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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音未落,门就被推开了,肖铭华进来以后,说道:“我爸前两天刚教育我的,出入领导的办公室一定要先敲门,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原因,就是我怕你有什么不方便的,比如说正在和某个女下属研究工作之类的,那样的话,冒然闯进来,可就不好了。”
“去你的,真是狗嘴里面吐不出象牙来,我倒是想,可就是没有哪个女下属愿意来和我研究。嘿嘿!”朱一铭顺着他的话说道。只有在肖铭华的面前,朱一铭才不需要有任何掩饰,两人虽然是下级,但维系他们之间的则是那份亘古不变的兄弟之情。
肖铭华听了他的话后,假装一声长叹,然后说道:“看来领导的追求和我们这些小角色就是不一样呀!”
“滚,你越说越来劲了,本来准备送包好烟给你抽抽的,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反正给你抽也是乌龟吃大麦,糟蹋了好东西。”朱一铭没好气地说道。
“还是次那烟呀,你居然还有呀?”肖铭华满脸谄笑地说道,“刚才那话我收回,您是当领导的,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别和我一般计较了。”
“德性,给!”朱一铭没好气地说道,然后随手扔过一包烟去。肖铭华接过来,在手里翻着个仔细查验了一番,确认无误后,才连忙拉开手包的拉链,把它放了进去,然后看着朱一铭呵呵傻笑了两声。朱一铭见后,连忙闭了眼睛,满脸作痛苦状,仿佛不忍目睹眼前的这一幕似的。
两人的嬉闹,直到曾善学进来才作罢。肖铭华接过曾善学递过来的茶杯,连声说道:“曾秘,谢谢了,谢谢了!”
曾善学连忙回礼道:“肖局,您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说完以后,立即转身退了出去。他知道肖铭华一大早来找朱一铭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所以他不会在这多待一分钟的。
等办公室只剩下他们两人以后,朱一铭看着肖铭华说道:“出什么事了,看你一脸疲惫,昨晚是不是又熬了一个通宵?”
“领导英明呀,我刚才去找李局的时候,他怎么就没有发现呢,我真是可怜的人呀!”肖铭华一脸的失落。开完这句玩笑以后,他的脸立即沉了下来,压低声音说道:“那事有点眉目了,和你之前预料的一样,我们隔三差五地就去云海酒店,现在终于有人沉不住气了,不过这人,你绝对想不到是谁。”
朱一铭听他说得如此神秘,也被激起了好奇心,连忙问道:“说说看,究竟是谁,你和我还卖关子,当心我对你不客气。”
“好,好,你是领导,我哪儿敢和你卖关子,不过你要对我不客气,也得掂量着来,袭警的罪名可是不小呀。”肖铭华一副不以为然地架势。
“废什么话呀,快说!”朱一铭真是被他气坏了。
“呵呵,别急,我写给你看。”肖铭华边说倒了点水在茶几,然后用手指蘸了点水,迅速地写出了一个字。
“高?”朱一铭嘴里念叨着,“姓高的?”突然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熟悉的名字,“高锋?你们公安局的常务副局长?”朱一铭大声说道。
肖铭华听后,慢慢地点了点头。
“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朱一铭迫不及待地问道。
“前段时间,我们去了几次云海酒店,有了一些发现,但距离我们想要的,还有不小的差距,于是这两天我们就加大了行动的密度,这下子终于有人坐不住了。”肖铭华兴奋地说道,“昨天的班子会,这个高锋就跳了出来,说是有人向他反映我们的队伍里,有人在公报私仇,故意整一些平时不听招呼的人。”
肖铭华略作停顿以后,继续说道:“他的原话是这样的,我们有些同志在干工作的过程中,不知道报有一种什么样的心态,三番五次地查门去,可是又查到了什么呢,我看好像什么也没有嘛。如果人家确实有问题,那么就拿出证据来呀,这样经常性地找门去,我试问一下,我们的这些同志究竟是何居心?”
“噗!”朱一铭听了肖铭华的话后忍俊不住,一下子笑出声来,肖铭华模仿高锋的样子,倒很有几分相似。“你说的没错呀,看来确实有人坐不住了,只是不知道是单单为了这酒店的事情,还是因为那件事情?”朱一铭收住了笑容,思索了一番以后,说道。
“是呀,我把这事向李局做了汇报以后,他也是这样说的,就目前的情况而言,我们要想解开这个谜还有一定的难度,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肖铭华接着朱一铭的话说道。
“是呀,这事确实着急不得,对了,李局对下面的工作是怎么安排的?”朱一铭像猛地想起了什么似的,急切地问道。
第三百五十三章临时起意
“李局的意思直接把云海酒店给端了,既然有人要证据,那我们就把证据放到桌面上来,看他还有什么话说。”肖铭华说道,“另外,这样做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就是借此打uàn他们的阵脚,顺势搞清楚里面究竟藏着哪些猫腻。”
“引蛇出dòng,倒是一个妙招,不过有把握嘛,好像你们也搞了好几次行动,收效好像并不是很大。”朱一铭一针见血地说道。
“之前是的,不过现在不会了。”肖铭华故作神秘地说道,“高锋跳出来以后,这事就好办了,治安大队里面有不少他的人,所以以往的行动才没有成功。我刚才和李局已经商量过了,我们这次准备动用刑警大队的人,这不是高锋分管的部mén,他应该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力,另外我们也进行jīng心挑选,把那些有疑问的人坚决排除在外,力求一击命中。”
“这方案确实不错,这样一来的话,成功的可能xìng就应该大了许多。我觉得在这之前应该做出一个放弃的姿态,这样可以麻痹对方,也可以为后面的行动做掩护。”朱一铭如有所思地说,“人家毕竟是常务副局长,亲自站出来发飙,怎么着也得给个面子不是?”
