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周防尊觉得自己的眼睛似乎出了点问题,因为他好像在宗像复杂的表情中嗅到了一丝……炫耀的味道。
而那边的青之王还在我行我素地继续着未竟之言。
“——就是像定时炸弹一样,情绪波动过大的话会
再度暴走,甚至可以把我的剑折断。”
能够折断这个男人所给予的剑的力量?
烟放在唇边,却迟迟没有送入口中,周防尊的眼角跳了一下。
他的反应极大地取悦了酒过一巡的宗像礼司。
“鉴于在上野案中惨死的女孩是她在军部的下属,我想你应该明白那种情绪波动指的是什么。”
宗像终于提出了最后的、也是最尖刻的问题。
“看看你自己的剑吧。”他冷酷地说。
气氛陡然压抑起来。
想起这个月淡岛世理放在自己桌上的、关于月内数次西藩区内异常力量波动的报告——准确来说,是以速水紫央的住所为中心的——S4的室长觉得非常闹心。
最为锋利趁手、也是最为棘手的“妖刀”开始变得不稳定,就算伊维斯不打电话来,无所不知的智者也知道正发生着什么事。
所以他难能可贵地收起了“想要尽其所能用语言损死第三王权者”的冲动,穷尽毕生耐性释放出了一点善意。
“再这样互相撕咬下去,你和她迟早会有一个人崩溃。离她远一点,对你们两个人都好不是么。”
放弃吧,周防。
悬在王者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一旦落下,毁灭的将不止一人。
他等待良久,却只换来一句毫无悔改之意的回应。
“啊,是么。”红发王权者这样随意地答道,淡然得就好像他们正讨论的是无干之人的(干。我。屁)事。
而两位王权者所不知道的是,远在郊外的一幢小屋中,正有人在进行着相似的谈话。
内容的立意几乎与宗像完全一样,只不过说话之人的情绪并非那样自持。
速水紫央觉得心脏像是被泡进冰水里,却并非是因为十束说出口的话,而是因为他的表情。
尽管平时看起来是个不折不扣的乐天派,尽管她知道也许那软乎乎的外表下藏着比任何人都坚毅的灵魂——
因为他总是在笑着抚平别人的痛苦。
只有这一次例外。
他浅色的眸中哀伤几乎满溢,散发着痛苦与不祥的绝望。
他说:“离开他吧。”
作者有话要说:moonteora扔了一个地雷 真是的你怎么这么害羞!超萌的!
枫染绮罗扔了一个火箭炮 别,别这样啊!能一直忍耐我发牢骚已经够了,再这样下去会无法自拔的啊!
穆离扔了一个地雷 还有你,你也是!对我太温柔,你们这是惯着我啊Q血Q
满月喵扔了一个地雷
满月喵扔了一个手榴弹 别,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会露出肚皮(已经露了)
啊飒飒扔了一个地雷 哪里走!你也是惯着我的一员你也有责任Q血Q
咲野扔了一个火箭炮 喂你不要接着惯我行不行!!!
焰硫扔了一个地雷 (对手指)亲爱的好久不见~嗯才不会说有点失落(默默解开裤带(殴
留言麻烦死了,考试你二大爷的扔了一个手榴弹 不要因为麻烦就做出这种惯坏作者的事!
我好像没有把K中的特殊词汇明确地解释过?嗯那是因为我写同人前查阅太多资料,总觉得这玩意儿已经钉在脑子里所以就下意识地没解释。之后修文时我会尽量标注得让没看过原着/看过原着但没有深入补设定的宝贝儿明白。
1。Strain,异能者,简单来说有超能力的都叫这个名。此处用英文是为了还原一下当年德国刚研发出人形兵器的学术感,装个逼而已(殴)
——以下是超长灌水屁可以不看——
我觉得给宝贝们补二战历史会有骗字数嫌疑(其实你自己也一知半解吧!?)。
所以这部分我会在军娘的真正黑历史章节融会贯通地提到……啊不要期望过高我是个笔力废(蹲)
我尽量让大家能够在压抑气氛中也乐呵乐呵,不知做得可好?
