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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后面去了。他过去主要是为了装一下逼,在对方面前显示一下他做大哥的风采。
事情谈得差不多的时候,一个圆脸的家伙说道:“诸位大哥,这个事情难度虽然不大,但我想有必要提醒一下,这个女人的情夫不简单,属于一个手眼通天的人物,并且本身也非常jīng明,所以请兄弟们把招子放亮一点,如果陷进去了,那可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听到他的这话以后,坐在最右侧的一个家伙变得怒不可遏起来,大声喝道:“那个姓朱的市……”
话刚说了半截,便被他身边的家伙给打断了,对方厉声说道:“小郎,你给我闭嘴!”
这些事情都是在大头打电话给朱一铭之前,向红毛详细了解的,用老贼的话说,要么不向领导汇报,如果要汇报的话,就必须把这些细节说清楚了,否则的话,反而误事。
听对方说得如此慎重,红毛也jǐng觉起来,连忙问对方,这个女人和他的情夫分别是什么身份。
这两个当中,对方只是告诉他,女人叫做谈昕,是省委党校的总务主任,至于说她的那个情夫,虽说是一定的能量,但并不在应天,所以也不必太过在意。他们还说,只要把这件事情做实了,那么对方就没有还手之力了。
红毛也不是傻子,立即猜到了对方的身份必定不简单,否则的话,他们不会如此小心翼翼。本来只是想着来装个逼的红毛,此时倒有了想法,他对对方说道:“我们本来还以为只是普通的老百姓,现在你们要搞的是党校的老师,男方的背景可能更为深厚,既然你们不愿意说,我也就不问了,不过之前你们开的价可有点偏低了,这样吧,按你们说的,翻个倍。”
听到他的这话以后,四人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互相对了一个眼sè,虽有点不太情愿,但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红毛听到对方的话以后,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心里非常清楚,对方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本钱。惹火了他,现在就直接把对方扣在这儿,然后一个电话打到分局,到时候,他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当然不到万不得已,红毛也不可能那么去做,这毕竟关系到他们在道上的声誉,随意不得。现在见对方答应下来了,那当然是皆大欢喜了。
商量好价钱以后,这帮人也提出了一个条件,那就是不管事情最终做到什么程度,红毛他们这边都不得把这个消息透露出去。
红毛对此倒是没有什么意见,一口答应了下来。就算对方不交代,他们也不会那么去做的,他们把这当成一桩生意来看,而这应该是他们的职业道德了。
谈完以后,双方准备喝点啤酒庆祝一下,就在这时,红毛手下的小弟猛地想起一个问题来,那就是这个女人的家庭情况如何,这样便于他们在跟踪的时候,心里有个数。生意虽然是老大拍板的,但最终的事情还是要他们去做,所以他更关心这些细节。
对方听后,便把相关情况告诉了他们,谈昕家里除了一家三口以外,她的母亲也和他们住在一起。对方特意强调,他们最要注意的就是她的母亲,至于她的丈夫根本无需在意,甚至在必要的时候,他还可以配合他们。
听到这以后,小弟的心里就放下来了。要说为了四万块钱打个架什么的也就罢了,如果为两百块钱,他还真懒得出手呢!
红毛在向大头汇报一周工作的时候,简单提了一下这个事情。现在道上的事情,大头基本扔给红毛负责了,他现在和老贼专心搞正经生意。这些年,积累了不少的资本,没有必要再干那些刀口上舔血的rì子了,他现在想的是如何将自己的身份漂白,这样他们就可以成为正儿八经的成功人士了。
尽管对于红毛的能力是非常信任的,但大头还是让对方一个星期向他汇报一次,简单地将一周的业务向其做一个汇报。如果有什么需要讨论的,他就和老贼一起帮对方把把脉,如果没有的话,他也能及时掌握住手下那帮兄弟的动向,这对于做老大的而言,是很有必要的。
大头在听红毛说起这事的时候,就多留了一个心眼,在所有的事情都说完以后,他又单独把这件事情拿出来询问。当红毛确认对方说的是“姓朱的市”时,他便明白,为什么刚才乍一听这个谈昕之名时有点熟悉的,原来根子在这呢!