肖铭华听了这话以后,想了一会以后,笑着说道:“你还真是老jiān巨猾,某些人可能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喽!”
“那可就没办法了,老话说得好,谁害病,谁吃yào。他要不主动站出来,谁会把这事联系到他的身上去呢!”略作停顿以后,朱一铭继续说道:“对了,关于高锋的问题,李局是怎么安排的?”
“李局的意思是现在自然不能把他怎么着,在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他会去找老大谈的。”肖铭华连忙说道。
“是呀,这事不能不慎重呀,谁都知道他可是那位的心腹,所以在动他的时候一定要慎重。”朱一铭严肃地说,“对了,高锋好像有个小舅子,这可是一个不甚安分的角sè,你们可以在他的身上动点脑筋。”
“小舅子?你怎么知道他有个小舅子,并且还知道他是个人物?”肖铭华不解地问道。他们在高锋身上也算下了点功夫的,不过并没有发现这条线索,他对朱一铭这话的真实xìng还真抱有点怀疑的态度。
朱一铭听后笑了笑,就把几年前他和李志浩去吃早饭,遇到高锋和他的小舅子宋化成的事情说了一遍。肖铭华听后很是开心,对付高锋,他们正愁无从下手呢,这可是一个不错的契机。拿下云海酒店里的胖鱼头不是什么难事,关键要撬开他的嘴,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些家伙身上或多或少的都有些劣迹,属于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主,所以想让他吐出高锋和那个关键xìng的人物——三指,如果没有真凭实据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肖铭华听了朱一铭的话后,笑着说:“今天到你这一趟,真是没白来,又多了一条线索,说不定能从中挖出一点有价值的东西出来。”
“呵呵,这事我觉得你还是要请示一下李局,毕竟涉及到高锋,他可是正科级干部,也不是说你们随随便便就能去调查的。”朱一铭提醒道。
“这个我知道,马上回去以后就想李局汇报,本来就是他让我来找你聊聊的,他说你对这事比较了解,所以多听听你的意见。”肖铭华解释道,“高锋是不是正科级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们只是发现了宋化成身上有一些异常情况,谁知道这货和我们高局有什么关系呢,你说是吧?”
“哈哈哈!”朱一铭听后,大笑起来,肖铭华的这话实在是太绝了,高峰要是知道了,恐怕能气得吐血。难怪大家都说不要轻易去招惹警察,他们至少有几十种方式可以用来对付你,最终还能让你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送走了肖铭华以后,朱一铭觉得有必要去卫生局看看,一方面有段时间没去了,不知道检查组的情况怎么样,另外他也想去了解一下食品yào品监督局的人加入进来以后,是不是有了进展。
朱一铭走到mén口,对曾善学说:“善学呀,打个电话通知一下于勇,让他把车开过来,我们去卫生局看看。”曾善学听后点了点头,连忙转身向楼梯口走去,老板让打电话通知,亲自跑一趟岂不是更好。
朱一铭看着曾善学消失在头梯口的背影,不由得摇着头笑了笑。曾善学的动作虽然有几分做作,但是他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为了表示对老板jiāo代下来的事情的一种重视,自然没有任何问题。
上车以后,曾善学小声地问道:“老板,是不是要通知一下卫生局的同志?”
“没那个必要了,我就是随便去看看。”朱一铭说,可停了三五秒钟以后,他又说道:“善学,你还是打个电话给吕远才,问问他在哪儿呢。”
曾善学听后,连忙掏出手机,熟练地摁下了几个号码,然后对着电话一阵嗯嗯啊啊。一会功夫,他挂断了电话,对朱一铭说道:“老板,吕局长他在卫生局呢,不过他正准备出去,我让他先在那等一会。”朱一铭听后,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曾善学看了老板的表现以后,这才放下心来,他刚才也算是自作主张了,好在老板并没有责怪。他心里非常清楚老板去卫生局自然是冲着检查组去的,所以刚才他才让吕远才等会离开的。
车到卫生局以后,朱一铭突然改变了主意,决定先到陈燃的办公室去看看。有段时间没和他照面了,不知这家伙近段时间的表现如何,郁闷是肯定的,任谁遇到他这种情况,应该都是这种心情。卫生局成立了这么重要的一个检查组,和他这个一把手局长居然毫无关系。这种被忽视的感觉,放在谁的身上,也不会觉得舒服,更何况他对检查组检查的事情还非常上心,这其中的滋味,只有亲身品尝到的人才能体会。
朱一铭来到位于三楼的局长办公室,信步往前走去,曾善学刚才看见老板的表现还很奇怪,因为检查组的办公室设在后面一幢楼上,现在终于明白老板的心思了。要是换作其他人,他一定会上去问一声是不是需要去通报一声,这个陈燃自然没有这个必要了。老板对他很不待见,曾善学是心知肚明的,巴不得借这个机会,发现一点什么呢。一愣神的功夫,朱一铭已经走出去五、六米,曾善学连忙紧走两步,跟了上去。
几个副局长办公室的mén都敞开着,里面都有人在办公,看到朱一铭的时候,他们纷纷站起身来,准备上前来打招呼。朱一铭见状,满脸微笑地冲着他们摆了摆手,几位副局长虽不知这位常务副市长大人究竟想做什么,但看了他的动作以后,大家都重新规矩地坐回到了办公桌前。
副局长孙一鸣见朱一铭从他的办公室mén口继续往前走去,作为陈燃死党的他,心里不禁一阵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