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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灵立即点头,打电话给了之前的秘书,要了他们之前聚餐的酒店的电话,然后定了几个相连的包厢。
定完包厢之后,韩灵就开始整理会议记录,很快,会议记录以电子邮件的形式出现在了各个参会人员的邮箱中,紧接着又处理了一下午的工作,等到稍微可以松口气的时候,电话响了,是周涛的电话,韩灵犹豫了下,不是因为不知道该不该接,而是因为愧疚。
她现在是周涛的女朋友,不应该想着别的男人的,可是,她的心里现在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她还爱着昆仑,非常非常的爱,这对周涛是一种背叛,所以她愧疚。
在她的犹豫中,电话挂断了,但是很快,电话又亮了起来,韩灵深叹了口气,接了起来。
“很忙吗?”周涛温和的声音透着电波犹如一股暖暖的温泉传到了她的耳朵里,顺着耳朵也传到了被岑令昆冻的冰寒的心里,她身上顿时感到暖暖的,点了点头,“嗯。”
“什么时候下班?我去接你!晚上有个朋友攒了个场子,让我们过去。”
“今天恐怕不行,我们新来的老板要员工聚餐,全员参加。”
“那成,我跟他们说一声,那吃完饭给我打电话,我再去接你,你忙,我先挂了!”
“好!”韩灵收了电话,心里更加的愧疚起来,迷茫的看着前方金黄色的壁纸,不知道该怎么办?
周涛的声音让她觉得非常的依恋,依恋的让她有种非常的罪恶感,感觉到她就像是在利用他。
岑令昆原本是要出来让她给他泡杯绿茶的,正好在门口听到她在跟谁说着电话,软软的声音软软的表情让他可以立刻断定是个男人,而且百分之百的肯定,电话那边就是他昨天看到的那个男人。
一个月前才问他她还有没有机会,现在就有了男朋友,他决不允许,至少,在他没有报复她之前,他绝对不允许!
转身回了办公室,按了内线,隐忍着暴怒的语气说道:“给我送杯茶!”
电话声让韩灵从迷茫中回过神来,她匆忙接了起来,然后以很快的速度去茶水间,给他泡了杯绿茶,放在他跟前出了来。
晚上的聚会合适热闹,十年包的包厢将蓝天所有的员工都容纳在一起,欢声笑语的很是热闹。
韩灵就坐在岑令昆的旁边,她原本是要跟着策划的那几个相熟的人坐在一起的,但是被岑令昆拉住了,他极为冷淡的告诉她:秘书还有一个重要的作用就是替领导挡酒。
韩灵的酒量并不怎么样,白酒二两,啤酒两瓶,而今天晚上桌子上放的都是五年的陈粮,敬岑令昆酒的人又多,几番下来,韩灵已经醉了,在厕所里吐了个天翻地覆。
岑令昆看着身边的人出去很久,便借口着上卫生间,在卫生间的门口,就看到韩灵扶着洗漱池,脸色潮红,双眼迷离,捂着嘴艰难的在呕吐着什么,已经有了明显的醉意。
已经完全醉了的韩灵微微抬头,就看到镜子里有着岑令昆,她伸出手朝着镜子摸去,诺诺的喊道:“昆仑!”
那酥酥软软的声音顿时在站在她身后的岑令昆心里像是被蚂蚁抓了一半,有股子欲望就这么突然的被勾了起来。
他压住这股欲望,往前走了一步,搂住她的腰肢,脸色极为冷酷的说道:“这个字,我再也不想从你的嘴里听到。”
韩灵醉了,完全不知道岑令昆的愤怒,傻傻的朝着岑令昆笑,一边笑一边伸出手朝着他的脸摸去,“昆仑,昆仑。”
温良的手摸在岑令昆的脸上,将他原本强力压下去的欲望迅速又被勾了起来,他有股迫切想要了她的冲动!
觉察到这股冲动,岑令昆连忙松开放在她腰间的手,醉了的韩灵浑身都是软的,身体迅速的往下倒去,岑令昆本能的又将他的手放回到了她的腰间并用力,让她整个人都紧紧的贴在身上。
两人身上的衣服加在一起不过是两层薄薄的料子,岑令昆明显的感觉到来自她身体上灼热的温度以及她胸前的柔软。
久违的触感让他一下子想起从前,之前,他对她胸前的这两股柔软是极为喜爱的,那软软的触感每当碰到,都会让他欲罢不能,几乎每天晚上都是搂着这两团柔软熟睡的。
醉了的韩灵媚眼如丝的双手环在了他的颈子上,薄唇轻轻的喊道:“昆仑、昆仑。”一声比一声糯,一声比一声更让他销魂。
被酒精也侵蚀了点脑子的岑令昆根本就再也压不住他心底里那蹭蹭升起并且越聚越多的欲望,将她打腰抱起,快速的离开了这里,直接下电梯上了车子,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这里往酒店奔去。
到了酒店,他迫不及待的撕掉她身上的衣服,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蹂蹑。
几乎是整夜的彻底的销魂,让岑令昆几乎将他的身体给榨干了,最后是极为疲惫的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韩灵紧紧的睡着了。
夏至的第一缕阳光在他们熟睡的时候悄悄的投了进来,投到床上相拥而眠的人身上。
两个睡着了没有防备,揭掉身上面纱的人,睡的如此的安稳、和谐。
周涛一晚上没有打通韩灵的电话,急的去寻找,可是,聚会早就散了,没有人,后来打电话去韩灵的家里,依旧是没有人,他的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
韩父韩母接到了周涛的这个电话后,也着急,也打韩灵的手机,一开始是没有人接,后来是关机。
韩灵的手机,被他们轮番的打,被打的自动关机了。
老两口见后来关机,就彼此安慰着,他们的女儿已经二十八了,不是十八,不会是出什么事了。
岑令昆许久没有如此的放松过了,或者说,自从韩灵走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跟别的女人上床过,禁欲了六年的人,一旦爆发,是极其可怕的,所以,这次不管不顾的后果就是直到太阳落山,他才醒了过来。
睁开眼,就看到他臂弯中的小脑袋,一如六年前他每次醒过来一般。
恍惚了几秒钟后,岑令昆很快的反应过来,现在已经不是六年前了,现在躺在他臂弯里的这个女人也已经不是他六年前的灵灵了,毫不客气的将她的脑袋给推到一边,然后翻身起床,进了浴室,冲掉一身的汗味以及污秽,浑身清爽的出来后就看到韩灵抱着被子坐在床上一脸茫然的看向窗外。
一百一十八
在岑令昆进浴室没一会儿,韩灵就醒了过来,她睁开眼,先是看向窗帘,不是她房间窗帘的颜色,神经顿时一紧,再看屋子里的摆设,明白着就是酒店的摆设,她慌忙坐了起来,下面顿时一阵撕裂的疼。
她的脑子顿时懵住了,她和别人发生关系了?看看胸口清浅不一的很久,她犹如被人重重的敲了一记闷棍,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六年里,她没有跟任何男人发生过身体上的关系,即便是最彷徨最失落最伤心的自暴自弃的时候,她也是小心的珍惜着她的身体,因为她坚定的认为,她的身体是属于昆仑的,不能被别人有一丝丝的沾染,可是,现在?
