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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尽一下地主之谊;这可有点说不过呀周记;您说是?”
郑广材生怕自己的分量不够;特意把周海涛也给扯了进来。。
周海涛听到这话以后;尽管心里有几分不快;但也不好开口否定;冲着朱一铭微笑着点了点头。
“哦;既然周记和郑局长如此盛情;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朱一铭说到这的时候;从衣袋里面掏出名片来;往前两步;双手递给了离他较远一点的周海涛。他通过这样的做法告诉郑广材;你还不够格让我递名片。
郑广材的脸上尽管有几分不自然之sè;但他也不好说什么;周海涛的级别确实比他要高;朱一铭这么做并没有任何问题。
朱一铭递完名片以后;又分别和周海涛、郑广材握了握手;随即便抬脚往外走。
宦竣业见此情况;急了;他上前一步;刚准备开口;却被郑广材给拽住了;直到朱一铭在门口消失;对方才松开手。宦竣业见状;低声说道:“广材老弟;你扯着我干什么;他就这么走了;那……那小彬怎么办呀?”
“老兄;你还没有看得出人家的意思?”郑广材反问道。
宦竣业还没来得及开口;耳边却传来了周海涛的说话声;我说宦总;你家小子;我看今天晚上只能在这边委屈一夜的;其他的事情等你们明天拜会了朱市长再说;我还有事情;就先走一步了。
周海涛说完这话以后;和宦竣业轻轻握了一下手;然后转身对郑广材说道:“郑局;这边的事情就麻烦你处理一下;朱市长那边如果需要我出面的话;你就给我打电话;我就先走一步了。”
周海涛虽说由区委记做靠山;但毕竟还不没有扶正;而郑广材则是老资格的区公安局长;所以倒也不便让对方太过难堪。他能这么说已经算是给足郑广材的面子了;相信他一定能感受得到的。
郑广材听到这话;连忙说道:“周记;麻烦您了;让您跟在后面受累了;这都是我们公安局的工作没有做好;请您多多批评。”
“行了;这事如果没有其他状况的话;就算完了;区领导那边;我会做解释的。”周海涛说道。
他这话听上说得轻描淡写的;但等于告诉郑广材;他也只不过奉命行事而已;真正关注那个朱市长的是区里的领导。
听到他这话以后;郑广材的情况还好;毕竟在这之前;他就大体了解了事情的来龙脉;但宦竣业听到这话可是吃惊不已。他对于区里的情况再了解不过了;周海涛可是区委记刘大海的人;他口中的区领导自然也不会有别人。要说之前宦竣业还有点其他想法;但现在听到这话以后;他是一点别的心思也没有了。
刘大海作为区委记在靖海区里那是绝对强势的;既然他关注这件事情;那么宦竣业还真不敢再胡乱地生出什么想法出来了。他只是不清楚那个年纪轻轻的什么市长怎么会和刘大海扯上关系的;而他家这不长眼睛的小子偏偏得罪了对方;真是流年不利。
郑广材领着几位副局长和郑广军把周海涛送走以后;重新回到了派出所里面。郑广材见没那几位副局长的事情;便把他们打发走了。在临走之前;特意提醒他们一句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到处乱说。虽然他也知道这样的提醒;根本不可能起任何作用的;但该他说的还是得说;否则的话;出了事还得他这个局长兜着。
等众人都走了以后;郑广材兄弟和宦竣业父子以及那个五流小明星一起来到了郑广军的所长办公室。郑广军忙着给三人茶;刚才那十几个耳光打过以后;此刻脸上虽然不红了;但却隐隐有几分肿胀之感;嘴角的血迹已经干了;但还是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郑广军把茶杯放在宦彬跟前的时候;很是不爽地说道:“宦彬呀;我今天可是跟在你后面倒了大霉了;一口气狠狠地抽了自己十多个嘴巴子;宦总;我这可都是拜你家公子所赐呀”
郑广军现在也算想明白了;他打也挨了;面子也丢光了;总得向宦家父子要点赔偿;否则也有点太对不起自己了。这会没有其他人了;他便把该说的话说了出来。
郑广材听到这话以后;说道:“广军;这话还要你说呀;宦总心里有数。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是商量着怎么把眼前的这件事情给解决掉;宦总;你说对?”
