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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钱的时候,朱一铭终于知道女孩向他推荐这种粉色玫瑰的用意,原来这束花的价格居然是八十元。朱一铭开始还以为因为自己长得帅,所以容易招惹小姑娘的注意力的,看来不是这么回事,终于知道自作多情是怎么回事了。
朱一铭边摇头边把花放在鼻下闻了闻,这话的香味似乎比刚才那束更加清新一点,他自我安慰道。朱一铭把花垂下来拿在手上,抬起头来,向桑塔纳走去,一个大男人捧一束玫瑰花,搞得像个花痴似的,他还真做不出来。
朱一铭抬脚上车以后,把粉色的玫瑰放在副驾上,打着火以后,熟练地打开左转向灯,踩下离合器以后,挂上档,刚准备开车,他的动作突然停住了。只见车往前面一冲,突的一声熄火了,朱一铭的身子仿佛被施了定身法一般一动不动。顺着他的视线往前望去,在车前方大约三十米处有一个女子,亭亭玉立,高挑**,洁白的纱裙把她衬托得异常美丽,让人的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那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经典名句。
美女,朱一铭不是没有见过,按说不该如此失态,但这个美女,朱一铭太熟悉了,不正是魂牵梦绕的欧阳晓蕾嘛?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上次在泯州美食街头的匆忙一瞥,他暗暗下了决心,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弄清楚她的落脚之处。
朱一铭重新打着了火,跟在欧阳晓蕾的身后缓缓前行,她居然也进了绿水花园,进了一幢一单元的楼梯口。朱一铭自然不方便再跟进去,但是他也不是没有办法,坐在车里紧紧地盯住楼梯。他知道绿水花园里的楼梯灯都有声控装置,只要有脚步声就会自动亮起来。楼梯灯在他的注视下亮了又灭,到了五楼以后,终于没有继续亮起。不一会功夫,五楼右侧的灯光亮起,5o2,朱一铭默默地记在了心里。
朱一铭闭上眼睛以后,心里默默念道:“造化弄人呀,她居然就住在和自己相距几百米的所在,真是众里寻他千百度,暮然回,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他用力压制住上去找人的冲动,这时候情况不明,万一对方的屋里还有别人在,那岂不是弄巧成拙。朱一铭虽然知道那样的情况,可能性不大,但是谁又敢肯定地说,绝对不会出现呢。
把车启动以后,朱一铭缓缓地往前驶去,两分钟就来到了六栋的楼下,把车停好以后,拿起玫瑰花就往三单元的楼梯口走去。到了门口,朱一铭没有掏钥匙,先调整了一下面部的表情,然后才摁响了门铃。此时他虽然不知道自己脸上的表情,但是一定不怎么样,所以才要刻意地掩饰一番。
季晓芸打开门以后,看见情郎站在门口,手上居然拿着一束粉色的玫瑰花,脸上如少女般的羞涩,低声说道:“来就来了,还买什么花。”她边说边接过了朱一铭手上的花,转身往客厅角落里的花瓶处走去。在转身的一瞬间,她满脸绽开了笑容,如孩童般无遮无挡、天真烂漫,可见女人都是爱花的,可能从十八岁到八十岁都不例外,尽管有许多时候,她们嘴里都说不喜欢。
看着满桌子的菜肴,朱一铭的心里一阵感动,暗暗提醒自己收起刚才的心事,要不然对眼前的这个女人可是不公平,为了这个夜晚,她可能准备了许久,也许往后就很难再有这样的夜晚了。想到这以后,朱一铭默默地闭上了眼睛,试图把刚才看见的那一幕,从头脑里面暂时性的驱逐出去。
两人对桌而坐,季晓芸神秘地说道:“你先把眼睛闭上,我让你睁开的时候再睁开。”朱一铭听后依言闭上了眼睛,他想看看对方究竟想给他怎样的惊喜。只听见耳边传来啪啪的声响,眼前突然黑了下来,不知道季晓芸究竟在搞什么名堂。过了好一会以后,才听见一个羞涩的女声在耳边响起,睁开眼睛吧!
