为你穿的!”
说完这话以后,谈昕满脸羞红,一头扎进了朱一铭的怀里。
朱一铭见状,捧起对方那娇美如花的面庞,深情地吻了下去。
两人就这么互相依偎着站着,紧紧搂抱在一起,用尽全身的气力吻着对方。谈昕起初还有点害羞,但在朱一铭的挑逗之下,很快就沉迷其中,吐出香舌来和对方纠缠在了一起,不愿分开。
在两人都觉得再不喘口气实在憋不住的情况下,才依依不舍地结束了这场热吻。朱一铭猛吸一口气,刚准备继续这如火如荼的游戏之际,谈昕却突然伸出玉手,阻止了对方的动作,她含情脉脉地看着对方,低声说道:“一铭,不急,你先看看我,好看吗?”
她在说这话的同时,往后退了两步,然后来个一个三百六十度旋转,一时间,朱一铭的眼前裙裾飞扬,玉臂、美腿让人遐想无边。这还不算完,当谈昕站定以后,朱一铭才发现了更为诱人的画面。
由于谈昕的这身睡裙足够薄,足够透,所以里面的风景可以说是一览无余。朱一铭发现今天对方穿着一套深红sè的内衣,在这充满诱惑的sè彩的背后,格外引人是内衣的款式。谈昕身上的这款内衣,无论是上身的,还是下身的,都比普通的要少用了不少,还有最让人流口水的,那胸罩的最中心的位置竟然是透明的,两个关键点暴露无遗。
朱一铭第一次受到如此强烈的冲击,之前上大学的时候,和张扬、李常乐也看过几部岛国的chéngrén动作片,上面不少女。优就穿着类似的内衣,但那毕竟是在A。V里面看到的,现实生活中,他可是大姑娘坐轿子——头一回。在感觉到身体某部位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时,朱一铭觉得没必要再忍了,于是作势要猛扑上去。
谈昕见此情景,看着朱一铭呵呵一笑,随即说道:“一铭,别急,你再看!”
话音刚落,谈昕立即慢慢地转过身去,他怕朱一铭迫不及待,所以不敢有任何停顿。为了这身衣服,他可是费了很大的心思,要不让对方尽情领略一番,她以后一定会感觉到后悔的。
当谈昕转过身的时候,朱一铭发现他刚才仅仅只发现了对方这身内衣最多百分之五十的特别之处,另百分之五十需要转过身来才能发现。她下身那从正面看稍显狭小的小裤裤,到后面来看几乎就剩下窄窄的一片布条了。朱一铭此刻终于恍然大悟了,对方身上穿的竟然是丁字裤,这还真的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在这一瞬间,朱一铭身体的某部位膨胀到了极点,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大概就是那种再不发泄就要爆裂的那种感觉。他现在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女人有时候穿衣服比不穿衣服更诱人,不置身于此情此景之中,往往很难体会这句话的含义。只有那些有过亲身经历的人才会觉得,能说出这话来的人真是太他妈。的有才了。
就在谈昕故意冲着后面一撅臀部的时候,朱一铭终于按捺不住了,他如饿狼一般猛扑上去,把谈昕那柔若无骨的身子用力压在身下,他此刻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全方位地占领她,让其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直至哀声求饶。
两人一起扑倒在床上以后,朱一铭上下其手,直奔关键部位而去。谈昕一边在配合着对方,一边伸手接对方身上的衣服,她心里非常清楚男人此刻需要的是什么,她帮助对方快点得偿所愿。
当双方的束缚都全部解决以后,朱一铭没有任何犹豫,直接直奔主题而去。在谈昕一些低叫中,他开始辛勤地劳作起来。以往两人做这事的时候,总是先把灯关上,但今天没有,甚至连灯光都没来得及调暗,就进入了正题。
也许是受了之前情趣内衣的刺激,也许是灯开着,感官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总之,此时,男人比平时更勇猛,女人比平时更敏感,于是低吼浅吟之声不绝于耳。
这一切足足持续了半个小时左右,才在两人近乎竭斯底里地喊叫中宣告结束。由于之前两人多次来过这家酒店,知道这儿的隔音效果是相当好的,所以两人在做那事的时候,毫无顾忌,尽情发泄。
谈昕把两人用过的纸巾处理掉以后,如一只小猫般蜷缩在朱一铭的怀里。某人本来准备抽一支事后烟的,想想也放弃了。他伸出右手把对方揽入怀中,然后用宽大的手掌在女人的身上轻轻地抚摸着,他很清楚此时女人需要什么,所以他毫不吝啬地给予了。
休息了片刻以后,谈昕便问起了朱一铭这两天在省里跑动的情况。
在这之前,朱一铭就告诉过她,这次过来的目的了。他觉得对于自己的女人如果连这些东西都不能坦诚相告的话,那这个男人做得也有点太混账了。听到谈昕的问话以后,他便把这两天活动的情况简单地说了一下。
谈昕听后很是开心,往朱一铭的身上贴得更紧了……
第一千二百三十三章曲向强履新
梁之放是在十一中旬的时候离开的,前一天晚上,由朱一铭出面召集所有的常委聚了一个餐,虽然没有明说,但为对方践行的意味非常明显。按说这事轮不到朱一铭出面,但薛必溱不愿意牵这个头。在泰方市的这段时间,朱一铭和梁之放之间的合作还是比较愉快的,再说有常务副省长汤泉声这个老领导在,梁之放说不定不久就会在别的地方复出了,朱一铭此时这么也算是为以后的仕途栽支花!