“广材兄弟;你这话可不对;犬子的事情固然要想办法;但令弟的事情也不能耽搁。”宦竣业说道;“这事既然都是因为小儿而起;郑所长;这打绝对不能让他白挨;我给这个数;你看有没有差不多呢?”
宦竣业说到这的时候;冲着郑广军伸出了两个手指头。
郑广军见对方同意给两万;立即点头答应了下来;看来刚才的那十多个耳光没有白挨;一个一千还不止呢。
宦竣业见郑广军已经被安抚妥当了;他便对郑广材说道:“广材兄弟;你看今天这事怎么办才好呀;难道真的让小彬戴着手铐等到明天呀;万一明天对方要是还不松口;那可怎么办呢?”
郑广材听到这话以后;立即说道:“老哥;你我之间兄弟确实不假;但刚才周记的话;你也听到了;关于小彬的事情;我可真做不了主。他今天晚上必须留在所里;至于说其他事情;我们再慢慢商量。”
郑广材一开口就把宦竣业的话给堵死了;他可不想再因为这事跟在对方后面冒任何风险了。刚才周海涛可是已经说了;这事交给他处理了。要是他让宦彬回家了;出了事;他可全得由他担着;他才不会为一个酒肉朋友冒这么大的风险呢
第一千二百九十一章三口之家
宦竣业之前说那话的目的也有几分试探郑广材的意思,现在听对方这也说了,他当然也就死了心了,连忙说道:“老弟,你误会我的话了,我没有把小彬带走的意思,只是想问一问你下面该怎么办?”
郑广材听对方把刚才说的话收回去了,他当然也不会再继续追究下去了。/两人之间一直都是称兄道弟的,既然他的意思对方已经明白了,他就没有必要再往深处说了,点到即止就可以了。
听到宦竣业的话以后,郑广材假意陷入了沉思,口中喃喃自语道:“是呀,该怎么办呢,对方刚才的那话有什么用意呢?”
郑广材思考了一会,还是觉得毫无头绪,于是对宦彬说道:“小彬呀,你把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详细地说给我们听一听,你这么就惹上那位朱市长的,你现在真是胆大包天呀,什么人都敢惹!”
“是呀,小兔崽子,老子早就告诉你了,低调一点,这个社会上许多人是你惹不起的,我之前说的时候,你还不以为然,这次亲眼见到了?”宦竣业说道,“要不是你郑叔帮忙,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
宦彬此刻哪儿还敢再说其他的,把事情发生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五流小明星瑶子在一边将其说得不太具体的又作了补充。
听完两人的话以后,郑广材和宦竣业都陷入了沉思。这件事情百分之百的是宦彬的过错,首先是他装逼引起的,然后是他先动的手,并且他还辱骂了和那位朱市长一起的女人。想到这三点,郑广材和宦竣业都有种头大如斗的感觉。
朱一铭上车以后,有种浑身轻松之感,事情的发展完全按照他的预期,说不定这两个多小时的时间,能帮他解决大问题。他很清楚现在着急的是宦竣业,而不是他,所以他犯不着再为这事伤脑筋了,只等着对方明天和他联系就行了。**
出了应天路派出所以后,朱一铭就给欧阳晓蕾打了一个电话,得知对方已经接到儿子了现在正往回赶呢,于是便约定在原来的地点会面。
朱一铭到那的时候,欧阳晓蕾已经到了,他拉开车门,快步往对方的车停的位置走去。一晃又是好长时间没有见到他的儿子了,朱一铭的心里此刻还真有几分激动,记得上次他离开东方的时候,儿子直流眼泪,一个劲地问他什么时候再过来。
拉开车门以后,朱一铭看到儿子正坐在车后座上吃着零食,看见他以后,脸上露出了几分笑意,但却有几分羞涩之感。欧阳晓蕾见状,连忙回过头来说道:“继明,怎么不叫爸爸呀?”