第三百四十九章讲个故事
朱一铭用力地一睁眼睛,四个桌角各点着一支红红的小蜡烛,他眨了眨眼睛,以期能适应这微弱的烛光。
“啊!”朱一铭不由得一声惊呼,季晓芸则羞涩地低下了头,原来刚才的那几分钟里面,她除了关了灯,点了蜡烛以后,还换了一身性感的吊带。粉红色的衣服在烛光的映衬下直逼人的眼,关键那质地——如丝似绸,更要人命的是居然紧贴在身,使得身材本来就极好的季晓芸立即沟壑毕现。看见情郎失魂落魄的表现,季晓芸的心里得意极了,当初在买这件衣服的时候,她就幻想过某人见后的反应,现在果然印证了。
季晓芸拿起已经起出木塞的红酒瓶,为两人跟前的高脚杯斟了三分之一的红酒。朱一铭被她优雅的动作迷住了,这还是那个自己熟悉的女人嘛,他心里不禁犯起了疑惑。
“一铭,我敬你,这段时间工作的事情比较烦心,今天,我们就来好好放松一下。”季晓芸满目含情地说道。前两天于勇回梦梁镇的时候,季晓芸特意找他拐弯抹角地一番打听,才知道朱一铭的近况。于勇其实早就看出来老板和季晓芸之间的关系不正常,于是也顺水推舟把知道的相关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好,来,干杯!”朱一铭对女人的关爱之情打动了,轻声说道。
两人时而举杯对饮,时而低声说笑,亲亲我我,好一番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快乐时光。一瓶红酒很快就底朝天了,季晓芸站起身来,准备去再拿一瓶。朱一铭一把抓住了她,把她拽坐在他的怀中,在她的耳边悄悄地说道:“酒菜吃得差不多了,我现在想吃你了。”
季晓芸听后,羞红了脸,低着头只往朱一铭的怀里钻。朱一铭见状,笑着说道:“哈哈哈,原来你也急不可耐了。”季晓芸一听这话,立即明白了对方话中的意思,连忙站起身来,想要挣脱朱一铭的怀抱。朱一铭现她的意图意图以后,双手用力摁住了性感的身子,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再乱动,我可要打屁屁了。”他话到手到,边说边在季晓芸丰满的臀部“啪”的一下。季晓芸只觉得浑身一阵颤动,觉得有几分疼痛,又有几分痒痒,惧怕中又夹杂着几分期待,真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季晓芸就这样蜷缩在朱一铭的怀里许久许久,都不见他有进一步的动作,这和以往的他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要在往日,在这样的氛围中,他绝对会迫不及待地忙着去冲锋了,甚至都等不到去卧室,次就是在客厅里面短兵相接的。
季晓芸转过身来,双目凝视着朱一铭,慢慢地靠前去,把朱唇凑到他的耳边,低声问道:“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说给我听一听,也许我帮不你的忙,但至少可以和你一起分担。”
朱一铭听了这话以后,心里一阵感动,用力把季晓芸搂在了怀里,他的手不经意间放在了她左边的那团柔软面,他都浑然未决。“我给你讲个故事?”朱一铭在季晓芸的耳边低声说道。季晓芸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他是一个毛头小伙子,只身一人来到了一座小县城,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就如同见着了仙女一般,后来他们相识了,有一天晚……”朱一铭沉浸在回忆中,这一幕一幕在他的脑海里记得异常清晰,仿佛就在昨日一般。停顿了一会以后,他继续说道:“那个早晨,他睡醒以后,就再也没有看见过她的影子,他要是知道是这样的结果的话,那一夜他绝对不会睡的,别说一夜,就是十夜,一百夜,一千零一夜,他也会坚持下去的。”
季晓芸听后,紧紧地抱住了朱一铭,并用手在他的后背轻轻地拍打着。等朱一铭的情绪平复了一点以后,她才轻声说道:“没事,欧阳晓蕾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他是希望你能够幸福。”