这事倒也不能说朱一铭就想多了,因为从梁之放的这件事情来看,实际上他身上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只不过他的这点烂事爆得太不是时候,有人惦记上了他屁股底下的位置,这样一来,他就不得不让位。
从这个角度来说,梁之放的复出应该是迟早的事情,一方面,汤泉声不会善罢甘休,另一方面,马启山也会为此作出补偿,这样想来的话,这应该只是迟早的事情。这段时间,梁之放可能也从汤泉声那儿听说这个观点,所以尽管他在表面上有些失落之感,但也不算太悲观。对于朱一铭做的这个安排,梁之放的心里还是非常满意的,当天晚上喝了不少的酒。
梁之放离开的第二天早晨,新记就上任了。早在前几天,相关的消息就传开了,省zhèngfǔ秘长曲向强将出任泰方市新一任的市委记,泰方市原常务副市长朱一铭出任市长,这也是前一天晚上薛必溱不愿意召集常委们吃饭的重要原因。元秋生出事以后,市里就数他蹦跶得最欢,最终尘埃落定的时候,他却什么也没有捞着,反而是不显山不露水的朱一铭成了一市之长,这样的结果,真有点让其抬不起头来。
大家乍一听曲向强将出任泰方市一把手的时候,都觉得有几分诧异,但随后转念一想,就能理解了。这位摆明了是省长马启山最为信任的人,从上次对方到省里来视察的情况就可以看出来。曲向强当时只是省zhèngfǔ秘长,严格说来,绝对算不上省领导的级别的,但在马启山的授意下,他硬生生地就成了省领导,这样的支持力度不可谓不大呀!现在泰方市出了这样的事情,他让曲向强顶上来就可以说在情理之中了。
朱一铭第一次从卢魁那得知曲向强将过来做记时,心里也是吃了一惊。他曾经把和马启山走得比较近的人仔细梳理了一遍,把注意力放在了几位老资格的厅长身上,想不到最终对方的底牌还是曲向强。
这就有点让人想不明白了,按说马启山到淮江省的时间并不长,需要有人帮他在省里照看着,这时候把对方放下来,他就说明他已经有十足的把我摆平省里的事情。这份自信固然值得人敬佩,但仔细想来是不是有点cāo之过急,这就不得而知了。
除此以外,还有一点是朱一铭想不明白的,那就是曲向强和马启山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这点要是放在之前的话,了不了解也是无所谓的事情,两人虽然是省长和省zhèngfǔ秘长,但朱一铭用不着和他们直接打交道,没必要了解得那么清楚,现在则不同了。
曲向强成为了泰方市的市委记,而他是市长,两人又分别是卢家和马家的人,到时候要是不发生点什么,那才是奇了怪了呢!既然如此的话,那提前了解一点信息,搞清马、曲两人之间的关系就显得很有必要了,这也算是有备无患呀!
朱一铭经过几天的关注、打听以后,还是没有任何收获,马启山来淮江省之前,两人之间似乎并无交接。在马出任淮江省省长的消息出来以后,曲向强突然调入,成为了省zhèngfǔ的秘长。要说两人之间没有关系的话,绝对不会出现这么巧合的事情的。朱一铭坚信两人之间一定存在这某种联系,只不过他还没有了解到而已,在以后的工作中多加留心,他相信一定会了解到相关信息的。
曲向强履新的当天,省里送他下来的阵型有点特殊。组织部这边没有问题,由常务副部长郑渊领头,还有两、三个处长,倒是有一个人跟下来让人觉得很是奇怪,那就是省zhèngfǔ办公厅,秘二处的副处长倪鹏。让大家觉得怪异的并不是他的这个身份,而是省长大秘的名头。他今天过来明显是代表着马启山的,这样以来可就有点意思了。
马启山这么做的目的很简单,等于告诉泰方市的人,你们都把眼睛睁大一点看清楚了,曲向强是我马启山的人,你们要是和他过不去的话,那就等于不给我这个做省长的面子,那可就别怪我了。
朱一铭见到这一幕的时候,却有点不以为然,能混到市级层面的,谁没有经过一番拼杀,就凭你这样一搞就想把所有人都镇住,这显然是痴心妄想。如果曲向强不拿出点手段来,想要让泰方市的人都听他的,显然是不可能的,别说他是你省长的人,就是省委记的人又能如何。借用一句广告词来说,我的地盘我做主,省长虽然牛叉,但你在应天呢,这儿可是泰方。
通过上次林之泉的事情,朱一铭对曲向强这人还是有几分了解的。撇开他和马启山之间的关系不谈,他的能力还是挺不错的,和对方较量,他必须打起十二分的jīng神,否则的话,是不是能占据上风还是说不清楚的事情。人家毕竟是市委记,而他只是市长,一把手和二把手之间的差别,没有亲身经历的人是无法感受到其中的区别的,看似旗鼓相当,实则相去甚远。
郑渊上一次送朱一铭来泰方的时候,由于元秋生的事情搞得很不开心,这次却没有,泰方市的人在朱一铭的带领下将其奉若上宾。之前在得知朱一铭成为市长的时候,他还有点羡慕这小子的运气,现在看来,对方在泰方这两年倒也不是白混的,从今天的情况来看,已经树立了不小的威信。都说这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与恨,同样体制内也是如此,有你再强势的后台,个人没有能力的话,那也等于零。
吃完午饭以后,郑渊就准备回省里了,在离开之前,他把曲向强和朱一铭一起叫进了鸿运泰坊的小型会议室里。郑渊入座以后,冲着曲向强和朱一铭说道:“两位,坐呀,来,抽支烟!”
郑渊在说这话的同时,分别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