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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杰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而满小丽却不讲了,她把话题一转,洒然地说:不破不立,否则谁知道你?
项杰说:像满姐这样的人,到哪里不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满小丽看着格子说:女人仅有一个漂亮的脸蛋还不够,苍蝇不叮无缝的鸡蛋,我是幸亏那臭名声。
格子不解,项杰却憬然地笑了。
那晚,三人聊到很晚,满小丽把格子留了下来,项杰临走时说:改天满姐到我那看看。
满小丽欣然答应了。
原来,满小丽的办公室是个套间,里面就是卧室。
满小丽洗好澡,净着身就出来了。满小丽抱歉地解释说:没有习惯把内衣带到卫生间,平时,也都是出来穿衣的。
满小丽的皮肤有着牛奶和缎子的质感,肩膀以及锁骨都惊人的美,乳房的样子异常诱人,丰满地微微下垂着,而乳头却调皮地微微翘着,几乎和她嘴唇的鲜艳浑然一体。腋下光洁平滑,下体的毛发也是精心修葺过的,像一把小小的黑折扇生动地镶嵌在那里。
不是什么人都配的,这生动妖艳的怪物给了格子丰富的联想……
格子没有来由地嫉妒起来。她不是嫉妒她,格子嫉妒的是一个隐形人。
格子看着那颤微微晃动的人体,居然惊怵紧张起来。她和公共浴室看到过的那些女体是不同的,她包含着欲念,充满着危险的诱惑,看着看着,自己倒羞了起来。满小丽笑着说:想必看男人是不知羞的?
格子说:是不喜欢。小时在丽园,听说一个男兵常在树林中把自己的生殖器拿出来给路过的女孩看,听后怕得要死,总是绕过那片树林走,怕不洁的东西入眼。即使 现在依然认为男人的狞猛是不入眼的,是丑陋的,男人的好是闭上眼睛享受的那会儿……而女人是给人看的,看女人才是享受。
你也喜欢看我?
喜欢……
格子的脸羞得通红。
满小丽走过来,立在格子面前,迷人地看着她,竟然说:
摸摸看。
格子果然身不由己地伸出了手,轻轻地抚摩那两朵红的花蕊和那把小小的黑折扇。
格子有些忘情,可那白的身子倏地就闪开了,再出现在面前的时候,已经穿上了粉色的睡衣。
满小丽说:睡眠和性爱一样,都是女人的大补。说完,躺下就睡了。
那晚,格子一直睡不着……
早晨,格子一醒就怔在那里,满小丽问:怎么了?
格子说:我做了个奇怪的梦。
满小丽问:什么梦?
满小丽到上海(2)
格子说:梦到你在飞机场光秃秃的停机坪上做爱。
满小丽说:和谁?
格子说:项杰。
满小丽问:怎么会是他,你不嫉妒吗?