她努力的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可是除了去卫生间呕吐之外,后面的事情,她一丁点都记不起来了,使劲的捶着脑袋,她也想不起来了。
是谁,她到底是跟谁上床了?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韩灵紧紧的裹住被子,茫然的看着窗帘,根本就没有留意到卫生间里传来的淅淅沥沥的水声,连卫生间的门被打开,她也没有听到。
岑令昆见她没有一丁点的反应茫然的坐在床上,走上前,拿出钱夹,掏出支票本,快速的在上面填了个数字,递到她跟前。
看着她眼前出现的一张薄薄的纸,韩灵才从她的茫然中回过神来,顺着拿着这张纸的手慢慢的往上看,当看到是那张她所熟悉的脸时,她浑身每一个紧张的毛孔顿时松了下来。
是昆仑!是昆仑!还好,不是别的男人,还好。
岑令昆看着她脸上的庆幸,眼睛里闪过一丝厌恶,说道:“支票收好,另外,避孕药记得吃,玩玩而已,别整出人命来,大家都不好看。”
说完,将支票丢在床上,将衣服拿到卫生间,换上。
岑令昆的话如同刀子一般,割在韩灵庆幸的心里,人命?他是怕她怀上孩子吗?放心,现在的她已经不再是六年前的她了,现在的她再也不敢做任何他讨厌的事情了,也再也不敢不听他的话了。
不过他们之间发生的关系需要用钱来打发了么?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她的钱,看着他往卫生间的背影,她将支票给撕碎了。
岑令昆出来的时候韩灵正在穿衣服,正背对着他扣内衣的袋子,洁白光洁的后背上有着不规则的痕迹,看的他又有一股口干舌燥的冲动。
别开视线将这股冲动给压了下去,视线却触及到她不远处被撕碎的支票,愕然了。
韩灵听到了后面的声音,她没有转头,只是仰起头,拼命的将眼睛里的湿意给憋回去,背在身后的双手用力的在扣着纽扣,可是越是扣,就越扣不上去。
岑令昆愕然了下,然后捞起衣服,快步的离开,不再看韩灵一眼,仿佛昨晚上和他在一起翻上覆下的女人只不过是风月场里的一个不知名的女人一般。
关门声让韩灵的拼命憋进去的眼泪落了下来,她颓然的坐在床上,怔怔的看着门的方向。
在美国的六年,她不止一次的想过可能会出现这样的场景的情景,也曾设想到这种酒后乱X后的情景,也已经有了些心里免疫力,可是真正发生后,她还是这么的难过。
抹了会眼泪,韩灵将衣服穿戴整齐,从酒店里出来,去了不远处的药店,买了避孕药,就着水送服了下去。
因为今天是周末,所以韩灵直接回家了,在电梯里的镜子上照了下,发现自己面容憔悴,连双眼浮肿,想着要是爸妈看到她这个样子,不知道得有多担心,连忙又按了下键,去小区门口的一家美容店做了下美容。
做好美容后,韩灵便回来了。
韩父韩母看到女儿回来了,从昨晚上一直提到现在的心松了下来,忙问她昨晚上去了哪里,怎么电话也打不通,还说周涛打了她好些电话。
韩灵随便找了个借口,将父母给糊弄了过去,然后拿着衣服进了卫生间,看着身上青紫的痕迹,想到这些青紫是昆仑弄的,她的心里有说不出的复杂,庆幸、高兴、难过、伤心皆有。
洗完澡出来,就看到周涛坐在客厅里,她愣了下,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我就在附近,刚才打电话给伯母,说你回来了,我就过来了,昨晚上去哪了,怎么电话也打不通。”
“昨晚上公司聚会,给我们老板挡了酒,后来喝醉被同事送到了酒店。”韩灵将跟韩父韩母说的话跟着周涛说了一遍。
周涛听了韩灵的话,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说道:“女孩子喝酒不太好,灵灵,要不你把这个工作辞了,再重新找一份工作。”
韩灵没有回答,其实她心里明白,昨晚上她的老板是岑令昆,若是换上别的老板,她是肯定不会给他们挡酒的。
周涛见韩灵没有回答,他也沉默了,脸色有些不好看起来,两人之间沉默了几分钟后,他说道:“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周涛出