朱一铭听到“欧阳晓蕾”的名字,身子一震。他这轻微的变化,自然瞒不了季晓芸,她轻声说道:“我们喝醉酒的那一夜,听你叫过晓蕾的名字,后来我就留心了,整个恒阳县,叫晓蕾的就只有团委的欧阳部长。当知道是她以后,我曾想就此离开,说实话,她是那么优秀,至少比我要好许多,但是想了许久以后,我还是放弃了,因为我真的舍不得离开你。”
朱一铭听了这话以后,心里像是被针刺着般的疼,他想不到又一个女人为他付出了这么多,真是异常之感动。他用力搂紧了季晓芸,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晓芸,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一铭,别这么说,这事和你无关,是我自愿的。”季晓芸低声说道,“直到今天为止,我才知道欧阳晓蕾付出的远比我要多得多,她值得我尊重。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打听到她的下落。”
朱一铭低下头来,用力地吻了季晓芸的朱唇。他在心里默默地念叨:“感谢老天爷的垂青,试想我朱一铭一个农家子弟何德何能,居然能得三位佳人垂青,今生真是死而无憾。”
男人当以事业为重,古人常说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当是其毕生的追求,但在许多时候,堂堂七尺男儿都无法挣脱那一丝刻骨柔情,古往今来,帝王将相,平头百姓无一例外。
桌边的缠绵对于**的男女来说,自然是无法满足的,于是互相搂抱着往卧室走去。季晓芸担心的事情终于没有生,因为某狼迫不及待扑来的时候,已经是进了卧室以后的事情了。
这个夜晚,季晓芸终于明白了有些人是不能招惹的,否则绝对会赔了夫人又折兵。当一切都平复下来以后,朱一铭也犯起了迷糊,之前不堪一击的郑璐瑶现在变得强悍异常,而之前如狼似虎的季晓芸,现在三、五个回合以后,就只有缴械投降的份了,难道这玩意也有此消彼长一说,那不是太神奇了。
冲了一个澡,重新回到床以后,朱一铭现季晓芸已经沉沉睡去,本来还准备再次立马横刀,现在看来只有作罢了。他点一支烟以后,来到了客厅,思绪不禁又飘回到一幢一单元的5o2室,不知道伊人今日是否安好?把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之时,朱一铭已经打定了主意,明天一定要去弄清楚这件事情,要不然他真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
第二天一早,朱一铭醒来以后,已经八点半了,季晓芸已经准备好了早餐。吃完以后,他对季晓芸说道:“晓芸,我马要去一下泯州市里有点事情,晚可能也回不来了,你……”
“哦,那正好,我还准备告诉你呢,我要回梦梁了,女儿身体有点不太舒服,我妈带着她呢,我还真有点放心不下。”季晓芸善解人意地说道。
朱一铭听后,满脸的焦急之色,连忙关切地问道:“怎么回事,严不严重?孩子有病,你怎么不早点说,这可耽误不得呀。”
“没事,昨天已经和她在卫生院看过了,医生没事,就是着凉了,支气管炎了,有点咳嗽,再打一天点滴,应该就没事了。”季晓芸连忙说道,朱一铭的反应还真有点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那就好,孩子的事情马虎不得,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就给我打电话,我回来安排的。”朱一铭仍不放心地说道。
第三百五十章一阵眩晕
“你放心,没事!”季晓芸说,“那我就先走了,你少喝点酒,开着车呢,自己当心点。”
朱一铭把季晓芸送出门以后,重新躺到了床,可大脑却一点儿也没有闲着,他在思考下面究竟该怎么办,总不至于就直接冒然去敲门。说实话,昨晚在昏暗的路灯下看得并不甚清楚,当时非常肯定那人就是欧阳晓蕾,现在回过头来在仔细想想,他还真不敢肯定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