青王喷赤王我早就想写了。我萌双亡(?),只指男人羁绊——兄弟/友人/对手/宿命之敌的设定一向是戳爆我萌点、无法拒绝的事物。大家尽量避免谈论那方面JQ因为我不太适应(抱歉!),除此之外非常欢迎与我探讨关于这俩爷们的话题!
希望我笔下的双亡互动所体现出的羁绊深度能勉强及格,请大家不吝赐教!
关于八田和猴子,他俩的戏份肯定是有的,不过一样是在我理解内的东西(你懂),升华谈不上,但希望能在原作基础上有所深入。
☆、话别
他说“离开他吧”。
速水紫央一时间竟忘了作答。
明明三分钟前他还在笑眯眯地比划着——
“我觉得King他;已经在计划着怎么‘唰’——地斩去速水小姐的翅膀,然后……将速水小姐留在领地之内了啊。”
“……别用那种口气说出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话来。”她露出牙酸的表情,不自在地拂了拂胳膊。
天使与恶魔的混合体浑不在意,又往嘴里塞了一块和果子,“到了那时候,你会怎么做?”
沾上点心屑的手指散发出松露的气味;在洗去之前显然不会再去碰触膝上幼猫的皮毛了。小生物不耐烦于继续等待主人尽心尽力的爱抚,舔了舔爪垫后就轻盈地跳出他的怀中;溜出了房间。
这使得速水紫央立刻全身一松!
原本还保持着警惕、思考着措辞的狂徒立刻原形毕露,“啊;那还用说么?当然是拒绝啊。”抬起右手活动了一下关节,发出杀气四射的清脆响声:“难不成还要互咬到两个人都搬到骨灰罐里去住为止?”
十束的眼眯成一汪弦月:“哦哦,好浪漫~已经在意到不想伤害对方的地步了么?”
“……不要自行脑补。你知道我的情况;这是必要的自我约束,对象是不是他都一……”
没等她说完那个“样”字,就被对方打断。
“真是……温柔啊。”他感慨着,“跟King一样,只不过是不善表达的类型呢。”
“啊……啊?”震惊脸。
“在大家看来过分强大的力量、一旦失控的话就会让他人受伤。所以周围的人大多对其抱着畏怯之心,使得手握力量之人不得不习惯孤独的滋味。不过……虽然那力量看起来很具破坏性,但亲近之人却能看到那力量下掩盖的真实——比如说……”
十束苦恼地撇了撇嘴,随后又笑开来。
“比如说安娜?在遇到王之前被判定为力场非常不稳定的Strain,但现在也稍微有些普通小女孩的样子、以及普通女孩的……幸福感?”
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女童被不良们包围着的模样,尽管画面有些诡异——
她想了想,然后咕哝了一句:“那孩子……原来是这样。很惊人嘛,周防那类型的居然也能做得来跟老板一样的事?”
“啊,就是那样。”十束微微点头。“King约束着安娜,就像青王约束着速水小姐。不过……我想那不仅仅是用力量,还有……”
——“王者之心。”
陌生的词汇狠狠地撞击在心防的柔软处。
她不由苦笑。
身为大将的妖刀,对于上位者的气味再敏感不过,所以初次与他见面时就不禁以视线追随。
雄鹰展开象征钢铁意志的双翼
,并非只是为了翱翔那么简单。
那是守护者的姿态,因为想要保护那羽翼下的雏鹰。
所以才越发被其吸引,抑制不住地……想要靠近。
十束轻柔的嗓音将思绪拉回。
“正因为具备这样的美德,所以跟速水小姐一样,是真正的强者。”
她像是完全不知该如何自处似的,整个人呆滞了。
白皙的脸上染过一丝红晕,视线到处乱飞,就是不能集中在正前方。
“在说什什……什么蠢话啊?”
