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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他并不爱她,一丁点都没有。或者换一句更为直白的话,他没有让她想上床的欲望。
他是一个X能力很正常的男人,却没有想跟她上床的欲望,除了不爱,没有其他。
一百二十一
岑令昆正了正神,让自己不再去想这件事,第无数遍的告诉自己,韩灵那个女人现在与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不要再去想!
韩灵翻动着手中的佛经看着外面已经下了三天的大雪,心下有些焦急。
年关将至,大雪不止,她没办法去县城乘车回家,而这里到县城,天气好的话,是要搭乘大半天的车才能到的,现在天气不好,至少是要一天的时间,若是雪再不停的话,今年她就不能回家过年了。
她已经七年没有在家过年了,今年是无论如何都要回家过年的。此刻,空旷的校园只有她一个人,让她回家的心情变的更加的迫切起来。
大雪在年二十八的这天终于停了下来,雪一停,不待融化,韩灵就急急的背着她的行李包离开了这里,村里的老乡们见到她背着个包要回家,主动将家里的牛车给拉了出来,将韩灵送到了村外。
折腾了一天,韩灵在天黑的时候到了县城,急急忙忙去了火车站,很顺利的买了一张前方N市的票。
春节期间,往那些既不旮旯的小城市的票不好买,但是往大城市的票是极好买的。
票是凌晨三点的车,现在距离上车的时间还是极为的早,韩灵来到火车站不远的小店里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大概到的时间。
就在她电话刚刚被韩母接通的那一刻起,那边在年会上的岑令昆也收到了消息,端着杯子的手一怔,随即很快镇定了脸色,叫来一边的助理,贴着他的耳朵交代了几句,然后离开了会场。
秦蓉蓉看着岑令昆的背影,微微蹙了蹙眉后,走到秦榕江跟前,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一般的问道:“堂哥,二哥哪里去了?”
秦榕江环场看了一圈,果真是没见到岑令昆,便将岑令昆的助理给叫了过来,只听助理说:“老板说他有事,暂时先离开了。”
秦榕江的眉头皱了下,什么事要让他离开昊天的年会啊?
岑令昆从年会出来后直接开车去了那趟列车可能会走的站的其中最近的一个,买了张票,便上了车。
等到了韩灵要上车的小站台,他便聚精会神的看着站台上的人。
在这个地方乘坐这趟夜班车的人很少,除了韩灵,也就另外两个人,岑令昆一眼就看到了她,看到她的那一刻,他的心,莫名其妙的松了下来,有股喜极而泣的冲动。
快速的奔到她可能上车的车厢,很快的,韩灵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目标已经出现,他没有了方才的焦急,但是脚步依然是没有停顿的快速的走到她跟前,从她的背后抓住她的胳膊。
韩灵冷不防被人抓住了胳膊,吓了一跳,回过头来,看到岑令昆,整个人都愣住了,呆呆的傻傻的看着他。
岑令昆看着傻愣的看着他的韩灵,再看看四周寥寥无几的几个看热闹的人,将浑身的愤怒暂时给压了下去,说道:“跟我来!”
韩灵傻傻的被他拉到了软卧的包厢里,门一关上,岑令昆就松开她,皱着眉愤怒的问道:“为什么要离开?”
韩灵已经从愣神中反应过来了,叹了口气,左顾而言他的回答:“那里的孩子很可爱,那里的人也很淳朴,那里的景色也很好,我舍不得离开。”
听着她逃避般的回答,岑令昆的愤怒更加了一层,“我问的是我订婚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去?”
韩灵浑身一怔,一直刻意的在逃避他订婚的事情就这样被他愤怒的一句话给勾了起来,眼睛里似乎有了湿润,好半响才懦懦的诚实的回答:“我怕自己伤心。”
“伤心?”岑令昆冷笑,“像你这样的女人,你有心吗?有吗?”
韩灵没有回答,而是在下铺的软卧上坐了下来,她知道,在他的心里,她就是个坏女人,没心的女人,或许死上个十遍万遍的都不足以消掉他心头只恨的无情的女人。
不再理会他,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本佛经,找到上次看到的那一页,刚刚翻到,书就被岑令昆给抽走了。
岑令昆见她拿出书,那书名似乎是什么经什么的,脑子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恍惚了下,将她的书夺过来,看到封面上写的《大宝积经》,脑子里顿时嗡嗡作响。
这是什么?佛经?她在看佛经?她想做什么?将书摔在地上,逼近着她问道:“为什么看这样的书?你这四个月到底在什么地方?给我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韩灵连忙将书捡起来,有些责怪的说道:“你不能这样,佛祖是要怪罪的。”
岑令昆额头上的青筋暴徒,极为的愤怒还有不安,他管不了佛祖怪罪不怪罪,他TM现在只想知道,她失踪的这四个月到底在什么地方?到底在做什么?
韩灵将书妥善放好在包里,那动作,看的岑令昆的额头又是一阵青筋暴突。
他想过她失踪的这四个月里的种种可能,唯独没有想到这一种,看破红尘入了佛门,若真的是这样,他会不顾一切的将她从佛门里给拉出来,绑在身边,这辈子都不许离开他身边一步。
将书放好后,韩灵对着他说道:“这段时间我一直都是在H省X县南方的一个希望小学里教书。”
岑令昆听到她在教书而不是进入了佛门,松了一口气,但是随即面色又一沉,教书就教书,看这种破书做什么。
她想放下红尘,想寻求心灵上的超脱,在他还没有将他的恨从她的身上拿回来之前,这绝对不行!