朱继明听到这话以后,才低声地叫了一声,爸爸!
朱一铭看到虎头虎脑的小继明,开心极了,矮下身子,坐进了车里,一把把儿子抱进怀里,用力亲了两口,开口说道:“继明有没有想爸爸呀?在幼儿园里的表现怎么样呀?老师今天有没有表扬继明?”
小孩子被朱一铭的这一连串的问题懵住了,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眨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盯着朱一铭看。
“哪儿有你这么和孩子说话的,你让他这么回答你呀?”欧阳晓蕾见状,笑着说道,“继明,我们去吃肯德基了,你不是说让爸爸付钱嘛,你问问他看看他的衣袋里面有没有钱?”
孩子毕竟还小,好长时间没有看见朱一铭了,显得比较生疏,欧阳晓蕾才故意这么说,让父子之间多亲近亲近。
朱一铭听到这话以后,连忙和小继明做起了找钱游戏,他把一张百元大钞不停地挪移,但小继明都能准确无误地找到。父子俩玩了一会,小继明渐渐放松了下来,和朱一铭之间有说有笑的了。
一家三口在车里逗闹了一番,便往天白一店入口处的肯德基走去。
在东方最为繁华的应天路上,朱一铭抱着小继明,欧阳晓蕾则轻挽着他的手臂,三人有说有笑地往前走去。在这短短的一瞬间,欧阳晓蕾产生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自从得知朱一铭要到东方来以后,她的梦中就不断出现现在的这个画面,这可能是她觉得最为温馨的瞬间了,在这种她真心地觉得,人生如斯,夫复何求!
一直以来,朱一铭觉得他对欧阳晓蕾母子亏欠得最多,所以有这样的机会,他当然要竭尽所能地让娘儿俩开心。这也是之前宦彬辱骂欧阳晓蕾,他绝不能接受的原因所在,他绝允许任何人玷辱他的女人,尤其是欧阳晓蕾。
三人在一个临街的位置上坐下,欧阳晓蕾要起身去点单,朱一铭不让,他让对方坐在原地,然后抱着儿子一起去点单了。欧阳晓蕾看着父子俩一大一小的背影,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不觉眼眶中竟有几分湿润之感。
为了防止朱一铭回来以后看出异常,她连忙拿出纸巾来把幸福的眼泪擦拭干净,还特意拿出小化妆盒出来补了一下妆。今天晚上她要做一个美丽的妻子,幸福的母亲,所以绝对不能流泪。
朱一铭端着托盘,上面放满了小继明点的汉堡、鸡腿、可乐之类的东西,而他则如小尾巴一般跟在后面,一蹦一跳地往欧阳晓蕾跟前走来。
朱一铭和欧阳晓蕾看着小继明一口一口地往嘴里塞着美味佳肴,开心不已,几乎忘记了吃喝。
过了好一会,两人才从中走出来,欧阳晓蕾拿起一个鸡翅递给朱一铭,然后问道:“对了,刚才的那事怎么样了,我到车上就打了电话,我看那个小青年气势汹汹的,真担心你会吃亏!”
“呵呵,没事,他现在正被铐在应天路派出所里,今天晚上应该就在那儿待着了。”朱一铭笑着说道。
朱一铭心里很清楚,他不开口,今天晚上绝对没有人敢让宦彬回家的,而他,是绝对不会开这个口的。他刚才之所以那么做,一方面是让宦彬这样的二世祖受点罪,免得以后在祸害别人;另一方面,他也是让宦竣业醒醒神,这样他才会知道下面该怎么办呢。
欧阳晓蕾听到这话以后,一下子来了兴趣,连忙说道:“你给我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被铐起来的。”
朱一铭听后,咬了一口鸡翅说道:“你也知道,他之前的那个电话是打给应天路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