“受到赞扬的反应还是一样有趣啊。”看着立柜上被将了一军的人,十束多多良觉得有什么暖融融的东西在融化着……
尽管在最深处,还有一丝隐痛。
他缓缓地说了下去。
“所以……是速水小姐的话,做得到吧……包容我那位‘老朋友’的任性妄为?”
……
同一时间,第四王权者宗像礼司先生表示,他对第三王权者的“任性妄为”——完全无法忍耐。
所以他抱怨出声。
“老巢就是酒吧,却偏偏喜欢到别处喝酒,真是碍事。”
酒保替他收起空杯,试探性地搭话。“诶?真的么?是为什么呢?”
面对生人的提问,宗像就显得彬彬有礼了。“唔……似乎是因为自己的属下讨厌烟味的缘故。”
“哗!”酒保惊了,“看不出是那样的人呢。”
“是个怪人啊。”宗像尖刻地评价。“直到现在也是,每个周六晚上都会过来。问题是那个讨厌烟味的人……据说已经离开有一段日子了。”
……
速水紫央的脸色垮了下来,习惯性地摸了一下口袋,但又想起十束并不喜欢烟味而作罢。
如此反倒加剧了对方的反常所带给她的焦虑。
休假日不佩刀,不能像以往那样摩挲剑鞘、她只能藉由刮擦腰带来缓解不安的情绪。
这样持续着小动作,使得她依旧能维持平和的面部表情,以肯定的口吻说出了下一句话。
“那种远行式的发言太奇怪了——这件事应该你来做不是么?”
——“你才是他的锁。”
“假如我不在了呢?”十束多多良随意地答道。
她跳下立柜、站在他面前弯下腰,脸上有了怒色。
“少来这种卡珊德拉式的发言……解释清楚。”
十束的笑容淡去,面容归于平静。“只是假设而已……如果命运这样决定了的话。”
然后就被身前的女人迅速卡住了咽喉!
他吓了一跳,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
速水紫央立刻松开手、转而拽着他的领口,直接跪下来以期与他视线平齐。
“不是挣扎了么?”
他怔忡地与她对视。
“在我想卡折你的脖子的
时候,不是挣扎了么?”她双眸盈满怒火,就像是被掀了逆鳞的凶兽一样,浑身散发着凶狠的威压。“明白了吧?这个世界上没有命运,只有人的抉择!”
从相识以来都是由自己向她说教,而今角色倒置,十束完全愣住了。
“愚蠢!蜉蝣朝生暮死尚且繁衍生息,生命的价值并不在于长短,端看你如何选择!”
她的口吻是前所未有的严厉。
喘了口气,想起草薙曾对她说过的话,不祥的心悸使得她不由更加抓紧了他。
“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么?太阳消失的话,植物就会枯萎。”
【十束是吠舞罗的平衡木,尊的“锁”。】
“你是无法替代的啊。”
——任何人都不能。
浅色的发丝遮盖了清澈的眼眸,逐渐西斜的太阳躲入云层,他耳钉的光泽变得黯淡。
“只要依照愿望做出选择……就可以了?”他闷闷地问。
她的脸色缓和了一些。“以不会留下遗憾的方式。”
他温和地应了一声,徐徐说道:“我的心愿是不想让身边人受到伤害。无论是王也好……你也好。”
这是第一次,他称呼她为“你”,而非充满戏谑的“速水小姐、蓝衣服小姐、暴躁小姐”等古怪前缀。
“所以……离开他,做得到么?”
这个男人就这样用悲伤到让人快要无法呼吸的表情,轻轻地说。
她觉得五脏六腑都狠狠沉了下去、绞结成团。
“……为什么?”
自她眸中的倒影辨识出到自己的失态,十束一歪头,阴郁的气息一扫而空,哈哈地讪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