等等,在希望小学里教书?依照令其的能力,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难道,他是在瞒着他?
岑令其确实是瞒着他的。
岑令昆当初让岑令其查韩灵在什么地方的事情不知道怎么的被岑母给知道了,岑母绝不许小儿子告诉大儿子,并且威胁他,若是敢告诉岑令昆,他就去跟王美美相亲。
这王美美虽然名字叫做美美,但是长相这一块,确实是让人不敢恭维的,但是这姑娘命好,有一个有实权的副市长的爹。
而这位王姑娘,不知怎么地就看上了岑令其,死缠烂打的不放,岑令其头疼不是一点半点,想着调查她可有什么不能被曝光的过去,可是,人家这姑娘过去清清白白,他威胁的把柄都没有,不得已,只好是躲着她了。
现在母亲大人竟然要让他跟她相亲,那他还不如死了呢,不得已,在相亲这方面,他果断的抛弃了大哥选择了自保。
而秦榕江为了堂妹怕韩灵翻出什么花儿来,所以也查了她,得知她在一个山嘎嘎里教书并且一直在看佛经,有遁入佛门的迹象,他的心也放了下来。这件事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并且销毁了资料。
岑令昆果断的肯定岑令其一定是瞒着他的,暗暗的咬牙,回去后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他,敢瞒着他?
咬牙过后,对着韩灵说道:“下个站跟我一道下车。”
韩灵浑身一个激灵,抬起头来,紧张而又异常坚定的回答:“我不!”
她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她不要,她不要再看到他,更不要看到他和她的未婚妻甜言蜜语幸福的样子,因为,她一定会崩溃。
岑令昆听到她坚定的拒绝,有些愠怒,说道:“现在的你,有跟我说不的资格么?”
韩灵的眼睛稍稍的垂下,双肩也垮了下来,轻轻的乞求般的回答:“我知道你恨我,你也说过让我这辈子老无所靠孤苦无依。等过完年,我就上山跟慈湖师太说,让她收我为弟子……”
听到这里,岑令昆再也听不起下去了,他异常愤怒的打断她:“你给我想都不要想!”
她还敢真的出家?“你要是敢给我出家,你进一家寺庙我让人砸一家,不信你试试看!”
韩灵的脸色极为的慌张,连忙站起来,手轻轻的碰触他的嘴,然后双手合十,闭着眼睛对着上天说道:“他说的话都是气话,请菩萨原谅他一时的冲动。”
岑令昆看到她的动作,气的眉毛心都在冒火,想法也极为的幼稚起来,想着出家人最忌讳是破色戒,她不是想出家吗?他今天就把她的这个戒给破了,直接将她给拉了过来,压在软卧上,伸手扒她的衣服。
韩灵看到岑令昆的这个莽撞的动作,短短的愣了一下后就抓住岑令昆的衣服,慌的喊道:“昆仑,你别这样,你有未婚妻的,别这样。”
他有未婚妻的,她不想被人说成是小三!
更重要的是,她现在已经很努力很努力的想从那段与他有关的幸福的回忆中走出来了,为了能走出来,她每天都在看那些艰涩难懂的佛经,他这样,会让她这三个多月的努力全部白费的啊!
‘未婚妻’三个字根本就没有触动到岑令昆的神经,他现在满脑子想的全是绝对不能让她遁入空门。
而这种想法,让他根本没有任何办法的思考,并且几乎是没有任何前奏的就挤了进去,并且随着火车的哐当哐当声有节奏的重重的撞击着。
岑令昆试过在很多地方要过她,厨房里、地板里、沙发上、甚至有时候大胆的在露台上也要过,但是从来没有在火车里要过她,他也由一开始的愤怒渐渐的变成了刺激,刺激到不知疲惫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等到他停顿下来,韩灵软软的趴在床上,闭上眼睛,不肖一分钟,就累的睡着了。
岑令昆看着汗湿了头发睡着了的韩灵,眼睛渐渐的眯了起来,拳头也暗暗的收紧,绝对不能让她遁入空门!
绝不!
将她的衣服给穿好,然后给她盖上被子让她睡好,他自己则是在对面躺下,躺下没一分钟,他想想还是不放心,怕她趁他睡着了偷偷的溜走,便挤在了这小小的床上,将她紧紧的给箍在怀里。
岑令昆也很快的睡着了,睡梦中的他,身上的疲惫和一直蹙着的眉头都松开了。
秦榕江为了不让表妹担心,大着胆子冒着被岑令昆练的危险查了下他去了什么地方。
得知他的车子是停在火车站,而他是买了好车票上了车,他立马有股极为不好的预感,马上查了韩灵的动向,得知韩灵也在那列火车上,他几乎可以完全断定:岑二这是去找韩灵去了。
眉头紧了又紧,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让人将这些资料给销毁了。
快过年了,他不想让蓉蓉因为这件事不开心,先让这个年开开心心的过去再说吧。
岑令昆没睡三个小时就起来了,醒来后正好看到东边火红的一片,似乎是要日出了。
他看过很多日出,也带着她看过很多日出,山峰上的,大海上的,但是从来没有在火车上看过。
事实上,他连火车都是极少的坐。
那太阳马上要升出来的时候,火车忽然之间进入了隧道,几十秒后,火车出来了,而山这边的太阳,已经升起来了。
岑令昆的嘴角微微的失笑,这火车上的日出,还真是特别,快升出来的时候,进入一片黑暗,然后就完全的升出来了。
想来,世界各个地方的日出也不会像火车上的日出这样特别的了。
查了一下他现在所出的地方,已经是A省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