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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间道之情何以堪-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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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在我最苦闷的日子里来到了,我的心复杂的像乱麻。我最爱的艳节毕业了,我也算是功成名就。但金帝我有怎么肯让我最爱的艳节来呢!
我把我的忧虑告诉了大婶,她很高兴的说书社从我走后正好缺个人,要艳节来好了。
我谢过大婶后如我承诺的那样开着宝马去迎接艳节。
记得那次和艳节一同去参观她现在所在的学校时,她晕车,吐的一塌糊涂,我心疼的发誓要用敞口宝马娶她。
艳节到来时,上帝设了宴。我们痛快的喝着,但不大一会,刺耳的警报声阵阵袭来。有小弟来报说警察包围了金帝,嚷嚷着要上帝出来。
原来那次车站上山鸡毙了黑豹的一个小弟,黑豹怀恨在心,这次借机抱负。
情况紧急,上帝必须当机立断。按照江湖默认的规矩就是小弟顶罪,大哥协调。但这次上帝却找不出顶罪的小弟,山鸡太莽撞,我又太文弱。最后公子看出了上帝的难处,主动顶罪。
当警车呼啸着离开时,我却有种负罪感。我太对不住厚带我的大婶,要不是我公子还是一个好学生。
但大婶是深明大义的,她没有怪我,只是说:自作孽,不可活。其实她不知道,这次公子不顶罪,顶罪的人就会是我。
好在公子在上帝的协调下,很快就要出来了。
强哥有段时间没来了,其实静下来,挺想他的。
这一天强哥又来了,昏暗的灯光下,他有些憔悴。这次他没有要酒,而是来了一杯COOL。这是金帝的摇钱树,自己生产的海洛因。
喝完后,他颓废的说:人生苦短啊!
我没有听懂,我永远都不会懂!
就在公子顶罪的时间里,上帝因为协调事情又和黑豹发生了冲突。这次上帝没有在忍让,而是命令山鸡作掉黑豹,我听他们说过,之所以上帝不动黑豹,是因为黑豹是黄金城安全局长的弟弟,但这次上帝忍无可忍了。
山鸡作事情总是利索的,一枪毙命。黑豹死都不知是谁杀了他。黑道就是这样,有些事情总之不明不白,而黑豹的小弟除了几个知己的,其余的也纷纷来投奔上帝。
正当上帝满怀喜悦的庆祝胜利时,黑豹的人马发生了内讧,前来投奔的和誓死效忠的在金帝的门口打了起来。上帝的脸色很不好,似乎要杀人的样子。
他搬了搬手上的戒指,缓缓的说:小心,你去劝劝他们。
“我。。我。。我…”
“你怎么样啊!这点事都做不好吗?快去!山鸡你帮帮小心!”
有山鸡助阵,我的底气仿佛一下子足了起来。我带着一群弟兄就冲了下来。
前方的混战很激烈,时常有人血肉模糊的倒下。我清了清嗓子,丫都给我住手,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场子。
喧闹人群并没有在意我的言语,我无奈的看着山鸡。山鸡掏出了枪,山鸡的枪出就要有人亡。我一闭眼,我不忍看有人在我面前死去。
“啪。。啪。。”我听见了两声枪响。山鸡的从来都是一枪毙命这次难道是出了意外?
我睁开眼睛却发现山鸡躺在了地上,枪口对准了我。而另一边则是强哥躺在地上,手了紧握着枪,但却停止了呼吸。
我抱起山鸡,山鸡手无力的垂了下去。他囔囔的说道:算你丫命大,要不是半路出了个强哥,你早死了…
我平静的问为什么。山鸡只说了一句,你不陪做上帝的接班人。所以我要作掉你,迫使上帝
另力一个接班人。。
可我从来就没有想当上帝的接班人啊?
要一个不想做的人做,我做不到,上帝做得到,我也要他作不成…哈哈哈…山鸡就这样死去。
枪响的同时,众人作鸟兽散去。上帝也出来了,他听见了山鸡说的话。他只是走过来。用手合上山鸡的眼,缓缓的说:好兄弟,你想的太多了,该好好休息了!
警察还是很快的包围了现场,拉走了山鸡和强哥的尸体,并把我们叫去问了笔录。我们完全按上帝交代的,把责任全部推在了山鸡身上,在上帝的周旋下,警方草草了事。只是抓了几个无关痛痒的小弟。
新闻报道:昨日金帝门前发生枪战,两名男子死亡,均持枪。据悉,其中一男子为警方特派员,负责调查金帝的违法记录…。另一男子为金帝保安处长,有黑社会背景……
山鸡的葬礼是隆重的,上帝亲自为他送行,我也参加了。尽管他是杀我不成,咎由自取,但我还是佩服他的仗义。
山鸡下葬后,公子出来了。这次他的职位和我差不多,是副经理。实际上就是上帝的接班人。我只是无奈的笑笑,其实这是公子想要的,但却是大婶最不愿看到的。
公子出来了但警察的盯梢也多了起来,金帝也成了众矢之的,每天都有警察在巡逻。
生意越来越不景气,我请假去散心,上帝准了。
我用宝马载着艳节,穿过了黄金城的大小街道。警察多了起来,最后竟包围了我,我要艳节下车,自己把警察引到了荒地。
我对上帝的崇拜是在这次达到极制,他竟然在警察的包围下,用直升机把我救走。
再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警察只有忍气吞声。
上帝决定去越南城见见老朋友,顺便谈谈生意。就把这里的一切交给了我和公子。晚上我们共进晚餐,艳节也来了。
我们都嘴了,最严重的是我。公子在酒意下竟然强暴了艳节,然后消失的无影无综。艳节也不堪此辱的消失了。
独自背负上帝的嘱咐,我在万人仰慕的金帝不知是何滋味。
脑海中时常回荡强哥的话“人生苦短”我却怎么也理解不了。
我真的不知我现在是苦长还是短。
我时常想如果可以我宁愿回到书社的日子,过那种平淡的生活。但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
上帝回来了,他没有因为金帝的蒸蒸日上而表扬我,而是第一次打了我,因为我为了艳节难为公子。我搞不明白,难道夺妻之恨都不能动摇兄弟之情吗?
公子还是出现了,他显得很内疚。但这次我们是要讨论越南帮买货的事,没有空闲算帐。
公子还是任由失去理智的我打了他,打完后我哭了。我想到了艳节。这次越南帮之行不知回的来回不来,连道别都没有机会。
我还是忧心忡忡的去了越南帮,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次凶多吉少。果然,越南仔变卦了。我和公子躲在废墙后和越南仔对峙,正当我们等待上帝的救援时,艳节的电话来了。我糊涂的忘了处境,接了起来。越南仔抓住时机,发动袭击。公子挡在我身上,死在了越南仔的枪下。
上帝救援的人到了,公子也停止了呼吸。我第一次体会到义薄云天。我对公子不知是该爱还是恨,我恨我自己。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上帝带领我们对越南帮进行了惨烈的报复。小弟们就这样一个个倒下。我为这次报复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我最好的朋友狐狸,因为我的告别短信,来看我时被越南仔杀害。我也为了替上帝挡枪左手受伤。我的心彻底的愤怒了,我用血淋淋的匕首杀了打死狐狸的越南仔。
但我的手沾上江湖的血时,上帝的神话破灭了。我由于担负狐狸的重托及救过上帝两命。特许离开了金帝,过上了平静的生活。
金帝覆灭时,我泪流满面。我怀念曾经的兄弟但不留恋曾经的生活。
漫步云端固然受人膜拜,但其中的辛酸只有自己知晓。
别了!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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