打发红毛离开以后,大头就和老贼商量起这事来了。当时,他们并没有敢确认这事就一定和朱一铭有关系,而这事又事关对方的**,他们也不好出言询问。老贼提议,让红毛派人先跟在那个女人后面两天,看看情况再说,大头听取了他的意见,把红毛叫进来如此这般地叮嘱了一番。
四、五天以后,大头特意把黄毛叫过来询问了一番。
红毛说,这段时间以来,他们什么也没有发现。这个女人的表现再正常不过了,每天按时上班,按时下班,晚上基本不怎么出去,除了有两天,和两、三个女xìng朋友一起吃饭、逛街以外,便没有任何异样了。
说完这个情况以后,红毛又向大头说起了对方那个老公的情况,这货整天靠赌博度rì,在业内有个诨名,叫光脸,指他往往把衣袋里输得一文不剩,比脸还要光。有段时间还借了他们一万块的高利贷,由于过了期限,他便带着两个兄弟去找他。这货吓得和什么似的,结果第二天就把钱给还上了。
从此以后,光脸便觉得和红毛认识了,每次只要见到他以后,便主动凑过来示好,只是再也不敢提节借钱一事。红毛本来懒得理这样的人物,但毕竟他罩着那个赌场,对方又是老客户,倒也不便做得太绝。
红毛最终还说了一句,想不到那个漂亮女人竟然是他的老婆,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了。
红毛可是道上混的人物,对于男女之情本就没什么意识,现在从他的嘴上竟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来,由此可见,谈昕的老公有多么的不堪。
大头把这个情况和老贼说了以后,两人都觉得这个事情越来越有趣,极有可能和朱一铭有关,因为他太符合对方所说的那些个特征了。经过一番郑重地考虑以后,大头决定给朱一铭打个电话。如果这事与其相关,可以防患于未然,就算与他没有关系,也不会带来什么危害。
在这种情况下,大头才拿起了电话给朱一铭拨了过去。
第一千三百七十章联系
挂断电话以后,朱一铭心里很不是滋味,这种被别人的yīn的感觉,真是很不好受,让他觉得更为不爽的是,他还不清楚究竟谁在背后搞事。
朱一铭站起身来走到窗户边,眺望远处。看着密密的雨点练成一线,天sè很暗,让人分辨不清此刻究竟是什么时候。现在市里的情况纷繁复杂,这下又冒出这样一档子事情出来,确实有种让人始料不及的感觉。
根据大头所说的,朱一铭首先想到的就是曲向强,现在双方的矛盾已经从桌下放到桌上来了,使出这样的手段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这样的想法在头脑中一闪而过,随即就被朱一铭给否决掉了,理由很简单。他和谈昕之间的关系,对方应该不可能知道,就算知道,他想在这方面做文章的话,也不会让人去找红毛手下的人。
曲向强如果想这么做的话,他绝对能想到更为合适的方法,并且这样干的话,也有点降低了他的身份,他应该不屑为之。
排除了曲向强以后,朱一铭又有点迷糊了,既然不是他这个主要的竞争对手的话,那又会是谁呢?
经过一番思索以后,朱一铭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最为可能的人选——曲东,这倒有点符合他的认知,他要是做出这样的事情出来,一点也不会让人觉得奇怪。
这段时间,朱一铭除了和曲家人之间有瓜葛以外,并没有和其他人有交接。曲向强不会用这种手段,不等于曲东那个货如此这般地去搞。上次在方山的时候,他可是狠狠让对方吃了一个瘪,他要是得知这个事情,想利用和这个方法找回场子,倒也并不是不可能。
尽管这样推理是行得通的,但朱一铭心里也有一个疑问,那就是曲东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的。他和谈昕之间的关系非常隐秘,就连吴天诚、沈卫华都不知道,他从哪儿得到的消息呢?
朱一铭想了一番以后,觉得毫无头绪,他这边肯定没有走漏消息,现在这种情况,那就说明十有仈jiǔ是谈昕那边的问题。这绝对不是谈昕故意说出去,一定是某种机缘巧合,才导致了这件事情的发生。
现在光在这儿瞎想,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朱一铭打定主意以后,就拿起手机,给谈昕发了一个短信过去,告诉对方,晚上有时间的话,通个电话,他有点事情想问对方。朱一铭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让谈昕有个jǐng觉。对方现在一定还蒙在鼓里呢,否则她会在之前打电话给他了。
朱一铭想起这事来还有点后怕,对方如果找的不是大头的人,那后果不堪设想呀!他和谈昕之间虽说在一起的时间并不是很多,但对方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只要长期关注下去,他们迟早一天会落入对方的网中。
这件事情如果真如对方预料中的那样发生,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朱一铭的心里非常清楚,可以说对他的打击是致命的。要是在其他时候,这个问题也许不足以让他一蹶不振,但他曲向强正虎视眈眈地关注他,再加上对方身后的省长大人,朱一铭想到这的时候,都有种头大的感觉。
这样下三滥的招数虽然上不了台面,但有些时候杀伤力却是巨大的,足以毁了一个如他这般前程似锦的官员。现在朱一铭只觉得庆幸,当年,在和大头结识的时候,他还有点看不上对方,实践证明,他连着两次可能遭遇的灭顶之灾都和对方有脱不了关系,这样想来,等这事结束以后,他还真得好好谢谢对方。
整个下午,朱一铭心里都很不淡定,虽说他从大头那得知这个消息以后,这件事情对他就不会产生任何影响,但他却始终有点心神不宁的感觉,关心则乱这句老话,说的真是一点没错。
临近下班的时候,朱一铭想起晚上还有一个应酬,他便给贺齐打了一个电话,如此这般地交代了一番,让他代表自己过去。朱一铭此刻哪儿还有心思参加什么应酬,可以说是一头的心思。
晚上临近八点的时候,谈昕发了一个短信过来,你现在方便吗?朱一铭立即回了一个短信过去,方便。
等了大约两分钟,对方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由于心里有事情,朱一铭也顾不得和对方甜言蜜语了,直接把下午从大头那听说的事情告诉了谈昕。
谈昕听到这话以后,一下子愣在了当场,地没有说出话来。她心里非常清楚,这件事情要不是朱一铭提前得到消息,会带来什么样的结果,那用不堪设想来形容也一点不为过。
朱一铭感觉到了对方的吃惊,随即说道:“昕姐,你也不用太担心,现在既然我们已经知道这个消息,那就不会再有任何问题了,我们要做的就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然后彻底地把这事解决掉。”
朱一铭在这之前已经想过了,如果他直接去找大头和红毛,完全可以把那几个家伙揪出来,但那样做的话,又有什么意义呢?他总不至于让人将他们狠揍一顿吧,那样的话,不符合他的身份暂且不说,也有点太便宜对方。既然有人敢于出手,他就要剁了他的手,让他从心底感觉到敬畏,以后才不会再搞事呢!
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