格子说:不,那种感觉就像我在和他做爱。
满小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格子。
格子说:大概是昨天看了你的裸体。
项杰给格子的生日礼物(1)
格子突然觉得自己好比鱼缸里的热带鱼,漂亮是给别人看的,与自己没有任何意义。你整天游啊游,四周皆是阻隔,永远没有游向海洋的可能。
搞不完的材料,写不完的文章,咬文嚼字,制造新意,上面又总是逼着他们出思路,出想法。最要命的是写领导的发言稿,要模仿他的风格,领导喜欢吟诗的,你要翻古诗,找佳句引用到他的发言当中;喜欢引典的得马上翻典故,喜欢哲学的得马上翻哲学书籍。领导们在台上通常喜欢表现得才华横溢,岂不知“笔杆子”们脑浆都挤出来了。
这不是格子向往的生活,她内心向往的是自由自在,她终于厌倦了。
格子生日这天,恰好是十月一号,项杰在金茂凯悦订了一间套房。格子认为隆重了,过于铺张。项杰说我们总要找一些理由享受生活。这话倒是不错,像他的风格。其实; 格子看出来了; 项杰为的是自己的生日,却是做给满小丽看的。两人都要排场,两人也都喜欢排场,所以他们彼此既是呼应,又是欣赏。好就好在格子不吃醋,格子心里明白,项杰对她是永远的诱惑,但没有意外的话,她和项杰永远走不到一起,那个阻隔到底是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项杰和格子吃过午饭就进了房间。项杰送给格子一件用丝带包装的精美礼物,格子打开来,竟然叫出了声,脸色陡然就变了。
盒子里赫然地耸立着一个男性生殖器模型。
这时,刚好满小丽进来了,手里拎着大大小小的马夹袋,里面有各种饮料、食物和水果。
格子涨红着脸看着窗外,满小丽看在眼里,笑着对格子说:他这么悉心关怀,你还不感动。
格子说:居然送这种礼物。
满小丽说:吴为常不在家,你用得着的。
格子说:也只有他能做得出。
满小丽说:我看这是最时尚的礼物。
格子说:那叫他也送你一个。
满小丽看了看项杰,居然也红了脸。
因是周末,又是个私人化的庆典,自然是要放松的。满小丽脱了外套,只穿了件米色低胸连衣裙。满小丽的颈部白皙细嫩,胸部丰满。格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一套丝裤丝衫,显得修长、飘逸。项杰也一改往日的套路,穿了套休闲的运动衣衫。
三人都是有些酒量的,因寿星是格子,那两人自然就要敬酒。格子最后招架不住,就建议猜谜儿,猜不出便喝酒。
格子先讲:天上一只老鹰看到地上有只兔子,于是就俯冲下来想吃掉它,可聪明的兔子看着老鹰说了一句话,老鹰一下子就掉下来摔死了。请问老鹰说了什么?
兔子说老虎来了!
格子摇头。
兔子说我开枪了。
格子还是摇头。
二人认输喝完酒,格子才告诉答案:兔子说老鹰没穿短裤。
二人爆笑。
格子说:我们处办公室的男男女女,都是猜谜高手。
于是,又换讲笑话,把谁逗笑了谁喝酒。
三人的笑话都精彩,分不出高低,笑得都变了形。
此时,窗外已是华灯齐放,黄浦江两岸的夜景尽收眼底。
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格子倚在沙发上昏昏睡了……
此时,窗外正是良辰美景,窗内满小丽和项杰渐入佳境。满小丽一边看着外滩的灯光,一边讲格子那晚的梦……项杰心领神会,于是,就从满小丽身后将她拦腰抱住,两只温柔的手不偏不斜地捂到了满小丽的酥胸上,用掌心、手指、指尖愉悦着满小丽,当听到满小丽呻吟时,才解她的衣衫。胸衣的搭扣刚好是在前面的,一将解开,两只美乳就现了出来,鲜活地在项杰面前抖动着,他情不自禁地用唇用舌用他身体的各个部位满足这个女人,同时,也满足着自己的欲望……
睡梦中的格子被房间里一种奇怪陌生的声音吵醒。起初,喏喏地,似猫儿似狗儿似婴儿,渐渐地,喘急起来,如饥饿的野兽,后来,声音越发高亢起来,好比厮杀搏斗中的狮吼虎啸。格子终于判断出那声音是从卧房里传出来的,那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做爱的声音……
她悄悄地离开了,在华灯闪烁的夜晚,她非常想念那个叫吴为的男人。
在茫茫人海中格子只想念一个人。
格子哭了。
第二天,格子就失踪了。
项杰和满小丽满世界地找,也没有她的踪影。
满小丽为此十分歉疚。
格子摇摇晃晃地进了大院,身后有汽车大灯照过来,她也不让,后面的车就熄了灯跟着。格子回头,见是裴军的车,就停下,等他上来。裴军在车里叼着香烟不怀好意地看着格子,说:到哪儿寻欢作乐去了?格子说:我正要问你呢?裴军笑了,说:上来,到我家坐坐吧。格子说:晚了。裴军说:我有事跟你说。格子说:你外面不是有豪宅吗?裴军说:你没听说过狡兔三窟?格子说:你那富婆呢?裴军厚颜无耻地说:她放我假了。
项杰给格子的生日礼物(2)
自从裴司令调到南京后,格子已经很久没来他家了。
裴军倒了两杯茶,两人坐在灯火通明的客厅里说话。格子打量了一下裴军,从头到脚穿的都是“花花公子”,于是笑了。
裴军问:你笑啥?
格子说:都是富婆给买的?
裴军说:是呀!连袜子、内裤都是。
说完,就要给格子看他内裤上的商标。
格子说:你里里外外都叫人家给打上标签了。
裴军得意地说:她就喜欢花花公子,她说我穿“花花公子”才是表里如一。
格子说:你中头彩了。
裴军说:话不能这么说,应当是她中头彩了。她攀上我可不容易,我可是钻石级王老五。
格子说:你不想娶她?
裴军说:人家不要回报。再说我娶这样的女人不是有图人钱财的嫌疑么?
格子说:你是想一辈子当王老五了?
裴军说:日子这样过下去,挺滋润,我干吗没事找事?
格子说:就没寂寞的时候?
裴军说:天下一半的女人都惦记着我,我寂寞什么?
格子说:没见过你这样厚颜无耻的人,你不是找我有话要说吗?
裴军说:哦!我差点忘了,你离那个项杰远着点。
格子问:怎么了?
裴军说:他不是什么好鸟。
放飞的日子
格子乘14次特快去了北京。
下了火车,格子径直就去了空军指挥学院,把正在上课的吴为从课堂上叫出来。她想给吴为一个“兵从天降”的感觉,给他个意想不到的惊喜。可吴为见到她一点没有惊喜,装都不会装一下,只是平静地问:你怎么来了?格子不恼,厚着脸皮说:想你呗!吴为仍然不搭她的茬,一个人在前面走,大概是盘算着怎么安排格子。格子跟着吴为来到了他的宿舍,吴为倒了杯水给格子,声音这才柔和起来:渴了吧?可格子这时已经不自在了,她接过杯子看了看,拉着脸说:你就这样待客哪?连茶叶也不放?吴为却是没有觉察的,仍然说:你是我老婆,又不是我的客。格子说:老婆就可以怠慢?吴为说:老婆是自己人,没什么礼数。格子说:不愿意我来是吧?吴为说:你住哪呢?格子说:我今年转业,想出来散散心,逛逛北京城。我住大院里,裴斐已经给我安排好了,就知道你没办法。
格子真的就走了,连口水也不肯喝,吴为拦也拦不住。格子走后,吴为想,这是哪门子的事呢?自己的老婆居然连句玩笑也开不得?难道他当真连自己老婆也安排不了吗?他不过是个怕麻烦的人,不喜欢节外生出些事来,所以,格子的调皮他总是领教不了。
事情搞僵了,他开始恨起自己来。
下午上完课,饭也顾不上吃,就往市区赶,到了大院宾馆,查到了格子住的房间,但人却不在,于是就在大厅饿着肚子等,快十一点了,才看到格子晃晃悠悠地回来。
于是就迎上去,小声问:去哪儿了?
看到那副欣欣然的样子,格子笑了,说:在皇城跟下走了一圈。
格子终究还是被他感动。
吴为在宾馆里留住了一宿,第二天一早就赶回去上课了。
格子在北京住了半个月,一天一景,把北京玩了个遍。
吴天翔的护工居然是樊飞
格子来到医院的时候,吴天翔手术已经做完,直肠截掉十公分,拿掉一个鸡蛋大的肿瘤。病床上的父亲,脸色有些苍白,她还是第一次发现父亲老了。吴天翔在格子眼里一直是高大威武的,她从来没有为父亲的身体担心过。格子从小就害怕医院这种地方,看到病床上的父亲,格子紧张地问:妈,我爸还好吧?
苏青丹在一旁说:手术很顺利,切片的化验结果也出来了,没发现变异细胞。
吴天翔似乎想咳嗽,便求援似地张望着。正在格子不知如何是好时,旁边有个人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